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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

摩托车怒吼着冲上山顶,骑手头上的护目镜反射着耀眼的阳光。虽然已是早春时节,但仍然寒意逼人,骑手穿上了双层的皮外套,皮飞行帽的扣子紧紧地扣在下巴上。

他已经在路上走了三天,只有加油的时候才停到路边歇口气。摩托车座位两旁的挂包里鼓鼓囊囊地装着他精心准备的罐头食品。

入夜的时候,他从不在镇上投宿,而是把摩托车停在树丛里。这是辆全新的德国造“尊达普”K500型摩托车,有锃亮的金属车身和钢梁。像他这样的普通人是买不起这辆车的,但是如果这一趟能顺利走下来,不要说车子,更多的都能赚回来。他孤身一人躲在树林里,打开罐头喝着冷汤,寻思着未来的美妙图景。

他从地上捡来些树枝,准备把车精心地伪装起来。盖上树枝之前,他先细心地拂去真皮座椅和泪滴形的油箱上面的灰尘。如果发现一丝划痕,他就冲着上面吐一口唾沫,然后用袖子来回擦拭。

他席地而睡,身上就盖着一张油布,身旁没有温暖的火堆,甚至连抽根烟提提神都不行。烟味也许会暴露他的位置,他可不愿冒这个险。

有时,他会被旁边公路上隆隆行驶的波兰军用卡车惊醒。车子只是经过而已,很快就绝尘而去。

还有一次,他听见林子里有些动静,便坐起身来,从衣兜里掏出左轮枪,结果发现是一头牡鹿从距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经过,影影绰绰地看不见样子,而斑驳的树影仿佛都有了生命,让他惴惴不安。这之后,他彻夜未眠。童年时代的梦魇仍然折磨着他,周围好像潜伏着头上长着巨角的半人半兽的怪物,随时会向他发起进攻,他迫切地想离开这个国家。自从他越过德-波边境进入波兰之后,紧张的心情便没有舒缓过,虽然路上碰到的人对他熟视无睹。这不是他第一次踏上旅途,但经验告诉他,只有完成任务,重返自己熟悉的国家,恐惧和紧张才有可能消除。

第三天,他来到一个孤寂偏僻的边境检查站,穿过这里便是苏联的领土。检查站由一名波兰士兵和一名苏联士兵共同把守,看得出,两人之间语言并不通。士兵们从检查站里钻出来,对停在面前的摩托车赞不绝口。“尊达普!”他们异口同声地喊出这个名字,语气又热切又温柔,好像在呼唤爱人的昵称。骑手站在一旁,牙关紧闭一言不发,任由他们在摩托车上摸来摸去。

离开检查站几分钟后,骑手把车开到路边,摘下戴在头上的护目镜。公路上尘土飞扬,骑手脸上只剩下眼睛一圈还稍微干净些,此时,眼睛在其他部位皮肤的衬托下,像两轮圆圆的月亮。他抬手眺望面前连绵起伏的农田。田地刚刚被耕种过,泥土朗润,黑麦和大麦的种子沉睡其中。袅袅炊烟从农舍的烟囱里冒出来,石板铺就的屋顶上长着一块块苔藓,绿得惹眼。

他在想,要是居住在农舍里的人知道恬静的生活就要被打破,他们会何去何从。

可是又转念一想,就算他们知道悲惨的命运正等在前方,日子与过去也没什么两样,只要有坚定的信仰,奇迹就会发生。他告诉自己,这也许正是要把他们消灭殆尽的原因。他来这里要完成的任务,就是把这个死亡的时刻提前一些。等过了今天,他们将无力回天。骑手把边防士兵留在摩托车把上的指纹擦掉,继续上路。

离会面的地点越来越近了。摩托车怒吼着飞驰在人迹罕至的公路上,穿越山谷里缭绕的云雾。依稀还能记得的歌词从他的口中不经意间哼唱了出来。多亏这几句歌词,让他孤单的旅途暂时有了伴侣。车子在崎岖的乡村路上前行,四周一片空茫和沉寂,让他的心也变得空落落的。

最后,他到了目的地。这是一栋被遗弃了的农舍,屋顶像马背一样凹陷了下去。尊达普摩托车下了主路,穿过围在农家庭院周围的一道石墙。农舍被掩映在树林里,粗壮的树干上爬满了常春藤。一群奶牛悠闲地在院子里散步,地上的水坑倒映出它们庞大的身影。

