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儿,无论你信与不信,我赤烈这一生只为你而活。”
突如其来的承诺让纤沫一愣,随即冷淡的说道:“那我起不成了罪人。”
不愿意看到她此时不信任怀疑的眼睛,更不喜欢看到她把自己真实的一面藏了起来。
“所有的罪与痛一切由我赤烈来承受。”你做任何决定我都会支持,我只要看到你平安。
这个男人真的好傻,遇上他,是自己的幸运还是他的不幸。
“王爷。”
“有什么动静?”
“炎楼没有任何动静。”
没有任何动静?难道她打算一直呆在那里吗?
“让你查的事如何?”
“王妃出事当天,曾见过朔日国丞相。”
是他?沫儿怎么会与他熟知?
看书案前的人在思考,羽想了想接着说道:“当日引开属下的人正是朔日丞相的人,除此之外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他为什么找沫儿?他也没有理由要害沫,这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朔日的丞相现今到了哪里?”
“已经到了城外。”
话说朔日皇帝急招,早在东方云嫣嫁进战王府时,焰冥就回了朔日,这次朔日国公主远嫁夏候,做为朔日的代表,早早回了朔日的焰冥还是晚了他们公主的婚礼。
“王爷。”
“什么事?”不悦的看向打扰他们二人的管家。
被夏候北俞冷眼一射,管家委屈,要不是那个新王妃,就算是给自己天大的胆也不管打扰王爷做事。
“王爷,王妃请您去趟云风阁。”
“恩”烦燥的揉着眉心,这个不安份的公主实在让他头痛。
见自己的主子疲略的样子,羽悄悄退下。
云风阁
“来人。”
“王妃有什么吩咐?”
“王爷来了没有?”
“回王妃,王爷此时正在书房处理公务。”
一听丫寰的回报,柳眉一挑,眼神犀利的看着旁边的丫寰。被东方云嫣这一看,回报的丫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王妃,奴婢说的句句是实话,求王妃饶命,求王妃饶命。”
“饶命?本宫为何要饶你命?”
一听,赶紧嗑头,“求王妃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错了。”
“哦?那到说说你犯了什么错?”
被她一问,跪在地上的人一时语塞。“这……”
“连自己犯了什么错都不知道,还敢叫本宫饶你?”
“王妃饶了奴婢吧,以后奴婢在也不敢了。”
声声入耳,那样用力,估计那额头已经嗑出了血,果然,一抬头就看到她额头上已经在流血。
服伺东方云嫣的丫寰都知道,她们的这个主子是一点也不能惹,否则死的可是很难看。
对丫寰此时的样子,坐在上位的东方云嫣一点也不为所动。
“何事惹到王妃如此不高兴。”
人未到声先到,多日不见的焰冥还是老样子戴着面具出现在云风阁。
看到来人是他,脸色更加不悦。
“本宫到是想,什么时候丞相这般忙了,连本宫大婚都不见人,看来本宫这个公主怕是在丞相眼中一文不值。”并不是气他不来参加自己的婚礼,而是气自己大婚竟然没个自己人在身边,让她这个公主一点体面也没有。
“一文不值那到严重了,本相今日前来正是来祝贺公主,还有皇上让本相给公主带来了些礼物。”
身后就有随从抬着几大箱子进来,一一打开,就见珠光宝气,那个耀眼,可东方云嫣是什么人?朔日国的公主,皇帝最宠的女儿,什么样的希奇珍宝没见过,眼前的这几箱珠宝算什么。
瞧那主位上的人正眼都没有瞧下那几箱珠宝,焰冥也只是邪魅一笑。
“还不出去,想要本宫亲自动手吗?”
呆愣中的丫寰一听这话,连滚带爬的出去,生怕慢了一步她就要死在这里。
“公主何事这么大火气,这新婚燕尔的不是应该高高兴兴的吗?”
“呵”冷笑,柳眉舒展,唇角微翘,“让丞相关心真是本宫的‘荣幸。’”
焰冥一点也不在意她的讽刺,面具下的魅眼笑意依旧。
“王妃,王爷来了。”
屋内的二人听到王爷来了表情各异,东方云嫣是雨过天晴,焰冥则是表情如初。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进城了。
一进来就看那个男人此时坐在里面,那碍眼的面具更让人好奇那面具下的脸,但更让自己好奇的是他真正的目的。
“丞相也在这里?”他速度到是快,刚刚羽才告诉自己,现在他就已经到了。
“战王,好久不见。”
“丞相造访为何不让下人通报一声?”
“本相来的匆忙,怕打扰到战王处理正务。”
这话说的多得体,知道他本性的,恐怕没人会相信他真会这样礼貌。
“本王还多谢丞相体谅。”
“呵呵,战王正务烦忙,公主嫁到战王府,到是能为战王排忧解难”
排忧解难,是增添烦恼还差不多。
“丞相看来很了解公主”
“战王如此说也不算全对,最了解的应该是战王才是。”
“本王惭愧,看来,看的最透的还是丞相。”
“不然,只是……”
两人客套的互问实则无聊,不过这其中的涌动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一旁听着人见夏候北俞过来时很高兴,但见他只是一心与那焰冥客套,心冷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