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君麻吕情不自禁的说道。“那当然了!”紫云的脸上露出几丝得色,接着她的笑脸皱在了一起,显得极为痛苦,整个人也蹲了下去。“你怎么了?”君麻吕走过去,低着身体问。“我生病了,你能帮我送到我的老师那里去吗?”看着君麻吕,紫云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尽是一片雾气!
“嗯!那好吧!”君麻吕想了一下,才为难的说道。一路之上,黑腹的紫云开始诱拐,没有什么经验的君麻吕。“真是麻烦你了小朋友!”旗木云看着君麻吕,非常和蔼的说道。“你就是忍界最强的忍者吗?”君麻吕直接对着旗木云问道。“我也不知道呢!只是别人都是这样称呼我的!而且我也确实没有败过!”说到这里旗木云的脸上非常适时的出现了一种自傲的神色。
“那我可以跟着你一起修炼吗?”君麻吕看着旗木云有些为难的说道。看样子,紫云对他的忽悠挺成功的吗!“当然可以了!我对你的天分非常的看好呢!”旗木云继续和蔼的说道。“太好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师弟了,明白了吗?”紫云高兴的拍着君麻吕说道。“呵呵!”幼小的君麻吕脸上也露出了一个傻傻的笑容。目的达到了,再回去的路上,旗木云的身边又多了一个小孩子。一路之上,紫云总是叽叽喳喳的对着君麻吕说个不停。而君麻吕好像也开朗了不少。
几天后,当他们在水之国的边境上的一个小镇里时,旗木云看到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不,应该是说一把非常熟悉的大刀——自己曾经的战利品!旗木云这次压根就没有想过找他们,呵呵,命运这个东西还真是奇妙啊!
“紫云,你带着君麻吕去吃点东西。我去办些事情,很快就回来!”看着远处那个扛着大刀的身影,旗木云对紫云嘱咐道。紫云顺着的目光看去,小脸上闪过一丝了然,“那柄刀,应该是雾隐的七刀之一吧?”接着小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像那种三流的角色,应该不至于让老师你,都产生兴趣吧?”
“没有什么,我只是对于有些关于雾隐村的事情有些疑问,需要找一个对雾隐比较了解的人来问问!”说话间,旗木云走向了那个扛着大刀的高大身影。
“小君,师姐带你吃一些东西吧!马上我们就要去火之国了,水之国的特产可是就吃不到了,这次就让你吃个痛快!”紫云不再多问,拉着君麻吕向着街边一间看起来较好的店铺走去。紫云从不缺钱花。君麻吕默不作声的跟上,几天相处下来,他对这位格外关照他的师姐有了一些依恋。
旗木云站立在被雪厚厚的铺了一层的路上,等待着那个渐渐靠近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小村里毕竟不方便,万一那个再不斩是条硬汉的话,拷问起来会很不方面。虽然旗木云是什么都不惧,但是自己现在毕竟带着两个拖油瓶,要是遇到什么特殊情况,还真不好办。而且,自己这个人也非常的不喜欢麻烦。
高大的男子对身旁的小孩子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小孩子就乖乖的走到道路一旁去,不过仍看向这边,小脸上满是惹人怜惜的担忧!“你在等我!”高大男子的手已经摸上了背后的刀柄,凭多年在生死之间的感觉,他知道面前的这个比自己矮一些,也瘦上不少的男子很强。
“然!”旗木云含笑应是,接着眼睛投到他背后的大刀上,脸上露出了一丝追忆的神色:“既然这柄刀在你的身上,想必你就是雾隐的人了?”“曾经是,现在不是了!”男子在说话之间,心中微微稍定,不是雾隐派来追击自己的,既然对方只有一个人,自己也没有必要怕他,对于自己的实力,自己还是有信心的。“哦,叛忍是吧?这也没有关系!我有些事情要问你!你秩序如实回答我就好!”旗木云微微扬眉,不在意的说道,言语间带着一种‘生杀予夺皆在我手’的笃定。“找死!竟敢和我再不斩这样说话!”男子一把抽出了大刀,直直的指向了旗木云,即使在这种没有什么阳光的天气里,刀锋上依旧是闪烁着骇人的寒光。
