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桥在扔完一帮块头大的男人之后,慢慢的走向蹲在墙角装不存在的米米,有些好笑。
米米看得都要哭出来了,这时候笑的过桥一点都不可爱,好像看到猎物一样的微笑,想着有可能被拆入腹,她就害怕,“过桥哥,你不要把我丢出去呀,我自己出去啦,呜……”
她说完,撑起软了的腿就往门外跑去,呜,好恐怖的过桥,她不要和他共处一室。
她跑着身影,被过桥抓住了后领,过桥低笑出声,“米米,你跑什么,我没让你出去呀,再说你出去了,谁来照顾浅商。”
米米松了口气,接着是万分的兴奋,很崇拜的看着过桥,觉得他特威风,“过桥哥,你太厉害了,你怎么有力气把他们扔出去呀,他们看起来好重的。”
过桥摸摸米米的头,很是和善,“没什么,常常扔的话,就不觉得重了,米米有时间也要锻炼身体,这样就又力气扔人了。”
米米嘟着嘴纠结,“可是,锻炼身体很累的,我运动神经又不太好,我怕我会越来越没力气。”
过桥摇了摇头,两姐妹都是懒人,他就不强求了,“那以后由我保护你好了,你不喜欢谁,我就把谁丢出去。”
米米重重点头,“我就知道过桥最好了,哈哈,以后我出去就和过桥走在一起,看谁敢欺负我。”米米很是像小人的样昂高了头。
浅商笑着闭上眼假寐,过桥太胡来了,真诚他们哪是说能赶走就能赶走的,没出几秒他们就会厚着脸皮撞门进来了,相处太久了,他了解的很。
不出浅商所料,丢出去的几个人又爬了进来,各自扫了扫衣服上的灰尘,颇为狼狈,倒是没人喊痛。看一眼别人,互相取笑了,“李棋,你头发的是什么,不会是某物吧。”
吉森是不甘寂寞的,非常欠扁的指着李棋的乱发。他头发上有可疑的虫子某物。
李棋尖叫一声,和女人的高分贝有得一比,他也感觉有什么在孺动,太恶心了,“吉森,快帮我拿掉吧。”
吉森见李棋脸都青了,也有些不忍,主动双指一捏,把虫丢出了门外,“哈哈,李棋,没想到你会怕虫子,真是少见,我还以为你们是同宗,会很亲热呢。”
脱离虫类的骚扰,李棋才恢复正常,正常过后是无比的气愤,“过桥,我要杀了你。”
他的气势是非常的博发,冲上去也很是卖力,足可以拿他的高大身板当作重力武气,可惜他的对象是过桥就变成了送上门的沙包,过桥一掌迎上,李棋就趴下了,只剩哼哼了,他真是非常的迟钝,“过桥,你就不能温柔点,一点都不适合你这乖这宝宝的气质,我要向你的监护人米伯母告状,说你欺负弱小。”
米米很有自觉的踩上了李棋的背,很威风凛凛的轮圆了踩,“要想向我妈告状,首先得经过我,我太了解你了,你被欺负了,纯粹是自找的,哼。”
李棋是伤上加伤,很是委屈,“米米,把你的脚移开,我的腰要断了,你个坏小孩,落井下石,我也要告你。”
真诚与吉森坐在了病房的椅子上看戏,一点也没有为他求情的意思,他们好不容易才能重回病房,可不能被李棋给破坏了,好不容易全部都聚在了一起,一定要好好热闹。
一群表面道貌岸然的男人,都露出很隐晦的笑,决定假期来个聚会,好好培养兄弟感情。
米米夹在一帮坏男人之间,很是有孤立感,她只好蹲在角落哀怨,看真诚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的麻将干瞪眼,为什么没有她的份,她为什么只有端茶送水的义务,她也好久没摸过麻将,她也想大大的赢一把好不,呜……
真诚抽空捏了捏米米鼓鼓的脸颊,“你不是我们的对手,让你旁观是为了你好。不要沮丧了。”
米米拍掉他的手,“借口。”
在吉森输了近一个月的免费餐点之后,李棋也输了近一年的无薪工作,过桥更是把米仙的店输掉几家,真诚最惨,他的分公司都输得差不多了。
众人都输得脸色青白,也有伤不起的迹象,最夸张是吉森,已经抱着真诚的腿耍赖了。真诚也好不到哪去,脸都板成木雕了,再板下去就成艺术品,让米米看得一阵胆战心惊。
于是,受不了打击的众大牌们,开始商讨另定方案,有的时候也输不起了,最后的定案就是冒险游戏,就是第一名随便要求最后一名做事,什么事都必须做,只要他能做到的。
冒险游戏让麻将大赛进入高潮,要求无所不用其极,各个的脸色从青到红从红到紫,更加的不忍看闻,都是一群损友来的,米米也有些幸灾乐祸,蹲在四人之间,偷看牌局,然后众人的眼也跟着她转,看看米米纯洁的脸上有没有他们想要的内幕,可米米从始自终都是一副贼习习的模样,让众人多次上当,输了不少局。
真诚这次运气好得不得了,竟然都没排到最后,总是在底下压了别人,脸色好了点,抽空拿出钱包给米米,“帮我买些饮料,哈哈,我转运了。”
米米接过鼓鼓的钱包,打开一看,全是银行卡,她向天翻了个白眼,买个饮料他是要她刷卡,他要不要这么折磨她,把钱包塞回他口袋里,她也想出去透口气,“饮料我去便利店买,你们就别指望点单子了,统统没有,有你们喝得就不错了。”
众人只好压下要报名字的冲动,也是,米米不会开车,当然也不会去远的地方,让她买他们想要的转变整个A市能不能买到还真难说。也就不为难她了。
米米出了门,外面阳光灿烂,特别的热烈,让她眯起了眼,哪怕阳光太辣,她也喜欢走在阳光下慢步的感觉,走过对面就是便利店,她也不急,慢慢的等车停下来,然后慢慢的过路,正当走到一半的时候,时间已过去了一半,很快车子就要重新开启,背后传来惊喜的声音,“米秘书,是你吗?”
米米向着来声望去,看到了秘书本亭,能在医院附近碰到她,真是奇妙的缘份,可是,她平时不是很冷淡,怎么今天见到她那么热情,让她不解。
她怔住了,想着这异常,却没想她站在地方是路中间,而车正在慢慢开了过来,还有一些根本就没停,以高速向她冲来,等她听到车喇叭按起的时候,她只看到一片刺眼的白光,其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没看到本亭站在人行道上,笑容连上的冷酷,和漫溢在眼中的讥诮,她就知道米米很迟钝,看着车子毫不留情向她压去,她扬起大快人心的笑,她想看到她被车抛出去的样子,敢跟她抢真诚的注意力,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强光下,米米呆住了,腿也不像自己的一样,深根在原地,她绝望的闭上眼,想像着疼痛袭卷她全身的惧意,难道她的身体就要被车碾过。四分五裂?
煞车声与大边拉扯的疼痛同时响起,她在晕眩下看到了真诚焦急的神情,还感觉到他环住腰间的手,力道让她几乎会腰断。她怀疑她会被另一种方式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