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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为了避人耳目,两人特意跑到机要室。

刘前进振振有词地分析道:“很显然,我们昨晚看到的那个墙洞,肯定不是在短时间内能挖出来的,监舍里的犯人在没有任何铁器工具的情况下,要徒手完成那么一个工程,至少需要个十天半月吧。换言之,在这么长的时间里,犯人们天天要躲避我们的监视,掀起那块铺板,挖通那个墙洞,同室的宁嘉禾会不知情吗?他如果想立功早就向我们举报了,可他为什么非要等到最后那一刻才突然‘临时反水’呢?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宁嘉禾本来也打算越狱,可就在他们开始行动的前一刻,他突然决定放弃了。为什么?”

彭浩想了一下:“他不是说,明知道不可能成功,所以才要‘告发’吗?”

“他撒谎!他这一定是想掩盖他的真正目的!能不能逃出去,他从一开始就会有一个基本判断,而不应该是昨天半夜。”

“你是说宁嘉禾此举另有目的?”

“我们不是一直怀疑有人在给宁嘉禾和唐静茵之间传递情报吗?我敢说,宁嘉禾临时改变计划,一定是他又接到了传自监狱外的敌特指令!”

刘前进话音一落,背后突然发出声音。刘前进一惊,拔枪回身:“谁?”

从一堆纸箱后冒出的居然是周圆一张惊恐的脸。

刘前进持枪逼视周圆:“你!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周圆惊魂未定:“哦,不不,支队长,我不是躲在这里,是晓渝姐怕来不及整理文件,叫我来帮忙的,从一大早我就一直在这里工作呢。”

彭浩问:“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周圆摇了摇头,看到刘前进锐利的目光,又忙点头:“我……听见了,可你们放心,来这里报到之前,我也是经过严格保密培训的,不该说的事,我永远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刘前进半信半疑地端量着这个与众不同的宣传干事。她的充满新奇的大眼睛里,看上去还是挺纯净、挺真诚的……

小痦子一被王友明推进监舍,迎接他的目光就全是恶意。小痦子有点害怕地往王友明身上抓了一把。既然关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他明白自己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讨好每一个人。王友明刚退出去关上门,小痦子就变戏法儿似的将手里的烟捧出来,试图跟每一个人套点近乎。

苟敬堂抽出一支烟:“你小子能耐不小啊,这东西也能带进来。”

小痦子讪笑着:“是刚才的管教帮了点小忙。”

众人一愣,小痦子也慌了,正不知怎样解释,倒是和他一块被推进来的另一个犯人不屑地说:“他是个三只手。”

“就你他妈嘴欠!”小痦子一拳打去,那个犯人趔趄了一下,一屁股坐到地上。小痦子上前还要打,被裘双喜拉开:“少在这儿撒泼!”

小痦子看看裘双喜,瞪着爬起来的犯人:“再胡说八道,我废了你!”

裘双喜推了小痦子一把:“行了,威风耍够了,报报大号吧。”

小痦子立即换了一副笑脸,哈下腰:“小痦子。”

“小痦子?这算什么名。”苟敬堂一把抓过小痦子手里的烟。

小痦子脸上有一丝悲伤闪过:“家里穷,生下来爹妈就死了。身上长了个这个,就这么叫了。”他指指腋下,果然那里长了一颗豆粒大的红痣。

裘双喜一笑:“名副其实啊。什么罪名?”

“我……偷了点儿东西……”小痦子挠着头,下意识地看了眼刚才挨了他一拳头的那个犯人。

“偷什么了,还得来蹲大狱。”苟敬堂从鞋帮里摸出根火柴,在墙上擦了一下,一股火苗蹿出,他点上烟,抽了一口,给了裘双喜,自己又续上一根。

“解放军的胶皮鞋……我偷出二十来箱,卖了……”

裘双喜吐出一口烟:“敢偷解放军的军用物资,还二十多箱,好身手好胆魄啊小子!”

