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如何是西来意？”
师云：“因什么向院里骂老僧？”
云：“学人有何过？”
师云：“老僧不能就院里骂得阇黎。”
《古尊宿语录》卷十四页一五四
【白话新唱】
问：“什么是祖师西来意？”
赵州说：“你怎么在寺庙里骂我呢？”
僧人讶异说：“我犯了什么错呢？”
赵州说：“我却不能在庙里骂你啊！”
【分析与鉴赏】
赵州太机敏迅捷了！
正如男士赞美说：“你真是太美丽了！”
美女不屑地说：“请不要毁谤我。”
男士愕然，说：“说你美丽有错吗？”
美女摇摇头，说：“美丽二字怎么够格来形容我呢！”
赵州也认为，祖师西来意本就不能用嘴巴说，所以问这个问题等于是骂他，就像美女认为说她美丽乃是污辱她。如同《金刚经》说：“若人言如来有所说法，即为谤佛！”
“学人有何过？”赵州连他有什么错都不能说，因为一说也错。所以赵州说：“你无知，所以可以骂我：我不是无知，我却不能骂你。”
因此，美女大发慈悲，给男士一个提议：“你应该这么说，”望了望眼神充满期待的男士一眼，“你的美艳真是人间没有言语足以形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