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好自己。”短短的五个字,让绝心里一暖,纤沫的话刚说完,十名黑衣人向他们攻来。他们的任务就是杀逍遥宫主,所以动作又快又狠,纤沫有闪躲的能力,而绝也知道这十个人肯定是和一年前杀宫主的人是同一伙人,下手更是狠。以二敌十,而且其中还有个不会武功,这是场硬仗。黑衣人分成两队,其中五个对付绝,托住他,另外五个人攻向纤沫。绝看到招架不住的纤沫想过去帮她,可是他现在是以一敌五,根本抽不开身,因为分神,身上已经有几处挂彩了。而纤沫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轻功很厉害,但她只有招架的份,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手上也有几处剑伤,看到刚刚担心自己的绝,在这样下去,他们两个就算不被杀死,也会被累死,他们的目标是自己,现在只要引开他们,让绝有力气去找帮手同,这么想,纤沫用最后一丝力气,快速的向远处逃,几名黑衣人看到逃跑的纤沫,分分追上去,对付绝的另五个人看到已经去了半条命的人,丢下他,也跟着向纤沫逃跑的方向追去。
奄奄一息的绝撑着剑使自己站起来,黑色的衣服可以看到浓浓的暗红色,血,已经染了衣服的每一处,用剑支撑着自己单膝跪在地上,小心的从衣内拿出一个小竹筒,拉开坏,向空中一抛,人就晕死在地上,半柱香不到的时间,穿着五个颜色不同衣服的女子出现在落日崖边,看到不昏死在地上的绝,紫色衣服的女子蹲下查看,身后的四人警惕的看向四周,发现周围没有其他人后,脸色一沉。此五人正是蓝、澄、黄、青、紫。自纤沫接手炎楼改为逍遥宫后,从中挑出七个人,身边的七使都是以七种颜色为名,每个人穿的衣服就和她们的名字一样。
七人中唯一会医术的正是蹲下查看着绝身上伤的紫,从接近他那一刻起,紫就闻到浓浓的血腥味,可想而知地上的绝受的有多重,仔细查看一翻后发现他至命的伤是在腹部,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将里面的粉沫散在他腹部的伤口上,伤口的疼痛让昏迷的绝皱眉,只是人还没有醒来。
紫对着蓝和澄两人说:“蓝、澄,你们把绝带回去,我和青、黄三人去找宫主。”
安排好后,紫带着青和黄去找引开黑衣人的纤沫,而此时的纤沫已经筋疲力尽了,“虽然武功比不上,不过这轻功还是没有人追的上,现在已经将他们甩了好远,还是休息一会,自己快支持不住了。”找到一棵树叶茂盛的大树,靠在最大的枝杆上,纤沫她自己知道,这是毒发的征兆,抗拒那也是徒劳,她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追赶着纤沫的十名黑衣人似乎也追的有些吃力,更惊讶这逍遥宫主的轻功,现在连人影都看不到,不敢休息,继续向前追;而他们没有发觉,就在他们刚经过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他们要追赶的人就在里面,只是这树茂盛,根本就没有查觉到叶子后面。
“该死,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自从上次在酒楼遇到纤沫后,殷邢就没有一天心情好过,老是会想到酒楼那次被那个女人调又戈的画面,越想越是烦闷。
“该死。”一拳打在树上,树因为殷邢的一拳而晃动,想来他用了内力。树晃动的很厉害,原本是想在树上休息一会的纤沫此时睡的很沉,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动静,靠在树枝上的身体也因为树的晃动而掉了下来,树下面的殷邢也没有察觉到这树上会有人,正好站在下面的他被树上掉下来的人砸个正着。
“什……”话刚到嘴边,殷邢被压在身上的那张脸愣住了,想到几日前在酒楼的事,用力的推开身上的人,拍掉身上的草屑,站在一边看着地上一点声音也没有的纤沫,感觉奇怪,探探鼻息,发现有气,只是落有落无。
“她怎么会在后山?怎么睡在树上?她身边的男人呢?他们两个不是形影不离的吗?怎么她会一个人在这里?”一个个疑问让殷邢皱眉,只是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他也想不到再次和她见面会是这样。无奈的抱起地上的人,还是只有把她带回庄等她醒来在说。
刚纤沫所睡的地方正是水云山庄后山上的一颗树上,却机缘巧合的遇上了殷邢。
黑夜,是做某些事情的最好时机,只见一个红色身影穿梭在皇宫上空,下面巡逻的侍卫没有一人发现屋顶上的人。
凤仪宫,当今皇后寝宫,此时的宫内有淡淡的光,看来这皇后还没有睡,赤烈小心的府身扒在屋顶上,拿掉面前的一块瓦,通过那个小口看着寝宫内。
寝宫内还没有睡下的上官淑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未干的头发,看样子她是刚刚沐浴完,在蒙胧的灯光下,镜子里那张柔美的脸让人仿佛站在花海中,柳叶眉下的那双有着灵气般的眼睛,正专注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樱桃般的红唇微微张开,似乎邀请品偿它里面的甘甜。
咻,的一声,原本在她手中的梳子直飞身后屋顶,那方向正是赤烈所在的位置。赤烈吃惊这皇后竟然会武功,就刚刚那一秒的愣神,那梳子真飞门面,闪躲不及,赤烈头向左一侧,那梳子从他右脸边擦过,没有受伤,只有那被梳子割断的头发在赤烈肩上,如果是脸,恐怕就要毁容了。
“皇后好内力”深藏不露,堂堂一国皇后,竟有如此深厚内力,看来这上官丞相那个柔弱的女儿只是个假像罢了。
“不知阁下擅闯凤仪宫所为何事?”上官淑并没有因为对面的人看出自己的武功而紧张,到是很冷静的看着站在对面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