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的一声,拿在手中的杯子应声而碎,只见殷邢的手上有血滴落,到是他自己一点也不在意,那点痛仿佛被蚊子咬了一般,站在旁边的属下个个担心的看着自己的主子,想到刚纤沫姑娘与那男人亲近的样子,心想怕是自己主子对那纤沫姑娘上心了。
“够了,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怎么?本相还没说累,你到嫌弃起来了。”
“那多谢丞相抬爱了,我到是喜欢自己走.”想挣扎的跳下去,只是抱着她的双手很紧,根本动不了。
正待要发火时,一黑衣人出现在眼前:“丞相,夏候出兵了。”
听到这句话,被抱着的人安静了下来,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想到他刚刚说的话。出兵?他要跟他打吗?这两国交战就是能赢又如何,受苦的总会是那些无辜百姓,不过焰冥这家伙一直没有动静,也不知道他是来打仗还是来玩,现在他主动出击,怕是也捉摸不清焰冥在打什么主意。
呵,已经动手了。
“小东西,本相让你看看什么叫战场。”
还没待她回应,轻身而起抱着她向战场而去。
人如蚂蚁般,两军加起来少说也有五十万人,真要打起来,那不知道会有多少死伤。站在城楼上的人看着两军对侍,看向对面,并没有看到要看的人,正猜想为何不见她时,就看到一抹红色的身影抱着个人坐到战台上。
一路被抱着用轻功过来的纤沫这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也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战场,那种气势与即将燃起的销烟,无一不在刺激着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
“如何?是不是很有趣?”
耳边声音飘过,看向对面,就见骑着黑马为首的他,一身铠钾章显的他霸气凌人,身上独有的霸气如王者般站在众将士之首。
当两人的视线相碰时,时间像是停止了,心跳变慢了,那双熟悉的眼睛,正忧虑的看着自己,他是在担心自己吗?东方云嫣死了,还是在为她而难过?俞,我们过去的种种真的像一场戏般,唱完就结束了,可是为什么心还停在那里,不愿意离开,你呢?是不是与我同样停在过去?
头硬是被双大手转了回去,就看到面具后面那双凤眼不悦的看着自己,当着两军的面,低头吻上她的唇,是怒火是霸道,侵占她口中的一切。夏候北俞看到焰冥如此无耻的强吻着怀中的人,怒火随之而燃,抬手一挥,为首的步兵向朔日开始进攻。
战争一触激发,两军交战狼烟四起,一青一白一黑三个人出现在夏候北俞旁边。
个个都是出色的面容,到是给这血腥无情的战场增添了一道色彩。夏候北俞有点意外他们三个会出现在这里。
焰冥看着为首显眼的四个男,勾唇一笑,在她身上点了两下,将怀里的纤沫放到椅上,让她坐着正看着战场的一举一动,脚点地,焰冥就来到四个男人面前。
想动的人动不了,想说的话也出不了声,着急的担心的心,紧张的看着战场中的五个人,看到那个白色的身影时,是高兴是担心。以焰冥的手段,断然不会放过他们,想过去阻止已是不可能,穴道被点,只能焦急的坐在那里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焰丞相到是肯出来了。”夏候北俞寒眸射向笑着的人,半月多来这个人一直不出兵,现在到是肯出来了。
“呵,战王不是很希望本相出来吗?”
赤烈一直记挂着纤沫,看着她坐在那里动也不动,以为她没看到自己,但看到她看自己的眼神时,才明白,不是她不想动,是她根本动不了,看她安然无恙,赤烈算是能专心对付眼前这个男人。
一身黑衣霸气傲然,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看着对面,殷邢到是在刚出茶楼的时候看到玉风跟到这里,想到刚刚不久在茶楼发生的事,他也到是想找焰冥算算帐。
四对一,看上去是强对弱,但有些事情不能看表面就能得出结果,那日在百花楼交手,可以看出焰冥的武功在他们之上,这次加上个夏候北俞,对他们来说,到是给现在的情况增加点胜算。
“那本王到要好好讨教讨教。”语毕,夏候北俞快速出手,虽与焰冥交过一次手,但那次到一半便被打断。
见他们二人已出手,其他三人也加入了打斗中,四人的武功单打虽有逊于焰冥,但如果四个高手加起来,那么对例也相之增加,对付他们其中的一两人或许没有问题,可同时对付他们四个,焰冥似乎有点招架不住,虽从招式上看到他的动作有点吃力,不过他却显的很镇定,每一招每一式是又快又狠,毫不客气。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何况焰冥是双手敌八拳,半个时辰下来,焰冥明显已处于弱势,坐在那里只能干看着的纤沫看这样情形并没有高兴,反而更加担心,不是怕他们四个会受伤,到是怕焰冥会死在他们手上,那她要得到的东西就永远都别想知道了,正着急如何冲破穴道时,一个身影悄悄的来到她旁边,所有的人都在注意着他们五人,没有人发现她旁边多了一个人。
轻点两下,坐了许久的身子总算是可以动了,转身看去,竟然是羽,想到战场的五个人说道:“带我过去。”
不是羽不想带,而是夏候北俞吩咐过,只要一有机会就带纤沫离开。
“王……”
话还没说完,纤沫干脆自己用轻功飞过去,羽还没反应过来,纤沫已到了十米开外,担心纤沫会受伤,赶紧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