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沫,怎么了?见到我太高兴了?”小东西,我们还真是有缘,三次碰到。
“人了?”
“王爷,奴奴才也不知道王妃去了哪里”
夏候北俞愠怒的脸直吓的服伺纤沫的丫环们个个跪在上的发抖,生怕说错一句话她们就没命。而柳儿却是担心此时不知去向的纤沫有没有事。
“来人”
外面的人听到声音,有几个下人已经进来,跪在地上的丫环一看,吓的直求饶。
本来找玉风是打算是道个谢,但一见到他,她那个谢字怎么都说不出口,甩掉那个在酒楼碰到的温神,在娱乐会所逛了会就回府,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哭声。
“发生什么?”她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全都跪在地上?
地上跪着的正是服伺她的几个丫环,还有柳儿也跪着,其他几个丫环头上还红红的一块,看样子是磕头磕的,看向对面的夏候北俞,发现此时他的脸阴狸的可怕,寒眸正看着自己。
忽视掉那双冰冷的视线,看向还跪在地上的人:“她们犯了什么错?”
“去了哪里?”他更想知道的是她伤还未全愈就跑去哪里?
“随处走走”
“来人,将她们拉下去各打三十大板”虽是命令,但眼睛却看向纤沫。
本以为纤沫回来了她们想就不用受罚了,一听到那不可违抗的声音,那些丫环们脸刷的一下白了。
“住手”制止要过去的下人,看着坐在那阴狸不满的人,“她们没有犯错为何要罚?她们并不知道我出去”
“拉下去”
纤沫本以为自己解释了他会放了她们几个,哪知道,换来的还是逃不掉的处罚,有点担心的看向柳儿,前不久她就为了自己受过罚,如果这次再受罚,她的身体哪受的了。
“够了,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了她们?”
终于,坐在那里的夏候北俞不在是阴着个脸,但却改为了冷笑,“拉出去,直打到本王喊停”
进来的几个下人拉着跪下地上的人都出去后,一直坐着的他慢慢走向纤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脸,淡淡的说道:“想为她们求情”
“是”
“答应本王的条件”
什么时候他们之间也开始讲条件了?
“什么条件?”
指腹一点一点的摩擦着她的脸,冷笑道:“取悦本王”
冷漠的双眼看到她的身体一僵,嘴角的笑变的诡异。
“不乐意?”
并不着急纤沫回答,而是指腹来回的摩擦着她的唇,似乎有把握她一定会答应。
僵硬的手缓慢的抬起,直至半空中停下,看着那双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双眼,她不知道如何做,更不知道他想的到底是什么?
“怎么?要本王教你”
手滑向她的玉脖,慢慢的向下,直到她的胸口,手突然被按住。“你要做什么?”
这句话问的很白痴却又问的很迷茫很害怕。
“别的男人能碰,本王就不能碰?”
他还一直记着那晚的事,到底他要对那件事生气到什么时候?
嘲讽的声音让还在担心的纤沫秀眉一皱,冷冷的看向这个总是无理取闹的男人,“够了,你究竟想怎么样?”
“本王不是说了吗?取悦本王,或者是你想要让外面的人不停的打”
外面的呼喊声一直缠绕在纤沫的耳边,她是想求情想救她们,却不知道如何才能救她们,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不在是她认识的夏候北俞,或许她就从没有真正的认识他。
“叫他们住手”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
闭上双眼,深吸口气,再睁开已是清明一片。
垫起脚,吻上他冰冷的唇,她吻的有点擅抖,有点生涩。
站着被纤沫吻着的夏候北俞看着眼前有点生涩吻自己的人,他不是没有碰过她,确切的说她身体的每一处他都一清二楚,但不知道为何,就她这样一个简单的吻让他体内的****一点一点焚烧着他的理智。
腰被搂紧,身体因为力道贴近他发烫的身体。平静的看着将自己紧搂的人,她可以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她有点害怕了,她不想与现在的他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她开始挣扎,怀里人的扭动换来的是搂在她腰间的手越来越紧,直到她感觉腰要断时,突然发现自己被抵在墙上。
“你成功了”
声音沙哑,双眼已有****,将她抵在他与墙之间,双手被扣在头顶,炽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没有反抗余地的纤沫只有承受,抵着她的人腾出一只手伸向她的腰间,手指轻动,腰间的系带就这样无声的落下。
“唔唔!”
一切声音都被他无情的吞入腹中,想要推开他,却发现双手被紧紧的扣在头顶,根本动弹不得。
被禁锢的人眉头一蹙,原本奋力挣扎的她突然安静了下来,眼角一滴清泪滑下,它里面包含的不仅是痛,更多的是无尽的羞辱。
已被****占据的人并没有发觉她的异样,对他来说,只有发泄他心中的怒火,其他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外面的呼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的,整个俞沫阁内安静的只听的到男人的粗气声。
待纤沫醒来已是晚上,酸痛的身体只是轻轻一动,就痛的无法呼吸,看样子白天带给她的不止是羞辱。旁边的位置已空,看来是已离开了好久。
被子从身上滑下,就看到全身到处都是吻痕,想到白天的事情,纤沫痛苦的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偿到血腥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