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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回忆篇

20120704晴

午时,我进入梦境。

宽大的房间里有我和几个不相识的男子打牌,时间是晚上十一点。房间约十五米长,七米宽,像农村设计的堂屋那式样,只是右边墙面多了一道灰色的门,且俩面都是漆过的。

我不是很愉快的玩牌,像是有点心事,但他们很吵。

我忽听到一点破碎的哭声,然后停止了。我继续摸牌,这时他们也听到这声音,我也听到还有些急促,我听得很仔细,但马上又停止了。他们惊得木然。我打算向那门走去,看见门是半开着的,而我们不知以前有门,他们尾随其后,神情恐慌,可我要告诉你那声音又突然停止了。

我走过那道门,目睹了眼前的一切,这里竟也是一个房间,大小刚好是刚才的一半,只是中间隐约看见有张玻璃桌,上面还有一张铺开的报纸,看上去是很久的了。忽然,我又听到那哭声,就在我身后,真的,千真万确,是一个上身穿着白色衬衣的女子,约二十岁,是她卷缩在门后偷偷哭泣。从她的口中得知她是找不到睡处而担忧的,而那个房间竟没有栖息的摆设。我的心是柔弱的目睹这样的事。我同情和可怜她,我想找些旧纸皮铺地上让她睡,但又觉得不妥,想让她睡在牌桌上,又觉不妥,我没有告诉她我想的这些。但说了下面这句话:如果可以,我希望娶你。说完后她则没有再哭,只是单纯的盯着我看。我有些紧张,然后醒来躺在租房的床上。

东莞石碣

夜里,月光光临我简陋的房间,还丢下面子与我同睡,我是喜悦的,它却说起以往我和它的故事。

那是我的小学时光,没有电灯,也没有钟表。早晨起来上学是靠鸡鸣或是感觉,有时是看一块玻璃瓦的光,有时月亮照在瓦片上我以为快要天亮了就不敢再睡了,然后迅速起来,吃点早饭就从山路走上学校。有好多次,有时还因此和母亲争吵说迟到了,勿须再劝我睡,而母亲说那时才俩三点,于是无奈再下又继续睡。而对公鸡打鸣有时也让我难以确定时间,有时提前有时延迟,

所以到学校一个小时后天才渐渐地变亮

,却是这些让我在以后的读书生涯中从未迟到过。

那时,记得很多时候没有吃早饭就去上学了,晚上放学回来才能吃到。还记得曾去挖些草药卖四五块钱买一条手表和一个笔记本。好像从那时起我就有记歌词的爱好,一直到今天,这也是喜爱音乐的原因之一,我能从字里读出它的调调。而那三块钱买的表因为高兴,中午跑回家吃饭时摔了跟头摔坏了,记得当时好难过好心疼。挖那些药呢,我们去了很远的地方,因为是在人家地里,所以还经常提心吊胆的。所以现在看到邻居的孩子们吃这些苦时我就会担忧,然后提醒自己起来学习。

夜深人静,回忆起这些我心里面觉得无限幸福,生活在农村真的好幸运。此时此刻也对与生俱来的一切(阳光、月亮、邻居、家人)感到满足,相信这都是美好的,所以对于以后的工作也要从实际上对大家有好的表达。但现在是这样的,暂且在这家工厂工作,另一方面也要在学习上有所求进。那样在独守寂寞的时候就会怀念家乡,而家乡的原景也会浮现在脑里,然后看见野花偷偷绽放,鱼儿快乐游过。这一幕是神奇的,因此影响我身旁的风扇,让我感觉是小时候学锄禾时春天送来的风,或是家门口那竹林的疏竹之风,嗖嗖嗖嗖地,轻微有些脚僵。整个夏天我就是这样度过的。

工厂附近没有好的去处,天气又很热,风和雨都让我感觉枯燥,这是它们的另一习性,但也许是令有心事,我又怎敢断定呢?还是做自己的事吧!即使是躺着听一天音乐。

在电子厂的回忆中,有一篇是描述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景象的。那时我坐在高速路边的树下,不情愿的观看和写下了,为此还特意请假了。2012年04月28日下午五点钟,我来到上面所说的地方观看和写下了以下这些文字:

又是一次有预谋的袭击。今天,就是现在,我要看清它的底细和意图。果然不出所料,它来了,化作一团巨大的棉花,而且颜色很是相似,鬼炸的的很,你们要小心,更要把握好手上方向盘,因为它会让你惊慌失措。我的工厂同事说它像是末日的预示,但此刻你们有自己的意见,切勿危言耸听。

……

又是让孩子们害怕的声音,不,太狡猾了,竟向孩子下手。

阳光穿透了白云直射我的眼睛,喔!见鬼,拆开了眼睛瞥我,令我发热、晕眩。

汽车奔驰声、风声、雷声交织在一起奏出无聊的音乐,我不喜听。这块不干净的菜地也是——发出刺鼻的农药味。我都后悔来这里了,真的,但现在我得迅速赶回工厂宿舍楼。

20120705晴

现在是零点。藉着窗外柔和月色,我把这个话题——想恋爱了,好好说清。这是个轻松的话题,并不独特,只是对我来说还有点别的意义,而今却是除了烦恼。唯一担忧的是担忧我的人们。所以在这里我要说心里话,以便他们不再提及或是担忧,因为这件事我不想再隐瞒任何一点自己的意见了。

想恋爱了,这是个多么温暖的想法啊,却又是不能常想的,最好还是不要想。问问自己是什么底细,除了有真实的内心外基本没有啥了,拿什么支付爱情生活,早已欠费。休要再做好梦,过一个人的生活也许是力所能及的,量力而行吧!竹恩,清晨起来洗完脸就该去上班了,至少现在是这样。所以亲人们,请您们听我说找到的情况,并不是没有自信,而是还不愿。

第一:我很普通,还是一个喜欢农村生活的人。如果对方是城市的,我的家庭将难支持好的生活,再加上耕地面积的减少,还有收成不好的时候,又如何?但您说得很好,应该找个农村的对象,可是我在农村没有工作,又不愿像别人那样长年待在工厂。如果这么做仅仅是为了结束单身生活的话,我定不会做,因为那样我会很痛苦。还有您们一直知道的一些东西无一不是有钱才能做到的,比如置办酒席、尽孝道,没有存款光说合理吗?您们已经经过这条路,有什么心酸也都知道,然仍需劝我走上同样的路,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让我说句真心话吧!对于我这样的人除了有存款和有喜欢的工作,要想成家是很难的,即使有,过程也很艰苦,虽说甜蜜,但是我宁愿不要。且不说还有喜欢我的女子,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独自苦恼呢?难道我没有要紧的事要做吗?

