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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还能是谁

上一次丢脸得不够,好了伤疤忘了痛,居然又跑来出头了?

而所谓的公主,她也是熟得不能再熟。这都是些老对头了,对她成为世子妇最恨得咬牙切齿的,难道不正应该是那位临汾公主么?

只是这一次她们当真聪明,知道以身份而言,不能直接跟世子妇对上,故此指桑骂槐,把矛头对准了曾为她们同盟、然如今早已倒戈的崔妙慧。

崔妙慧等人所乘小车,自然不同于织成这种四面垂下帷幔、饰金镶玉的衣车,而只是那种普通马车,不过是制作精巧些罢了,却是只有一顶车盖,四面皆能看得清清楚楚。象这时故城乡主等人堵在路上,崔妙慧在车中根本避无可避,想要装聋作哑也是不能。

然自己这一队人马是前往桐花台,分明已得了曹操的意旨,临汾公主却仍然敢在路上拦截下来,而这些所谓的随从居然还真的就停下来,足见自己在他们心中,根本没有什么威严可言。

她昔日在宫中虽然凶名远扬,但邺宫之中又经过了几轮清洗,这一百二十名从人之中,只有少部分见过她昔日威风,其余人皆不以为然,但临汾公主为大汉公主,且素来曹操待之甚重,尤其是过去一年中,多次传出临汾公主或嫁魏王世子的消息,谁知到了最后,世子妇却落到了这样一位无论声势容貌俱不如临汾公主的女郎头上。所以遇到临汾公主拦路,虽然众人觉得不妥,却仍是习惯性地向她俯就,却忘了衣车之中,才是真正的主子世子妇。

崔琰乃是大臣,掌迎世子妇之责,但今天这个仪式本来就不尴不尬,既不是成亲,又不是订亲,也不知道算什么,自然也无礼可依。他为人素来端方,无礼不行,此时欲要斥责临汾公主等人,却发现不知道该依从什么礼制,不禁颇为踌躇。

更重要的是崔妙慧的身份更是尴尬,崔琰身为清河崔氏如今在朝中地位最为重要之人,自然知道当初家族是放弃了崔妙慧,唯恐她流落在外,有甚污点,误了清河崔氏的名声,颇做了些令人齿冷之事的。

如今崔妙慧好端端地回来,他即使知道家族利益重要,又如何不觉得心中愧疚?而也正因崔妙慧身份特殊,此时故城乡主对她发难,他为避嫌,甚至不能出面相护。心下也十分矛盾,遂沉着脸上前行礼,问道:“此魏王世子妇车驾也,不知公主与乡主有何要事,竟至拦阻道途之中?”

只听故城乡主冷笑道:“崔尚书,不知魏王世子妇,算不算得我大汉之命妇?”

崔琰一听此言,便知是来找碴的,不由得在心中叫了一声糟糕。

魏王虽是真正掌权之人,名义上却仍是臣子。魏王世子妇虽是正一品,却不能比皇家公主更为位尊。

只不过对一般人来说,已经势微的大汉公主,绝不会如此脑残来惹魏王亲眷罢了。

更重要的是,这位魏王的新儿妇,来得十分蹊跷。不仅是临汾公主,只怕大部分人在陡然之中,都不会有什么敬畏。

崔琰略一沉吟,道:“今朝为世子妇移居世子府之吉日……”

一言未了,便听故城乡主又冷笑道:“移居?那就是寻常行个路罢了。见着本乡主倒还罢了,这是大汉公主,世子妇就敢安坐车中,居然不来拜见?”

崔琰等人哪里还不清楚,这是临汾公主找碴来了。

这位世子妇的热门人选,莫名其妙就出了局,还是一个门第远不相及的女郎,以她素来骄横的脾气,能容忍才怪。

崔琰不禁皱眉,正待再次开口,只听一人叹了口气,道:“妙慧,果然是你?本公主先前还不敢认呢。那一****进宫侍奉本公主,却不幸遭遇大火,火势扑灭后你无影无踪,听说崔氏也将你从族中划名了。你怎的倒出现在这里?”