小痦子对众人作揖:“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请各位多多照应。”

鲁震山鄙视地看着小痦子,又瞥了一眼傅明德。

那份被我方截获的重要情报,终于破译出来了。程部长在第一时间拿到电文后,便和高参谋即刻驱车赶往北校场监狱。两个人忧心忡忡,一路上几乎无话。台湾方面发给唐静茵的这份密令,正如程部长所预料到的,给先遣队本来就已经够艰难了的任务又加了包袱。

高参谋看着程部长:“咱们这是给先遣队又增加了新的压力啊。”

程部长点点头:“我把彭浩派到一支队担任政委,就是出于他们二人特殊关系的考虑。我相信他们会有足够的勇气和智慧战胜一切困难,圆满完成这场史无前例的西征任务。”

“听说他们当年在东北战场并肩作战的时候,彭浩还救过刘前进的命?”

“是啊,当年他们同在一个班,在一次阻击战中,战斗打到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刘前进身负重伤,是彭浩背着他徒步走了几十里山路,把他送进了野战医院,硬是从死神手里夺回了刘前进的一条命。”

车子驶进北校场监狱,院子里呈现一片忙乱景象。

程部长和高参谋这个时候跑到北校场监狱,本身已经说明了事态的严重性。刘前进和彭浩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先洗耳恭听。不过刘前进回绝了程部长要开个班子会的提议,说文捷和侯仲文正带人忙着准备行装呢,有什么事他回头传达一下就行了。对刘前进给出的这个理由,彭浩有些不解,不料程部长稍微犹豫了一下,居然不顾高参谋的反对,表示同意。于是,先遣队西征前的最后一个班子会变成了直奔主题的直接对话。

程部长神情严肃地说:“我们截获并破译了敌人的一份重要情报。就在你们的监狱里,有一个远在台湾的蒋介石都被惊动的重要人物!这个人是国民党国防部参谋次长,少将军衔,此人手上握有一份川、滇、黔、桂四省的潜伏敌特名单!从情报内容上看,台湾方面也正在急于找到这个人。西南局首长指示我们,必须在敌人找到这个人之前挖出这个大鬼……”

刘前进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

“怎么了?”高参谋问。

刘前进不理高参谋:“程部长,你们的情报是在什么时候截获的?”

程部长回想:“截获电报是在昨天上午10点左右,但电文内容是今天上午才破译的。”

“对上了!”刘前进突然喊了一声。

高参谋不解:“什么对上了?”

刘前进看了一眼彭浩:“这就是宁嘉禾为什么临时反水的原因!”

彭浩说:“前进,你把昨晚的事向程部长和高参谋汇报一下吧。”

兴奋中的刘前进简要地把宁嘉禾告发犯人逃狱的事情说了一遍:“我认为,宁嘉禾是在他们行动的最后一刻才放弃越狱计划的,他这么做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突然决定留下了,或者说他不得不留下来。留下来干什么?现在这份情报说明,他留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要完成和我们一样的任务—找到那位参谋次长!”

高参谋点头:“你的分析合乎逻辑,并且,也完全符合这份情报的内容。”

刘前进继续说:“但是,他在行动之前,是怎么得到要他继续留在狱中找人的指令的呢?答案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人在给他传递情报!”

程部长眯起眼睛,认真在听。

刘前进为自己的推断激动起来:“显而易见,作为重罪犯,宁嘉禾本人根本没有任何机会直接和外界的敌特人员接触,那么,我们就可以肯定地推说,给宁嘉禾传递情报的人只能是有条件和外界接触,同时又能接近宁嘉禾的人!什么人有这样的条件呢?只能是看管犯人的人……”

彭浩插话:“前进,你这么说未免有点草木皆兵了,你这不是在怀疑我们自己队伍中的人了吗?”

刘前进看着彭浩:“一点不错,我敢肯定,我们队伍中深藏着一个内鬼!”

程部长睁开眼睛,脸色骤然一变。

高参谋“忽”地从木箱上站起,来回踱了几步,回身站定,郑重地说:“我同意刘前进同志的分析。我们的民主政权刚刚建立,国民党蒋介石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在逃往台湾之前,留下了数以万计的特务,他们以各种身份潜伏在我们身边,有的甚至混进了我们的革命队伍,他们就像一颗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我们不得不加倍地提高警惕啊!”