第二:我的性格是如此特别,且还复杂多情。我会爱上很多女子,也能忘记她们,这些是常态了。不是什么理由,所以应该算是病况,想来她们听了这样的坦白也会害怕几分。

第三:我不喜欢存钱。所以我永远都不会成为有钱人,因为我不在乎。如果我的钱足够支付我的家人生活且还有剩余的话,我会给需要的人,而从不认为那是有钱了的好处,也不是因为有慈善心肠。所以我不会乱花钱,即使我现在还没有什么钱,那怕她不需要这些。

第四:这点是最重要的,也是最后一点,就是我心里的对象是极少的。我并不是奢望遇到绝世佳人,那将都是我的悲剧。善良的心和娇好的容貌我不会很难抉择,我深知它们很少体现在一个人身上,而且还是一个女子身上,而爱情是要掺杂七杂八的东西才能成为婚姻,所以我暂不想要。可如果有天我想结婚了,那我就更加平凡了,如果真是那样,请您们带上家人到我家赴宴。至于女友的品德和样貌,我想到时候你们就清楚了,担忧的却是到底有没有那样的女子,且甘心和我生活在农村。

现在是凌晨一点。时间还早,再谈一个空想的问题——婚后的生活。这将是一个值得提前用心去感受的生活,倘若天意或是人为让我娶到一个内外兼修的好女子。现在且不谈亲人们的舒心,但有一点他们只要听说就觉得危险,就是漂亮的媳妇容易远走高飞(因她们的爱情常常泛滥,导致名节丢失,乡亲们才说爱上美女容易,相处却很难)。所以我要劝告我们家乡的男孩子要有自己的主见,切勿被美丽迷惑,危险得很,会让你们倾家荡产。她们就像妇女们口中所说的妖精,会吸干你们族人的血,所以切记留意三分。如今很多的歌就是这样来的,在农村也一样,老人们说太不像话,但我不是不想说了。

我之前坦白过物质婚姻的态度。所以我如果结婚,我的妻子定会跟我一起过朴素的生活。一般情况下,也不会离开我很远。接近性情的结合是最理想的婚姻,所以坦白自己的过错不算是一件坏事,但也不是一件好事,要有人理解才算有福,不过通常情况下是男孩想千方百计了解女孩,女孩则不想那么多,这是事实。因为容貌好的姑娘太会花心,还善于制造谎言,这会让亲人们担心,而她们也会更坏,以至于戏耍男孩们的感情。

我不奢求能娶到好的女子,也不希求被美女们喜欢或是赞赏,我更需要的是社交,平等朴素的社交,只要有这些我就觉得人生满足了。我从来活得自由,这是原因,而假若结婚后妻子要我杜绝这些,我会会伤心,因为说句实话我做不到了,所以我不会挽留我不能挽留的女子,不过我会很痛苦。可如果她是喜欢我的,我也将喜欢她,我把这钟被动的爱的行为叫做温暖的事,被一个异性喜欢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我也应将这份幸福还一些予她。普通友谊中我一直坚守这样的定律,没有了我也不会孤寂,至少我还有我自己相伴,何况自然的一切也还在,呵,作为一个真实活着的人,我想有这些幸福该觉满意了。

上面所说的在知道她名字后我会告诉她,因此这样的内容倒略显多余。之所以写下,是我要表明婚姻与爱情之间的差异和我本人的情况是如此简单,而这样的话题到这里是尽头了。

21:30分。

(今天晚上不用上班,原因是工厂无事可做。)

此刻,我的心情是怀旧的,而笔记本已经打开,所以就写写家乡吧!

一百里杜鹃花开放的地方,

一千只黑颈鹤飞舞的地方,

我的高原花海,我的青春摇篮

……

歌曲《毕节—我的家乡》

对环境的描写我还不是一个优秀的学者,因为我常感受到的地方大多是在别人经过之后才寻找到的,而置身那样的场景我心里更多的是赞赏和建议。

像贵阳黔灵公园那次,连第一次感觉都不是很好,我的眼睛总是看到游客扔掉的纸巾。我也不是故意去看,而是我的内心控制了我的眼睛,是它领导了我的视野。我只能这么说:它是提醒我这地方来一次就行了。好奇总会连带失望,因为我仅仅是想看猴。我审视过自己的想法,厌倦人多的地方就是自己内心的孤寂和彷徨。所以我要提醒自己的是情绪低落的时候尽量少出门,因为快乐才是好的东西,所以原谅我那时对环境的厌恶吧!我只是对人群中不文明的举动稍加留意罢了,是我多心了,跳过这节吧!

下面是对家乡的描写。

夏日,河边有晶莹的露珠荡在水草上,也有彩色的蝴蝶窈窕飞来栖息。悬崖上那些草丛和乱枝中嚎叫的是猫头鹰,有时是些山雀或是大只的白鹤。呵!这些白鹤它们还会巡游在河面,时常徘徊而不曾想回巢,但也许本地队友邀来参加巡游的,所以很是赏脸。

午时阳光正裂。铺满河边的鹅卵石上定睛一看,还会看见白鹤立于圆石之上,它们步态轻盈,似在排练某种舞蹈,但也许它们是有意这样迷惑小鱼们的,实在是狡猾。可它们还是遭到了孩子们的攻击,孩子们在河边游泳,见此情景就拾起石头扔向它们,但大多时候只是溅起了水花,孩子们的方向不准,而它们也很懂得走为上。所以孩子们再一次拿起石头的时候已看不见它们圆石上的身影了。它们也常常飞到对门的田坎上稍等片刻然后又飞下来,想必是没有吃饱,又或是没有给孩子们带点而不好意思回去。

树林里有蘑菇,听老人们说很美味。小时候我曾去拣选过几次,但收获甚少,甚至没有了什么记忆。那时家里油吃不上,所以我也只是在二伯家尝到那味,可说句实话,至今难忘,那味道是如此顺心柔滑。我大概记得是这样做出来了的,拣选来的菌类洗净泥土,然后放入滚烫的汤锅煮半分钟就行了,但首先要烧好菜籽油加小把新鲜花椒叶炒几下,加点盐,再加瓢水。其实,这是我们那时做汤的程序,很多的汤都是这样的方法,河里打捞上来的小鱼儿也适宜,味道也很嫩滑。

我们的树林大多是白杨,少许青松和杉木和几种我不知道的种类。而今都大不如从前了,只能更多的看到白杨了,铁杉是早已被砍走了的,另外这些年的天气也多少影响了一部分树木的繁衍。现在的情况是:置身其中很难理出一条道,以前的本就不好走现在更是塞满乱枝丫条,去年我经过一次,目的是拍几张秋后的白杨叶子,走进去的时候没事,只是露水打湿来裤腿,出来时却不小心被刺划到脚踝,幸好不是大的那几颗,不然会划很深,而只是给我留下一道痕迹而已。

