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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寻求希冀的北京之行(1)

“我爱你。”

“不会比我爱你更多,留白,永远都不会。”

第二天早晨,我按老时间起床漱洗。

一切如常,爸爸在餐桌上看报,妈妈在厨房忙碌,茉莉睡眼惺忪地挨过来让我帮她扎马尾。昨晚的一切如同一场大梦,我的生活好像终于恢复平静。

站在镜子前的时候我用冷水扑脸,为自己打气。

振作起来,留白,就算没有爱情,日子也要好好过,不对,要让自己过得更好,你是最坚强的留白,茉莉的榜样,绝对不能被这种事情打倒。

“茉莉,今天是星期天,妈妈带你去游泳吧。”

“好啊。”茉莉欢快地奔进房找她的小鸭救生圈。我走进厨房:“妈,我带茉莉去健身中心游泳,午饭我们会在外面吃。”

“留白,昨天晚上的事情解决了吗?你和他最近出了什么问题?一会来一会去的。”妈妈一边忙碌一边问我。

我强颜欢笑:“没事,以后不会这样了,你放心吧。”

“我看你这几天都闷闷不乐,这样吧,马上要放长假了,找个地方出去玩玩,散散心。”

“妈妈,我没事的。”感觉疏忽了自己家人的感受,让他们为我担心,我突然感到满心内疚,忍不住上前拥抱了妈妈一下:“早饭吃什么?我饿了。”

一说到吃饭妈妈就来了精神,拍了我一下:“桌上有刚买来的豆浆油条,快去吃吧。”

我带着茉莉开车到健身中心,那里的小姐都认识她,笑嘻嘻地拿毛巾钥匙给我们,一边还逗她:“小茉莉,最近都很少看到你和妈妈噢。”

我对她们微笑,然后带着茉莉进更衣室。因为是早上,泳池里没什么人,茉莉爱玩水,我们俩个追逐嬉闹,一直游到气喘吁吁。

冲澡换衣之后我接着带她到街角的儿童书店买卡通书。中午时分到cafe。黑衬衫老板看到我们居然露出惊喜的表情,可能是很久没来了。他难得热情地亲自下厨,端了私房奶油蘑菇螺丝卷意大利面出来博茉莉一笑。吃得我们心满意足,最后母女俩都撑到只能懒懒地瘫倒在沙发中。茉莉趴在那里看卡通书,慢慢睡着了,我也不想动弹,只靠在沙发中眯起眼。

“最近都不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把你缠住了?”老板拿着块绒毯走过来,递给我。

我把毯子轻轻盖在茉莉身上,看着他自顾自捧着一大杯咖啡坐下来,心里气他打扰我的清静,说话就没好气了:“你的店要倒闭了吗?二楼只有我们两个客人也就算了,居然连老板也偷懒。”

他唉唉叹:“我的店就算是生意兴隆,也要给你这张乌鸦嘴说霉了。这么多年看着你来来去去,难得也要关心一下老朋友嘛。”

“我能有什么事?休息天和茉莉闲逛吃饭,以前不总是这样?你早就看习惯了。”

“真的跟以前一样吗?要不要照照镜子?前段时间你的眼神可不是这样呆呆的。”

呆呆的?和莫然分开,直到认识楚承之前,我一直是这样一个人带着茉莉来去的,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今天的我重复着自己最熟悉的生活,在每一个最熟悉的地方,带着微笑和熟悉的人打招呼,我就是要回到从前平静的生活中去,可是为什么他一眼就看出来我和从前不一样了。

我突然感到无力而沮丧,头很沉重,让我不得不伸手撑住。

“如果不开心就说出来好了。我可以义务扮演垃圾桶一次,就当作报答你多年照顾小店的生意。”

“我失恋。”说出来可能会好一点,没什么可隐瞒的,我直接吐出这三个字。

“失恋啊……”他沉吟,“真让人意外,那个男人对你很用心啊,怎么会?我还以为你们只是吵架而已。”

“没有用的,不可能在一起。”

“可那是难得的缘分啊,要珍惜。”

“是孽缘。”

