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小女孩儿,圣父无以为父无以为神,而是肩负着一项神圣光荣的责任。
——弗兰克·皮特曼《女人和父亲》
我们家养了一只名叫乔治的无尾猫。它体形庞大,颜色灰白,体重在二十至二十五磅之间,至于具体多重得看它当天吃的多少(这种事情经常发生)。虽然它很胖,但它还是只肌肉强健、有点好斗的小畜生。它力气很大,如果可以的话,给它的脖子套上缰绳,它恐怕都能拉车。我向来是喜欢狗的,可乔治这只猫我是真喜欢。实际上,它更像只狗,一叫它名字它就会乖乖过来,它喜欢让人拍打它的腰背。出于某些原因,它只喜欢男人而不喜欢女人的碰触,这让我妻子和女儿非常不快。
和大部分猫不同,乔治既不喜欢被人抚摸,也不喜欢卧在人腿上。我坐在躺椅上时,它偶尔会跳到我腿上卧着,但它太重了,没一会儿我的腿就麻了。于是,我会一直故意地逗弄它,直到彻底惹恼它让它从我腿上跳下来为止。乔治很懒,每天所做的就是吃喝拉撒睡。它生活中唯一的爱好就是吓唬赖利——我们家体重一百磅却怯懦胆小的混血牧羊犬。如你所知,就如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一般,当乔治情绪不佳想要打架时,赖利理所当然就得遭殃。
尽管如此,我还是喜欢乔治倨傲不屑的性格。我和儿子经常会像举半袋面似的把它举到比肩膀高的位置,拍打它,揉捏它,直到它气得吱吱叫(不知什么原因,乔治不会像别的猫那样喵喵叫)以示反抗为止。即使它挣扎着逃开了,通常还会过会儿再过来自寻“折磨”,不知它是真的喜欢这样,还是不知道有更好的娱乐办法。
前几天,我把它抱起来,使劲捏它,又把它放走。它好几次怒气冲冲并略带指责地盯着我看。我对它说不要发怒,因为如果我愿意的话还可以再把它弄起来。实际上,我可以对它恣意妄为。(显然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待太久而缺少与人交流,不然怎么会和猫说话)然后,我突然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心想:“上帝有时对我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他只是喜欢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挤挤弄弄,直到我大声反抗为止。他以偶尔激怒、耍逗我为乐。我知道这可能不是真的,我的这种猜想和假设与最正宗、最严肃的上帝神学相去甚远。但我有时不禁会想上帝没戏耍或惹我生气是不是只是因为他不想。看来确实应该是这样。我觉得上帝很有幽默感,他时不时地就要捉弄我一下。总之,他用以给我教训和启示的方法,似乎也不乏诙谐幽默的一面。
或许是男人对上帝的认识与女人对上帝认识的不同。我想或许女人与上帝的关系比男人与上帝的关系更亲近、更深厚。
她们更愿意臣服于上帝的全知全能,在上帝面前也更为虔诚和谦卑。她们对上帝身怀敬畏,这一点男人也比不上,或者至少她们愿意以自己的行动践行对上帝的信仰。据我观察,女人通常比男人更敬仰和崇拜上帝。在教堂做礼拜时,你会发现女人通常虔诚地将双手合十,紧闭双眼,感动的泪水沿着双颊淌下。
事实上,因为女人更感性、更直觉,她们比男人更易接近圣灵,与圣灵取得联系。
由于女人更感性,又善于联想,她们应该与上帝有着更深厚的关系。她们可能比男人更爱圣父的伟岸形象。虽然我很惧怕上帝,但我觉得和上帝的关系很亲近,只是没觉得他是我的“情人”、我的丈夫、我的灵魂伴侣、我的知音或圣歌中形容他的任何爱称。或许,这让我无法像女人一样很容易与上帝建立那样亲密的关系。
对那些声称自己“爱”耶稣的男人,我总是抱有些许怀疑。
因为这样的男人很稀少,只有少数例外而已。可当确实遇到这样的男人,你会知道他们与一般男人有明显差别。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知道一个男人全心全意爱着上帝意味着什么。或许这是我的一个缺陷,可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已历经足够的磨难和痛苦,可以真正地热爱和感激上帝。
还有人对我说他们的孩子是如何“全身心地爱着上帝”。也许是这样的吧,但对我来说,只有与某个人一起经历风雨、一起经历悲欢离合、一起经历成长才会爱上某个人。当你与他共经磨难和困苦时光,比如战争或其他生死攸关的局面时,你会与他更亲近、更爱他。也许我说得不对,因为上帝的爱和恩典可能超越了成长与成熟。但据我观察,许多男人不“爱”耶稣,因为爱某人就意味着会为了他们的利益而有所作为,可我看到教堂中的很多男人并没有以自己的行动证明对上帝的爱。
