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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生辰(上)

沈佳音这才沉沉地将玫瑰膏给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说道:“那你就快一些跟我说,若是有一点遗漏的地方人的,当心我撕烂了你的嘴。”

萱宜这才慢慢地低下头去,说道:“大小姐,奴婢今天早上听到的消息,说是那绿绮昨天晚上暴毙了。”

手中的东西沉沉地被丢到地上去,沈佳音的眉眼之间慢慢地生发出了不相信的样子来,她说道:“怎么,怎么死的,怎么就能暴毙而亡了?”

萱宜也是很疑惑地摇了摇头:“这一点奴婢真的是不知道了,是奴婢今天早上早起的时候,听到外头的小厮说的,但是很奇怪的是,连尸体都没有的,大概是因为五皇子觉得这个人是实在是太晦气了,就连夜处理掉了吧。”

沈佳音倒是不相信的,她嗤之以鼻:“这怎么可能,你且看昨天五皇子的那个样子,分明是已经完全将这件事情交给蒋语瑶去做的,我还觉得这件事情牧褚说不定连听个响声而都没有呢。”

萱宜听了,连忙小心翼翼地说道:“小姐,您可要谨言慎行啊,奴婢冷眼看着,总觉得这蒋语瑶并非是池中之物,若说她的位分不高,可是偏偏要成为这王府里头最有实权的人,可是若说他还算是个有权势的,昨天被您这么在言语上刺激,也未必是有反唇相讥的能力的,这么一来,奴婢真是看不懂。”

沈佳音深以为然,她沉沉地点头人,然后说道:“这个倒是真的,要不然怎么会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呢,索性就是这个道理的,这个女人在王府中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必定是因为她抓住了牧褚的心的缘故,可是这样的事情,我断然是做不出来的。”

这么说或者,沈佳音的眼神中已经慢慢地生出了烦躁的样子来了,她实在是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在这个社会,什么事情都要听了男人的话来,她想到了这里,索性就挥了挥手,说道:“好了,好了,我们大清早的,说臭男人的事情做什么,还不是败坏了了自己的兴趣?”

萱宜听了这话,可是了不得了,便连忙说道:“大小姐,您这话可是说不得的啊,所谓隔墙有耳,您可得长点心呢。”

这么说着,且从屋子外头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什么需要长点心来说的话,是不是我也听不得的?”

萱宜听了,早就是被吓的魂飞魄散了,她差一点就瘫软在了地上,好歹是有沈佳音给她抓住了手臂,她才没有在沈佳音的面前出丑。

可是沈佳音的眉眼之间已经是慢慢地存了意味深长的笑意了:“怎么,皇子来了却不让下人通报,总是这么猝不及防地出现,可不是要吃参透我们女人家的心事了么?”

牧褚倒是十分不客气地坐在了椅子上,然后说道:“你们女人家的心事可不就是只有这些了么,拈酸吃醋,要不然就是家长里短,只要不是为了我的,也没有什么要紧。”

沈佳音最是不喜欢牧褚这种张狂的样子,她稍微地思索了片刻,才说道:“五皇子这话可是说的不对了,我们女人家也未必是只会家长里短的,当然了,所为的事情也了未必是要围绕着你来转,我刚才可是和萱宜在分享一桩奇事呢。”

萱宜的眼神慢慢地布满了惊恐,可是还没有等到她腾出时间来阻止沈佳音的心思的时候,耳边已经沉沉地响起了牧褚的声音了:“是什么了奇事?你也应该和我分享分享。”

沈佳音笑意盎然地说道:“皇子真的是这么想的么?可不要是我说了之后,你反而觉得我是故意找了话来诓骗你。”

沈佳音心里怎么会不清楚?

牧褚这人最是怜香惜玉的,所以一般在他的治下,是不可能存了美人香消玉殒的事情的,所以难免面等下沈佳音会故意说出什么不可能的话来,

“你是我的正妻,我自然是懂得你的心思的,何必要说这样的话来说我都不是?你说我都相信就是了。”

说着沈佳音已经沉沉地就看了一眼萱宜,说道:“不好不懂事的丫头,我都在这里做了这么久了,你还不懂的要来斟茶么?”

萱宜这才说道:“请皇子恕罪。”

牧褚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好了,只要是个知错能改的就很好,可不要固执到底,这样的人,在我的王府中也是不长久的。”

这么说着,牧褚的眉眼已经是慢慢地落在了沈佳音的身上了,沈佳音怎么会不知道牧褚的意思,只能说,牧褚这指桑骂槐的本事太厉害。

她微微地颔首,说道:“我刚才才听萱宜跟我说,前日里被人冤枉的绿绮的死于非命了,如今竟然是连尸首都没看到,皇子,平日里你对待这些美人总是十分疼惜,怎么连这件事情都没有听到?”

