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庆祝?恩,有道理。”亲下怀里人的脸,接着说道:“宫主销等,本官这就去拿酒来。”
身体被放到床上,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想必那死肥猪已经走了,现在得赶快想办法脱身,努力的移动身体,但怎么都动不了,心下一狠咬自己的唇,疼痛让身体有点点反应,吃力的爬起来,哪知一个没站稳倒在地上。
别院内,殷邢和玉风两人焦滤的神色看样子是已经发现纤沫不见。
而纤沫这边,吃力的靠在门口,看着陌生的环境,靠着墙一点一点摞动双腿。
拿酒回来的曹木林看着房门被打开,立马跑进去,就看到空空如也的床。
“来人。”
“大人。”
“赶给本官找,一定要找到那个女人。”臭婆娘,竟然敢耍本官,呆会找到你看本官怎么收舍你。
“是。”
已经满身是汗的纤沫吃力的靠在墙边休息,嘴上已经被她咬的四处都是血。
“王爷。”
听到声响,原本想休息的纤沫想找地方躲起来,怎知现在的她已经累的没一点力气,不小心碰倒花盆。
“谁?”
天听到动静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倒在地上的纤沫,吃惊的看着狼狈的她,在看到她嘴上的伤时,赶紧扶起地上的人。
过来的夏候北俞就看到倒在天怀里的纤沫,吃惊的看着她现在的样子,纤沫同样也吃惊会在这里遇到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沫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多熟悉的声音,本以为已经忘了,没想到自己还如此清楚记得他的声音。
“王爷,王……”感觉到自己说错话,天立马改口:“纤沫姑娘中了软筋散。”
打横抱起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看到她嘴上的伤,想必她是自己咬的吧。
整个曹府搜了个遍就是没有找到纤沫,但除了王爷住的院子没有搜过。
“老爷,你说会不会是躲到王爷的院子里了?”
“有这个可能。”
“那要去搜吗?”
“战王可不是好惹的角色,这搜到了自然是好事,如果没搜到那起不是得罪了他,在说如果他知道那女的来历,会那么轻易将她交出来吗?”
“老爷说的及是。”
“走,跟本官司去看看这战王在府上住的可习惯。”
给纤沫吃完解药后已经虚脱的她就睡着,夏候北俞坐在床边看着放心睡着的人,伸手抚过被她自己咬伤的唇,皱眉她为何在曹府。
“天。”
“王爷。”
“去查查。”
“是。”
正出来的天就看到带着人过来的曹木林。
“天侍卫。”
“什么事?”
“哦,也没什么,本官怕王爷住不惯,想来问问王爷缺些什么,不知王爷是否已经歇下了?”
看曹木林一脸献媚的样子,天厌恶说:“王爷已经就寝,有什么事明天在说。”
“这样啊,那下官就不打扰王爷休息。”
天看他们离去,心想这曹木林怕不是来问王爷在这住的是否习惯这么简单。
“找到没有?”
“没有。”
她到底会去哪?整个兰城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她。
“邢,我想沫儿不可能是自己离开。”以沫儿的性格,就算是穴道解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邢算帐。
“我也考虑过,不过会是谁?”想要从别院带走一个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也不清楚。”如果是那批人应该不像。
别院这边是急的人团团转,而这当事人睡的正香。
床上熟睡的人睡的并不安稳,眉头紧皱,似乎连睡觉也有什么事情让她烦着,整整一晚上夏候北俞都守在床边没有离开,不是不想离开,而是他有太多的话想对床上的人说却又不知道怎么和她说起。
“醒了?”
迷糊中听到熟悉的声音,睁开眼定格在那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着疏离的声音,原本想去扶起她的手僵在半空中,尴尬的放下手说:“昨晚天在后花院发现你,你身上的软筋散已经解了,不过三内你的内力暂时不能恢复”
虽然睡了一晚,身体到是比刚开始感觉好点,昨晚上救自己的是天?他来这里做什么?他们有没有发现?
“这是哪里?”见夏候北俞的表情,怕是也没有发现纤沫怀孕的事。
“曹府。”
曹府?难道是昨晚上那个死肥猪的地盘?自己还在他地盘上,那他又在这里做什么?
“你为何会在曹府?”
眼睛中没有曾经的爱意,这让夏候北俞胸闷的不知道如何呼吸,努力的调整自己的情绪冷淡的说:“本王暂时住在这里,昨晚发生了什么?”
“被绑架了而已。”
纤沫说的很随意,不过在夏候北俞听起来却是十分担心,他知道她的身边一直有人陪着,那个人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一点伤害,但昨晚为什么她会那么狼狈的出现在后花院。
“是谁?”
听着他突然冷下来的声音,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吗?“不需要知道。”
‘不需要知道。’多简单的五个字,现在自己连对她的关心都是不需要的。
“你好好休息。”
无力的坐在床上,想到刚才夏候北俞那受伤失落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他好像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呵呵,现在又能说什么了,现在自己和他已经是陌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