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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14)

皇上离开军队是为了不影响总司令的统一指挥,他希望采取更有力的措施,没想到军队指挥层却更加混乱和软弱了。贝尼格森、大公和一大群侍从武官仍然留在军中监督总司令的行动,并为他鼓气,巴克莱觉得在这些国王耳目的眼皮底下更受拘束,做决断更为谨慎,所以竭力避免会战。

巴克莱认为应该谨慎行事。皇太子暗示他这是背叛行为,要求他决战。而柳巴米尔斯基、布拉尼茨基和弗洛茨基594之流对此大肆鼓噪,结果巴克莱以给皇上递交文件为由,把这些波兰高级侍从武官打发到彼得堡,由此与贝尼格森和大公展开了公开较量。

594柳巴米尔斯基、布拉尼茨基和弗洛茨基为亚历山大一世的侍从武官、侍从军官和侍从将官。

不管巴格拉季翁多么不愿意,军队终于在斯摩棱斯克会合了。

巴格拉季翁坐着轻便马车来到巴克莱的住所。巴克莱一边披挂武装带,一边出来迎接并向级别比自己高的巴格拉季翁报告。巴格拉季翁竭力表现得宽宏大量,尽管级别高,却还听命于巴克莱;但当了巴克莱的属下后,与他的分歧却越来越大了。根据皇上旨意,巴格拉季翁可以亲自向他递奏文。他在写给阿拉克切耶夫的信中说:“尽管这是吾皇旨意,但我与大臣(指巴克莱)595实在无法共事。看在上帝的份上,随便把我派到哪里去吧,哪怕让我指挥一个团也行,我实在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整个司令部里全是德国人,俄国人根本无法立足,也不会有任何好处。我衷心想为皇上、为国家尽忠,可实际上,是在为巴克莱效力。我承认,我不愿意!”。布拉尼茨基和温岺格罗德之流进一步恶化了总司令之间的关系,结果就更难统一了。他们本打算在斯摩棱斯克向法国军队进攻。派了一名将军去视察阵地,这名将军痛恨巴克莱,他到自己当军长的一位朋友那里待了一天,回去见巴克莱时,把他根本没看到的未来战场说得一无是处。

595 1810-1812年,巴克莱·德·托利为俄国军机大臣。

正当我们为未来的战场争吵不休、勾心斗角时,正当我们寻找法国部队却弄错了他们的方位时,法国军队已与涅韦罗夫斯基师遭遇并到达了斯摩棱斯克城下。

为了保住自己的交通线,应该在斯摩棱斯克出其不意地打上一仗。仗倒是打了,但双方都有上千人的伤亡。

没能让皇上和全国人民如愿,斯摩棱斯克沦陷了。但居民受省长的蒙骗,亲手将城市烧毁,无家可归的居民一心想着自己的损失,燃烧着对敌人的仇恨,朝莫斯科退却,他们为其他俄国人做出了榜样。拿破仑不断前进,我们节节后退,最后促成了打败拿破仑的条件。

儿子离开的第二天,尼古拉·安德烈耶维奇公爵把玛丽娅公爵小姐叫到自己跟前。

“怎么样,你现在满意了吧?”他对女儿说,“让我和儿子吵了一架,你满意了吧?这就是你想要的!满意吧?真让我伤心,伤心啊。我年老体弱,这就是你想要的。你高兴吧,高兴吧……”这之后玛丽娅公爵小姐一个星期没见到父亲,他病了,没走出过书房。

让玛丽娅吃惊的是,她发现老公爵在生病期间也没让布里恩小姐596进去,只有吉洪一人照顾他。

596原文系法文。

一个星期以后,老公爵出来了,又恢复了从前的生活,他特别起劲地建造房屋、侍弄花园,断绝了与布里恩小姐597从前的那种关系。他对待玛丽娅公爵小姐的脸色和冷冰冰的语调似乎对她说:“看见了吧?我的事都是你凭空杜撰出来的,你向安德烈公爵撒谎,说我和这个法国女人有不正当关系,让我和他吵架,你看见了吧,我既不需要你,也不需要这个法国女人。”

玛丽娅公爵小姐每天都要在小尼古拉那儿呆半天,看他做功课,给他上俄语和音乐课,偶尔与杰萨利聊聊天;其余时间她在自己的房间读书,或与老保姆和有时从后门进来找她的神亲一起度过。

