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突然纤沫警惕的看向窗外。
正当想是不是要出去看看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窗口跳进来,待人站定时,那张原本邪魅迷人的脸,此时憔悴了许多,还有他脸上的苍白之色,想来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烈。”突然纤沫发现自己说错了什么,收起刚刚心疼想去抱他的冲动,冷淡道:“你怎么来了?”他的伤好了吗?
看到纤沫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一直担心她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但战王府明日的事情,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还是忍不住跑来看她,“沫,沫儿,你的伤如何?”
“我很好,如果没其他事的话,你快点离开。”那晚的事我不希望再次重演,我不想你受到伤害,我也不想他受到伤害。
“沫儿,你不要对我这么冷淡好吗?”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你突然要这样对我。
赤烈的伤心纤沫看的到,但她为了他,也为了自己,她选择忽视,“我一向如此,你还是回去吧,我不想惹麻烦。”
话语说的极其冷漠,在赤烈听来,像是一把把利剑刺进他脆弱的心。
“跟我走,沫儿,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我发誓,我赤烈一生都只爱沫儿你一人。”
身体被他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也任由他抱着,并不是她因为他说的话感动不知道如何做,而是她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可以离开这里。
抬头看向那双已有泪意的双眼,“你可愿意帮我?”
“无论沫儿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到。”即使要我死,我赤烈也没有一点怨言。
从他怀里退出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淡定道:“让玉风查查这是什么东西。”将刚刚发现的香襄扔给他,继续说道:“给我两个武功很好的人,但他们只能听命于我。”
“好。”拿着手里的香襄,他也闻到一股香味,要知道这里面是什么,看来要玉风看看,“我会把暗一和暗二派过来,他们绝对会一生忠心于你。”
赤烈离开后,就有两个黑衣人出现在纤沫面前,看着只有两只眼睛在外面的两个黑衣人,那双眼寒冷刺骨,这样的人决对没有感情,而自己要的就是这样的人。
战王府张灯结彩,这次战王娶妃比娶纤沫的时候还要热闹,但这热闹中的暗潮又有谁知道。
只有俞沫阁是战王府今晚最安静的一个地方,似乎周围的一次都与它格格不入。
“查清了没有?”
“那个香襄里的是麝香,其中还混了一种药”
“什么药?”
“安神草”
“安神草?”
“安神草是一种委平常的草药,一般那些精神紧张不容易睡着的人会用点安神草帮忙睡眠,但它一点不能让孕妇接触,特别是不能与麝香参在一起。”如果不是玉风说,自己还不知道沫儿的那个孩子并不是小小的流产那么简单,这背后有人给沫儿下了毒。
“会怎么样?”果然猜的没错,看来自己那个无缘的孩子是被人害死的。
“轻则小产,重则终身不孕。”
小产,终身不孕?下手这么恨。
“暗月,暗阳。”
“主子”
示烈给纤沫的两个暗卫纤沫觉的他们的名字太难听,所以就为他们改了名字,当时两个人一听到纤沫给了他们名字后,第一次有了第二个表情。
“查的如何?”
“香襄乃是王府厨房一丫鬟所有,后被侧妃身边的丫鬟玉儿捡到。”
“香襄为何会在我的房间里?”我到不信那个玉儿有那么大胆子敢害我。
“香襄是侧妃所放。”
“红樱。”呵呵,昨天还在自己面前委屈说自己不会跟我抢他,背地里原来巴不得我死,看来我的感觉没有错,对红樱,我生不出好感。
赤烈一听,眉头一蹙,看纤沫冷笑的脸,为她担心,也为她难过。
“烈,去告诉玉风,把我给他的香襄‘好好’加工一翻,我要送个大礼给别人。”我纤沫发过誓,害我孩儿的那个人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沫儿,这件事让我来处理。”我不想你的双手沾上血腥。
纤沫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她早已有这个心里准备。
“不必,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情,你只要告诉玉风我要的东西就行,今晚还有一出很好的戏要演。”说到戏,纤沫虽在笑,但她眼中的悲伤赤烈一切看在眼里,多多少少也猜到今晚要发生什么事。
大堂里,早已站满了前来参礼的客人,大红的一条红路直通主位,一身龙袍而来的夏候南风威仪的走向主位坐下,站在中间的新郎与新娘面前着主位上的夏候南风。今晚的夏候北俞穿着与纤沫拜堂时一样的喜服,俊美的容颜耀目所有宾客的双眼,而新娘,虽被盖头盖住,但身上的喜服有着如皇后般身份的凤案,金黄色的凤凰绣在红色的喜服栩栩如生。
“一拜。”
司仪的话还未完,一个轻淡的声音打断。
“不许拜堂。”
转身,就看到一身白衣的纤沫缓缓向他们走来,她的脸上带着笑容,却不达眼底,清秀的娇颜虽没有有倾城之貌,却有种不染尘世的气质,仿佛荷花池中孤立绽放的荷花,淡漠一切。
“你来这里做什么?回去。”
黑着个脸的夏候北俞呵斥已经走到他和新娘面前的纤沫。
在场的宾客在纤沫阻止拜堂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议论了起来。但纤沫一点不在意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只是看着一身红服的新郎和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