话语柔婉亲热,似乎带着贵女们独有的矜持,但谁都听得出来,那其实是鄙夷。

被崔氏划去名字,对外来说就是个死人,不管你有没有真的死掉。既然没有死,以崔家之能,又怎么可能查不出?却还是要当作死亡来处理,足见崔妙慧本人也有什么令家族不豫之事。

崔琰终于脸色大变,纵然临汾公主一个字也没提到他,但若是他此时再开口,必要被临汾公主先做出这无邪模样,问一问崔妙慧为何死而复生了。

织成这次觉得临汾公主有点变聪明了。

让故城乡主以上下之礼来斥责和拦阻,她自己以崔妙慧当初“闺密”的角色来点破其身份,若是传出去,人家会认为世子妇骄横,又会认为来历不明,不然怎会让崔妙慧这样一个本该死掉的人成为自己家丞?

找了两个切入点,与从前的风格不太一样。

只是,别人倒也罢了,织成在车中听了,却是有些不敢相信:临汾公主当初在宫中虽对她数次挑衅,但是从来都是刹羽而归。怎么如今又故态复萌,难道还会觉得她能沾着什么便宜不成?

织成掀开车帘一角,但见前方有八人抬舆,车上端坐一位丽人,锦服轻裘,金冠明钗,只远远一看,便觉容光照人,除了临汾还有何人?旁边也有一舆,却只四人相抬,坐的人正是故城乡主。

两架舆车不偏不倚,正好挡在路上。

崔妙慧淡淡道:“妙慧那日出宫,乃是奉命行事。”

董媛在一旁听得正是冒火,待崔妙慧这十二字出口,不由得几乎拍手叫绝。

奉命,奉谁的命?这是十分暖昧的说法,不需说明的。

但这样一来,却撕掳开了自己,旁人不免会想:原来是奉命假死出宫,自然不便告知本族,而眼下竟敢大摇大摆地回来,足见当初所奉命的对象,绝非寻常之辈,也许是天子,说不准也是魏王。

妙在就妙在,谁也不敢问是谁。

又或是谁问了,比如故城乡主第三次冷笑,道:“原来竟是奉命,只是本乡主倒是奇了,是奉谁之命?”

在旁人看了,未免就觉得故城乡主太不识时务,既然假死出宫,说明必是身负秘事。崔妙慧又怎会去回答她?

崔妙慧淡淡一笑,竟似仿佛未听到一般,果然连嘴角都不曾动弹半分。

董媛在一旁却甚是奇怪:织成从来不是什么胆小怕事之人,若是一般情况下遇见这事,只怕织成早已下车反唇相讥,临汾公主带了十几名宫监婢女,也根本不够自己这边人揍的。可织成却一言不发,由着临汾公主等人越来越逼上脸来。

衣车锦帘一动,织成已经掀帘而出,柔声道:“妾甄氏参见公主、参见乡主。”

衣裾微飘,环佩丁当,髻发上步摇轻颤,吐珠微晃,竟然真是规规矩矩,打算便要行下礼去。

就在那一瞬间,崔妙慧微微侧脸,与织成目光在空中一碰。

卡察!

卡察!

两声脆响,几乎在同时响起,随着女子尖叫之声,那两具肩舆蓦地往一边歪斜,珠翠簇拥的两个丽人瞬时往下一沉。哎哟声中,抬舆的宫奴如风中麦草般倒了一片!又有身手敏捷的护卫,如风一般抢上前来。呛呛!寒光耀目,是有人拔出了剑,惕然望向四周,唯恐一个不小心,便有剌客趁乱而来。

一片混乱之中,织成轻倩地站直了身子——她根本就未曾行下礼去,顺势便扭头去吩咐惊呆了的自己扈从诸人:“还不快去几个人,帮着将公主和乡主送去最近的殿室,再请医官查看有无伤到?”

