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几乎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但是还是没有撼动老人一丝一毫。反被老人一伸腿提到了一边。随后老人后面出来了几个卫士模样的家伙,上去不由分说的就把李浩然五花大绑了起来。
那些卫士们刚要对李浩然报以老拳伺候,就被老人制止了,然后使了个眼色,卫士们行礼之后便退了回去。
"小家伙,你知道我是谁么?"老人饶有兴趣地问道。
"不知道啊!不过应该不是公司的高级军官便是军需后勤的吧。"李浩然躺在地上说道。
"看来也不是无可救药啊,你为什么要袭击我呢?仔细想想在回答吧。"老人微笑着说道,忽然严肃了起来道:"不同的回答就有不同的命运。希望你不要加叫我失望啊。"
"大人,大家大胜之后,难免都喝的多了一点,我恍惚间觉得有什么人要袭击我,便忍不住......嘻嘻,大人请你宽恕我吧!"李浩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看你喝的不多啊,反应也足够敏捷啊。这个理由可是无法说服我的。"老人一听很是不高兴的说道。
"我说一句实话,希望大人不要见笑啊!"李浩然愁眉苦脸的说道。
"你说,如果是情有可原的话,这次我就不介意了。"老人说道。
"喝了点酒,想起了妈妈。想到了我到现在还没有老婆孩子,忍不住有些伤感啊。精神也有些恍惚了。"李浩然忍不住地掉了几滴眼泪。
"想不到你竟然也会有这种情怀啊。确实是可以原谅的,来人啊,把他关押到禁闭室去,先饿上三天再说。"老人忽然扭头对着身后的卫士说道,卫士们不由分手就把李浩然拖了出去。
"咣当"一声,随着禁闭室的大门的再次关闭,李浩然又一次来到了黑暗的坏境之中,借助着布门上只有半个拳头大小的空隙漏出来的光芒。李浩然打量了一下这里。
这间禁闭室确实不小,相当于两三个军帐组合在一起之后的大小。除了被折叠桌子分开的行军床外别无他物。只是墙角似乎还卷缩着一个人呼呼地说着大觉。
李浩然蹑手蹑脚的来到那个人身边,不由得吓了一跳,这个人实在是叫人恶心啊,芦苇一般的头发上乱七八糟的缠在了一起,脏兮兮的脸上早已叫人看不出他的岁月的沧桑,身上的衣服也都腐朽了,散发着叫人难以忍受的酸臭味。
不仔细观看,还真叫人看不到他手上脚上甚至脖子上的锁链,难以叫人想象,几乎能够挂着锁链的地方都挂了,不能挂着锁链的地方也挂上了,整个人就像完完全全在锁链的空隙中生长一样。
李浩然怕惊醒这个人,轻轻地抬起一根锁链,用力的扯了扯,果然不出所料,这些锁链虽然看似只有银项链般的粗细,但是却牢固异常。四五个人在一起甚至都不能叫它畸形。
"别白费力气了,如果可能的话,我早就出去了,也不至于在这里受那老家伙的保护啊。"那个人翻了一个身,伸着老眼打着哈欠得到说。
李浩然只觉得一股恶臭袭来,一下子把自己熏得头昏眼花直翻恶心。手上的锁链也一下子绷紧了,反而在临走之前弹了他一下。
"你是什么人?"李浩然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人问道。
"老夫叫什么来着,老夫叫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么?"那个人有些肌肤的说道,好像每个人都应该知道他的名字一样,不过随后就对着吓了一跳的李浩然挥挥手说道:"看你这么年轻,不知道老夫的名字也在情理之中啊,虽然老夫就原谅你这一遭,下不为例哦!"
李浩然被这老家伙一惊一乍吓了一跳之后,便悄悄地往旁边挪动了过去。
"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胆子小,话说这些年来,被关押在这里来的人着实不少,自然其中也有不少胆小的,不过这些胆小之人中就数你小子的胆子最小了。"那人扫了李浩然一眼,很是轻蔑的说道。
"哼!"李浩然冷哼了一声,又缓缓地靠了过来。
"给我说一说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形了。我都已经好久没有到外面去了!"那人很是懒散的打着哈欠说道。
李浩然却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人的身边,不是他不想开口,是因为他现在除了猜测到李浩然是自己的名字外,别的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