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柯妮蔏来了。”小破孩把我放下,对着屋里说。
他们还在我遇见他们的那个客栈,我偷笑了一下,我还是蛮有用的,哈哈,可以帮助他们,嘻嘻???
“愣什么啊,进去啦!”该死的破小孩对我这么没礼貌,画个圈圈诅咒你。我走进房间,呵呵,小老头我来了。
可是,在椅子上坐着的那个人那是什么老头,这小子应该不知道他师父不在吧,哈哈,小破孩!“嗨,那个,你好啊,我是柯妮蔏,来看看那位师傅,呵呵~”没办法,不认识就瞎掰呗。
“他就是我师傅。”小破孩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怎么可能,你师父是个小老头,他可是个大帅哥!”我奇怪的看着小破孩。“你是那个小老头的朋友吧,呵呵???”
“我就是淰瑜的师父。你说的小老头。”岘泧低笑,放下手中的茶杯,被人这么称呼还是第一次。
不会吧!!!这对我是致命的打击,怎么可能,虽然也知道易容术很厉害,但是一个人的气质可以改变可以这么大,那时,他虽然给我感觉不是常人,但是决不是现在的绝对贵族的气势。
“别怀疑了,他就是我师父。”小破孩拽拽的说。
“璲王妃,若有不敬,敬请原谅,我和淰瑜有些难言之隐,所以不便以真面目见人。”岘泧淡笑着说,略带歉意又高贵的无法比拟。
“然后呢,不会是来谢我的吧,可这种方式我可看不出什么诚意。”他怎么知道我是璲王妃,额,也是,淰瑜都来王府来找我,应该早就知道了吧。不过他也太高贵了吧,我才要比你高贵呢,讨厌这种被压迫的感觉。
“确实抵不过璲王妃的慧眼,在下确实有事相求。”岘泧并没有起身,只是坐在那儿淡淡的微笑,没有半丝屈服卑恭的感觉,不过有种不忍让人拒绝的感觉。“什么忙?”我怜悯地说出口,连自己都有点诧异。
“我师父有伤,需要你来医治。”淰瑜有点焦急地说。“你师父挺好的啊,那有伤啊,再说看病要去找郎中,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会医!”我丢给淰瑜一个卫生球,这理由也太假了。
“其实师父的伤不是什么重伤而是叫泪殇的蛊,每年必犯一次,有时会伤及经脉,其解法也很简单,只是要找一个八字与他相合且至阴的人来用一些血来与解药想和服去便没事,十年前太师父曾说见过这个人,那个人后颈处有一颗泪珠似的朱砂痣,但是那时还没配置好解药,也找不到那个女孩,所以太师父经脉俱断而亡,这种蛊代代相传,每人的寿命也就三十左右。师父家世代研究药毒,师父在太师父去世那年就开始用毒用药,至今已十年,终于研制出解药。”淰瑜淡淡的说,压抑着那种感觉,五年了,他和岘泧在一起五年了,他亲眼见过岘泧每次病发的样子,虽然岘泧总是支开他,但是他每次都会偷偷地看着他受苦。而这次马上又到五月二十七了,那天马上就到了,他不想再看到师父受那种伤害。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又不是那个人,我帮不到...”“因为你就是那个人。”还没等我说完,破小孩就打断我的话。
额,好吧,原来我还有点用处,不过就这样答应有点亏啊!“这样哦,可是凭什么我要帮你们?!我不做没有利益的交易,那可是要我的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