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看向纤沫,冰冻三尺的声音响起:“你给我适可而止。”
“不明白你说什么。”自己又哪惹到他了?没必要对自己发脾气吧。
“身为一个女子,既然如此不知廉耻。”她还真以为自己是男人吗?竟对着一个青楼女子搂搂抱抱。
纤沫挑眉的看着无原无故的对自己发火的男人,她真怀疑他是不是真是个断袖,他不喜欢女人就算了,难道连自己调又戈女人也要管。
“廉耻?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廉耻。”说完伸手抓住殷邢的衣领拉到自己面前,二话不说就吻上他的唇。
当唇与唇之间的相碰,让被强吻的殷邢身体一僵,他从没有吻过,更别提睡过女人,纤沫这样的举动让他傻了。
玉风看着相吻的两个人,皱眉喝掉杯中的酒,虽然他知道纤沫这样做无非是要整邢,不过心里还是不好受。
感觉到被吻的人愣了,眼眸一眯,只听到殷邢闷哼一声被纤沫推开,嘴唇上正冒着血,看来纤沫那一口咬的不轻。
“该死。”咒骂声,自己怎么会沉溺在这个女人的吻中,真是该死,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纤沫笑看着殷邢那张爆气的脸,而玉风好像是醋味十足,不满的看着纤沫,这纤沫是他好兄弟的女人,虽然刚刚吻的是他的师兄,但是,他气,气这纤沫随便。
三个人都没有看到他们对面雅间一双兴趣十足的的眼睛一直看向他们这边,因被面具挡住,根本看不到那男人的脸,不过那双似笑非笑的凤眸很熟悉。
“这只小野猫有趣。”红唇齿白,只是这主人说出来的话让人遍体身寒。
男人怀里的女人顺着他的方向看去,也正看到对面两个相吻的两个男人,秀眉一挑,不在看。
房内气氛异常,一身男装笑看着殷邢的纤沫没有注意到旁边的玉风正是一脸烦闷的看着她,发现她的目光没有离开殷邢独个虽着闷酒。
并不是因为刚刚那几个女人让殷邢不悦,让他不高兴的,应该是纤沫刚刚的那个强吻,一直讨厌女人,特别是随便的女人更是厌恶至极,更加讨厌女人碰自己人,不知道为什么,对纤沫的触碰不但不讨厌,反而高兴,刚刚的那个吻让自己很意外。
似笑非笑的声音再次响起:“有意思,这小东西看来是很不乖。”
那双笑意阴沉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对面雅间里的那个身影,一直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再次向对面看去,看不出对面有什么东西让眼前的男人感兴趣,从他所说的话中似乎那里有他认识的人。
“主子认识对面的人吗?”
一直注意对面的眼睛犀利的射向坐在腿上的女人,明显的看到她身体颤。赶紧从他身上下来跪在地上底头说道:“是弄影越矩了。”
原来此女便是这花满楼的花魁花弄影,果然是明艳动人,竟有着一双与此时似笑非笑的人同样的双眼,女人生一双凤眸那便就是一种妖艳,坐着的人并不对跪上地上的******有任何动作,只是笑看着她,直接到她底头不敢看着自己,还有那她颤抖的身体,越发让他觉的有趣,似乎像是在戏弄般,却也让地上的人没有任何怨言。
一直听不到回应,正准备抬头看去,却听到头顶上的声音传来:“让美人跪在地上,本座到是越看越美。”
“谢主子赞赏”无论坐着的那个人说的是什么,自己都只会听从,更不想让他不高兴,讨厌自己。
“过来。”
声音懒散诱惑,跪在地上的花弄影听话的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还未站定就被坐着的人一把拿到怀里,撕啦一声,那脆弱的衣服就这样被他撕碎。
“教……”
话未出口已被堵上,一切的言语都被他吐入腹中。
而纤沫这边,没有暧昧的气氛,却有着摸不清的怪异,独个喝着闷酒的人说道:“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
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还是玉风他自己心里的原因,此时所说的话听着是那样奇怪,像是生气,又像是吃醋。
“怎么?你介意?”
奇怪的看向玉风,在瞟眼独自烦闷的殷邢,视线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直到玉风实在是受不了纤沫那邪恶的眼神,气闷道:“丢掉你脑子里的想法。”
就连傻子也看的出纤沫看自己和邢两人是什么眼神,自己是正常的很,邢也一样,可不是她那恶心的想法。
一直独个烦闷的殷邢哪会不明白纤沫刚刚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虽然讨厌女人,但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她竟然将自己与风想成那样,该死。
“如果怀疑,我可以给你答案。”
殷邢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句话,刚刚那个吻的感觉一直都没理清楚,现在见她怀疑自己正常不正常就气,很想证明给他看,一气之下竟说出此话,话出口到发觉有点不对劲,但即已说出口,那就像泼出去的水,不能收回。
两人眼睛扫向那座冰山,到发现他脸上没有任务尴尬之色,也许是隐藏的好,或是根本就不需要隐藏,他刚刚所说的那句话在场的两个人都懂,只不过对纤沫来说是好奇,而对玉风来说是奇怪。
并没有在他脸上看到其他,收回看他的眼神,无所谓道:“免了吧,我虽喜欢美男,不过不喜欢冰山型。”
一听纤沫说不喜欢自己,那双冰冷的眸子一凝,寒冷刺骨,就像身处在冰窖般,殷邢这样的眼神让纤沫有点害怕,却又有点莫名其妙,她不觉的自己说错什么,没招惹到他什么,为何用这样寒的眼神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