牧褚的心里头狠狠地一沉,能这么直白无畏地说出自己心里话的人,沈佳音还真是他看到的唯一的一个,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的父亲将她看顾得太好,还是因为她自己故意存了什么声东击西的心思,这个女人身上总是有一种让人想要亲近的气质。

这么想着,牧褚就故作惊讶地说道:“什么,这种事情断然不可能发生的吧,夫人,你也不应该总是听了别人的话,总是听风就是雨的,这样反而是会伤了我们夫妻之间的情分的。”

萱宜听着,已经慢慢地将茶水真到了牧褚的杯子里头了,他从来就喜欢喝苦茶,所以福建的铁观音总是他最喜欢品尝的。

牧褚随手就将斟好的茶给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细细地品尝了一下,然后才说道:“对了,这话从你的丫头嘴巴里蹦出来的,可不知道,她是找谁打听的了?”

沈佳音现在才意识到,她刚才直接将萱宜的名字说出来,定是在害她了,还好萱宜自己是个十分聪明的,她稍微地收敛了自己的眼神,缓缓的说道:“启禀五皇子,不过是听了外头进来的小厮说的,我自己是个胆小不懂事的,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心里头害怕的很,也不管在自己的嘴里头有没有过滤了,就急急忙忙地夫人的面前来说道了,若是有任何的差池,还请五皇子责罚我就是了。”

牧褚的眼神中慢慢地散发出了暧昧不明的意思来,他沉沉地玩弄着自己手指头上的扳指,然后说道:“你固然是不懂事,可是你好歹是夫人从娘家带来的人,罚你的事情还得让她自己来说。”

沈佳音怎么会不知道牧褚的意思呢?

牧褚这个人最是一个心思深沉的,实际上,他的心里头指不定是比谁更愿意要让自己的心腹打入阴曹地府中呢,可是这个时候纵然是知道萱宜在劫难逃了,却是不能够不挺身而出。

沈佳音微微地垂着眉目想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道“纵然是夫君恨透了这样的人,可是今天的事情实际上是全部由我而起的,不如夫君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萱宜这一次,如何?”

有淡淡的沉默从来两人之间迅速地翻转了过去,牧褚的眉眼之中慢慢地存了深沉的意思在,他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怎么,夫人是不是从前在沈府的时候放松惯了,还以为在我的这个地方也是可以这么宽松地管理的?”

沈佳音微微地低垂了眉目,她十分无所谓地说道:“不过是小丫头片子在我这里多说为了一句话,怎么就好像是犯下饿了滔天大罪了一般?”

沈佳音的心里头自然是十分不服气的,只因为想到了白天的时候蒋语瑶这么飞扬跋扈的样子,牧褚却仍然好像是没事人一般的,心里头自然是多了愤怒在了。

“以事论事而已,若是下人一味地在主人的面前散播谣言,岂不是该死的?”

沈佳音倒是抓住了牧褚话语中的把柄,十分冷漠地说道:“夫君这话可不就是好笑了么?这话归根结底应该是从哪里出来的,你应该是明白,如果不是从柴房那里出来,就凭着萱宜这样的小蹄子还能翻出什么浪来呢?”

这么说着,眉眼之间已经是慢慢地生出了嘲讽的意思了:“夫君可还真是实打实的偏袒了,你怎么不说这件事情和蒋语瑶的关系也不小呢?”

牧褚好像是完全意识到了沈佳音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般,他缓缓地站起了身子来,然后缓缓地来到了沈佳音的身后,而后说道:“我就说,你平日都是个天聋地哑的人,如今怎么可能关心起这样一等一的事情来了你?若不是因为吃醋,大概是也没有必要这么较真的吧。”

沈佳音心里头狠狠地一沉,这个牧褚可真是个臭不要脸的,什么事情都能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她稍微地沉思了片刻,才冷漠地说道:“夫君这话也真是可笑了,我原本就是正妻,一个明媒正娶的妻子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地为了一个侧室折损了自己的面子?若不是为了顾虑到我王府中的声誉,让别人以为是夫君不懂的怎么宽以待人,我何必要这样呢?”

说着,沈佳音已经是十分淡定地将自己头上的青丝给缓缓地拂去,整个动作是这么地干净利落,牧褚沉沉地看在眼中,心里头倒是多了一些对沈佳音的佩服了。

“既然你要这么说,那我也要辩驳你一番了,这绿绮原本就是在做咎由自取的事情,她之前和别人私通,败坏了我的名声,她的侍婢不知好歹地惊扰了你,不管是那一条,都可以让她死伤千百次了,难道说,你还不服气?”

沈佳音的眉眼慢慢地蹙起,她稍微地转换了自己的站着的姿势,这个女人如今是越来越不知好歹了,若是不能好好地杀一杀她的威风,岂不是要以为这王府中竟然是没有人了?

沈佳音倒是不以为意:“那看来皇子您这宽和对待每人的话也是别人虚传的吗,你还不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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