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步瑶的一番话让沈义刚不敢枉下结论,看着李步瑶的那张脸,充满正义、不屈服,沈义刚有些恍惚了,他使劲的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被表面现象所迷惑,不要被假象所蒙蔽。
“照你所说,本官倒是冤枉你了?”
“冤不冤枉,大人抓到那陈强生一问便知。”
“唉呀,这倒难坏了本官,若是目前抓不到那陈强生,看来本案将一直延后,将终日不能结案,”沈义刚摇摇头,“这可不是本官的作风,就算找不到那陈强生,本官也会先将他的同谋法办,抓住他,也只是迟早的事。”
胡月姣有些跪不住了,慌忙起身往前紧走几步,然后又跪下。
“大人哪,这李步瑶还不止那陈强生一个奸夫。”
“哦,不止一个?你说与本官听听。”
“还有一个叫王秋风的,李步瑶刚成亲不久,三天回门时,此人还陪着李步瑶一同回了娘家。”
“可有此事?”沈义刚看着李步瑶,“胡氏的话均可属实?”
“只因我那夫君不在家中,我三天回门时,婆婆说路途遥远,一个女人家不方便,便麻烦邻居家的王大哥送我回去。”
“呸,”胡月姣对着李步瑶就是一口,“你装什么装?都到这里了你还装?你与那王秋风若是没有什么,干吗人家跑那么远的陪你?他傻啊?要不就是脑子有病吧?”
“肃静,”沈义刚看着有些激动的胡月姣,“单单为了送人,便谈不上有私情,你可还有其它证据?”
“当然有,”胡月姣自信的站起身,觉得不妥,忙再跪下,“上次升堂时,那王秋风便已经承认李步瑶怀的孩子是他自己的了,而且李步瑶坐牢其间,那王秋风还隔三差五的前来探望,若无私情,他为何如此关心李步瑶?”
沈义刚一听,此事非同小可,定要传上那王秋风问个明白,“来人哪,传王秋风。”
王秋风来到公堂,恭敬的跪下,“小民见过大人。”
“本官来问你,你与那李步瑶可有私情?”
“并无私情,只因李家小姐三天回门时,周老夫人到我家中拜托与我,让我送李家小姐回娘家,再无其它。”
“李步瑶产下一子,可是你亲生?”
“李家小姐怀的本是周玉清的骨肉,只因上次周玉清与小民在公堂上起了争执,小民一气之下说了气话,大人,那李家小姐嫁入周家后,一向本分,蹲进大牢后,周家人都没有来看过她,我母亲见她可怜,便与我一同前来探望,邻里之间相互照应本是应该的,大人,小民说的句句属实,如有半点谎语,愿受任何惩罚。”
“邻里之间相互照应本无大碍,但为何偏偏是你来探望?没有其它邻居了吗?难道就只有你和你母亲有同情心?”
“大人,你,”王秋风万万没想到又遇上了一个头脑不清楚的官,真是气愤不已,“大人,照你这样说,只要有人前来探望那李家小姐,就表明了一定与她有私情?有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