597原文系法文。

至于战争,玛丽娅公爵小姐的想法与其他女性一样。她为参战的哥哥担心,因不理解人们为何如此残酷地相互屠杀而害怕;她不明白这场战争的意义,觉得这次战争同以前所有的战争一样。尽管经常和她说话的杰萨利对战争的进程饶有兴趣,尽量向她解释自己的看法,尽管来找她的神亲以自己的方式非常恐惧地向她讲述老百姓中流传的反基督徒进攻的消息,尽管又开始与她通信的朱丽,即现在的德鲁别茨科伊公爵夫人从莫斯科给她写来洋溢着爱国热情的信件,她还是不理解这场战争的意义。

“亲爱的朋友,我用俄语给你写信,”朱丽写道:“因为我恨所有的法国人,同样也恨他们的语言,我不想听,不想说这种语言……我们在莫斯科的人都热情高涨,对我们敬爱的皇上倍加崇敬。

我那可怜的丈夫正在犹太人的小酒店里忍受饥饿和磨难;但我得到的消息还是让我振奋。

你大概听说了拉耶夫斯基的英勇行为了吧?他搂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说:‘我可以与他们同归于尽,但决不动摇!’真的,尽管敌人比我们强一倍,我们也没动摇。我们根据条件尽量愉快地打发时间,但战时毕竟是战时。阿丽娜公爵小姐和索菲598整天呆在我这儿,我们这些不幸的守活寡的人,一边做纱布,一边愉快地交谈,亲爱的,就差您了……”等等。

598原文系法文。

玛丽娅公爵小姐不懂这场战争,主要是因为老公爵从不谈论、不承认这场战争,而且他老是嘲笑吃饭时谈论战争的杰萨利。老公爵的口气平稳、自信,玛丽娅公爵小姐不假思索就相信了他。

整个七月份老公爵都特别活跃,甚至可以说是生气勃勃。他又开辟了一处新花园,并为一个仆人住房打了地基。但让玛丽娅公爵小姐不安的是他很少睡眠,一改过去睡在书房的习惯,每天变换过夜的地点。他有时下令在游廊支上行军床,有时在客厅的沙发或安乐椅上连衣服也不脱就打磕睡,这时已不是布里恩小姐599,而是侍童彼得鲁什卡给他读书;有时他就睡在饭厅里。

599原文系法文。

八月一日收到了安德烈公爵的第二封信。安德烈公爵在离家后很快寄来的第一封信中,诚挚地请求父亲原谅他说的那些话,请他像以前一样疼爱他。对这封信老公爵给儿子回了一封言词亲切的信,之后就疏远了法国女人。安德烈公爵的第二封信是在法军占领维捷布斯克后,在城下写的,这封信简短地描述了整个战役,还附带了一个作战图并叙述了对战局的推测。信中安德烈公爵说,父亲所在的童山庄园已临近战区,是部队转移的必经之地,建议他搬到莫斯科去。

当天吃午饭时,杰萨利说,他听说法军已占领了维捷布斯克城,这时老公爵想起了安德烈公爵的信。

“今天收到了安德烈公爵的信,”他对玛丽娅公爵小姐说:“你读了吗?”

“没有,父亲600,”小姐惊恐不安地答道。她不可能读过信,因为她根本没听说收到信这码事。

600原文系法文。

“他写信说了这场战争,”老公爵带着那种已成习惯的、一谈到这场战争便出现的轻蔑笑容说道。

“应该很有意思,”杰萨利说,“公爵是知情人。”

“对呀,肯定有意思!”布里恩小姐601说道。

601原文系法文。

“去给我拿来,”老公爵对布里恩小姐602说。“您知道的,在小桌上,镇纸下面。”

602原文系法文。

布里恩小姐603高兴地跳了起来。

603原文系法文。

“噢,不,”他皱着眉头,喊了一声:“你去,米哈伊尔·伊万内奇。”

米哈伊尔·伊万内奇站起来向书房走去。但他刚出去,老公爵就不安地四下望了望,把餐巾扔到一边,亲自去取了。

“什么都干不了,总是搞错。”