他被我的话噎住,苦笑:“留白,你真是有够酷。还好认识你久,知道你不过是嘴巴厉害,否则我已经被你冻到墙角去疗伤了。”

“对不起,我心情不好。”我有些内疚,心里明白他也是关心我,毕竟认识多年,都是老朋友了。

“外表看上去像朵娇嫩的花,怎么里面硬得跟老竹子似的。”他摇头叹气,端起咖啡下楼了,我在沙发里折起身子,眯着眼透过百叶窗看着窗外的阳光。秋天了,阳光已是强弩之末,可是为什么还是让我双眼刺痛。

我闭上眼睛,开始自我麻醉。什么都不要想了留白,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你现在已经过得够好了。

长假快到了,所有的事情堆积在一起,我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每天都过得忙忙碌碌的。

楚承毫无音讯,我每晚噩梦,有时梦见他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黑暗中,有时梦见他与琳携手从我面前走过。梦醒多半是凌晨,张着眼睛等待天亮已经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课。白天的时候还好,我尚且能够对着每个人维持平常的状态,但持续的噩梦与失眠让我开始害怕夜晚的来临,只恨自己没用。

肖倒是有电话过来,但是那天晚上他见证了我血淋淋的伤心场面,害怕自己会重温一遍那份痛苦,我实在不想再看到他,所以每次我都在电话里毫无商量余地地拒绝他的邀请。

一直熬到周日下午,连日的无质量睡眠和忙碌工作已经让我筋疲力尽,我无力地趴在办公桌上,脑子里一阵阵的晕眩。

“留白,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同事抓着装饰教室的彩灯走进来:“明天反正是庆祝会,也没课了,不如你提早回去休息吧。”

我很有些抱歉地离开了学校,秋日午后阳光热烈,我走到车边,车顶反射阳光,一片刺目,打开门便有烘烘热气涌了出来,我闭一闭眼睛,更觉浑身发软,手脚没一点力气。

“留白!”一只手落在我的肩膀上,熟悉的声音带着急切,再一次重复我的名字:“留白!”

我猛地回头,脑子其实是清醒的,可张开嘴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我怕眼前的这个人只是幻觉,就像这些天我在梦里所见到的那样,醒来便消失不见了。

楚承的脸色变了,又叫了我一声:“留白!”又双手用力将我拉了过去。

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干涩地低叫了一声:“楚承?”

“留白,你没事吧?”他脸色仍旧不太好看,两手上下摸索我。

我回过神来,挣脱他的手:“不要这样,这是在校门口。”

他委屈了:“留白,你不想见到我吗?”

我低声叹气,楚承,你为什么又出现在我面前?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和琳在一起好好培养感情吗?你们两个在潮州过得开心吗?既然已经走开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再看到你?你不知道这个样子,我们就真的会纠缠不清,死无葬身之地吗?一连串的问题全部涌到嘴边,可是真的要张口问他,我却哑然无声。

“留白,为什么你会弄成这样?”楚承拉我上车,伸手过来摸我的脸,担忧地:“你瘦了,看上去很苍白。”

我突然爆发了:“你到底在干什么?”

他愣愣地瞪着我,好像看到外星人,还反问:“为什么发火?”

轰!我心头火起,突然感觉要爆炸。这个男人,从一开始认识他就发觉他的思维异于常人,说得好听是贵气脱俗,其实根本就是无法沟通。之前那么痛苦的一顿拉扯,还以为他已经认清现实,现在我才发现,他还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如果不是还爱着他,对着他的脸就心软,我真该直接对他说,快回火星去吧。

“琳呢?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我瞪着他。

他也回瞪我,眼里尽是亮光,然后突然向前倾身,抓住我深深吻了下来。我仓皇挣扎,可是这熟悉的怀抱,熟悉的青草香,还有他灼热的嘴唇,都是我每天想念,做梦都想重温的,更何况我现在浑身绵软无力,意志力敌不过本能的渴望,我终于屈服,软弱地任他抱紧。

“是不是每天都想我?每天失眠?留白,你吃醋了吗?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真的很可爱。”他终于停止亲吻,贴在我耳边低声问,气息微喘。

疯了!我用手推他,与他保持距离。

“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会回来了?”