从自家门外往远处看,百姓们地里是绿荫荫的玉米,现在也许大多数都鼓起包了,大概现在也是挖土豆的时日。我想今年会好点的,但无论如何都要谨记——知足才是最接近完美的收获。

上面这些就是我对故乡的简单描述了。旅途中我常怀念也是这些,虽说有时过于怀旧,但因为这份情,也就免不了再为大家讲述,而对于工作忙碌的朋友来说有时也会不合适宜,所以我的建议是必要时跳过这段吧!这几页都是怀念故乡的时候。

仔细想来。

1—3岁无法记起故乡,4—16岁是纯真、反叛和满足;17—22岁是寂寞、朴素、怀念和感激。

若不是生活在农村,我想我很难懂得平凡和满足,更不会想为自己的家乡做些什么。的确,比起城市高楼和小车,坦白这些行为都是微不足道的在他们眼里。而贫穷的差距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都和他们拉开了大的距离,且还会影响后来者,教育也牵连其中。当然一个人离开学校后应有自己的思路而不一定要按书里指的那条道去改变窘境,庆幸的一点却是这些人对穷苦和富有的现实只是感到平常。我们应当注意这一点而不为徒有虚名的生活状况忙碌,应当明白实实在在的生活并不需要这些东西加冕,从而使自己的精神生也得到点快乐。城市和农村的发展之所以有大的争议就是人们的愚昧,所以待在农村的年轻人常常会受到他们的嘲讽,以至于农村现在大多仅仅是老人和孩子在家。

我不算是很明事理的人,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因为见识的东西极少。而回忆过去我只是单纯的开心,因为我明白之后将要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求学、求财或是想做些好事。也是因此我比普通人更爱自己的过去时光,也更加珍惜未来的每一天。

初中毕业的那一学期,班主任问了所有同学一个我觉得最好的问题,他问每个同学为了什么而读书?还要求写下来交给他保存,因为他即将去读大学而不回来教书了。我记得有些同学的答案是为了***,有些则是家人,各种各样的都有,但最清楚的还是要算自己的,也许他们都忘记了,因为回家后的街上我看见她们很多都已为人妻,而我却还在努力实现。我的答案是:为了以后有用,为了家庭穷困,为了国家发展。而今我已经努力获得成果,下一步便是爱国了。这简单的志愿伴随着我,没有让我一无事处,在辍学的路上也是,因为它让我感到自己任务艰巨,所以工厂打工岁月里我没有蹉跎,我买书看,买适合自己的书看,我很专注,很快我就掌握了自己性格,在这当时对我来说比学校所有书里学到的知识都重要,然后才学会朴素、知足和感激,这是第一本课外书教会我的东西,而我也感激那样的一位恩师(戴尔-卡耐基),是他改变了作为一个农村人的我的工作思想。可是一个人拥有它却不是快乐的,所以,我才想尽办法告诉大家,这就是我二十岁那年写自传的动机,我要把我学会和知道的可以改变穷苦的方法告诉大家,直到今天。可下面我要说的却是故乡的样子,因为那本自传已完成。

以下几段写故乡的话只代表我的看法。

故乡的眼睛是所有母亲的,所有的儿女她们都看望着,盼望着,连地里的那些农作物也视为血肉。有时暂时令她们感到失望,但她们永远爱他们(因为忙碌的总是她们,所以在想到眼睛一词的时候,回忆里总是她们的身影)。

故乡的耳朵属于大部分老人。回到家后他们来了,父亲告诉他们我是失望,他们坐下来并没有交谈很久,喝水约一二两白酒转身就回去了。传到我耳里最多次数的话是:到工厂学点技术吧!真是切中要点,可我没有什么感觉,也无须举例,他们也能从故乡打工回去的青年口中得知他们的建议是片面的,是不足矣引以为用的,正如梭罗先生所说的那样:‘’他们并没有好的意见给我们,他们的生活同样支离破碎。‘’(中老年的人们并不是无事可做,但喜欢听新鲜事和发表个人意见是他们最喜欢的了,所以我就写成这样了。)

故乡的嘴,不用细说,大家都是知道一二的,因为钱的关系和说谎成了朋友,有些则结识了自大和嫉妒(现在是这样的一种现状,邻里之间一家见不得一家好,便引发了争论)。

故乡的手、脚、影子是值得怀念和加以描写的。最美的手是小女孩递毛巾给她妈妈擦汗的那双;最难忘的脚是邻里人们在田里收割谷穗时不常移动的那双,收获是美妙的。最难忘的身影是早晨点着竹片走上山路去学校的弟弟妹妹们。

那故乡的颜色和味道呢?

让我回想一下…

故乡啊!颜色嘛,春天是嫩绿带着少许鲜红和雪白;夏天是青绿、浓绿加上一点枯黄,但有些白色也尚未离去;秋天更多是浅黄,还夹着些浅红,但绿色也没有完全离去;冬天则是大杂汇,多种颜色,但邀来了春天(这里主要是回忆植物的)。

味道我记不起太多好的,此时我只回忆起春天牡丹之味;夏天腐烂水果之味。秋风初起,略过地瓜藤掀起的一股清香,十分诱人,若你是第一次来,你将会难忘。冬日里我没有找到自然的味道,也许年夜饭桌上的腊肉是你所期待的,但我感觉甚少,而其它的我也记不起了,便不想再多做回忆和描写了。

还有其它特别的景色吗?都一一说出来吧!你那里有太阳月亮,我在租房照样可以眺望,你那里有野花青蛙,我在工厂外也能找到它,你还有什么?噢!你还有铁索桥通向邻家,而我这儿是立交桥不知会到哪家。

……

故乡的歌是甜蜜的,但现在常放的不是我喜欢的,不要《出卖我的爱》,而要《回来我的爱》,站在小小舞台也不要《爱爱爱》,不切实际,这你是了解的,就像在有拖拉机的村子做一匹骏马也不算是一件丢脸的事,不过实不相瞒,这不是我的驾驭范围,理性也不允许我再加以叙述了。

故乡的夜是复杂的,比朦胧更浓,比黄昏深沉,却都不是静的,至少现在是这样。坐在电视前不是看喜剧就是悲剧,晚上超过九点就能安然入睡,也很清晰的听见哇鸣狗吠流水,可走出屋外,大多数人记得只是去关掉路灯,或是打开照着路看看圈里的猪牛,因为你听说最近风气不好。

故乡的树是单纯和谦虚的。但很少和别人来往,从小到大都保持自己坚强不屈的个性,也很热情。总爱留鸟儿们多住些时日,即使是老了,无力再挽留了。鸟儿们也喜欢它,也舍不得离开,直至那些放牛的娃用泥块把它们驱赶走。我曾看到过它们的新家,但从那次后再也没有看到了,想必是被放牛的那些孩儿端走了,极大可能连它们的孩儿也押走了。于是放学回来的路上我又

看见它们在枯瘦的老树上,它们来来回回的走在枝丫上面,深知那里还有危险,不敢过于怀旧,没有停留多久就飞走了,之后就再没有看见过它们了。也曾想过邀它们到家门外的竹林住些时日,苦于没有办法啊!