我一直告诫女人们不要依据言语而要根据他们的实际行动去评判一个男人。有男人对我说他是多么敬仰上帝时,我总会观察他的行为,看看是否真如他所说。根据我的观察经验,他们通常都是言行不一的。
这些理论都是根据我的观察和听闻所得,并没有任何切实证据,但我相信有一定的真实性。我发现《圣经》中并没说女人比男人与上帝更亲密。可在我看来,由于女人与生命轮回更为亲近,因此她们有更好的“接收器”,能更有效地接收上帝发出的“无线电波”。
男人缺乏与上帝间的亲密关系,我想,他们有时会觉得自己不如妻子圣洁,精神信仰方面不像妻子那么纯真。因此,他们不愿担当家里的精神领袖和导师,这也就使得女人不得不承担这个责任。
孩子的启蒙者
女人通常是孩子生命中的第一个灵性启蒙老师。我一直很讶异,总有那么多女人会在生育后回归自己的信仰或开始信仰耶稣。一定是缔造、孕育生命的奇迹激发了她们的原始本能或是让她们恍然大悟,促使她们将对上帝的恩典和仁慈的认识传给自己的后代。很可能正是由于缔造和孕育生命的过程如此复杂、如此神圣,让她们非常震惊,自然在某种程度上明白一定有万能造物主的介入。经历了孕育生命、分娩、怀抱新生婴儿等过程,促使她们对上帝产生了信仰也在情理之中,如若不然才说不通。
可是,我们男人要明白,如果女人是家里唯一的精神导师,孩子就只能获得女性对上帝和圣灵的认识和想法,而这对渴望知道男人对上帝有何看法和感受的男孩子和青少年没有丝毫吸引力。妈妈是唯一带孩子去教堂的人,男孩子渐渐失去了去教堂的兴趣,觉得厌烦无聊,宁愿像爸爸一样待在家里。
另外,你的妻子和孩子渴望跟随你,尽管你是很不完美的精神领导。上帝指定你为家里的“牧师”,在这方面无论你行动与否都要负责。如果你凭着信心迈出这一步,担当家庭的精神向导,上帝会给予你指示和引导,你可能会收获比自己所想的更大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寻找精神导师
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都需要健康积极的精神导师,重要的是“健康”二字。我见许多女人从其他已经遭受误导的女人那里寻求建议而走上歧路。我们直接从他那里获取建议和指导的那个人对我们的选择乃至我们人生成就的大小都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牧师只是女人的导师之一,他或她不可能完成所有的角色或任务。一个好的精神导师要关心被指导的人,和他或她保持亲近的关系。一个女人需要另一个或几个年长些或精神信仰更成熟的女人来指引她,帮她成长。《提多书》第二章三到五节中说,女人需要一个历经种种生活磨难的年长的女人帮她拾获智慧与成熟,跟她学习如何维系家庭和睦,如何疼爱丈夫、支持丈夫,如何与上帝建立深厚的关系。
或许是因为内心的恐惧,许多女人不愿或认识不到自己生活中需要一个导师来引导和完善自己。其他女人这么做可以,但承认自己需要帮助和引导则会把关押恐惧妖魔的瓶子打开,放出妖魔,这样她们也许再也不能将这妖魔收归瓶中。同时,现在许多女人和家庭及教会团体之间联系稀少,也是她们不愿表现出自己“贫乏”的原因之一。指引和帮扶在过去是极其自然的事情,而如今则不然。也许,如今的女人无法找到让她们感到足够安全的关系去培养这种情谊。
不自知的恐惧
许多女人表示她们心怀各种担心和恐惧,害怕自己是不称职的妻子和妈妈,害怕大家认为自己不漂亮,为子女担心,担心自己被抛弃,害怕改变、孤独和失败,害怕别的女人抢走自己的丈夫,等等。男人也有这些担忧,只不过他们所担忧的更多是和女人有关。尤其是那些已遭受父亲、其他女孩或女人、自己爱人拒绝和否定的女人非常害怕被拒绝,这几乎成了深深困扰她们的心事。可当这些女人长大成人后,她们却恰恰很容易遭受拒绝。她们往往过于看重丈夫对自己的意见而不是上帝对自己的看法,这样她们的丈夫拥有了主宰她们情感的力量,同时也拥有了拒绝她们的力量。当她们觉得被丈夫轻视或拒绝时,她们的整个世界就坍塌了,生活的各个方面也变得支离破碎。甚至担心被拒绝的恐惧会让她们诚惶诚恐、虚弱不堪。
另外,许多女人还背负着很大的内疚感,而男人大多没有这种弊病。女人甚至对自己无法掌控的事情也会深感内疚和自责。这种负疚感让她们无法做出好的选择,削弱了她们在生活中许多方面的有效力量。
然而,很多女人表示她们可以把这些恐惧带给上帝,为了克服自己的恐惧只关注感恩。当过于恐惧时,她们就需要一些比自己强大的人或事,或有助于问题解决的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