骑手关掉引擎,四周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这让他有些不习惯。他脱下手套,挠了挠下巴。粘在下巴上的泥浆已经干了,很容易就能剥落,像除去结痂的疥癣,露出下面好几天都没有刮的胡茬来。

农舍的窗户上搭着松松垮垮的百叶窗,叶片已经腐朽了。大门好像被人踢了一脚,平躺在房子的入口处。蒲公英在地板的裂缝中倔强地生长着。

他支起摩托车的脚架,掏出手枪,蹑手蹑脚地朝农舍走去。

他把枪贴在身体的一侧,踏上嘎吱作响的地板。忽明忽暗的光线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照进屋子来。房间的壁炉里,一对用龙首装饰的铁制柴架冲着他怒目而视、龇牙咧嘴。

“你终于来了……”一个声音传来。

骑手停住脚步,虽然有些畏首畏尾,但并没有举起手里的枪。他站在原地,眼睛往阴影处来回扫视,终于发现在隔壁的房间里有一个人坐在桌旁。从陈设上看,房间原来是做厨房用的。陌生人面带微笑,慢慢地向来人挥手致意。“摩托车很不错。”他说。

骑手把枪收起来,走进厨房。

“时间刚刚好。”那人说。他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支托卡列夫自动手枪,两个小金属杯子,个头比蛋壳大不了多少。杯子旁边立着一瓶尚未启封的格鲁吉亚乌斯塔莎伏特加,蓝绿色的酒瓶让人想起草原上的青草,为房间里平添了不少生趣。桌子的另一侧已经摆好了一把椅子,看来是为了给骑手接风洗尘。“旅途还算愉快吧?”那人问。

“你把东西带来了吗?”骑手说。

“当然。”那人把手伸进外套里,掏出一叠像报纸一样卷好的文件。他把文件扔到桌面上,顿时扬起一阵灰尘。

“全在这里吧?”骑手问。

那人拍了拍桌上的纸卷,用令人放心的口气说:“整个康斯坦丁计划,所有的图纸,都在这里。”

骑手一只脚踩在椅子上,用手卷起裤脚。一个皮信封紧紧地贴在他的小腿肚上。他把用来缠信封的胶带慢慢解开。有时候贴得太紧,粘掉了腿上的汗毛,他便忍不住低声咒骂几句。

他从信封里掏出一叠钱放到桌上。“你数数看。”他说。

那人拿起钞票,用手指尖一张张清点着票子。

头顶房椽上不知什么地方,有夜莺时而清唱、时而用喙啄着木头。

清点完毕后,那人把面前的两个杯子都倒上伏特加,递给骑手一杯。“我谨代表白衣社,向你表示感谢。为社团光明的未来和共产主义的末路干杯!”

骑手没有动他的那杯酒:“我们的事儿结了吧?”

“是的!”那人把端在手上的伏特加一饮而尽,然后又伸手拿起第二个杯子,举起来向骑手致意,然后把酒干了下去,“我们之间的事儿了结了。”

骑手捡起桌上的文件,但就在他准备把纸卷放进外衣衬里的口袋中时,突然停了下来,抬头扫视着房间。他仔细端详着墙角的蜘蛛网,墙面上卷曲的墙纸和天花板上蜿蜒的裂缝。很快就会回家了,他安慰自己说,等到那时候,眼前的一切都会成为过去,了无踪迹。

“你要不要来根烟?”那人问道。他把烟盒放在桌上,还配了一个黄铜的打火机。

骑手瞪着面前的陌生人,那表情好像在这之前两人曾经见过面,但现在就是记不清对方的名字了。“我得走了。”骑手说。

“那就下一次再抽吧。”那人微笑着说。

骑手转身朝摩托车走去。

还没有迈出三步,那人捡起桌上的托卡列夫手枪,伸直右臂,对准骑手的后脑开了一枪。子弹击穿了骑手的头颅,强大的冲击力将前额击成了碎片,散落在地板上。骑手还来不及吭一声,便重重地栽倒在地,像一个提线木偶,突然被剪断了丝线。