还记得家里的新房没有窗子的时候飞来过几只燕子,我是在晚上看见它们的,有一只他躲在塑纸的底部,我去摸了它,他说软软的,有些温热,可我有些害怕,我怕它啄我的手,所以拿起来后我就立即放了。此后房子花六年的时间整理好,它们才回来住,也不知道那只有没有回来过。这些年我都在外,没有时间欣赏它们的舞姿和杰出建筑,但我希望它们不要生我的气,像我这样的观众还是理解为好,以免把场面搞坏,境况好了,我自会回去,这是真心话。

故乡的雨,我感觉得到这几年来乡亲们对它的付出不是很满意,很多时节它都没有好的表现,平日里也只是与大家擦肩而过。等乡亲们叫天的时候才认真下了一场,但又是小朋友们讨厌的,早上上学它也在路上跟着,如果不是他们小骨骼坚强,可能又要请人到家里打针了。

故乡的风,在我的记忆中这俩年它是不开心的,就在去年夏季,它因此伤了我们地里诸多玉米,连几根嫩竹也遭到它的毒手。

故乡的水(自来水),你是大伙们喜爱的,我们不能不感激你给大家带来的舒心和闲适,如果没有你,我们年轻人无法安心地出门务工。

故乡的路,你也是的,如果没有你,我们无法走在这世上。深夜,我在租房为你而写,如果没有你,我或许是傻子。

(以上简单的对家乡的描述到这里结束了,下面我还想继续的是感激母亲,但现在我要起来喝杯水。)

断线风筝的沉重

心烦意乱要出航

薄情的灵魂

是我感情的秋冬

孤单送行的人

带着心事目眶红

要走的人

是什么人

——送行

十六七岁的时候,家禾他想独自去做水利局的活,但母亲担心他不能做,因为天天要背沙子水泥石头。但他说待着等于囚禁,所以他去了。母亲的担忧是珍贵的情感,这话是最简单的,另外儿子必须长大,必须成为一个人。这是几年后家禾回忆说的,而那时他理解母亲的心里的程度很薄。而今天又是

床前明月光

怀念这故乡

——母亲

母亲:作业做完没有?

儿子:没有

母亲:那你在屋里做,做完了把火引燃,我去地里干活。

……

晚上,儿子第一次看见母亲和月亮一同回来,但他没有引燃煤火。他脸上的灰是玉米轴烧焦后不小心碰到的,母亲没有责怪他,母亲温和的告诉儿子引火的重点是要让火炉有空隙,然后引燃添煤做了饭,最后问儿子作业是否做完,拿来检查。

……

儿子:哈哈!作业终于做完了(然后伸个懒腰)

母亲:想不想去地里学做些活,不想去的话就引燃火。

儿子:那好!

……

母亲回来第一次看见儿子引燃火,儿子脸上露出喜悦,母亲就告诉他决定给他做布鞋。儿子睡了,母亲还忙着,在微弱的油灯下裁剪儿子父亲的破旧裤子预备做材料。

一首歌如能让人回忆起好的故事,

那定是首好歌。

——牧马人

所以,仅仅用感激表达这一生是不算愉快的,就像这位兄台说得这句话一样

急着还别人的钱,终究也还要再借。

乐极生悲。

——塞涅卡

这就需要冷静,用理性去安排,那样结局就会好点。

我想关于母爱的表达更多体现在行动要较为实际真切,而有时还要谨记下面的这样一句话:就是钱不是母亲最想得到的,这和她们的快乐没有多大关系对一个好母亲来说,所以拼命挣钱给她们存着是不愉悦的,他将失去世间难得的幸福,所以庸俗见鬼的想法我只能建议他和阎王讨论,而在这里我就不打扰他们了。

另一点要补充的是我有几句对大地的感激,实不相瞒,这是我从电视剧里获悉的,我们不能忽略万物的母亲——土地,这并不是礼数,因为我才开始理解。我不确定这是否是因为生命的缘故,但我心里的确充满感激,也正是因此我更加欣赏世间有生命的东西,更爱家乡这块土地。

下面写的是故乡上学的时光。

难以忘怀的是小学时光,它是我后来理解和认识自然的重要条件,因为我确信它是一个好的基础,如同某些事物是为某些需要而存在的一样。而一块地方它的用途也是可以多变的,正如舞台不只是穿漂亮裙子起舞的地方,有时它还适合用来宣布或结束一个公告。说句实话,理性告诉我生活在农村是美妙的,这里它更接近生命。

小时候,顽皮的我们做了网捕几只蜻蜓玩玩,即是如此,还花心思为它们寻找食物,担心它们和我们一样会饿。而我们只要听到亲人的呼唤就可以端着一碗雪白的大米饭吃得很饱很饱。当听到老师说萤火虫是黑夜的小星星时,还没听完解释,我们就思想开了小差,还没等到天黑就都准备好了玻璃瓶徘徊在田边了。终于看见它们的身影了,一亮一亮的捉摸不透,抓几次没抓着,倒把人家谷苗踩歪了,也吓到了爱歌唱的小青蛙。太过好奇,又想带着它们一同睡,试试看那光能否照得见《锄禾》。

中学了,英语很奇妙,从未想过除了国语和少数民族语言之外还有其它的,直到上了中学才知地球上还有美利坚和大不列颠。

上高中了,很不容易,因为是打工一年后才回来的。情感却萌生,还在舍友怂恿下认识一个女孩。今回想起来已有五年之久,心里却是充满感激。

同学啊!

哪有你回忆的地我永不会忘。

我敢对一切神明发誓

我句句是真心话。

20120706晴转多云

零晨一点整了。

为大伙说点家乡的喜事吧!

