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主上吩咐的事情属下一一记在心里,没有按期让主上得到满意的答案是属下的过错,请主上责罚。”
银色面具下的唇妖娆一笑,听不出他语中的生气与否,“记在心里?那为何至今本座都没有听到好消息?”
“主上,右使没有忘记主上的吩咐,只是主上交待的事情需要时间。”
这时她也跪下,像是在为暗中的那个男人求情。
躺回软榻上,侧着身子看向暗中跪着的两个人,并没有叫他们起来的意思。
“哦?那到与本座说说,这所谓的‘需要时间’是多久?”
“主上,在给属下一点时间,属下一定会完成任务。”
“给你点时间?那右使想要多久时间呢?”似有商量的余地,但他们又能猜的透他在想什么,在他们心里,软榻上的那个男人心思他们永远都猜透,也永远不想去猜透,因为那样的后果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请主上给右使时间。”
“怎么?想为右使求情?本座好像记得你的事似乎也还没有成效。”
“请主上放心,答应主上的事我一定会做到。”
她不与那个右使一样,她自称我,而软榻上的人并没有介意,似乎她的身份有所不同。
“主上放心,属下与圣女一定让主上满意。”
“好,本座就等你们的好消息。”
房间里安静,暗中两个应该是走了,因为是显看到软榻上的人闭眼假眠。
战王府。
“看的又不是倾国倾城,这性格嘛又不是个大家闺秀,这堂堂一国王爷和江湖闻风丧胆的炎楼楼主两人对你都爱的死去活来,本公子到还真的奇怪是你什么地方吸引他们两个?”
站在床边一脸审视的看着床上昏醒的人,从头到脚对她一翻评论都没有得到答案。
在战王府呆了两天,每天就看到玉风在王府里四处闲逛,到是忘了他留在这里的目的,其他人又哪知他真正的目的。
手中一个小小的盒子,打开里面就看到一粒花生米大小的红色药丸,轻按下床上人的下唇,将盒子里的红色药丸放进她嘴中,轻抬她的下巴,药就这样滑进她的喉咙。
心疼的看着床上的人将他喂下去的药吞下,不舍的说道:“本公子花了好长时间才做出这么一粒,还没握热呼就给你,多可惜!”
这粒药玉风花了足足三年才做成,不为别的,就因为这药中的一味药,那可是他花了很长时间好不容易得到的,本就少珍贵的东西,要多做那也是不可能的事,这次给了纤沫,也难怪他心疼。
像把浦扇的睫毛抖动了下,似乎要醒来的迹像,看来玉风这药的功效不是一般的好。
胸口像被刀割一样痛,温热的液体吐在床边,嘴角的血迹并没有引起站在旁边的人在意。
刚进来的夏候北俞就看到纤沫吐血,在看到床边的玉风满不在意的样子,剑眉一挑,不悦的走到床边。
“她怎么了?”
“吐血呗。”
“本王说过,她的生死决定你的生死。”
玉风很不在意的说道:“战王,你这句话自我来之起就听过无数次了,能不能换句新鲜的,而且我也说过,她,我想救就救,不想救就不救,既然我已经在这里,那本公子就不会让她死。”
难怪纤沫这个女人不喜欢他了,比女人还啰嗦,本公子想不想救那还得看本公子的心情。
“你刚刚给她吃了什么?”
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我要的东西不知道战王找到没有?”
寒冽的脸看着眼前这个不怕他的男人,要不是他能教纤沫,保证现在就会杀了他。
一红色的锦盒出现在他手中,将手中的锦盒丢给他,沉声道:“这是你要的东西。”
打开锦盒,里面躺着一支像人参一样的东西,大概只有手掌般大小,只不过不一样的是它透体红色,像是被浸染过一样。这就是血参,千年血参,外人会认为千年那一定会好大,像事实是血参不会因为时间的长短而长大,长到一定程度它会永远停留现在这个样子。
果然是千年血参,竟然在两天不到时间就找到,看来这战王不能小看,来找他看来是来对了,这下烈可就有救了。
收好手里的盒子,心情似乎非常好,笑看着对自己寒冽的夏候北俞说道:“战王果然是能力非凡,我回炎楼要用血参制药,两日后我会便叫人将药送来。”
夏候北俞还没有开口,玉风早已迫不及殆的离开,此时旁边哪有他的身影。这在战王府的几日如果不是他想留,就算有人天天看着,他也决不会呆在这里。
“你说,咳……”
“别激动,你的内伤是暂时压制住,烈,你这么激动可能会加重内伤。”
调整好气息的赤烈仍然有点虚弱,看着玉风的脸说道:“她,她怎么了?”
“别担心,她没事,只不过要睡上几天。”
“风,告,告诉我,沫……儿她怎么了?”明显不相信玉风说话。
见赤烈似乎想要起来,玉风无奈,只好告诉他。
“她所受的内伤很严重,但最严重的是她体内的毒,这次受伤触发了她体内的毒,我应该告诉过你,她的毒目前只能五彩莲可以延续她的命,不过我为她把脉的时候,她体内的毒提早发作。”
提早发作?“那,那沫儿会怎么样?”
“当然是提早死咯”玉风说的非常轻松,似乎在说一件不痛不痒的事情,不过也是,这别人的生死对他来说的确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