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马云也！”
小苗不服气地说：“只要不是盲目乐观就要得。”
汽车驶向了省军区方向，马云眼睛一眨，说：“处长，我明白了你为啥子和刘士军吃喝。”
余申微笑着说：“说说看！”
“你秘密地抓了刘士军身边的重要人物。刘士军不知底细，前来摸底。你就给他唱了场空城计，故意麻痹他。”
“基本对头。”余申的面孔严肃起来，“不过，不是抓的，而是人家来求救。我不知她能提供多少重要线索，但是预感到可能很多，因为刘士军一丢失她，就要求见我，并打听我们在做啥子。我估计他这是要摸我们的底，要想尽办法切断这条线索，就把这个他害怕的人物进行了重点保护，然后请你们全部出动吃他的，意在告诉他，我们啥子都不知道，都闲着没得事干，以使他转移视线。”
“这个人是谁？是不是宋诚？”小苗猜测着问。
“我想不是。”马云抢先回答，“从行车方向看，我们是到省军区，宋诚是不用军队保护的。”
“你咋个晓得是省军区？”小苗依然不肯相信这个事实。
“经验！”马云肯定地说，“我跟着处长不止一次来这里讯问需要特别保护的人，当然晓得。你看，前边是啥子地方？”
小苗抬头看去，前边果然是省军区大院，发出了一声感叹：“姜还是老的辣呀。”
“不敢当！”马云难为情地笑着说，“你们昨天一个波洛一个跛子地讲了半天，我就听不懂嘛。还有这手机，除了会接电话、打电话外，啥子也不会。”
小苗捂着嘴偷笑。
余申则一本正经地说：“不会就学嘛！不会使用现代化的交通工具、通讯工具使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