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如何信你?”以她对沫儿的讨厌程度,怎会这么好。
就知道他会怀疑自己,“信与不信试了不就知道了,而且本宫给你的药可不是白给,这药必须三月服用一次,而本宫给王爷的只有一颗,王爷若是想纤沫以后都可以用到此药,必须答应本宫一个条件”
最终说到重点了。
“什么条件?”果然有目的,本王到是要看看她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与王爷成亲也一月有余,至今,本宫还只是个有名无实的王妃。”
这话不用她明说,夏候北俞已经听出话中的意思,有名无实,不就是没有洞房。
脸色已有怒意,虽然知道她会与自己谈条件,却未想过是以圆房事。战王妃只有一个,那就是沫儿,谁都不能取代,她想做有实的王妃,本王决不答应。
可是,药在她手里,自己也不知道这药是真是假。
东方云嫣也没有着急他给自己回复,而是很有耐心的等待,“王爷若还是怀疑,大可让纤沫试试这药或是找人验验,如若有毒,本宫任你处置,至于条件,本宫会等你的答复。”
目送着心情十分愉悦的人离开,紧握着手中的药瓶,双眸一闭,似乎做好了什么决定。
暗牢里,潮湿又阴暗,仔细听还能听到细小的吱吱声,这声音,像是老鼠的叫声,刑架上,披头散发的怒瞪着把自己绑在架上的侍卫。
“放开我,你们这群狗奴才,不知道我是谁吗?”
似乎没有听到般继续着自己手中的事。
失了仪容的红樱气红了眼,正要怒骂的红樱看到进来的人,喜叫道:“王……”
当看到那双嗜血的眸子时,被绑在架上的红樱不敢出声了,瞬至还有点害怕,此时的夏候北俞仿佛地狱的修罗般。
抬手,羽将满身是伤的人丢在地上,当她抬起头时,此人正是红樱身边的丫环玉儿,现在的她除了那双空动的眼睛,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玉儿?”
害怕了,是真的害怕了,如果自己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她真算是白活了这么久。
听到红樱的声音,原本空动的双眼有了希望般扑到她的脚下,求救道:“侧,侧妃,救,救奴婢,救,救救奴婢。”
心里可能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可能出现披漏,故做镇定的道:“王,王爷,玉儿为何伤成这样?”
当看到夏候北俞射过来的眼神时,心停住了,这个眼神是她第一次看到,也是她服伺在她身之这些年来第一次看到,那双充血的双眼像是血池般,让人觉的害怕,觉的阴寒。
一直未出声的人开口了,话语间将整个地牢温度降至到零度:“想知道?”
地上的玉儿已经是有点疯疯颠颠,听到夏候北俞声音,紧紧抓住红樱的双脚:“侧,侧妃,救,救奴婢,王,王爷饶命……王,王爷饶命,一,一切都与奴,奴,婢,无,无关,是,是侧妃,是侧妃做的。”
被绑的红樱恨不得立马捂住玉儿的嘴,但奈何现在的她是自身难保。
“玉儿,休得胡说。”
报着一点希望,爬到不说话人的脚边,求道:“王,王爷,真的与奴婢无关,一……一切都是侧妃做的。”
“贱人,竟敢污蔑我。”
红樱气不过,只可惜现在的她如展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同样的视线已经射过来,红樱不敢看,心中害怕。
“怎么?不敢看本王”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不知道何时,夏候北俞来到了她面前。嗜血的眸子冷笑的看着不敢看自己的女人。
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嘴角带笑的说道:“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现在害怕了?”
话中的嘲讽无不说明此时的夏候北俞恨不得杀了她,却一直隐忍着,他要看着她生不如死的样子。
近处看着他的双眼就像看到地狱般,“王,王爷,妾身,啊……”
卡嚓一声,那完好的下巴已经他手中捏碎,红樱此时还定在惨叫的那一刻。
痛不能语,辩不能言,现在她就跟哑巴一样没有区别。
“很痛?”
这关心的样子,像是真想知道她是不是痛,众她的表情上,谁都看的出那眼角的泪,而夏候北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有的也只是无尽的愤怒。
不能言语的人只有忍痛着下巴带来的痛,虽不明白眼前的人发现了自己什么,但是她知道,今天****不会死,却也不会活,他会让自己生不如死。
地上的玉儿早已被侍卫带走,现在地牢里就剩下被绑在刑架上不能言语的红樱和满腔杀意的夏候北俞。
修长的手伸向不能语言人的脸上,一点一点的描绘着,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滑至颈间时停了下来,看着疑惑的双眸,“你很喜欢本王是不是?”
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问,现在自己根本不能说话,只能看着他的,看着他千面万化的脸。
撕拉,上好的衣料在夏候北俞手中如化成灰的纸,春光外泄,刑架上的身体一僵,瞪大双眼看着阴晴不定的人。
“怎么?你不是很想得到本王的宠爱吗?现在怎么这么紧张?后悔了?”虽是在问,手却已经开始在她身体上抚摸起来。
身上那只温热的手一点一点的催惨着红樱的理智,自那次醉酒后,他就从未碰过她,而现在,她相信夏候北俞也没有心情来宠幸她。
见刑架上的人脸上已有潮红,手停了下来,笑看着此时因为得不到满足****的脸,走到旁边的火炉旁,拿出已烧的通红的铁块,那刺目的红像是一把火样烧伤人的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