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寝室的秦微澜看见躺床上的落言,惊讶的说;“落言,我们找你好半天呢!你怎么先回来啦?”
“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们几个么。”落言暧昧的对室友说道。
落言被几个室友盯得浑身起鸡皮疙瘩,颤颤的带着点防备的问:“你们几个要干嘛?”
几个室友交换了下眼神,都贼贼的笑着向落言走过去,“不错啊,都会开我们玩笑了!”说着几个人一起使出绝招,咯吱她,落言笑得上期不接下气的求饶:“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你们饶了我吧。”这才满意的收手。
都说青春年少岁月如歌,可是落言觉得,她的人生自从遇见了周嘉年,就变得如同一幅卷的密密实实的画卷,一寸一寸,显山露水。
曾经以为,风景优美,却忽然有一天,峰回路转。
在那晚舞会之后,一切似乎发展的自然,平稳,而又那么的理所当然。
落言和周嘉年的接触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多了起来,周围也慢慢冒出许多声音,好事者的打探和猜测通过各种渠道传进落言的耳中,可她全然不作回应。有人问起,也是一笑置之。
其实,究其原因,不过是连自己也不清楚,他们俩算是什么关系,比朋友好像又亲密了些,可是却又没有暧昧。
偶尔一起吃饭,一块儿上自习,或者在水房偶遇后他帮她提水,送到宿舍楼门口,一起去图书管,互相推荐好看的书。只是这样而已,并不能说明问题。偶尔也会发发短信,通通电话,可是因为两个人都不擅长主动,都觉得碍于面子不好意思,所以每次都只是简单的几句话。
对于这一现状,落言有事也会隐隐觉得有些遗憾,却又不愿去深究这模糊念头背后的真相。
某天晚上周嘉年给她打电话,当时落言不在寝室,下楼买点东西,在电话锲而不舍得响了好几次之后,秦微澜一看来电显示是周嘉年,便接了电话说:“落言不在,她下楼了,你过五分钟再打过来吧!”
落言回来之后就立马回了电话给周嘉年,“不好意思啊,我刚下楼买点东西,手机忘带了,找我有什么事么?”的人拿手机的手都被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想问问你周末有空么?”
落言想了会,确定没有安排后,轻松的答道:“没事啊,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周嘉年的拿着手机的手早已全被汗湿透了,强装淡定的问:“那后天去香山玩怎么样?”他语调平和的仿佛只是不经意的一个提议,而非琢磨了一晚上才终于开口的邀约,天知道他说的时候心里有多紧张。
落言觉得心跳突然变得异常快,不同于平常的速率和力度,安静的好像都听得到血液在身体里沸腾的声音。
出于潜在的直觉,她下意识地问了声:“就你和我?”
那边短暂的沉默了一下,接着便传来淡淡的笑声,“……你还想叫上谁?”
谁也不想叫。心里立刻出现了一个声音。
可是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我无所谓啊,随便你。”
这一次没有停顿,周嘉年接的很快:“嗯,就我们俩!”
约了时间,挂了电话,落言还沉浸在周嘉年的“就我们俩”的回答中没有反应过来,质问声就已经响起来:“还不快老实交待?”
“交待什么?”她微微一愣,而后装傻的笑起来。
“不会是那个建筑系的大帅哥周嘉年吧,我们学校校草诶,说,左落言,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秦微澜兴奋的好像种了五百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