端坐在椅子上的人现在终于站起身来,他绕过桌子,走到尸体旁边,用脚蹬了蹬死者。骑手的身子翻了过来,他的手臂伸展着,背贴着地板。那人蹲下身子,从骑手的衣兜里掏出文件。

“你现在喝吧,你个狗娘养的法西斯分子。”他边说边把酒瓶里的伏特加倒在骑手的身上。酒顺着骑手的脑袋、肩膀和大腿汩汩地流到地上。酒瓶空了,他顺手一扔,瓶子“哐嘡”一声砸在老旧的墙上,居然没有碎掉。

那人把钞票和文件胡乱地塞进自己的口袋,然后拿起枪、小酒杯和烟盒。准备出门的时候,他掏出打火机,熟练地刨了下转轮,一束火苗从喷嘴里钻出来。他把打火机丢到死者身上,在酒精的作用下,火燃得很旺,同时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起来像窗帘在风中翻飞。

那人走到院子里,站在摩托车前,用手指抚摸着油箱上的铭牌。他叉开腿坐到驾驶座,然后从车把上取下头盔和护目镜,戴在自己头上。

令人惊讶的是,护目镜的皮垫子上还留着死者的余温。他用脚踩了一下脚踏杆,发动引擎,径直开上公路。油门逐渐加大,尊达普低沉的吼声慢慢嘹亮起来,终于变成令人生畏的怒吼。

在他的身后,远远地可以望见被燃成灰烬的农舍,蘑菇状的烟雾直冲云霄。

波若迪诺餐厅位于莫斯科波罗特尼亚广场附近僻静的街道旁。从表面上看,餐厅向所有来就餐的人敞开大门。而私底下,餐厅的老板兼领班,一个名叫齐切林的面容憔悴的人,会打量进入餐厅前门的每一个人,前门是一扇点缀着常春藤叶图案的玻璃门。然后,齐切林会把他认为可以进入的顾客引到餐桌旁。其他的顾客齐切林会把他们引进一段狭窄漆黑的走廊,让他们以为被引到另一个就餐的地方,而事实上,那是餐厅外侧面的一条死胡同。等他们反应过来,身后的门已经自动锁上了。如果顾客不识趣,非要原路返回的话,餐厅的酒保,一个叫尼阿乔斯的希腊摔跤手,会凶悍地拦住他们的去路。

三月的一个下午,天色阴沉。在城市晒不着太阳的角落里,肮脏的雪堆还没有融化。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走进餐厅。他个子很高,狭长的脸颊上掩饰不住好奇的神情。他的上衣剪裁得很得体,紧贴着肩膀和腰身,看得出是量身定做的。蓝色的裤子外侧缝着红色的条纹,齐膝的黑色长靴被擦得锃亮。

齐切林扫了年轻人一眼,想看出他的军阶。在他看来,军阶在上尉以下的都相当于普通士兵,够得上前往走廊尽头被他称为“魔法窟”的那个死胡同了。面前的这位不速之客,军服上看不出军阶,甚至连标明军种的徽章都没有。

齐切林满腹狐疑,不过脸上还是笑容可掬,“今天天气很不错。”他微微点了个头,但眼睛并没有从年轻人身上移开。

“你好呀。”年轻人回了一句。他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肴。“啊!”他有些感慨,“有烤羊肉串。”他冲着冒着热气的白米饭努了努嘴,侍者正把烤羊羔肉丁、洋葱和青椒从烤架上弄下来,搁在米饭上。“羊羔肉是用红酒泡过的?”他嗅了嗅扑面而来的香气,“还是石榴汁?”

齐切林眯着眼睛:“你要找个位子坐下来吗?”

年轻人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询问。“还有这里,”他用手指了指,“鲑鱼加草茴香和辣根酱。”

“是的,没错。”齐切林抓住他的胳膊,想把他引到走廊的方向,“这边请。”

“走那边?”年轻人瞅了瞅黑漆漆的走廊通道。

“是,是。”齐切林的语气有些急切,“那边我们称它为‘魔法窟’。”

年轻人顺从地进了走廊,身影消失在巷子深处。

片刻之后,齐切林如释重负地听见铁门“咣当”一声关上,紧接着是慌乱而无助的转动门把手的声音。

要是换作平时,只要过了那道门,齐切林就再也看不到他们了。然而这一次却是例外,还没过一分钟,年轻人居然毫发无损地又站到他的面前,脸上依旧保持着天真的微笑。

齐切林冲尼阿乔斯点点头。尼阿乔斯正用脏兮兮的抹布擦着用来泡茶的玻璃杯。他心领神会,猛然抬起头来,像一匹烈马准备挣脱缰绳。他放下手里的杯子,从吧台后面走出来。

“不知道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年轻人说,“我叫基洛夫--”