“我在潮州呆了一个星期,每天都想着你,每晚都睡不着,留白,你是个妖精,知不知道?”

“楚承!”我语气严肃起来。

他低低笑起来,额头抵着我的:“留白,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是的。”我肯定地。

“为了你发疯也是值得的,明天和我去北京吧,我知道这几天你过得很累,现在就回家好好睡一觉。”

“真想用凿子凿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你是不是失忆?这样跑回来跟我在一起,你家人没有反应吗?”

“有,反应很大,特别是我说不要结婚的时候,我爸操起一个烟灰缸就扔过来,要不是我反应快,你已经看不到我了。”

我大吃一惊,坐正身子,声音都开始结巴:“你说你不要结婚?可是那天肖不是说了,那些股份,你爸爸的计划……”

“所以我要去北京,回家慢慢说好不好?我下飞机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过,刚才又被你吓得半死,你就一点也不心疼吗?”

我满腹疑问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他,一周不见,他好像变了很多。瘦了,憔悴了,但是却精神十足,一个星期的时间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现在的表现简直让我无所适从。

我们没有直接回家,因为饿。说来有些脸红,一个星期都没有什么食欲,但是又见到他,我居然开始感觉饥肠辘辘,人的生理反应真是奇妙。我们到常去的潮州酒楼,来得熟透,菜单都不用看,他直接对着小姐报菜名:“卤水拼盘,人参竹荪鸡汤,凉瓜排骨煲,冻蟹,今天的燕窝好不好?要一盅官燕。一定要快哦,我们饿惨了。”小姐早已认识我们,揪着菜单嘻嘻笑,一路应着跑进去。

“干吗叫那么多?这种天气吃人参,小心流鼻血。”

“补一下,留白,你脸色很差,我也是,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

“现在你可以讲了。”等不及菜上齐,我催他。

“姐姐,我没有你不行。”他突然面无表情地这样回答我,轰!那把无名大火又冒了出来,我放弃和他沟通的打算,小姐把菜一道道端到面前,我抄起筷子开始吃饭。

体力,留白,跟这个人讲话需要身体心理双重准备,你现在太虚弱,不适应这个高难度的任务,无论如何,先吃饱再说。

我吃得饱足,再回到家里,疲倦已经让我昏昏欲睡。看到床就忍不住想倒下去,但是意志力让我转身,郑重地坐到沙发上。

“留白,我给你看些东西。”

楚承从包里取出一台微型电脑,打开放到我面前。

“这是什么意思?”他打开的是一个财务报表,复杂的线条与数字出现在我眼前。

“留白,你听我给你解释。”他抿着嘴唇点击窗口,态度这样认真,让我不得不振作精神努力看屏幕。

突然间他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出来,我费力地理解那些专业的英文词汇:“这家公司是你的?为什么给我看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我只是这家公司的股东,几年前我与朋友合作投了这家公司,一年前它在美国上市了。”

我仍是不太明白。

“我想抛售这个公司,将钱转到国内来,现在已经有买家了。”

“……”我开始数他名字后面的数字,这么多位,数到后来我便开始头晕,钱是个好东西--前提是--在心理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多得过分就变得不真实,看上去只是一串数字,如果假想成现金,活埋一百个我都绰绰有余。

我还是不明白:“楚承,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我要用这笔钱收购家族股份,这样我父亲就不需要担心叔伯们的威胁,也不用求助于袁家,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娶一个我不想要的女人了。这件事我需要一个人的帮忙,留白,和我一起去北京吧,我要去见他。”

“去北京?”我愣住。

他点头:“他是我的朋友,我想你也见见他。”

我低下了头,心里始终有不安的感觉:“你这样做,你父亲知道吗?”

他拧了拧眉毛:“他会知道的。”

“但你要卖的是自己的公司,那是你的心血吧?”

“我确实在这个公司上投入很多,但那只是我的投资。”

“你一直想独立……”

“是。”他点头,然后暗了眼色:“但我父亲已经是个老人了。”

这是他第二次在我面前说出这句话,我眼眶一热,我知道,他是很爱他的家人的,但现在他一意孤行地离开了,我也知道,他是很想独立地做一番事业的,但一切才刚开始,他却要将自己的心血全部售出。

他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情做出这些决定的?为了一段感情,真的值得吗?

