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是一鞭下去,这一鞭不是别人正是上官淑亲自动手,另一只完好的手已见鲜血淋淋,伤口可见却没有像黑衣人打的那般白骨寒人,可是纤沫的表情却比刚刚要痛苦万分,痛不在于伤宫的大小,而是这打的人的手段,冷笑的看着纤沫越发痛苦的表情,上官淑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越发的狰狞。
纤沫似乎承受不了晕了过去,而上官淑也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丢掉手中的鞭子,斜眼刑架上的人转身离开。
外面是三股势力在寻纤沫的下落,自从得知孩子是自己的之后,夏候北俞原本不自信的心变的强硬起来,脸上的笑也是这半年以来第一次让羽与天看到他们的王爷这般轻爽的笑,但随着纤沫的下落不明时,脸又再次变成了那寒冰的季节般。
水云山庄、逍遥宫派出去的人没有任何消息,这让赤烈他们几人十分担心,他们猜想这劫走纤沫的应该就是那个一直想杀她的人,如果真是这样,那纤沫的处竟就更危险。
都已经两天了还未有任何消息,不知道那女人怎么样了?脸色阴沉又忧虑的殷邢看着回来禀报的人,直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全身发寒,不敢多呼吸一下。
坐在那边喝茶的玉风看了看殷邢在看着跪在地上不敢动的人,随意道:“邢,你看的不累吗?”
都已经两天了,派了这么多人去找都没有找到沫儿,如果真是那个人的话,那她现在不知是否还活着,该死,都怪自己当时大意,在不然也不会让那人有机可剩。
玉风一句话吓的跪着的人头顶冒汗,小心看一眼自己的主子有没有暴走,发现他没有任何动作心中松了一口气,刚放下去的心随着殷邢接下来的话变的紧张起来。
“找不到?你回来做什么?滚。”
被呵退后,玉风看着殷邢那森人的表情无奈,她的消失急了太多人的心。
“邢,要找到沫儿必须查出当年杀她的人是谁?”现在只有查出当年那人才能知道劫走沫儿的人。
当年的事也听他说过,这女人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这样纠缠她不放,如果是当年那人劫走她,那她现在是死是活?
“你不奇怪?”
不解的看着他。见玉风这表情,殷邢继续说道:“你说过那女人来这里遇到的第一个人是夏候北俞,而之后一直在战王府,她出现之前的一切事情都不知道,你不奇怪?”
这个自己也想过,曾经也问过烈,可他也不知道沫儿出现之前的一切事情,派人去查也没有查到任何东西,她出现遇见的第一个人是夏候北俞,也许他应该知道。
“这件事情我曾经也查过,但她出现之前的任何事情都查不出来,烈他也不知道。”就连她是哪里来的都无从得知。
什么都查不出来,这才是最奇怪的事情,以水云山庄或是原炎楼的能力,不可能查不出一个人的出生地,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根不是这里的人,或是不是这个苍云大陆的人,那就太非议所思了。
“沫儿是哪里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我认识的沫儿,无论她是哪里的人,她都是我赤烈认识的沫儿。”赤烈看着屋内的二人坚定说道,纤沫的身世他曾经也怀疑过,也查过,但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不过在他看来,纤沫的身世已经不重要了。
鹰一样锐利的眼睛看向进来的赤烈,他刚刚所说的话似乎很早就已察觉那女人的身世奇怪,“是吗?”
“殷庄主似乎对沫儿的身世很感兴趣?”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沫儿的下落,而不是在这里怀疑她的身世,不这里的人又如何,如果不是,我赤烈还感谢老天让沫儿来到自己身边。
那女人是给他用了什么药,把这个男人迷的神魂颠倒,他就这样相信那女人的一切?连一点怀疑都没有吗?
“要找到她就必须知道她真正的身份。”怀疑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那个女人已经招惹了我,那她就别想这样松轻的甩掉我。
刚走到门口的夏候北俞就听到殷邢刚刚的话,要进去的脚步停了下来。
沫儿的身世只有自己知道,如果告诉他们会相信吗?自己也曾答应过她不告诉任何人,但是现在……
“沫儿被劫与她的身份无关”沫儿的身份就是个空白,劫走她的人不可能与她的身份扯上关系。
看着伤式好了大半的夏候北俞进来,三人听到他的话齐刷刷的看向他,希望他能解释。
“正如你们怀疑的,沫儿不是这里的人。”
夏候北俞的一句话定住了三个人,但赤烈似乎早有怀疑般稍后便恢复正常,一直陪在纤沫身边看着她的一言一行都与这里的人有所不同,想法与做法更是相差各异,如果说她不是这里的人那就不会错了。
“沫儿的来历等找到沫儿之后让她亲自告诉你们,但本王要告诉你们,如若你们是真心对她好,就别追问她的身世”其实他们三人的心思自己清楚,心里妒嫉,怒火,但又如何,从沫儿离开王府那一刻开始,她早已不完全属于自己。
殷邢那双鹰一样锐利的眼睛看着夏候北俞,他不明白夏候北俞所说这话是何意思。那女人的来历他知道?这样看来那女人是哪里人就只有他知道了,那他又为何不告诉我们?莫不是如自己所猜?那也不可能,这种事情怎么会有。
“我们也别在这里猜来猜去,找到沫儿之后直接问她就是,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劫走沫儿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