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中另外一层意思赤烈与玉风都听的出来,能让纤沫一直担心的就是赤烈身上的蛊,而且他的时间不多,如果在不解他身上的蛊,那纤沫会恨自己一辈子。
看来这女人是决定要留在这里,既然她不说原因,必然与烈有关,而这焰冥所作所为实在让人不解,其一,他与沫儿素无来往,为何他一次又一次的缠着她,其二,一直以来他都有意亲近沫儿,一国丞相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独独喜欢沫儿,其三便是这焰冥似乎知道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就像沫儿身上的凝香他都能解,莫不是他是毒痴的传人?还亦或是这毒是他有插手?
“你自己的男人自己照顾。”知道她是在求自己,但就是见她只关心赤烈心里烦燥。
知道玉风说的是气话,纤沫也懒得理会,她知道她所说的玉风会记在心里,只是看到赤烈生气的眼神,心有不忍还是将想告诉他的念头憋了回去。
那一道紧随着自己的视线越来越强烈,焰冥你是故意与他作对般,将纤沫拉到怀里挡住夏候北俞那强烈的视线,惹来三个男人冰冻三尺的寒脸。
瞪眼抱着自己笑的男人,对着三人说道:“你们难道是要我请才走?”
“沫儿,跟我回去,我不放……”
想说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焰冥打断:“小东西的安全还用不着你来担心,本相的东西自由本相担着。”
现在的形式是越来越僵持,在这样下去,怕是他们三个人想走也走不了,在这男人还没爆怒之前必须让他们赶紧走人,否则自己的计划难已进行。
“烈,你后你答应过我会照顾好念儿,请你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念儿,日思夜想的意思?是她对赤烈日思夜想心心念着的意思吗?这就是那孩子的名字。
三人听到念儿二字后表情各异。
赤烈没有说什么,深深的看眼纤沫不舍的离开,见赤烈走了,玉风也不多留,离开时看纤沫的那一眼很奇怪,而还未离开的夏候北俞一心想着她刚生下不久的孩子,却不是自己的,而是她与另一个男人的,想到她已经为人母,心已给了别的男人,一句话未说,众然离开,只有纤沫清楚她自己心中的痛苦是与他一样的,那个孩子与他永远联系在一起。
“烈,你不打算带她离开?”追上赤烈的玉风不解他为何妥协了。
不敢回头的赤烈听到他的话停下来,看着无月的天空说道:“我相信她能保护好自己,我更不想让她分心。”
留在那个男人身边有多危险自己不知道,但自己不能给她带来烦恼,孩子是她最大的牵挂,那自己能做的便是让她无牵无挂。
那战王看来应该还不知道那孩子是谁的,如果她真有什么事必须留在那里的话,只会为一人,那便是烈,如果是自己中是绝情蛊,她是否也会这般为自己着想。
玉风心中的想法即羡慕赤烈又嫉妒,与他同站一排看着无月的夜空,心中想着同一人。
“告诉我,你是如何得到凝香的解药的?”营帐内只剩下她与焰冥两人,纤沫直截了当的问出心中的疑问。
笑看着立马与自己翻脸的女人,越发觉的有趣,“想知道?”
“恩”自己中毒的事如果不是他干的,但与他也托不了干系。
没有回答纤沫,而是走向已经恢复如初的软榻上,斜躺着看向纤沫,“过来。”
以为自己是谁,纤沫还就偏不理会他。
焰冥也没有生气,也没有觉的尴尬,悠悠的说道:“看来小东西并不想知道”
“说。”
“呵”看纤沫生气的样子,焰冥就觉的好笑,不紧不慢说:“那就过来。”
纤沫猜不透这个男人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他想做些什么,走到他面前,刚站定,软榻上的人伸手一拉,没有防备的纤沫被他拉进怀里,用力的挣扎动不了半分,怒瞪着笑看自己的人,突然发现他这一直戴着的面具特别碍眼。
“放开。”
空出另只手,在怒瞪自己人的脸上来回抚摸,“我要是不放了?”
“你……”
他总有办法让纤沫生气,却又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哪知是不是焰冥太过于投入捉弄纤沫,并未发现她挣扎的同时用力一顶,下巴吃痛的焰冥手刚松开一点,纤沫就趁这机会伸手扯掉他脸上的面具,看到他那张脸时,纤沫惊呆了,那是一张怎样的脸?
这还是男人吗?他可是自己看过的男人当中最妖的一个了,要说妖还觉的不配他,这是一张怎么样的脸,竟然长的妖而不媚,丰色而不俗,这样一张美艳妖邪的脸为何要戴面具?怕是谁看了他这张脸都会惊呆,如果戴面具的原因恐怕是他左角下方的那块血红的印记,细看时发觉那血红的印记有如一朵刚刚盛开的罂粟花,妖而丰色,并不是画上去的,而是从皮肤里长出来一般,真的是好妖的一朵摄人心魂的花。
本恼怒的焰冥看到纤沫那般痴呆的看着自己的脸,在看到自己脸上的那块印记时那惊奇欣赏的眼神,心中的怒火烟然消失,戴着面具并不是他自己反愿,只因脸上那块怪异的印记让看到自己的人害怕厌恶,至始到现在没有一个看过自己脸的人活在这世上,而她不同,她并不害怕,只是惊奇,对自己脸上的这块印记好奇,似乎还带着淡淡的惊喜与羡慕,她是个怎样的女人?换作他人此刻必是害怕歧义,而她竟是喜欢,对,就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