我吸了口气还想说话,却被他打断了:“留白,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成功的。肖这个人心机深沉,我不希望我爸向他求助,与他合作,我也不可能!”

我一听到他提起肖,那天晚上的情景便又回到眼前,不由得心里一跳,楚承眼睛看着我,突然扔下电脑将我腾空抱起。

“留白,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在。”

他在我耳边说话,热的呼吸落在我的皮肤上,让我浑身战栗。我的身子落到床上,他的舌尖擦过我的脖子,双手开始拉扯我的上衣。我神智昏茫,被他刚才所说的话和神情困扰,四肢一阵阵发软,打颤,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但是身体叫嚣着迎合他,这是最自然的反应,爱着他,想与他融为一体,想到疯狂。

他在我的上方喘息,汗水让我们相贴的皮肤变得滑腻,我呼吸困难,好像随时都会再次晕厥过去,他的动作那么猛烈,亲吻却无比温柔,抵抗不了那样来势汹汹的感情,我终于放弃一切理智,喃喃低语:“楚承,我爱你。”

“不会比我爱你更多,留白,永远都不会。”他俯身下来,回应我。

我在凌晨醒来。

可能是这些天半夜醒来成为新的生物钟,原以为自己已经累到可以直接睡上三天三夜的我,居然又毫无征兆地睁开眼睛。黑暗中楚承的呼吸就在耳侧,轻而平稳。我小心地侧身,看着他的脸,我是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为什么他信心满满地回到我身边,双手一如既往牢牢圈住我的身体,温暖的呼吸清晰可闻,我却仍然心里忐忑不安。

楚承,你怎么了?为什么变成这样?眼光和说话的语气都如此强硬陌生。都说潮州人祖上发家不外乎铤而走险,可是我认识的你从来都是温文尔雅,对所有的事情淡而化之的。你说的那些离我太遥远。可无知如我也知道这件事绝对不像你所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好似胜券在握。这样巨大的金额,你全都用来作赌注吗?如果失败,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你的父亲,真的放手任你去做?还有,还有琳,你是怎样安置她的?

我真想摇醒他,把所有的疑问都弄个水落石出,可是知道真相又如何?我能够做什么?我又能够帮到他什么?

他在那里不安地皱眉,突然翻身,睁开眼睛叫了声:“留白!”

“我在这里,在啊。”第一次看到他在睡梦中惶急的样子,我伸手抱住他的腰,低声安慰。

他表情略略放松,迷迷糊糊地合上眼,原来只是一声呓语。我松了口气,疲倦再次袭来,收回手打算将睡眠继续,可我的动作还未做完,手已经被他攥住了,他睡得并不安稳,掌心潮热,低哑的声音在黑暗里轻轻响起。

“留白,我没有你不行。”

我听着这句不知是真是幻的句子,泪水突然漫出眼眶。楚承,你在害怕什么?肖吗?你不知我是多么爱你?因着爱,面对什么样的表白几乎都是无动于衷的。

但我害怕,我害怕的不止是现实的巨大压力会让我们两个遍体鳞伤,生不如死,我更害怕的是就算我们不顾一切,不顾世俗观念,最终相守在一起,却最终因为时间而相互厌倦,不得不分手。这样的恐惧,埋在我心底最深处,要解决很简单,用一生携手去证明我们的爱情,但问题是,我们俩真的会有这样的机会吗?

悲观主义,想这么多,迟早得忧郁症。我在心里狠狠地责骂自己,然后坚决地闭上眼睛,决定做一只鸵鸟。

明天的一切还是留给明天去解决,留白你这个女人,迟早会被自己的想太多整死。

幸好第二天开始便是长假,我起床后回家整理行李,楚承送我,在车上打电话定飞机票,又说:“留白,不如带茉莉一起去,她一个人留在家里会不会很可怜?”

“要去多久?”

“四五天吧。”

“太久了,再说也不是纯游玩,我怕她受不了,现在她很粘我妈,一到晚上就要找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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