……

电来了,大家全乐了;水来了,大家松了一口气;路通了,大家说省心省力了。

《西游记》的剧情太过完美,我很想知道八戒与悟空孰高孰低,大家伙给的答案都不一样。放学后我们就疯跑回家,吃完饭做完作业后就拿上自家的板凳去邻居家看电视。等看不懂的新闻联播过后,脑白筋广告过后剧情就开始了,七十二般变化和三十六般变化我都喜欢,但更喜欢的还是佛说的:一切皆有定数。

《刘三姐》的歌声很美妙,可财主不是我喜欢的角色,大概我也不知道什么是钱财,所以一看到他那气势我就厌恶,但母亲问我的是是否会唱一些,我说会一部分。后来更吸引我的是贵州的《夜郎山歌》,尽管听不懂里面的章节,但演唱者的深情演奏让我明白很多的内容是艰辛的,也更爱民歌。后来邻居家买来影碟机,还有几盒唱片。难忘的歌曲是《爱拼才会赢》《浪子的心情》。

……

水龙头接上后,年轻的儿女不再担忧年老的父母需要从河边挑水回来。路通了,尽管还要背竹萝,但距离的缩短和平坦的路是省力的,如果不增加负重的话。

情况比以前好了很多,谢谢家乡的老人们。可现在每年收成大不如从前,为什么?我想听真心话,是我们不够知足吗?上帝。青年们都背井离乡,只留下老人和孩子,还有那几年如此多的蝴蝶、萤火虫它们都去哪儿了?

另说一件喜事'吃酒'。

如今,这种喜都是主人家获利。我曾去帮忙过几家,他们把客人算得差不多准确,所以我们哪儿大部分人现在都感觉吃酒是愁事,且不说那些菜的味道是多糟,就礼数这事就让他们的有些亲人为之恼火。有时我还听到说某老人捉鸡上集市卖仅为的就是换点吃酒钱。

小时候的我并不懂这些,但很喜欢'吃酒'去。只要听大人说起,我就开始倒计时迫不及待的等着,到那时候母亲会给我几元钱让我陪同爷爷前去。在我们那里的酒席有俩种,俗称红白事,即喜与丧事,其实,后面一种是不能算的,恰如其份的说是顿安心饭,但很有意义,它对以前的我们来说是神秘的美好的,后面我会加以补充。

在我们哪儿,喜事主要有迁新居、嫁娶、寿辰等,其它的在长大后才慢慢知道,比如孩子满月、小儿剃头。在这些当中,迁新居我是经历最多的,其次就是寿辰了,嫁娶为最少。在我的记忆中嫁娶是最有意思的,也是最难忘的。在我们哪儿我晓得的就有三次,其中俩次发生在家门身上,一次发生在邻居身上。记得在亲人家我还伙同爷爷去送过亲,也曾和大人们去女方家迎过亲。当时的我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清楚记得自己从女方家搬走了一张椅子回家门这里,还记得是第一次坐在人家堂屋喝茶,且自己是年龄最小的一个,这是迎亲时的记忆。送亲的回忆就不同了,时间是俩天,但我们也有礼物(一双袜子),而且去的那晚还被安排在四个大人中间休息,这是最深刻的。长大后听别人说的满月酒和其它的我没有什么好的记忆,所以就不说了。

其实我最在意的是吃菜,便忘了在餐桌前的情景。那时桌上只有一斤白酒,所以添饭的人们首先就给我舀了大碗米饭,没有上菜之前,客人们先分了酒。终于菜来了,是花生、土豆片,爷爷然后夹给我,因为这是我最爱的菜,然后他才夹给自己,然再喝酒。花生不多,很快就被夹了大半,最后一桌客人们说干脆倒给我算了,也是如此,我喜欢花生。我吃饭很快在饭桌上的时候,因为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是拣火炮,而现在我已经听到响了。一般主人家在开席之前要放一挂,大概是祭拜,然后听到的才是亲人祝贺的。我曾无数次和当地的小孩一起抢火炮,而不管母亲的再三叮嘱,母亲说有孩子炸了俩手指,叫我别去拣选,我不大信,我就去抢了,而且总是冲去前面,那时我们都有一种心里,就是希望那火炮受潮而导致爆的几率减少,因为那样我们就可以找到它们,然后拿回家来引火去放。记得有一次很衰,因为裤包里面的线断了,结果收获几乎为零,拣选到的火炮大都从缝里漏了,只剩下俩个,而仔细一看时,有一个竟没有火绳,有一个则是燃掉了火绳。是抢得太着急了,来不及看另一头,另外在人家也不好意思拿出来数,只有回来的路上才得意的摸出来看看。

母亲很爱我们,但妹妹们前去不太好,在那时,所以在这件好事上我稍微多占了,不过现在改变了,那繁俗也脱了一层。

那时很穷,大家平时吃的都是苞谷饭,外省有些人声称难以咽下的那种饭,而我们只有过年和吃酒时才有机会不吃。所以那时的人们喜欢吃酒,也很关心人家的饭菜如何。好几次了,回到家里母亲就问我那家的菜好不好,其实母亲是想知道都有哪些菜,而我不清楚有多少?因为菜没有上完我就去抢火炮了,但好与不好是显而易见的,而人们有时也根据人家的情况评测了一下到底如何。而对我来说,土豆片和花生吃了就没有心情了,有时还夹几片瘦肉,爷爷告诉我最后一道菜是粉条,让我等等,因为过年才能吃到。我就等了俩三次,粉条是用大碗装上桌的,一般是最后一道菜,就是米粉放油锅煮熟了后加点白菜豆芽豆腐西红柿就是了,但我还夹不住,而每个人只有一小筷的份,捞完后就剩汤了。有些人夹筷的水平更是让人讨厌,有一次我就是那种感觉,他一筷夹走了碗里的四分之一,我便无心再夹筷,相反拣火炮比较爽歪歪。因为我是这些举动,邻居们说我亏了,他们笑着说吃酒没有等菜上完尝到不划算,我没有回答,因为不懂回答,就笑着跑开了。要知道他们是最爱议论这些的,你们还要留意,现在的酒席就是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才变得俗气糟糕的。

渐渐的,我有了十二岁,也终于知道人家桌上的菜是十道或是以上,因为我真的去数了,还在回来的路上求得邻居们的认定。快到家的时候我就默念——花生、土豆片、豆腐节、豆腐、木耳、精肉、肥肉、折耳根、萝卜汤、粉条。现在想起这些心里很温暖,因为在平日里也能如愿的吃到,可另一点记忆却是要明白的,就是现在生活条件的进步失去了人情味道,这一点并不单纯,因为所以酒钱的增加也很难使大家开心起来,而是下桌后各走各的,不再像往前那样挽留,而主人家也很想知道收礼是多少。