刘前进一愣:“定时炸弹?这个比喻太好了!程部长,这次西征行动本来就如履薄冰困难重重,我不能带着颗定时炸弹上路啊!”

程部长咬着腮帮想了想:“那你打算怎么办?”

刘前进语气坚决地说:“挖!挖!挖出这颗定时炸弹!”

程部长问:“怎么挖?”

刘前进说:“根据我的推算,宁嘉禾最后一份情报最早是在昨天天黑后收到的。”

彭浩插话:“你为什么那么肯定,难道就不可能是昨天白天或更早的时间吗?”

“他要是白天或更早的时候就收到这份情报,就不会等到午夜越狱行动前才决定放弃越狱。”刘前进不容置疑地说。

彭浩点点头:“这倒也有道理。”

刘前进站起身:“所以,我们的怀疑范围就相对缩小了。凡是昨天下午离开过监狱和天黑后接近过宁嘉禾的,我都要逐一排查!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全支队所有人员,都必须向组织说清楚自昨天下午到晚上9点以前的活动情况。”

“这样做会不会动静太大了点,出发前闹得人人自危也不好吧?”彭浩慎重地说。

高参谋指了一下刘前进:“你这像是要搞一场运动啊。”

刘前进坚决说:“我还就是要搞一场运动,否则,我们带着定时炸弹,怎么上路,怎么完成西征任务?”

平静的监狱大院内,突然如狂风骤起—

全副武装的解放军分几路踏着整齐的步伐,跑步开进监狱大门,而后大门就被“隆隆”关上,留下几名战士把守。

原先由管教值勤站岗的地方都换上了解放军战士。管教们一个个神色惶惶,却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

整个监狱戒备森严。

形同审讯的一场“排查”开始了。“排查”工作的地点,就设在监狱会议室。

会议室门口,等候询问的管教们排起了长队。队伍旁,肃立着持枪的解放军战士,他们令本来就紧张的气氛显得更加压抑。

会议室当中放着一张老式大桌子,桌子对面,是给受询问者就座的一把椅子。

刘前进坐在桌子中间,彭浩在他旁边记录。

管教干部们一个个神色紧张地进来接受询问,又一脸茫然地出去。送走最后一个管教,彭浩站起身活动着僵硬的身子:“筛查了半宿,也没发现什么疑点。”

“至少范围大大缩小了。”刘前进身子靠在椅背上,从兜里掏出那块小纱布看着,“得请宁嘉禾给咱们帮个忙了。”

正把手举到半空活动筋骨的彭浩,被刘前进的一句话钉住了。

躺在小号间光板床上的宁嘉禾看着刘前进举在自己面前的一小块纱布,脸上透着茫然。

刘前进知道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口气上很是关心:“宁总指挥,胳膊上的血止住了吧?”

宁嘉禾坐起来:“呵呵,一点小事,何敢劳政府垂问。”

刘前进脸色一变:“你真流血了吗?”

“呃……只流了一点点,不多。”

刘前进展开那块小纱布:“可这上面连个血点也没有。”

宁嘉禾脸色微变:“呃……本来也不多,就一点点嘛,我刚才说过了。”

“这上面干干净净,只有两种解释:第一,你根本没有流血,那么纱布就有了问题;第二,纱布没有问题,而是纱布下面……也许还隔着一张纸!”

“哦,开始时,我……我是在医务室随便找了张废纸擦了一下,后来是那位好心的狱医给了我一块纱布……”

“那绝不是一张废纸,而是一份情报!”

