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严玉凤被杀一案,汪景天却迟迟等不到陈强生,他终于明白,陈强生并非是上山采药,而是案发后逃之夭夭,可是这胡月姣一听说陈强生毫无下落,心中却是放松不少。
江景天看着跪在公堂之上的两个女人,他也是苦无头绪,虽说已派人前去辑拿陈强生,但若是此人仍在庆阳县内还好说,若是出了庆阳县,一时半会可到哪里才能找到啊。
“老爷,那城北药店的老板在衙外候着说是要见您。”
“哦?让他进来。”
这药店的老板本叫黄启刚,一直以卖药为生,这几天药店里的伙计强生突然失踪,再加上周家出了命案,他这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道这两件事有没有关系,但店中伙计不见了他必须得与县太爷禀报。
黄启刚恭恭敬敬的跪在公堂上,“黄启刚见过县太爷。”
“你今日来到本县衙内是有何事?”
“我那店中伙计前两日突然失踪不见,于是前来报官。”
“哦,你那伙计叫什么名字?之前可有什么不寻常的表现?”
“此人名叫强生,是去年才来我店里的,”黄启刚怎么一歪头看到胡月姣,“哦,对了,强生失踪前你不是去药店找过他?”黄启刚手指着胡月姣,“你把强生弄哪儿去了?啊?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人家父母交代啊,”黄启刚越说越气愤,“哦,对了,你们周家刚发生过命案,难道是你指使强生干的?然后再……”
“唉唉唉,我说你个老不死的,别在这血口喷人,你店中的伙计自己不看好,出了事还怪到别人头上,在这公堂之上,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小心坏了我的名声,”胡月姣紧张的撕扯着手中的帕子,心中已是万分紧张。
“我胡说八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与我那店中伙计强生的事早已被人看到,还说我胡说,你一个女人家,怎么这么不要脸?”黄启刚说完厌恶的转过头去。
李步瑶看着嫂嫂的事情被人揭发,心中万分不忍,嫂嫂是女人家,以后还要怎么做人哪?“县太爷请明查,我家嫂嫂一向本分,老实,自从步瑶嫁到周家,从未见过嫂嫂做过越轨之事,这黄家老爷相必是看错了人吧。”
“唉?你这个女人看上去挺本分的人,怎么跟她站在一起说话?反正不管怎样,你们周家的人就是学不会安分守已。”
“你……”李步瑶气的真想上前去痛骂此人,此话若是让去世的周将军听到,该有多寒心啊。
汪景天看着公堂上发生的一切,心中已万分明了。
“胡月姣,莫非那陈强生是被你藏了起来?”
“县太爷可不能冤枉月姣,我与此人可是没有一点关系。”
“难道刚才黄启刚的话你没听明白?他可以证明你去找过陈强生,事到如今,你还有何狡辩?”
“县太爷要是非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反正我跟他没关系就是没关系,你要是不相信……”
“大胆,胡月姣,你当我这县衙以内是你可以儿戏的地方吗?如若再狡辩不说出实情,休怪本县对你用刑。”
听罢此言,胡月姣吓的双腿发抖,忽然拿出手中帕子挡在脸上啼哭起来。
“呜……,婆婆啊,你怎么就忍心走了呢?儿媳就为你去抓些药就被人怀疑成凶手,夫君哪,你怎么就那么短命啊,月姣一个人好可怜,呜……”
“住口,若是本县冤枉了你,你倒来说说,那陈强生三番五次到你周家门上确是为何?”
胡月姣听罢忙停住哭泣,“我说县太爷,难道这周家就只有我一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