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进来了?外面的人不拦着吗?
焰冥知道纤沫在奇怪他如何进来,对他来说进这战王府又有何难。
“小沫沫,我特地来看你也请不我坐坐喝杯茶?”
嘴上是这问,但这焰冥到是先付诸行动。纤沫看他当自己家一般,也懒的与他说话,只是奇怪这夏候北俞怎么会放他进来,纤沫又哪里知道此时的夏候北俞正陪着美人游玩。
“焰丞相来此有何事?”
总是想拉近两人关系,但对方却不想与他有过多交际。
“小沫沫,何必与我这么生熟,你可以叫我焰,我也不介意你叫我冥。”
“如果没事,请。”
明显的逐客令,但焰冥就是当没看见,走到总与自己拉开关系的女人,挑起一缕秀发,闻着秀发上的香味,低头靠在纤沫耳边说道:“小沫沫,跟我回朔日如何?”
耳边的热气痒痒的,纤沫有点不自在的想起身,但被焰冥按坐,不能动分毫。
“你想做什么?”警惕的看着这个总是找自己麻烦的男人,她想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老是出现在自己视线里。
“别生气,就算是小沫沫想要我做什么,我也不会做,我可不喜欢有我讨厌的东西在场。”轻轻的在她耳边吹口热气,不能动的纤沫秀眉一挑。
眼睛戏谑看向她的肚子,眼中虽代笑,但给人一种冷森森的感觉,小心的护着自己的肚子,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越来越搞不懂。
轻轻一笑,真是美人笑兮,神魂丢兮。
“小沫沫何必这么紧张,怕我对那东西做什么?”放开纤沫,一得自由的人立马站离他一米远的地方。
话说的如此难听,什么叫东西?那肚子里的是个未出世的孩子,他竟然说是东西。
“你来这里做什么?”外面的侍卫怎么没有发现有人进来?还有天和羽哪里去了?
观赏屋内设置的焰冥随意说道:“是不是想问外面的人?”
心思被猜中。
停在她面前,戏谑的说道:“见他们似乎有点累了,所以让他们睡了会,对了,好像你身边一直有人在,怕他打扰我们,所以让他去别的地方转转。”
纤沫有点吃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说他身份,就是他身手轻而易举的就进来还没让人发现,连在暗中保护自己的羽也被他给引开,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
见纤沫再次问,焰冥很有耐心的说:“小沫沫,别这么紧张,我不是说了吗?想来看看你。”
分明就是假话,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在自己人身上得到什么?还是他想在俞这里得到什么?
“那看你也看了,我累了想休息,焰丞相是不是请回。”
脸皮厚的见过,但像他这种厚到剑刺不穿的还真是第一次。
“这么想赶我走?我可是特意来看你,怎么也得让我在这里坐坐,为了见你,我可是花了点功夫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焰丞相,我不知道我身边到底有什么东西让你感兴趣,我也不想知道,但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身上没有任何东西让你如此。”
“小沫沫又怎么知道你身上没有我感兴趣的东西?”
纤沫心里一直在念道这个温神赶紧走,但就是不能如愿,虽然外面的人被他支开,但这王府里的人总能听到她的声音,可是她不想这么做,万一被他看到,恐怕自己又得被他按上一个红杏出墙的罪名。
“纤沫自知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焰丞相一而在再而三的感兴趣”不是纤沫自信,实在是这狐狸男的行为完全可以肯定他对自己有兴趣,是猎人对猎物的兴趣。
小东西,你身上让本座感兴趣的东西多了,这么久以来还从没遇上让本座想玩的东西。
双手撑墙,将纤沫围在中间,两人的距离就差一厘米,一改刚才的戏谑,沉声道:“看上的东西,在没有失去兴趣前,它永远都是本相的东西,生、死都由本相决定。”
焰冥突然的认真让纤沫有点害怕心里发毛,她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爷。”
与东方云嫣在船坊游玩的人看着突然出现在身边的羽,挑眉问:“何事。”
羽瞟眼船外的的东方云嫣,发现她没有注意这里,低着头说道:“王妃出事了。”
沫儿?她好好的呆在俞沫阁怎么会出事?
“发生什么事?”
“在王爷进宫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一直在外看守的侍卫被人点了睡穴,属下也被人引开,回到王府发现王妃倒在俞沫阁内。”
足足追了半个时辰,发现引开自己的人并没有与自己交手的意识,只是有意无意的把自己带离王府远的地方,羽突然意识到是调虎离山,等他赶回去的时候,守在外面的侍卫还没有醒,而里的纤沫已躺在血泊中。
“回府。”
夏候北俞声也未出丢下东方云嫣赶回王府,只是他没有看到他身后的东方云嫣得意的笑。
俞沫阁里下人进进出出,大夫已经在里面把脉,赶来的人看到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在看向那原本应该凸起的肚子,此时已是平坦,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周身寒气释放,吓下一旁的大夫哆嗦。
“王……王爷,草民尽力了,只能保,保住王妃。”
原本好好的孩子,突然没了,让他们紧紧相牵的羁畔也断了。
挥退所有人,静静的看着床上的人,双眸一冽,转身出了俞沫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