又向目瞪口呆的崔琰微笑道:“我们留在此处,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快去桐花台罢。移居之事,亦不能误了吉时。”返身便上了衣车,身后女子尖叫哭泣之声,兀自未绝,惊起墙头一片觅食的冬雀。

队伍扬长而去,还没走到桐花台,方才留下来相助临汾公主二人的几个扈从人等,才气喘吁吁地赶上前来,向崔琰汇报了大致情况:

临汾公主和故城乡主是因为肩舆的抬柱皆断了一根,故此才摔下地去。虽然侍从眼疾手快接住了她们二人,未曾摔出什么问题来,连油皮都不曾破了半分。毕竟是受了惊吓,故此还是安置在最近的殿室之中,又请了医官开了安神汤药煎服。二位贵主身边自有从人侍者,故此一看诸事皆安排妥当,他们便很快赶了回来。

那向崔琰汇报之人也是一百二十人中之一,出身于曹操的北军。当然懂得眼下局势微妙,汇报完毕之后,犹豫了一下,补道:“听说二位贵主的肩舆,断得很是……有趣。”

崔琰凤眼微挑,盯着他神色复杂的脸:“有趣?”

“那用来抬舆的杠柱,用的是黄檀木,一向最为结实,不过今日这两具肩舆,竟是断的位置都一模一样。都是中间出现一个洞,杠柱中空之后,无法承担其重,才……”

不用他说,崔琰又哪里不懂得,堂堂公主与乡主的肩舆,每日使用前不知要多么精心保养才是,又怎会好端端的一起断裂?

只是这样一来,倒是好办得很。人仰马翻,也就没人顾得上找碴。

崔琰在心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脸色不禁又暗了几分。

别的倒也罢了,他的这位侄女,如今又复活回来,可该如何是好?

且看她的模样,并没有打算掖掖藏藏,而是正大光明地出现,且如今又变成了世子妇的亲信,族中却该如何处措才好呢?

原本那样处理,他便是不赞同的。只是他虽是族中官职最高之人,却终究不能违逆族中的决议。在族老看来,那般处理是为了全整个崔氏的名声,自然不会在意区区一个女子的性命。即算这个女子在族中曾经被誉为明珠,也不值什么。

有谁知道,这颗明珠居然投入明主,便再次焕发光彩呢?

而如今的崔氏一族,又该置于何地?

崔妙慧此时,却已经不在乎这位族叔那无奈又复杂的心思。只是经方才临汾公主二人拦路,织成都要下车拜见,她和辛苑董媛等人自然也要下车,此后索性便不再坐入车中,而是扶着衣车,相随而行。

此时便悄声向车中道:“崔尚书恐怕是看出来了。”

织成卷起锦帘,只垂下一层薄纱,答道:“连临汾都无法发作,何况是他?”

崔妙慧回想方才那人仰马翻的狼狈情状,虽未曾走上前去,临汾二人身边又是重重围护,没能亲眼看到她们是如何鬓横钗乱面容失色,但心中却着实痛快。

昔日她被召入宫,侍奉临汾公主,不可谓不恭敬。便是落到不得不被族中以死划名、出宫逃命的地步,亦是受临汾公主之连累。

然而无论她在民间如何辗转求生,却不见临汾公主有半分援手,便是她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返回邺都,临汾公主所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来揭她疮疤,为的是要以她为筏子,给织成一个下马威。

当初在崔氏族中,自己一心以族中清名为重,便是知道自己终于不得不侍奉临汾公主,以滕妾之名下嫁曹丕,也只能暗中来开解自己心中郁气。

如今回头想来,过去的自己真是可笑之至。

而临汾公主以为自己还是过去的崔妙慧么?

至少过去的崔妙慧,是没有胆子和辛苑一起,以凌空打物的手法,打断临汾公主和故城乡主的肩舆杠柱!

