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伟每日里照常温书,吃饭,睡觉,却不曾想李太师内心的焦虑,每次见他都欲言又止,自己本打算亲自跑一趟庆阳县,看看案情到底如何,但怕李书伟起疑心,眼看科考将至,在这个时候李太师也不好离开京城。
今日,在老太师家的饭桌上,李太师不停的为李书伟夹菜,“书伟啊,多吃点。”
“唉,书伟来到太师府,备受老太师厚爱,已受宠若惊,怎么好烦劳太师为晚辈夹菜,来,”李书伟夹起一块鱼放在李太师的碗里,“书伟愚钝,来了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为老太师夹菜,真是惭愧。”
“我说老爷,你看你,把孩子弄的都不好意思了,”李夫人心疼的看着李书伟,也是由衷的喜欢,“书伟,你可别客气啊,老爷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你吃不好,过两天就要参加考试了,我们可都在为你加油呢。”
“谢谢太师,谢谢夫人,书伟定当全力以赴,绝不辜负太师和夫人的一片厚爱。”
“看看,看看,还说我呢,你不是也在给书伟施加压力?平常心面对就行,别到时候一紧张,唉,不说啦,不说啦,认真对待,但不要过于在乎,中与不中,你都是我们的好贤侄。”
看着视自己为亲生的老太师和夫人,李书伟眼眶有些湿润,他暗下决心,一定认真对待本次科考,争取一举得中,也不枉老太师和夫人对自己的一片苦心。
常富近日心中不得安宁,只因被那胡月姣三番两头折腾的要命,他现在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照理说他完全可以不去理会,但那胡月姣又甚是蛮横不讲理,若是翻脸,将两人之前的那些事给抖了出去,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不但毁了自己的前途,还有老婆孩子,以后可怎么见人?怎么立足于世啊?
正陷于自己的心思之中,忽听到有人跺墙,常富又紧张又害怕,不知道这胡月姣找他又是为了何事,他哭丧着脸看看妻子娇儿都已入睡,忙轻轻起身穿上外衣,再轻声轻脚的走出房门。
刚走出大门,常富便又看到像贼一样东张西望的胡月姣,真是发自内心的反感,可能怎样?现在自己被她拿的死死的,不敢有半点意见。
“唉呀,死鬼,”胡月姣扯着嗓门喊着,却被常富示意小声点,“这次倒还算是出来的快,没让老娘等太久。”
“家里人都已经睡下了,你这么迟来找我为了何事?”话虽这么问,常富一脸嫌恶的看向胡月姣,恨不得与此人保持几百米的距离。
“当然是有要事,”胡月姣眼睛贼溜溜的看向常富,“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为奴家做些牺牲了,”边说边用手去抚常富的脸,却被对方巧妙的躲开,“咦?怎么,今天见了老娘还是没有兴致?”胡月姣挑逗的眼神看着常富,也觉自己无趣。
“不是,”常富有些不知如何应对胡月姣,“那个,家里人都睡了,要是她们醒了看我不在,一定会着急的。”
“哦,那倒也是,真羡慕你那妻儿,有人关心有人问,可不像我,今日有人喜欢了就把奴家当个宝,到他日不喜欢了,便当成了陌生人,懒得搭理,”说此话时,胡月姣恨恨的看着常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