“你给我出去。”尼阿乔斯打断他的话。他气呼呼的,看样子,年轻人的突然出现打扰了他手中的活计和白日梦,逼得他亲自出马。

“我想--”基洛夫还想解释。

“是的,是的。”齐切林突然出现在年轻人的身边,脸上的笑容也无影无踪,“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像你说的那样。不过最大的错误是你贸然闯进这里。没看见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吗?”他看了一眼摆放的餐桌,桌旁大多是长着双下巴、面泛红光、头发花白的食客。他们中有的穿着橄榄棕的华达呢上衣,军阶都不低,起码也是高级委员。而其他人虽身着平民样式的服装,但看得出式样很新,料子也不错,在餐厅灯光的映衬下,闪烁着绸缎般的微光。陪在这些军官和政客身边的是美貌但表情生硬的女人,纤细的指尖夹着香烟。“听着,”齐切林说,“就算能给你安排个位子,你付得起钱吗?”

“我又不是来吃饭的,”基洛夫反驳道,“再说了,我自己会下厨,我看了你们的菜式,厨师把酱料放得太多了。”

齐切林皱起眉头,有些迷惑不解:“这么说,你是来谋个差事的?”

“不是,”年轻人说,“我是来找纳格斯基上校的。”

齐切林的眼睛瞪得老大。他望着房间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有两人正在那里吃午餐。他们都穿着制服,其中一个头发剃得精光,光秃秃的脑门看上去像一个粉红色的花岗岩球体,安放在衬衣领口支起的白色基座上。另一个头发又黑又浓密,梳着大背头。颧骨很高,与下巴上修剪得很短的胡须相映成趣。这让他的脸看上去紧绷绷的,好像稍微做个表情,肌肉就会被骨头切开似的。

“你想找纳格斯基上校?”齐切林冲着满头黑发的男人点点头,“他就在那儿,不过--”

“多谢了。”基洛夫迈开步子朝那张餐桌走去。

齐切林抓住他的胳膊:“听着,我的朋友,你最好别惹事,赶紧回家去。我不知道是谁派你来的,但你一意孤行的话,会送了小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想跟谁作对?”

基洛夫慢慢地从夹克里掏出一封电报,黄色的薄纸片上方有一根细细的红线,说明这是从政府的某个办公室里发出的:“你看看内容。”

齐切林从他的手中接过电报。

酒保尼阿乔斯本来居高临下站在年轻人的面前,深色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与他庞大的身躯比起来,薄薄的电文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化成一股青烟飞走。不料眼前的这封电报,却让他紧张不安起来。

此刻,齐切林已经读完电报。

“你得把它还给我。”年轻人说。

齐切林没有回答他,眼睛仍旧盯着电文,好像期待上面会出现更多的文字。

基洛夫从齐切林的指缝中抽出纸片,朝餐厅角落走去。

这一次,齐切林没有阻拦他。

尼阿乔斯也让到一边,巨大的身子像安装了铰链的门板,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推开了。

朝纳格斯基上校的餐桌走过去的途中,基洛夫不时停下来看看身旁的各种菜肴,闻闻味道,时而发出满意的赞叹,时而抱怨奶油和香芹放得太多。最后,他走到上校的桌旁,清了清嗓子。

纳格斯基抬起头,颧骨上紧绷的皮肤看上去像打了一层蜡。“再来些煎薄饼!”他用手拍着桌子。

“纳格斯基同志。”基洛夫说。

纳格斯基正打算埋头继续用餐,听到有人喊出自己的名字,动作顿时僵硬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平静地问。

“有人派我来请你,纳格斯基同志。”

纳格斯基看了一眼吧台,想找找尼阿乔斯,不过后者的注意力好像都集中在手里擦拭的茶杯上。纳格斯基又转过头去找齐切林,但是餐厅的经理显然已经躲起来了。最后,他转身望着年轻人。“要我去哪里?”他问。

“我会在路上给你详细解释。”基洛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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