只是……为何主君就能想到,提前准备了打断杠柱的那两枚东西呢?

而在这队人马的最前,崔琰心事重重往前走去,他的手中,是亲信侍卫方才趁乱拾到的一枚东西,握在掌中,冰凉又硌手。从指缝看去,有若隐若现的金光射出来,融化在朝阳之中。

那是一枚麟趾金。

自落云院到桐花台,不到半个时辰,却仿佛跋涉过万水千山。

织成坐在车中,听见车外足音轻响,从最初的空洞回声,到如今的轻捷可闻。便知道已经离开了那长长的巷道,步入了一片开阔之地。

四面风声掠过,有瑟瑟之音,隐约浮于耳边。

纵未掀起车帘,端坐于车中的织成,眼前恍若看到了冬日里萧瑟的草木,蜿蜒的曲阑,草木深处浮动的屋脊。那高高的楼台,有着黛青屋瓦和朱漆阑干,而在明净的轩窗外,是一片如伞的大树,寒风一吹,木叶瑟瑟,宛若天籁。

那是他的桐花台。

到达桐花台时,世子府第之中属吏,并其他一些略有些头脸的奴婢,皆已在府门之外,毕恭毕敬如雁翅排开,等候了多时。

等到那辆奢丽衣车在前后簇拥之中,迤逦而来,再看到崔琰当前引领,哪里还不知道是世子妇车驾已到?一起撩衣拜倒,对车驾行了大礼。

但见一个衣饰华美的丽人,被车外三名女郎迎下车来,只向众人点了点头,便有一女郎道:“世子妇让各位暂勿多礼,可先入府中堂下听令。”

一行人竟自往府中去了,整个见面仪式,实在是简洁之极。众人虽然又惊又疑,但有崔琰在此,谁敢造次?且魏王夫妇已在前往桐花台途中,也无人敢多生枝节,赶紧起身相随而入。

织成在正堂之上坐定,只觉满头珠翠压得颈子都快要断掉,但曹操不到,她也不能丢了这劳什子,正好抓紧时间,来见一见这满府人等。

刚刚坐定,忽听一声欢呼,从堂后跑出一个小小身影来,纵身投入织成怀中,撞得她几乎一个趔趄,赶紧伸手将他搂紧,唇边却露出由衷的笑意。

这来者除了元仲,还能是谁?

“阿母!阿母!”

元仲今天打扮得格外精神,头顶的小金冠上以金丝串有三粒指头大小的粉白珍珠,只稍稍一动,便摇曳生辉。身上是月白底绣宝蓝团花锦袍,越显唇红齿白,十分漂亮。他伸手搂住织成腰身,赶紧又缩了回来,嘟嘴道:

“阿母!你的衣衫好生割人!”

织成不禁又是一笑。

她身着的锦衣缀有玉片为饰,元仲不察,伸手过去,恰好触上,便说成是“割人”,着实是童稚之语。

遂柔声道:“这有何难?等见过你大父大母,我们便去了这些劳什子。”

元仲大喜,道:“正是!正是!”

他二人在堂上言笑晏晏,堂下人却是屏息静气,心中虽然诧异这位武德侯与新来的世子妇竟是这般亲密无间,便是武德侯对自己昔日的生身母亲,也未必达到这样的程度,不由得又在心里惦量了一番。

织成此时已令崔妙慧取过府中名册,一一看过明细。只是她便是略略一扫,便知明河并不在其中。

崔妙慧自然也看得出来,问道:“素闻世子在摘星楼读书之时,是侧夫人郭氏操持府务,不知郭氏何在?”

她气度出众,比起织成来还要更贵气几分。此时便有人站出来应道:“夫……郭夫人身体不好,一直在月出殿将养……”

偷眼看了看织成,又低声道:“魏王还曾遣使来探望,并赐医官并汤药之属……”

织成似乎什么也没听见,只是伸手帮元仲抿了抿几缕乱发,将其整齐地塞入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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