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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身中盅毒

风云看了夏侯逸轩一眼,这才一字一顿的说:“南宫傲月!”

“傲月?”尽管是早有心理准备了,可这个消息还是让夏侯逸轩震惊了,他亦随即变脸:“你若是为了钱而敢伤害傲月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风云满带邪气的唇瓣微微一抿,丝毫没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那我也告诉你,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人能伤害得了她!”从他下定决心来宣城的那一刻起,从决定用她起的名字起,他就不再是为自己而活着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夏侯逸轩知道风云不会骗他,也一定会说到做到,所以,他不担心傲月会被风云伤到。

“大概几天前,有人在一个亭子里发现了一具男尸,而从这个男尸的衣着来看,他很有可能就是屡次追杀你和傲月的人,奇怪的是,他是被人毒死的,现场只留下一壶有毒的酒和两个酒杯,而在那个男人的手里还发现了这个!”

风云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小块白色的衣角出来递给了夏侯逸轩。

夏侯逸轩接过那块衣角,上下翻着看了看,并放置鼻下嗅了嗅,不由得眉头深锁:“这是一个女子的裙角!上面还隐隐有着女人的胭脂香粉的味道。”

风云向他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说得没错!这是一个女人的裙角,而且,你发现了没,这种丝料在宣城是绝对没有。”

“什么?”夏侯逸轩的目光再一次回到手中的那一小块衣角上面,左右翻看,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也难怪,他虽然有些江湖经验,可是,从小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所着的衣物都由宫里专人做出,又何曾对布料有研究过,自然是不识得。

风云却不一样了,他从小在外长大,这么多年来,在江湖上创立了天狼阁,多少有些名气,对于各地的风俗习性都有所了解。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些布料应该是出自西域,也就是天月国那边,而且看这丝料的质量,不是一般人所有,应该是非富则贵之人才买得起。”

“天月国?”夏侯逸轩更加疑惑了:“你是说是天月国的人要杀了傲月?可是傲月从来都没有去过天月国,又怎么会与天月国的人结怨呢?”

“谁说刺客就一定是天月国的人?布料是死的,可人是活的,难道宣城的人就不可以到天月国买这种布料回来做成衣裳穿么?”

夏侯逸轩也像是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这么说来,很有可能是宣城的人去那边买回来的,而且,能买得起这种布料的人,身份一定不寻常,这样一来就好办多了。”

他生在皇家,要查这宣城里有权有势又有钱的人,倒不是什么难事。

“嗯,她既然知道天狼阁,还懂得下请杀令,这就不简单了,是该好好查一查,不过,动作要快,若是我们天狼阁迟迟不接手的话,那么,就很有可能再次出现别的黑衣人去刺杀傲月。”风云有些担心。

“好!我马上命人去查!”夏侯逸轩匆匆转身离去,早把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待他离开之后,风云这才弹了一下手指,一身蓝衣的蓝凤出现在门口,躬身行礼:“阁主!”

“这些天,你把手头上的事情都交给青凤和紫凤去做,我要你去暗中保护南宫小姐!”风云沉声吩咐着。

“是!”蓝凤领命欲转身离去。

“等一下!”风云忽又想起了什么,便叫住了蓝凤。

“阁主还有何吩咐?”蓝凤与其她姑娘一样,对风云十分的恭敬,风云对她们个个都有恩,她们姐妹誓死都要报答他的恩情。

“你要小心一点,不能让她发现,亦不能让监视南宫府的人发现!”风云慎重地交待着,如今的南宫府,一如傲月所说的那样,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了,不得不小心啊!

“蓝凤明白!”

“去吧!”风云挥了挥火红的衣袖。

蓝凤那蓝色的身影轻轻一晃,很快便消失在了门口,风云也随即朝一旁的房间走去,只见满地满桌子上,尽是大大小小的瓶子,红的黄的,蓝的,绿的…各种颜色应有尽有。

他不知道傲月的头痛症在什么时候会发作,但是,他知道,那种痛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厉害,他不忍心傲月受那样的罪,所以,一有时间,他就翻着医书做各种实验,希望有一天能成功替傲月减轻那些疼痛。

然而,在风云替傲月忙碌的同时,傲月也不闲着,刚步出宫门,便被庞公公请了回去,说是兰妃娘娘突然晕倒在承露殿,皇上命傲月马上去承露殿!

