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件事情成为我童年事件中的一件比较有传奇色彩的事情,我更加认为我将成为一个绝世大侠,因为大侠们的童年,也都充满了传奇色彩。
或许每个人的童年都可以传一传,只不过大家只在意大侠的传奇了,所以即便再普通的童年,也具有了传奇色彩。
我也曾自己往槐江山再去过,然而并没有了什么山洞,也没有了美丽的大姐姐,我想,那可能真的是梦,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会强迫自己不要这样,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我总觉得,只要我一这样想了,这件事情就会从我脑海里面消失,而且一点也不再存在,我那充满传奇色彩的童年就不复存在了,或者这是个充满传奇色彩的梦,它终究是不一样的,不管是否真实,都不能忘记。
不知怎的,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和我从来没见过的爹有些关系,尽管自始至终哪怕在梦中做的梦也没有丝毫关于我爹的事情,更加没有道理可言的是,无论如何去说,这是梦的几率要比这是一场奇遇的几率大的多。
我坚持的去将自己困在其中不过是在欺骗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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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过去,我终于成长两岁,在八岁的年纪里面,我懂的事情更加多了,比如男女授受不亲,所以每次见到小丫,我都会非常亲热的拉住她的手,这是长大之后所没有的权利,现在我还是要好好把握,小丫对此并不排斥,不仅如此,我娘以及小丫的娘也不排斥,我听说我和小丫还有娃娃亲,不过这亲事更加像是邻居间的玩笑,这其实是一种很不负责任的态度,因为这种事情如果有一方同意,那一定会拿娃娃亲争取自己孩子的爱情,如果双方都感觉不错,那就是皆大欢喜,都不同意,那就是玩笑,这玩笑虽然等于没开,但是说出口了,就注定会尴尬。
而我和小丫的情况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想,我娘希望我和小丫越来越好,因为根据我们的情况,青梅竹马,如果以后不在一起,实在有些遗憾。对此我颇有微词,说夫妻尚有七年之痒,我一直和小丫在一起,肯定痒得受不了了。娘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对我说:“孩子,你已经八岁了,你们熬过了七年之痒,前路一片通畅,未来一片光明啊。”并且娘为此欢呼雀跃。
但是我作为八岁的孩子,懂得太多了,关于是否七年之痒的事情或许我可以知道,可以了解,但是不可以去想,并且想归想,我不该拥有这种大人的世界里才有的对青梅竹马腻了的思想,我自己认为我很不是东西,但是娘不允许我这么说,她说我这是太成熟了,可是娘这样说我总是会认为,她发现了我上次遗精的事情。八岁遗精,确实早熟了些,虽然那更像尿床。
我和小丫的事情我想过很多回了,可能我小时候对女人太过思念,结果现在真正该想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反而不想去想了,脑子里面更多的是求而既得或者求而不得的东西。
我娘问过我很多次是否喜欢小丫,我认为这不重要。
娘说:“这不重要什么重要?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
我说:“我说我不喜欢小丫呢?”
我娘说:“那我就打你。”
我说:“所以我说不重要啊。”
我娘想了想,点了点头,就没再问过我同样的问题。
许多时候我想过,我以为我是不能失去小丫的,但是我想着和小丫一起过的日子还有没有小丫的日子,感觉都差不多,而且我并没有感觉自己对小丫有过真正的所谓喜欢。
可能有点无赖的样子,但是我就是喜欢这样耍流氓,我耍一辈子流氓,总要好过一阵子的真情。
其实对于我比较容易想通,因为男人三妻四妾虽然受侠客所不齿,但是侠者处处留情,沧溟上也都见怪不怪了,我听说最厉害的那个叫做“南剑侠”的家伙就是个多情种,所过之处,必然坏人尽失,妇女尽思。光是听人说说,槐江镇的几个花痴小妹已经被勾去了魂,可能如果同样的事情我去做的话就是禽兽不如,但是对于南剑侠来说,他就是风流多情,因为两者相比,多情更加好听一些,所以上天是公平的,给了你大侠的名号,必然再给你做混账事的正当理由。
想通之后我寻找到小丫,说:“小丫,如果我以后娶了你,还能纳妾吗?”
小丫摇摇头说:“不能。”
我很诧异,因为我认为她根本不知道纳妾是什么意思,可是没有想到她居然说的这么干脆。
只听小丫说:“我娘说你一定会和我说这样的事情,娘亲让我不要答应你。”
我恍然大悟,并且感觉我与小丫娘的关系即将走向僵化。
小丫问我:“南辰哥,纳妾是什么?”
我说:“纳妾就是给你买好吃的。”
小丫急忙摇摇头说:“那我答应你,你可以纳妾,多多纳妾。”
我伸手摸摸小丫的脑袋,小丫一脸温顺,感觉她其实也是非常听话的孩子,而我是听话之后还会思考说出口的话的孩子,娘说,我将来会很可怕,因为我说话不经过大脑,说完之后才经过大脑。虽然在我看来我更像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