他一出去,玛丽娅公爵小姐、杰萨利、布里恩小姐604,就连小尼古拉都默默地交换了一下眼色。老公爵在米哈伊尔·伊万内奇的陪伴下快步走来,手里拿着信和建筑图,放到身边,吃饭时没让任何人看。

604原文系法文。

到了客厅,他把信交给玛丽娅公爵小姐,把新建筑图在自己面前摊开,两眼紧盯着图,让玛丽娅大声读信。玛丽娅公爵小姐读完信后,疑惑地看了一眼父亲,而父亲盯着设计图,好象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公爵,您对这事怎么看?”杰萨利忍不住提个问题。

“我!我!”老公爵好象不情愿地被人唤醒,说着话,眼睛却没离开设计图。

“极有可能,战区很快就推到我们这里了……”

“哈哈哈!战区!”老公爵说,我以前就说过,现在还要说,战区在波兰,敌人永远越不过涅曼河。”

杰萨利吃惊地望着老公爵,敌人都到第聂伯河了,而他还在说涅曼河;但已经忘记涅曼河地理位置的玛丽娅公爵小姐却认为,她父亲的话是对的。

“到冰雪融化的天气,他们就会淹死在波兰的沼泽地里。他们只是还没预料到。”老公爵说,看来还在想着一八○七年的那场战争,以为是不久前的事。“贝尼格森本应早点进入普鲁士,那样情况就两样了。”

“但是,公爵,”杰萨利胆怯地说,“信上说的是维捷布斯克。”

“噢,信上,对……”老公爵不满地说,“是的……是的……”他的脸色突然阴郁起来。过一会说道:“对,他来信说,法国军队溃败了,是在哪条河上?”

杰萨利垂下了眼睛。

“公爵根本没写这些,”他小声说。

“难道没写吗?这又不是我凭空想出来的。”大家沉默良久。

“是的……是的……那么,米哈伊尔·伊万内奇,”他突然抬起头,指着设计图说:“讲讲,你想怎样在这儿做些改动?”

米哈伊尔·伊万内奇向图纸走去,老公爵跟他谈了一会新建筑图纸,气哼哼地看了一眼玛丽娅公爵小姐和杰萨利,就回自己房间了。

玛丽娅公爵小姐看着紧盯着她父亲的杰萨利那尴尬又吃惊的眼神,发觉他没说话,也很惊奇父亲竟然把儿子的信忘在客厅的桌子上了,她不仅不敢打听杰萨利沉默和尴尬的原因,而且连想也不敢去想。

晚上,老公爵派米哈伊尔·伊万内奇来玛丽娅公爵小姐处取遗忘在客厅的安德烈的信。玛丽娅公爵小姐把信交给他,尽管她内心不愿意,但还是壮着胆子向米哈伊尔·伊万内奇讯问父亲在做什么。

“他老人家一直在忙着,”米哈伊尔·伊万内奇带着既恭顺又嘲弄的笑容说道,这让玛丽娅公爵小姐面色发白。“他为新建的房子担心,稍读了一会书,而现在,”米哈伊尔·伊万内奇压低声音说,“坐在写字台旁,可能在写遗嘱。(最近老公爵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写文件,这些文件可能就是他死后要留下来,被他叫做遗嘱的东西。)”

“派阿尔帕特奇去斯摩棱斯克吗?”玛丽娅公爵小姐问道。

“当然,他早就等着了。”

米哈伊尔·伊万内奇拿着信回到书房时,老公爵正戴着眼镜,灯罩遮在眼睛上方,就着灯光坐在宽敞的写字台边,一只拿着文件的手伸得很远,正以一种很庄重的姿势读文件(他把这些文件叫做意见书),等他死后这些文件要呈送皇上。

米哈伊尔·伊万内奇进去时,他眼里噙着泪花,正回忆着当时写这些话的时光。他从米哈伊尔·伊万内奇手里夺过信放到口袋里,把文件放好,招呼早就等在那里的阿尔帕特奇。

老公爵拿着一张纸,上面记着需要在斯摩棱斯克办的事,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时从站在门口的阿尔帕特奇身边走过,开始给他做指示。

“首先去买八刀信纸,听见了吗?照这个样子买,要带金边的……这是样子,一定要带金边的;买漆和火漆。按米哈伊尔·伊万内奇的清单去买。”

