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两个字就这样让寞儿定住,脑子里一在响着成亲两个字。
见寞儿这样,赤烈抱紧她,这次并没有像刚刚那样,轻柔的抱着她,下巴顶着她的头说着:“寞儿,我不想你离开,而且那个人没有资格拥有你。”
“他……成亲了?”
怀里的声音带着点哭呛,寞儿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成亲两个字后心里就很难受,眼泪就不自觉的流。
胸前的湿意,赤烈知道怀里的人哭了,心也跟着痛了,他赤烈什么女人没有过,但都是他生理的需要,他从没有真心对待过一个女人,自从遇到她之后,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日会救起从不认识的她,有时一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以前就算是有人死在自己面前都可以不眨下眼,却在那次山崖下见过她后想把她带回来。
“寞儿,你知道吗?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可以冷血无情的人,但是,那次在山崖下见到重伤的你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要救你。”
听着头顶上人的诉说,寞儿没有在哭,只是静静的抱着眼前人的腰。
“我把你带回炎楼,也许是因为自己手染的血太多了,老爷天要惩罚我,让我承受爱的痛苦,当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时,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我恨不得想杀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但是玉风告诉过我,如果打掉你的孩子,而你,会有生命危险,派去查的人告诉我,那个人要成亲了,我又高兴又为你不值,也许我真的是手上的血太多了,要让我爱着你同时还要要爱着肚子里那个不是我的孩子。”
赤烈的话一遍一遍的回荡在寞儿脑子里,她知道,从相处的这段时间她明白,冷血无情只不过是他的外表,其实他心里比任何人都孤单。
那个人,那个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在自己失踪的这段时间娶了别的女人,心也跟着痛了,真像赤烈说的,自己不知道也好。
探出头,看着和往日不同的赤烈,平常的他虽然对别人总是冷着张脸,但是只要在自己面前总会是那个真实的他。
“我不想他有事。”
她所说的‘他’自然明白,孩子是无辜,只要她愿意留在自己身边,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可以将他当作自己的孩儿看待。
看着她乞求的脸,这是赤烈第一次看到她对自己乞求:“放心,他也会是我的孩子。”
抱紧他的腰,她相信赤烈说的一切。
一切似乎也在众人的意料之中,那夜赤烈和寞儿深谈之后,另天赤烈就宣布,十日后将与她成亲,这又有多少人愁,多少人喜。
“寞儿,你真的要和楼主成亲?”一得到消息的帘秀看着正在梳妆的寞儿,她本一直以为知道孩子的事会不嫁给楼主,但她算错了。
对帘秀的疑问寞儿没有出声,她知道帘秀喜欢赤烈,但是感情是要两情相悦的,更不能强求,也看的出来赤烈对帘秀根本就没有任何情意,他们不合适。
虽然自己对赤烈是喜欢,但她自己清楚,这喜欢仅存在于男女之间的好感,但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愿意努力的去爱上他,那个人,不记得也罢。
见寞儿不答,帘秀继续问道:“寞儿,是不是真的?”
“帘秀,你和他不合适。”
不合适?就三字告诉自己和楼主不可能,叫自己去争取的是她,现在竟然告诉自己与楼主不合适也是他。
“我知道了。”
见帘秀这样,寞儿也不知道如何说,她自己记得,她告诉过帘秀,喜欢就要去争取,但是,那个人不爱她,甚至连一点男女之间的爱意也没有。
“奴婢还有事。”
看着离去的背影,寞儿愧疚。
一脸阴狸的帘秀紧握的手有淡淡血液渗出,可见她及力在隐忍着什么。
“怎么坐在这里发呆。”不知何时进来的赤烈从后面抱住站在窗前的人。
“烈,你对帘秀一点情意也没有吗?”寞儿这么问也是无意中帘秀告诉她,赤烈曾经宠幸过她,一个女人把一生最保贵的贞洁给了一个男人,那这一辈子,她也只认定赤烈。
“你要记住,我赤烈这一生心里只有你寞儿一个女人。”该死,帘秀跟寞儿说了什么?
转过身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有英俊的外表,他有强大的实力,有颗执着的心,但是,自己真的不想欺骗他,他的爱太重了,重的自己喘不过气。
“我……”
“嘘。”食指制止她要说下去的话,搂她入怀,声音从头顶传来:“我这一生只要你。”
‘我一生只要你’这是他对自己的承诺,紧紧抱着他的腰,决定不在想太多,忘记的那些事就让它成为不可忆起的回忆,也许失忆会让自己得到一份真爱。
“楼主。”
相拥的两个被打扰,赤烈不悦的看向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地上的人只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头顶袭来,不用说他也知道这寒意的主人是谁,他也不想打扰,但耐合事关紧急。
见赤烈不高兴,寞儿也说道:“你去忙你的吧。”
“没关系,你是我赤烈的妻子。”
意思在明确不过,寞儿即将是赤烈的妻子,他的事情她早晚要知道。
“什么事?”
“回楼主,炎楼在京都的生意被官府的人查封。”
查封,这炎楼的生意就算是给那些贪官胆子他们也不敢查封,这要对付自己的恐怕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