“呵呵,政府真能琢磨。”

“那是一份让你继续留在监狱里的指令。正是这项指令,迫使你改变了主意,放弃了苦心准备了半个多月的越狱计划,否则,你早已经跟山里的唐静茵夫妻团聚了。”

“呵呵。我诚心改造,没想过那等好事。”宁嘉禾起身,背对着刘前进,“我没收到什么指令,所以你也用不着问我是什么人给我传递了情报。”

“堂堂少将总指挥,当然不会这么轻易供出你的联络人。我还不至于幼稚到把你当成一个孩子而妄存奢望。”

宁嘉禾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

女宿舍里,文捷和严爱华情绪低落地倒在床上。周圆在捣鼓她的胶卷,她似乎因为知道点什么而显得很是平静。周圆拿起手上的胶卷对着阳光照着,她的目光一张张扫过,最后在文捷、严爱华向装扮成小商贩的花子买小吃的那张底片上停住了。

关晓渝进来,冲着文捷:“文大姐,你是大队长,你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把大家一个个叫去过筛子?”

“支队长和政委这么做,肯定是有他们的道理的;不该我们打听的,就别打听。”

“好像我们都成了犯人似的,一个个审……”

“好了晓渝,不过是随便问问情况,没什么大不了的。”

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几个人还没明白过来,一队解放军已经跑来,把住了房门。

严爱华一惊:“文大姐,这怎么回事啊?”

文捷也慌了:“啊?我去看看。”说着就要走出房间。

一名战士伸手拦住:“请你们在原地待命!”

文捷不满:“谁让你们来的?”

“这是命令!”

“命令?谁的命令?”

战士不再回答。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喊:“严爱华!跟我们走。”

屋里的人一齐把目光聚焦到严爱华身上,严爱华一把拉住文捷:“文大姐,怎么叫我去啊?”

北校场监狱的会议室严爱华不知来过多少次,可这一次走进来,这里已经变成了“提审室”,特别是看到刘前进和彭浩肃然地坐在一张大桌子后面,留给自己的只有孤零零的一把椅子,她更是少见地显出慌张,说出的话也开始语无伦次起来:“支队长,政委,我,你们……”

彭浩起身:“严爱华,坐吧。”

“是。”严爱华小声应着,坐到椅子边上。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们只是向你了解点情况,你如实回答就是了。”彭浩语气平和。

“要问我什么?”

刘前进拿出那块小纱布:“你认识这东西吗?”

“我是狱医,怎么会不认识医用纱布呢?”

“我问的是你给过什么人这么一块小纱布?”

严爱华想了想,摇摇头:“没有……”

刘前进盯着严爱华:“你要是心怀坦荡,就用不着隐瞒。”

严爱华苦着脸:“支队长,我一点也听不懂你说什么。”

“你应该听得懂!”刘前进突然严厉起来。

严爱华脸色“刷”地一白,委屈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支队长,政委,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我……”

“你再想想,你是不是给过什么人一块这样的纱布?”彭浩问。

严爱华又低头想了会儿,突然抬起头:“哦,我想起来了,我给过宁嘉禾这样一块小纱布。”

彭浩正想说什么,刘前进抢先开口:“你为什么给他这块纱布?”

“我……他……”

刘前进步步紧逼:“究竟是你还是他!”

严爱华一急,大声辩白起来:“我看到宁嘉禾手臂上出血了,就顺手拿了块纱布给他压一压。要是这也算犯错误,我以后注意就是了。可我又不是犯人,你们怎么能像审犯人一样地审问我?”

刘前进“砰”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你发什么牢骚!我们明天就要上路了,可队伍里出了问题,组织上决定进行调查,你要是自信自己是清白的,又有什么好感到委屈的?发什么牢骚你!”

严爱华据理力争:“可我真的不知道一块小纱布能说明什么!”

刘前进绕过桌子,站在严爱华对面:“那我来帮你说明,行吗?你说是因为看见宁嘉禾手臂上出血了,才给他这块纱布对吗?”

严爱华点了点头。

刘前进继续说:“可你仔细看看,这块纱布上根本没有一丝的血迹,你看到他出的血到哪里去了?他既然并没有流血,你又为什么要给他一块纱布?难道你不是想用一块纱布掩盖什么吗?”

严爱华被呛住了似的顿了一下,说:“呃……对不起支队长,我……我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所以我……我说得有点乱。事实上,我并没有看到宁嘉禾胳膊上出血,是他自己说的……真是这样的,支队长。不信你可以问文大姐,当时她也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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