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摔落在地,满地的碎渣还微微的折射出一丝光,光束透过他像鹰一般锐利的眼睛。
“王,王爷,您别生气,小的绝对是不敢有一句虚词。”一个身穿百姓服饰的男子躬身垂着头,嘴里絮叨着。
“这个女人,要到这般境界,居然卖身到尚春院。”林质子满是愤怒,紧紧地攥着拳头,眼神简直像一把利剑能把人穿透一般。
“王爷,属下按你说的,在夫人走出府中就一路跟随着。”
“她可见过些什么人?”
“这个。”男子想说又不敢说。
“把你头抬起来,说!”林质子心里对于未知的答案已是按耐不住。
“萧译。”男子抬起头,咽了咽唾沫。
“萧译?继续说。”
“是在万隆慕,在万隆慕弩札招惹夫人,夫人跑了然后就碰上了萧译。”
“什么!”林质子拍案而起。“废物吗你是?夫人受欺负,你怎么没有派人,弩札也敢这么大本事,敢动她!”
男子一看,完全慌了,立马跪在地上:“王爷,是属下办事不利,那天属下怕人多太引人注意,就按就把人都安排到了四王爷那里,等到出事了那会,兄弟们没来得及,是属下愚蠢。”
“滚出去!继续给我盯着。”
“是。”
······
万隆慕里,弩札正大摇大摆的从楼梯上走下来。
“王爷,您怎么来了。”弩札看着坐在桌上饮着茶的林质子问。
“本王为什么来,你不知道吗,李美柔可来过你这了?”林质子打量着弩札问。
弩札走到桌前,立马露出那千年不改的无赖姿态再配有那不变的贱笑。弩札点了点头:“来过,来过,小的以前见过夫人,怎么能不知道。”弩札看林质子没说话,转了转眼珠子又继续说:“只是夫人没在这久待,我实在是没法好好招待。”他看了看林质子手中的茶杯水不多,便识相的自己给林质子添茶。
林质子猛然站起身,拽起了弩札,使劲的推向了墙边。“你胆子大了,本王的女人你也敢动了,怎么,温家就这么教奴才吗!”
弩札被林质子这一弄,脸上像红透的柿子,一旁的店小二看到这情景也要上前。
弩札“摆手”叫店小二退下。
“王爷,您是误会了,我可没有动您的女人,误会,都是误会。您先放开手,听我跟您解释解释。”弩札极力的解释着。
林质子松开了手,一脸不屑的看着弩札:“说。”
“王爷,您看,您还急了,我再怎么胆大也不敢招惹您的女人不是,一开始我是真的没看出来是夫人,以往也是一面之缘,没太记住,那天也是后来近看才看出来的。”弩札假装正经的看着林质子说。
“别跟本王耍花花肠子,你想的什么我能不知道,告诉你主子,别以为他是温铃儿的哥哥就能这么猖狂,把本王惹急了试试。以为温铃儿在我这,我就不敢动他,是吗?”林质子变得冷静,静静的坐在那里,眼睛还是盯着弩札看。
弩札被盯得生生的觉得发毛,明显的觉出林质子是急了,只是点头哈腰的应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