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不宁,要不要本公子为你开幅药镇镇神。”
戏谑声从身后传来,正是多日未见的玉风摇着扇子春风得意的站在那里。
“那谢玉神医了,不知道神医可有我想要的药?”
“何药?”
“让男人不举的药”
一时之间玉风还没有明白,待看到纤沫那嘲笑的脸他知道了,这个死女人,要这药做什么?
见他明白,笑的更开,“怎么?堂堂的玉风神连这药也没有?”
他起是会让纤沫嘲笑的样,立马反驳:“哼,还没有本公子没有的药。”
当然,这不举的药他还真是少有,是问哪个吃多了没事干做这些药出来。
心情不好,既然有人送上门来,起有放过的道理,坏笑的走到不明所以的玉风面前,伸手袭向他的脸,玉风呆愣的没有任何动作,“这脸还到是休养的不错。”
脸上传来的触感让他心里痒痒的,闷闷的,这女人摸他的脸不是没有,都只是喜欢自己这张脸而已,而她摸自己的脸,感觉很奇怪,她的唇……
该死,我在想什么,就这一丑妇怎么会对她有感觉,不可能不可能。
玉风一遍一遍的催眠自己,却没有注意到纤沫那不安分的手。
“你做什么?”惊呼的跳离这个大胆的女人,刚刚他既然,既然摸那里,她还知不知道廉耻二字。
挥挥手,无趣道:“这么紧张做什么?你那里又不是没有被人摸过,本小姐还不想碰了,那么多坑用过,多脏。”
纤沫那嫌恶的表情气红了玉风的双眼。
“那也好比你这双破鞋。”
明明是刺到她的痛处,却未见有任何反应,也许,痛的越深,心也就越麻木了吧。
“是吗?我这双破鞋虽破,却没有那铁棒磨成针来的强。”
“哼,本公子雄风不倒。”
“我看不是难风不倒”上下看了眼,“细水长流。”
“你……”
“我怎么了?难道不是?或是瘫软无立?”
自己就不应该来这里,真不知道是自己脑子哪里出了问题跑到这来给她嘲讽。
“哼。”
老样子,玉风还是被气走,是真被气到还是被心里那股异样气到,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一夜对于有的人来说很长,对有的人来说很短,但对东方云嫣来讲,即美好又短。
这个有名无实的战王妃,现在已是完完全全的战王妃,但在某个人的心里,战王妃始终只有一个。
为东方云嫣梳妆的丫环羡慕道:“王妃,现在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王爷宠王妃。”
“是吗?”宠本宫,有吗?那晚的事自己可记得清清楚楚,他是怎么宠的,本宫一点也没忘记。
那晚,是自己过的最销魂痛苦快乐的一晚。
“是真的,奴婢听说王战还亲自去吩咐下人给王妃熬汤呢”就是以前的王妃也不见得有这样的待遇。
原来早上起来喝的汤是他吩咐下人熬的,“那他们还有说什么?”
“他们都说,这战王府里就是王妃一个女主子,以后可得要好好伺侯着,可不能让王妃有一点不适。”
这马屁,拍的可真够响的,虽是马屁,却也让梳妆前的人爱听。
她要的就是让所有人知道,这战王府就只有一个女主人,那就是她东方云嫣。
“王爷在哪里?”
“王爷好像一早就出门了,去了哪里奴婢不知道。”
一早出门去哪里?
“老奴给王妃请安。”
“恩,什么事?”
“回王妃,皇后娘娘身边的常公公来传。话”
皇后?她要传什么话?“带他进来吧。”
管家带着一公公进来。
“奴才见过战王妃。”
“不知公公找本宫何事?”
从小在皇宫里长大,对这些攀势拍马屁的太监是了如指掌,但碍于现在自己的身份是战王妃,眼前的这个太监是当朝皇后的人,说话之间也客气了几分。
“回战王妃,皇后娘娘请王妃风仪宫一聚。”
“皇后娘娘有请?有说是什么事吗?”
好端端的这皇后怎么想见自己?
“奴才不知道。”
“还请常公公在外面稍等片刻。”
“是。”
待人出去后,唤住管家,“王爷如若回来告诉他本宫进宫了。”
“是,王妃。”
这夏候的皇宫还是自己成亲之后第一次进,到是与刚来夏候的时候感觉有所不同,现在本宫已经得到了想要的。
没多久,外面就有人叫道:“王妃,已经到风仪宫了。”
揎开车帘,映入眼帘的正是这皇宫后宫之主皇宫寝宫,气派不失风雅,看来这夏候的皇帝很宠爱这位皇后。
“娘娘,战王妃已经外面候着了。”
软榻上,庸懒华贵皇后抬眸,那是倾国倾城的脸,一双凤眸懒散的不失威言。
“让她进来。”
待东方云嫣进去时,上官淑已经坐正在凤椅上,正看着进来的人,那身与身份一样的宫装,不失端装妩媚的脸,确实是个美人坯子。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虽然是朔日的公主,在自己国家连皇帝都不行礼,但是,现在自己的身份是这夏候的战王妃,心虽有不平,却还是向高高在上的皇后行礼。
东方云嫣的不满上面的人看的一清楚二楚,并没有立刻叫她起来,而是坐在那里不出声,还半蹲着的人奇怪没有声音,小心的抬头望去,正看到凤椅上的人正在看着自己,没有叫自己起来的意思,心里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