他在房间里走一会,看一眼记事本。

“然后亲手把这封关于手稿的信交给总督。”

还需要买新房子的门闩,而且一定要公爵亲自想出的那种式样。还需要订购装遗嘱的盒子。

给阿尔帕特奇做指示花了两个多小时,公爵还是没有放他走的意思,他坐下来,陷入了沉思,闭上眼睛打起了瞌睡。阿尔帕特奇动了一动。

“好,去吧,去吧,如果还有事,我会让人去叫你。”

阿尔帕特奇走了出来。老公爵又走到写字台旁,看了一眼抽屉,用手摸摸文件,锁起来,就坐下来给省长写信。

等他封好信,站起来时,天色已很晚了。他困了,但他知道睡不着,在床上他会想到各种不好的事。他叫来吉洪,带着他在各个房子里转,告诉他今夜在哪里铺床。他一边走,一边打量着每一个角落。

他觉得哪儿都不好,最令人讨厌的要算书房里习惯睡的沙发了。他觉得这个沙发很可怕,可能是因为他躺在上面思考过痛苦的事。没有一个地方可心,最好的就算休息室钢琴后面的一个角落,因为他还从来没在那儿睡过。

吉洪和侍者把被褥拿来,开始铺床。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老公爵大声喊叫起来,亲自把床拖得离角落远一些,然后又靠近一些。

“好了,终于做完了,现在可以休息一下了。”老公爵这样想着,让吉洪帮他宽衣。

由于花很大的力气脱长衣和裤子,老公爵懊恼地皱着眉头。终于脱了衣服,他重重地坐到床上,鄙夷地瞧着自己黄黄的、枯瘦的双腿,好象陷入了沉思。其实他不是在沉思,而是因为还得费力地抬起两条腿移上床而拖延一会儿时间。“啊,多费劲啊!快一些,这些苦差事快些结束吧,这样你们就会放过我了。”他想着。他紧闭嘴唇,费了很大的劲才躺下。但他刚一躺下,突然整个床都在他身下前后摆动起来,好像在沉重地喘着气,晃来晃去。每天晚上他都会有这样的感觉。他睁开了刚刚闭上的双眼。

“真讨厌,不让人安静一会!”他好像对谁生气似的,嘴里嘟哝着。“是的,是的,很重要的事情,我又把重要的事情留到床上思考了。门闩?不是,这件事我已交待了。不是,好象跟客厅里的事有关。玛丽娅公爵小姐好像瞎扯了什么。杰萨利,这个傻瓜好像说了什么。口袋里有东西,想不起来了。”

“吉洪呀!咱们吃饭时说什么了?”

“说公爵,米哈伊尔……”

“行了,行了”老公爵用手拍了一下桌子:“是的,知道了,是安德烈公爵的信。玛丽娅公爵小姐读了。杰萨利说了维捷布斯克,我现在读一读。”

他让人把信从口袋拿来,把摆着柠檬水和螺旋形蜡烛的小桌移到床前,戴上眼镜读了起来。在这寂静的夜里,在绿灯罩的微光下,他读完信后才第一次真正明白了它的意思。

“法国军队已到了维捷布斯克,再有四天的行程就能到达斯摩棱斯克,也许他们已经到了那里。”

“吉洪呀!”吉洪跳了起来。“不,不用了,不用了!”他又喊道。

他把信藏到烛台下,闭上了眼睛。他的眼前浮现出多瑙河,还有晴朗的中午、芦苇丛、俄国营地,他,一个脸上没有一丝皱纹的年轻将军,精神饱满、情绪乐观、面色红润,走进波将金605绘有彩色花纹的帐篷。此刻,一种对这位宠臣强烈的嫉妒情绪像当年一样使他激动。他又想起了与波将金第一次见面时说的话。他眼前浮现出那位个头不高、身材肥胖的妇人――女皇606以及她略带黄斑的肉乎乎的脸、她第一次亲切接待他时的微笑和说过的话,想起了灵柩台上她的遗容以及与祖博夫在灵柩前为争夺对女皇行吻手礼的权力而发生的冲突。

605波将金(1739-1791),俄国元帅,拥立叶卡捷琳娜二世称帝,参加过1768-1774年俄土战争,1789-1791年俄土战争时任俄军总司令。

606指叶卡捷琳娜二世(1729-17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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