最后一次说说丧事。一般人说的丧事就是死亡,在我们那里也是,也可以叫做白事,但它至少还包括这俩种——起坟和烧纸。在这里我只谈死亡,因为后面俩种我不熟也不知,只是听老人们说起坟是子女们想为死去的老人重新选择一个地方安置。而有时我还听到他们说这太片面,隐藏着的其实是风水这样的问题。在这我们哪儿常有发生,因为他们认为影响他们发财致富的是死去老人的念叨,这种事不胜枚举,而且桩桩都不单纯。烧纸这事却大不一样,听说是死者拖梦让子女们做的,因为那样他们将得到福报,我是无从考究,也只能坦白说根本不知,所以我觉得没必要废话连篇了,还是说一下死亡的话题实际些。

在这事上,我曾和我哥哥(二伯家儿子)交谈过,结果是都曾有相同的感觉,就是看见棺材后很好奇,又有一点怕,而又想去看看。因为不知道里面是啥,知道是死了人,但就不信装在那大黑木里,而且越想知道时越觉得害怕,晚上还会梦见,在小时候。

我是吓出汗了的,我想不透,感觉奇怪极了,为什么大人们会如此哭泣?为什么他们要跑去道士身旁?为什么要邻居拽开她们的手才停止呜咽?我是充满疑惑,为兄的也不曾告诉我,我也不敢把此事说与大人听,我怕他们吼我。直到我的一个亲人的不幸离开我才有新的认识,也因此明白了在家乡这些礼数的重要性和潜在的他们的想法。下面我将小心翼翼的回忆一点供大家参阅,因为这也是你们熟悉的。

有宗教信仰是人们害怕死亡,这是我在询问一些年长者的话,无论它们信的是些啥,只要信了就好像有所变化。有些好心的教徒就曾劝我皈依佛门,我没有马上答应,因为我不曾想过害人,所以不必祛除杂念,但他们说需要潜心修行,那样就会有众多活动,可我告诉他们是可以随时随地随意的,无须苦苦敲钟,尽管他们说那样会很难得到福享。我曾听闻一件他们的丑陋事情,是母亲告诉我的,母亲说他们曾乱跳一通就拿了人家几百块钱,还抱走了几只肥美的公鸡。先前我以为理所应当,可他的同行却说他败坏了风气,因此我才说丑陋。

对于死亡的分析我主要是因为小时候太过好奇和有一点害怕。我不喜欢哭泣,更不喜欢说违心的话。我曾看过有关葬礼的节目,不过我很愚昧,至今未能参透真意,我只能简单的说我不怕死。

我不想再引用哲学家们的句子,我尚且也真实,但人的确是要死的,这是一个伙计跟一位著名哲学家说的大道理,只是死的原因不同罢了。哲学家们也只是为了让人们死得快乐一些才去研究分析的。新疾和旧疾不同,可死后人都是说是病死的,而我们想要知道的是他们死前的心理是怎么样的态度,是狂躁还是祥和,通过询问发现,前一种是幸福离开的,这是因为他早已了解生命有限,所以能在死神来临之前还能保持平静心情,更在生命即将尽时参加亲人朋友的聚会,沐浴阳光,采摘完生命的果实。罗马惟一的哲学家皇帝说得好,他说死亡是自然的运转,像成熟的谷穗,一批倒下了,一批又生出来,还补充说是滕出空间,假若灵魂存在的话。这是宇宙的理性,最正常不过了,若灵魂不灭,那地上的生灵不断增加将会怎样?我们的躯体是起变化的,只是因制度和私心,人的灵魂便祈求独处,也便有了坟墓,才导致这变化最终只在棺材里进行,由躯体变成骨骼,再变为灰烬,连老鼠都讨厌的灰烬,而不像其它的一些种类,树倒下了成为取暖的工具,或是飞落的一粒仔继续繁衍,从而造福人类。

我觉得,意外的死亡除了不幸和自身心理不健全便没有其它原因了。而我现在能认识的也只有这些死亡过程。

通常情况下,由疾病导致死亡的人是不幸的一类,但在面对死神邀请前还可以从容平淡的人可以说应当满足,而悲观穷困无聊而不想活的人却要被哈得斯的部下邀请。所以我的建议是活一天就要开心一天,死亡有何要紧。

第二种是自然的死亡,不用精心装饰的灵魂,本性突出。可子女们手上的遗言最后一句仍是关于随葬品和财物的,好一点情况是死到临头还大发善心或是心生悔意,然而一切将结束,这样的例子很多很多,每个世纪都数不胜数,出世难,入世也难,但结果却由不得他们。

第三种死亡大多由于性格偏激、处事不周、做人做事糟糕而影响最多,至少现在是这样,在一个民主国家里。

如上所述,死亡并不可怕,怕的是人们不够理解它,所以大多数人在去世之前仍依依不舍,尤其是这样的太平时代。富人、官员、有子女的他们更怕比起普通百姓,即使是为人处事较为小心的那些,走在黑夜的巷子深处和黑暗角落他们仍旧担心,他们中有些比我们更了解那些混蛋的动作和手法。而政府职员的死亡对百姓来说可以是件大快人心的好事,有些是理解这的,因为他们怕名声扫地,所以禀公执法成了正派,仔细想来,这种人竟然还没有多少。有子嗣的人怕死是有时是合乎情理的,在我们农村人口中。因为他们还担忧的是儿女们的生活,而那时自己已年老无多少气力,他们虽曾抱怨过匆匆岁月,却没有抓住认清楚。如果他们的儿女有出息的话,这一点可以不成立,相反他们认为这是因果报应而含泪告别在烦恼了他们几十年的人生。所以他们听说后就怕了,而一直不知其实儿女们的幸福在他们成熟后就已经和自己没有多少关系了。

在这里我简单的说了三种死亡,最后要补充的是不怕死的群体,流浪者、孤寡者,这俩种是我认为不怕死的。表面上他们值得同情,人们还以为这是自己慈悲,却不知他们是最乐观的,而且他们中很多道德高尚,他们爱坦白,爱自己的命运,甚至敢跟富豪排行榜的人们自信的说享尽了荣华,他们精神上财富有些更是比富豪们的多。所以不用再细说你也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怕死了。因此我要告诉孤单的人们,趁机会享受寂寞的福气吧!它是美的,是可以令我们欢喜的,如秋叶的独自飘落,它是成熟的,从而理解死亡,这是你们的要务。我想说的就这些,死亡是任何人都避免不了的,无论是伟大的国王还是吹嘘会长生的术士,延年益寿更好的药是有好的心态。药物,多么腐朽的东西,除了简单的疼痛,毫无作用,何必迷恋,还有那些华而不实的被推销员说得有根有据的保健品,面对死亡时的终结它又能起什么好的作用,保持死后皮肤依旧存在吗?或是祛除腐朽之味,还有什么?早点认清它吧!早一天认识你就早一天知足。

最好的方式是忘记死亡,像一个士兵即将拼杀在悬崖绝壁边上,如果那时你仍担心你的家人或是其它,那我劝你跳下去,不然你看到的将是你的妻子被抢走,财物被打包带走。所以不要犹豫,回过头来拼回自己的命,然后才能救家人,我说的你记住了吗?你个木头。

有时间的时候多想想死亡的事,想想除了意外的那些,试试看自己能否平静,这个时候你就会明白该怎么做了。还想去带点毒品来吗?法律和百姓不允许,所以孩子,不要做这个愚蠢的尝试。

这俩种人也不怕死亡,但他们非常冷酷,因为愚蠢我刚说过的。所以他们从不知道有死亡或是明知而想尽快结束,所以我的读者你们要小心遇到这样的人,其它的我不想说了,再会!