傲月心中暗笑,这林月兰果然有本事,分分钟居然就搞定了,好!她且去看看,那皇帝老儿咋了。

踏入承露殿,傲月顿时被眼前过于豪华的装饰给小小惊住了,暗道:这古代的皇帝就是奢侈,用民脂民膏来粉饰这么奢华的宫殿,不就是个睡觉的地吗,用得着这样扮么?

傲月进去之后,果然看到林月兰双目紧闭地躺在龙榻上,而夏侯天祥则焦急地守在一旁,看得出来,他对林月兰倒是很在意。

当然,按傲月的推算,现在的夏侯天祥应该是离不开林月兰了才对,她的药岂有不灵的道理?

惯例地向夏侯天祥行礼,而夏侯天祥却命她快给林月兰看看,一切看上去毫无破绽可言。

傲月走到龙榻前,轻轻撩起林月兰的衣袖,把到了她的脉上,而看似昏迷的林月兰小手指暗暗勾了傲月一下,傲月自然就明白了。

林月兰脉像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傲月当然知道她是装的,不过,还是装模作样的说:“皇上,娘娘得的这是急症,我需要静心为娘娘诊治,这……”她故意顿住不语,眼神从一旁的那些奴才们一览而过。

夏侯天祥顿时会意,龙袖一挥:“全部都退下去!”

一旁守着的奴才宫女全都退了下去,就连庞公公也都不敢再停留在那,寝宫里就只剩下夏侯天祥与傲月、兰妃三人。

这才,林月兰才猛然睁开眼睛,并从龙榻上走了下来,并朝夏侯天祥盈盈地跪了下去。

“爱妃,你这是?”看到林月兰的举动,夏侯天祥顿时惊住了,伸出手想要扶着她起来,却又僵在了半空中。

“皇上,请恕臣妾不得不这么做。”

夏侯天祥更加不解了,急道:“爱妃,有什么事起来再说。”

林月兰依旧跪着不起,只是把自己所知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

夏侯天祥听了几乎是如雷轰顶一般,那张本来严肃的脸上骤然一变,不敢置信地望着林月兰。

“皇上,此事千真万确,臣妾之前在家时,得到异士的提点,对于这盅术多少有点了解,臣妾之前见皇上身体每况愈下,便已心生疑惑,昨日,臣妾在皇上睡着之后,悄悄察看了一番,可把臣妾给吓坏了!”

“皇上,您先坐下,让傲月看看。”傲月知道夏侯天祥肯定是又惊又怕,当务之急,她也先要察看一番才行。

夏侯天祥到也配合,此时的他估计也是又惊又怒,惊的是居然中的是可怕的盅术,怒的是,这在皇宫里居然还有敢向他下手,那人一定是嫌命太长了!

傲月为夏侯天祥仔细地把过脉,并查看他的手臂,表面上确实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是,他的脉搏明显比一般人要弱得多,而且面黄舌白,一定有问题。

她不懂得盅术,也不知道该如何解,不过,她知道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她说什么也要试一试。

“傲月,怎么样?朕的身子如何?”尽管冷静,可是,夏侯天祥那焦灼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害怕的心。

“皇上放心,您所中的盅毒并不深,虽然傲月并不懂得马上解去,但是,傲月自会有办法为您找到解药,不过,这得要皇上您配合才行!”傲月心中已然有了计划。

“你说!”夏侯天祥眉头紧锁,大有风雨欲来的样子。

“皇上,首先得找出到底是谁给您下了盅,只要找到下盅之人,那么就容易多了。”傲月一步步引夏侯天祥上钩,停了一下,她继续道:“现在皇上您好好想想,大概出现这种情况时,在什么时候?”

夏侯天祥想了想,道:“应该是在两三年前,朕便感觉到身体有些异常,可是,当时太医来过,均说无异状,尔后,朕也没多大在意,只是这一两年来,便感觉身体越来越不如从前了。”

傲月想了想,又问道:“那皇上,您平日里可曾有服过什么丹药之类的?”她虽然不懂盅术,可是,她知道,所谓的盅术就是在体里下个虫子什么的,都这么久了,那小虫子也会长大,也要吃东西,那平日肯定会有什么东西给它吃,它才不‘造反’才对。

听了傲月的问话,夏侯天祥的脸色又是微微一变,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想来应该是什么难以说出口的话。

“皇上,您要说出实情,这样南宫大人才有可能为您找到解药啊!”一旁的林月兰适时地劝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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