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司诺言出现在江丛简的办公室里,江丛简立刻地明白了。
他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俊朗的外貌,挺拔的身材,加上一股坚决的神情,不禁地让江丛简在心里暗暗地赞叹,真是一个出色的男人,看来小柳的眼光不错。
“江总,我想找你谈谈。”在江丛简打量司诺言的同时,司诺言也同样地在探究着对方,从现在的江丛简可以看出他年轻时候一定是一个英俊的男人,他身上有一种儒雅的气质使他看上去不象一个生意人,更象一个学者。这样的一个人,应该不至于过分地为难柳心甜吧。
“谈什么?小柳吗?那么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你要记得,她是个有夫之妇,你这样做,只会是自取其辱。”江丛简对司诺言说。
“可是她不爱你,如果你们是真心相爱,我司诺言也不是一个破坏别人的卑鄙小人,可是江总,你想一想,你们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件物品,来回地出卖和抵债,根本没有想过,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还年轻,她应该有自己的思想和生活,江总,这所有的一切,对心甜太不公平了。”
江丛简直视着司诺言,嘴角有一些嘲弄和讽刺,“司先生,如果你到了这个年纪还来讨论生命的公平,那你就太可笑了,至于小柳,她的幸与不幸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能决定的,有着那样一个父亲,你想,她会有多大的幸福可言呢,她不跟我,也会被卖给任何人,也可能会卖给你,只是更为不幸的是,柳云厘先认识了我,所以我先买到了。”
“都说你江丛简很冷血,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既然你把心甜当作一件商品,一个筹码,那么就请你开个条件。”
看着司诺言,江丛简笑出声来,他缓缓地说,“不,我不会放过她的,更不会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她那柔软的身子,真是一道美味,你尝过吗?扔掉她,还真可惜呢。”
看着江丛简的嘴脸,司诺言恨不得一拳上去,看得出,江丛简不会就此作罢,更不会善待柳心甜了。
自从和江丛简摊牌以后,司诺言就再也打不通柳心甜的电话了,他发疯似的一次次拨打那个手机号码,可电话那头最终只有一个声音,对不起,你拨的电话已关机。
她被软禁起来了,司诺言这样想到,这时的司诺言有些乱了阵脚,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有时候他甚至有冲进去抢人的冲动,可是他没有理由那样做,毕竟,现在心甜还是那个人名誉上的妻子。
要冷静,他对自己这样说,因为还有一个让人心疼的女子在等着他,盼着他。
司诺言想的没错,江丛简回去以后以不负责任为由换掉了保姆,现在的保姆几乎对柳心甜是寸步不离。柳心甜冷眼看着,从江丛简抢走她手机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再对任何事情抱有一丁点儿的幻想和希望了。
“再见了,诺言。再见了,我的爱人!这一生能够爱上你,能够得到你的爱,我知足了。”柳心甜在心里向自己的爱情告了别。
柳心甜失去了自由,因为保姆的监视,她宁愿每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去。白天倒无所谓,最让她害怕的就是晚上,自从江丛简见过司诺言之后,他想方设法的折磨柳心甜,柳心甜的身上旧伤没好,新伤不断。每一次柳心甜都会死命地反抗,可是反抗过后的是江丛简的变本加厉。
柳心甜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想着结束这一切的办法只能是结束自己,随着自己的死去,这一切苦难也将会随她而去。她活着,没有什么可留恋的,面对她的只能是无尽的苦难。
可是江丛简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她觉得江丛简真的是魔鬼,他说到做到,让她生不如死。
柳心甜再一次地屈服于命运,又一次地做起了行尸走肉的人,做起了没有灵魂的人。她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苍白和消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