下面是家禾讲述的事。

去年腊月初六早晨九点左右,父亲推开门叫我起床(平日里我一般睡到十点以后,因为冬天很冷,而且我也睡得较晚,都是一点过后才睡),父亲他的声音有些急促,我感到不同寻常,像是有重要急事相告。果然,他叫我迅速起床是因为我敬爱的爷爷刚停止了呼吸,听到后我的心跳顿时停止了一秒,随即像是被一块大石头砸在心上,说真心话,很难过,而且还有少许遗憾。

在爷爷病入膏肓的时候,我很少看他的样子,我很伤痛,我忘不了他在床上躺着的身子,我是多么希望他能奇迹般地康复,然后领他去城市走走。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个遗憾,直到此刻我仍无法原谅自己的这次过失。因为我从没有过憾事,老师们说的那些都不算对我来说,比如辍学和向喜欢的同学表白,惟有这次使我灵魂颤抖、恐慌。

爷爷去世后,我多次梦见他,第一次是在去世后的第三天,最近几次是在这租房里。每次梦见他在梦境都是开心的、健康的年代,都是我童年的美好时光。

初六那天上午,父母和家人们通电话给亲人们。第一个闻讯赶来的是爷爷的外甥,随后他们开始分工做事,去请邻居们过来帮忙完成葬礼的举行,去请道士们前来设坛超渡。我也开始忙里忙外,但究竟做了什么我也不清楚了,只依稀记得先是从爷爷的瓦房把棺木抬上来,另外就是接电放哀乐。(其实只起一个信号作用,我是那样想的,因为它并不能缓解亲人们的痛;另外大家也嫌杂音太大,所以我只放了几个小时就不放了。)

那晚,邻居们大多都来了,请的道士们也是,还决定自那晚起为爷爷超度五日。被请来做管事的邻居为大家安排好事情后,也安排我为道士们烧香点烛,这就是我那五日的工作,也是习俗,我也很愿意去做。‘’生时没有尽好孝道,死后反倒殷勤是阎罗王的逻辑。‘’我不是这种人,我的泪是从心底涌出的,除了被烟熏的部分。

法师们请的是佛教中的菩萨为爷爷超度,他们分别是:南无阿弥陀佛;文殊菩萨;大势至菩萨;普贤菩萨;南无观世音菩萨。其中让我颇为欣赏和认知的是爷爷生前享受到的五大恩典,它们分别是:天地盖载之恩;日月普照之恩;国王土地养育之恩;父母养育之恩;书化开化之恩。除此之外的就是地狱的审判了。我从他们的画中看出来的是地狱十余种酷刑,而超度的意义正是剖析一生的功与过,最后再交由冥王审判。(中间的部分大多时是诵经和一些程序,我所能了解的就是这一些,对一个农民来说在我们那里是重要的,也正是因此,很多人重视这形式,我却另有看法。)

不幸的死亡在家乡的百姓口中是该来的,即注定的这是他们的见解,由一个中年妇女说出更甚:‘’唉!该来的,哪个晓得嘛?这么年轻,唉!‘’同时他们又想从死者身上找其它答案,对死者生前情况充满好奇,最后他们的结论是:起心不善死得其所。然后回去喂猪了。从他们的谈话中我还了解到有一个壮年男子是抓蛇而被毒死的。他们说他善于擒蛇,有一次捉到的竟有碗口般那么粗大,制服后用背架背了回家准备晾干吃,但第三天他突发急诊死了。百姓们推测是擒蛇的缘故,那时他们经常说,从此我便十分害怕。另一个故事我也是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的,他们说前些年村里的一个老人就是死于没有听从蛇的警告,那天他骑车经过马路,路途中偶遇一条蛇横在路中,他骑车经过后不到半小时就出了事故而亡命。这两个故事在我们村里传得很广泛,通过认识自然我也觉得有一定的思考意义,我是因自然无穷无尽的智慧而认为的。

第二天,二姑姑也闻讯从六盘水赶来。第三天,哥哥,四叔、五叔也都赶来了,他们分别从深圳、东莞、泉州请假回来,到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几分。(爷爷有五个儿子俩个女儿,除了大姑姑都到了,她在爷爷去世前一个月来过一趟,然后回河南了。)

看到五叔的时候,我好担心他的健康状况,那西装穿着看上去只更加憔悴,但除了西装他不喜欢别的式样的衣服了,之后他在东莞告诉我说。四叔也一样,也很瘦,他们五兄弟的体重都不达标,平均身高一米七三,体重却不吵五十七公斤。我们那一大家里除了堂哥达标以外,我是刚好够的,甚至是胖了起来在他们眼里。我的辩词是坐久了,没有干体力活的缘故。二姑姑却夸赞说我那样是最好看的,虽然有时不是如此。

第四天,这天是最忙的一天,像小时候一样这天是数花圈的一天,以前我最想记住的就是这个,爷爷的我也数了,一共十一个,而且名字我也看了。说句心里话,在农村我是第一次数到这么多的,爷爷去世时活了六十八年,从他的角度我认为早已顺心如意了,即无欲无求了。

爷爷很爱我们,我们也愿意到爷爷地里干活。就在去年七月二十八日,那天是我二十一岁的日子,我还和妹妹去爷爷地里挖土豆,然后开心的回来,那时爷爷还能背几十公斤的土豆回去。可病情的恶化有时不是心理所能控制的,对他来说。因为他目睹了儿女美做的一切,医师的话他也信了,晚期肝癌是无法挽救的。

第五日,腊月初十,是爷爷的下葬之日,也是葬礼的最后一天,很多的细节和言语就不说了,但有句心里话是葬礼进行得很顺利,一切安好,叔叔们也在次日回去各自工作的地方。

下面补充说说爷爷的财产。

爷爷的财产有一头牛和与大伯合伙喂养的一头猪,牛在病情恶化时卖了一千多块钱,猪是各自的一半,也在这几日杀了吃了。这些表面看去虽是小事情,但在家乡人们爱说的也只有这些。爷爷的土地则暂时由我家和二伯家耕种。

回忆篇

一、回忆2012的春节

……

说说过年吧!

