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簇新织锦帷幄,随性地四散在黄花梨木的奢华床边上,床脚精雕鸳鸯戏水的地方放着一尊小巧香炉,篆香袅袅,中人欲醉。
薄纱轻如蝉翼,迷蒙视线,不过还是能清楚地看见大床中央跪坐着一句不着一物的妖娆女体,蛇一般的腰肢轻拢慢捻,如磨似妍,娇嫩晃眼的臀曲线优雅惊艳,令人喉咙发干的魅惑弧度仿佛要把男子心底的魂魄给吸附到水嫩肌肤上。汗珠沁出香肌,沿着水一般的腰臀曲线滑落大腿,玉趾紧紧蜷起,粉薄的脚掌心红嫩红嫩的,似正呼应着主人的********。
“公……公子爷!”女子低首哀唤,柔腻的嗓音几不可闻,出口都成了颤酥酥的喘息。
原本在床上看戏般的男子双眼一阵失神,须臾之间神色一下子死寂起来,像是在弹指间就历经了生命的花开花落,草木荣枯,接着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言语喃喃道:“又特么穿越了,这次是谁?等等,劫兆?朝日山庄?…”
等男子将劫兆的意识记忆吸收掉之后,原本枯寂的眸子重新焕发光彩,显然是对这次的穿越很是满意。
“卿……卿卿要死啦!请……公……公子爷饶……饶了卿卿……啊、啊……”
一阵像是蘸着温水的甜糯气息扑鼻而来,紧接着能够把人骨头都能酥轻二两的女声扶风入耳。
劫兆下意识地打量起来眼前情形,入眼就是一个祸水级别的女性身体。
她雪白的藕臂被红索并腕缠着,高高吊起,红索穿过帐顶一枚鎏金铜环,另一头掌握在身下的劫兆手里。女子双腕高悬,胸前一对沉甸甸的玉峰绷得圆实,随着腰的扭动缓缓抛挺,晃开两团白花花的玉浪,动静间分外诱人。
正不知所措见,劫兆带到手中的红索,他这才发现其中的别有洞天:原来初时红索拉紧,吊得佳人支起大腿,鲜嫩的肌肤相亲,若有似无的擦滑着,磨得她浑身酥麻,下身溪水潺潺,如嘴般的桃园洞口轻轻歙动,与她不住呻吟的樱桃小嘴相差仿佛,若非劫兆这具身体天赋异禀,只怕已丢盔卸甲,喷薄而出。
劫兆遵循以往的穿越经验,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入乡随俗,尽量让自己表现地和原来这具身体主人一样的神情姿态,让穿越显得毫无违和感,不过第一次遭遇这种性福的穿越场景,显然作为职业穿越者的他演得很辛苦。
“公……公子爷!我……我要……给……给我……”女子腴润的腰板绷直,不自禁的颤抖着,尖颔抵颈,勉强睁开水汪汪的如丝媚眼,那泫然欲泣的诱人模样,犹如一头向主人乞怜的猫。
劫兆笑着松开寸半红索,女子腰身一沉,下身吞入的部分不过一寸,几乎晕眩的充实感就瞬间达到她的大脑,让她一瞬间像是死去一般。
“啊、啊——”她仰头尖叫,甩开一头青丝,美得差一点翻起白眼;稍稍回神,见劫兆没有进一步的意思,轻咬红唇,慢慢挺动着下身,可怜兮兮地求着:“让……让卿卿服侍公子爷……卿卿要……我要……”
“你要什么?”
男人带着促狭的眼神,笑得不怀好意。
在中京首屈一指的风月场“天香楼”里,最红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而芳龄十九的莫卿更是红牌中的红牌,席间惯见巨贾王公、骚人名士,想要一亲芳泽,光是有钱有势还不行。比起那些个“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陪睡姑娘,莫卿不但极少荐身枕席,出入花用更比照使相千金的排场,比之皇城里的公主娘娘,怕也不遑多让,更别提众多有钱有势、称霸一方,为搏佳人欢心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仰慕者。
能在床第间整治得莫卿********,恐怕是京城诸少心中最瑰丽的梦。
脑海中的记忆纷至沓来:这劫兆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日日掷金钜万,好不容易才圆了美梦,自然不肯白白放过。
可怜莫卿虽然艳冠群芳,床上战史却不是这等采花状元的敌手,被他仅用一寸的部分撑挤,美得死去活来。半晌等不到接下来的后续侵入,溪水空流,又急又苦,拼着逼人的羞意,忍不住哀求起来。
“声音太小了,公子爷听不清。”劫兆入戏极快,这么几何回合间就游刃有余起来,当下反倒不着急一尝禁果,反倒是故意拉紧红索,让黏腻一寸部分也徐徐退出,用言语咄咄逼人:“卿卿要什么?还是不要什么?”