和以前不同的是现在家乡的人大都不愿吃猪头肉了,现在很多人家则是用猪脚和排骨来做菜,然而无论炖多熟,其年味始终清淡,如今是很难看到欢快的几家坐在一起了。

要找出原因其实也易,只要你愿意问的话就晓了,你会听到年轻的小伙们说先去打几盘麻将,或玩玩单双(赌牌),这是他们最喜欢的词汇了,如果你继续问他开心吗?大概你会先听到叹气声:‘’唉!开心个鬼,到是输了几千块钱,唉!手气霉得很啊!伙计。‘’

我也曾在过年参加过他们的游戏,令我开心的是我只有三百块钱输给他们,我早已想过输赢,三百块不在感觉之内,即不会影响心情。但后来我就没有再参与了,也许机会都没有了,因为除了回家过年,我在外面想起来都很少很少,也只有听到邻居们的吆喝,才知道寻赌的人来咯!然后趁此开心开心。

现如今在外面工厂打工,像我这样的人家人也不是很希望过年能回去,这是真心话,另外对一个打工仔来说是没有多少节日的,他们更担心放债人的追讨和信贷员的谋划出击。但好多人家户是没有牲口给他们牵走的了,除非老人们愿意拿自家的腊肉来抵付利息。所以怕欠债的我们家就不敢贷款了。(这也是我再一次进工厂的原因。)

大家没有想到的是去年春节贷款一词很是流行在我们哪儿。只要你进一家新居,不说话还好,一说主人家就要打断你的话,然后告诉你这是贷款修的房子。互相攀比在村里肆意开来,连附近的几个村也陆续贷款建房,正是这样,父亲可以在附近找到工作,母亲可以在家照顾妹妹上学,我在外面打工心里也轻松许多。

二、回忆去东莞之前的日子

过完年后。

我并不想出去打工,其实我在等机会,因为一个月前我向二十多家单位求职了,直接寻找力所能及的工作,比如小学语文老师或是生活刊物的写手等,坦白说我最少会一百种小的工作岗位,只是喜爱的甚少,因为很难有机会去实际做好它,才想到写挂号信碰碰运气。可我等了一个月了,我不想再等了,不想再坐了。

播种的时期的到了,锄地和耕种但是我喜欢的,做完这些后,我才问母亲亲人们是电话号码以及工作所在地。我之所以决定来到东莞,是因为几乎走投无路,我没有找到喜欢的工作这有些失意,我劝慰自己再忍忍,就像这一次也是当做磨练。我一直记得去年说过不再来广东省,那不是我想工作的地方,不是怕热,而是心里一点也不情愿,可最后还是在铁皮房的车间里坚忍了将近三个月。正是那段时间,我发现了自己,也更加认识了自己,还实现了一些小小的愿望(坐飞机、看海、见珍贵的网友)。

我是如此的满足,回忆起自己在深惠高速路边小山坡阅读的时候,那时天已暗下来,借着灯光阅读几页《蒙田美文》我就又开心地步行回到租房。那段路的俩旁是葱葱树木,一直通向一处鱼塘,这路就是为钓鱼的人修的。我曾在一个午时阳光正裂的时候经过,那里的水比这儿要清亮些,虽说那儿也有蔬菜、青蛙,可我却少了几分欣赏的情趣,而那样的夜晚我如今只能在这租房附近寻找新的篇章。

至今我还记得在来东莞之前的一天是在河边播种玉米。那天是三月三号,天气很热,坐下来歇气的次数也是历来次数最多的一次。那块地很宽,而且刚犁过不久,杂草很多很多,难于清理。是母亲租来种的,家里的土地太少了,还饲养了两头小猪,如果收成不好,就仅够它们的了。所以,乡下的猪肉比城市猪肉贵的原因就是它们是吃粮食长大的。

在我起程的前一天,母亲让我捎上几斤给叔叔,还有一瓶辣椒是给婶婶的,母亲说她喜欢,也是因此,我第三次给出门在外的亲人带去东西。

那一天也正逢赶集,我就到弟租房上学的地方睡了一晚,方便次日赶早班去毕节的客车。因为晕车的关系我还提前买了一盒药,以便上车后迅速止住那无聊的疼痛。(晕车的原因是我不想去做工厂工作,就是这样导致的,在俩件事上徘徊过累了后。大概从2009年我就有了这种怪病,而每次回家却没有疼过。)所以从毕节坐上车后我就努力睡。(我告诉同事要坐飞机回贵阳隐藏的另一层意思就是怕坐车,而不是舍得在飞机票上花去加班费。)可这次我的位置不好,最后一排的窗户边,我只能把行李包放在膝上趴着睡。

把随身物品携带在身边的毛病我也有,不是信不过其他的乘客,我更担心的是因为我的不小心会丢掉很多东西。

……

在车上的时候我收到五叔发来的短信息,内容是我到东莞南城车站后打电话给他,最后是他的提示下坐公交车来到了这里——四甲工业区,然后他来接我。

为此他还请了俩天假,我感到有些可惜,可叔叔不像姑娘们那样努力争取30元的全勤奖,所以我认为休息也是重要的,正如泰戈尔先生所言:‘’抬脚是为了走路,放下脚也是为了走路‘’。叔叔是在一家家具厂上班,做的是一个部门的技术活,之前他在信息里告诉我说这里的电子厂都在招工,我因为没有进过电子厂,这让我来了兴趣,这也是最主要的原因,不然我宁愿找一份环卫的工作,至少它保证了我的自由。

……

在终于见到五叔的时候,他是骑着单车的,我在这边,他在那边。天黑了,我四处看了一下,发现站这边的只有我一人,他也立刻发现了,我看到他迅速绕过汽车直奔过来的身影,很单薄,很让人担忧。他没有说什么话,过来后就直接载我回他们的租房处,那时婶婶还未下班,时间大约是19:30,风从四面吹来,很凉爽,我坐在阳台上跟叔叔说这儿挺适合打工仔居住。随后我们吃了饭,聊了一会儿工作的事情,婶婶才下班回来。

(那晚我打地铺休息,有点冷,但见到亲人的感觉很温暖,所以睡得很好。)

第二天一早,婶婶就去上班了,吃过早饭后叔叔就骑着单车载我去找工作,一路上叔叔给我回忆了很多电子厂,他说要找人多的比较好,所以一开始我们就去了这边最大的电子厂,没有想到的是最后我选择了一家一般的电子厂,工人俩千左右,填完表格就去体检了,于第二天开始上班,那天是三月九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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