莫卿被拔出的部分扯得一阵哆嗦,恍惚中只觉空虚难耐,所有的矜持与羞意早已随着那触电一般的舒爽快美,一股脑儿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自己挺动几下,未能阻止那不足指节宽度的部分褪出,却磨出火来,双颊酡红、长发摇散,蓦地一阵痉挛,更是仰头叫得哀婉。
劫兆很享受这种精神上的调戏,不过却耐不住青壮身体上的自然反应,一阵又酸又麻的悚栗感窜过****、会阴、尾椎,猛然冲上腰脊,****几乎失守,竟比亲行那云雨之事还要痛快,勉强收慑,嘴里兀自不饶:“你不肯说,看来是什么都不要啦!”
莫卿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魂飞魄散,哪儿还有力气开口?娇喘半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轻咬红唇,颤声嚅嗫:“卿卿……啊、啊……卿卿要……要公……哼……啊啊……要……要公子爷的……棒棒……”
红索一松,雪白的臀股重重跌落,“噗唧”一声,女子得偿所愿,透明的溪水溶溶曳曳,自两人贴合处溅洒开来,濡得锦被上一片狼籍。
莫卿腴腰扳直,美目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张着檀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死死吐气;须臾回神,只觉一阵充实,满满的又烫又硬,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感觉即使已顶到了花心,深入的感觉却未尝稍止。
还保持着一坐到底的娇姿,突然银牙暗咬起来,雪剧烈晃动,居然又丢了一回。
莫卿到底是天香楼的风月魁首,难得挂牌留客,一合之内连丢了两回,却没能让公子爷尽兴而出,院里有多少眼红的姑娘、碎嘴的丫鬟在看,传出去还能做人么?
好不容易止住晕颤,犹自轻喘,勉强打醒精神,不住地挤出浆水;腴润的雪腰旋扭,玉峰迭荡,虽无双手撑持,粉臀兀自上下抛耸。
虽说这具身体的风月记忆卷帙浩繁,但毕竟是刚刚穿越占据这身体,饶是劫兆适应能力变态,见她又羞又浪之间还挟着一股狠劲,面色丕变、挺腰吐息,窄瘦结实的腰腿肌肉本能地绷成一团一团的。
莫卿被拱起寸许,****尽入花房,益发销魂。
莫卿虽不靠皮肉挣钱,但自幼卖身青楼,被看出元阴难锁、不利交合,打四岁起,就让鸨母逼着坐瓮练功,十五年来绝不间断,练得了一门风月至宝“锁阴功”。
此功能令****紧闭、花径曲折,任凭你蹂躏,日夜求欢,膣内也绝不松垮,而且外阴看来永如处子,玉户黏闭,出入仅容一指,可谓难得的名器,又称“百转凤肠”。
她鲜少留客侍寝,但寻常男子一遇“锁阴功”,决计没有撑过一盏茶的,进出十五度之内必定一溃千里。
这具男子身体纵有过人之长,一旦被全部吞没,顿觉陷入一只装满泥鳅鳝鱼的窄小皮鞘,无处不是又湿又黏,既柔嫩软滑、暖烘烘的舒适无比,又复吸啜掐挤,劲道之强,令人忍不住挺腰弹动,怎么都控制不了。
身体里仿佛有根极细长的发丝,从囊中被飞快抽出,抽得源源不绝又疼又美,发丝尽处连着全身精血,眨眼就要喷涌而出!
莫卿自己也不好受。她天生媚骨,元阴松嫩,云雨时不耐久战,三两下便泄得死去活来,幸而有“锁阴功”护身,再加上天资聪颖、貌美如花,琴棋书画都是一会即精,成为卖艺不卖身的顶尖伶妓。偶尔委身恩客,也鲜少有人能在“百转凤肠”之下讨得便宜,这才没落得脱阴而死的下场。
谁知劫兆这男子天赋异禀,风月手段高明,用上了金环吊索的风月器具,前戏便逗弄得她禁受不住,兼且动作间长粗俱占,快美更甚。驰骋片刻,下身忽起一股尿意,美得牙根发酸、全身酥颤,眼看又要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