“哼!”旗木云向前一步,轻哼一声,声音微小,犹如低语。随着旗木云的轻哼,整个世界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大片大片的雪块从地上涌上空中,接着雪花在一瞬之间全部变成一片血红,散发着惊人的热气,犹如岩浆。岩浆向着再不斩涌去,顷刻间形成了一道不可突破圆形牢笼,天地也在这一刻全部变成了血红,整个世界只剩下血红这一种颜色。由岩浆形成的牢笼渐渐收拢,那种惊人的温度,变得越来越令人难以忍受,再不斩在血色的牢笼中徒劳的挥舞着大刀,那片血红色的岩浆,根本就没有实体,大刀只能一次又一次从岩浆里穿过。他的挥刀与其说是最后挣扎,倒不如说是发泄心中的恐惧。突然,从岩浆分出一波,在他面前渐渐的化为人形,人的五官和特征越来越明显,赫然旗木云的样子。
“啊!去死吧!”再不斩狂吼一声,挥刀斩向旗木云。旗木云轻轻向前跨出一步,一下子就来到了他的面前,他的大刀直接从自己的身上划过,仍旧是没有实体。而旗木云一伸手,轻轻的捏住了他的喉咙,这次是捏的实实在在!
周围的一切幻想,就在旗木云的手捏到他的颈的时候,一下子消失不见。现在周围的一切仍旧是像原先样子,入眼所及之处全是一片雪白!雪地上只有一道浅浅的脚印,是从自己刚才站的地方,走到现在这里的痕迹!
旗木云捏着他的喉结的手微微一用力,他的脸上闪过极为痛苦的表情,眼中也闪过一丝绝望。旗木云将他的脖子向下一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嘲弄的说道:“知道吗?整个忍界没有人能阻止我旗木云做我想做的事情,也没有人能拒绝我的要求!知道吗,小子!”说到最后一种骄狂霸道、不可一世气焰从自己的身上油然而生,称的原本有些淡薄的身躯也变得高大雄浑,不可撼动!接着,旗木云手上一用力将他整个人甩了出去。
他摔倒在雪地上,接种冲力带着他在地上滑出一道长长雪线。“我问,你答!”声音居高临下,不容拒绝!从雪地上爬起了的再不斩,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是还是强忍着,对着旗木云恭顺的道:“是!”
忍界一直以来就是这样,弱肉强食!或有例外,那是不屑于食!“告诉我,前雾隐七刀众之一的次田总则的事情!”“次田前辈的事情被村子里下了封口令,村子里很少谈论,前一辈的七刀众们总是很避讳他!对他的神情我知道的很少,只是知道他曾经是水影的心腹和得力手下!”再不斩仔细的想了一下才道。
“那干柿鬼蛟呢?”“干柿鬼蛟前辈,他的实力强劲,又掌握着雾隐价值连城的名刀——蛟肌,一直以来都是村子里的风云人物!…………只是前几年,他突然就失踪了,然后就有他从事恐怖活动的消息,再接着他就被村子列为叛忍,成为S级通缉犯。只是有些奇怪的是,村子里对他的围剿并不严密,几次围剿,都被他提前逃走了,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这不符合村子一直以来的作风,毕竟他手里的可是大刀蛟肌,就算是杀不了他,刀也一定要拿回来的!”
“那么水影呢?”关于鬼蛟的信息确实是透露出一些门道,看来这个水影很有问题啊。我要是水影是绝对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一个带着村子重要宝物跑路的家伙。而且这个鬼蛟本身的实力就相当的不俗。对旗木云来说,鬼蛟这个小子还是晓的一个主力,就更值得关注。
“嗯,怎么说呢?”再不斩微微一顿,似乎是在思考着自己的措辞,“现在的水影显得相当的低调,不,不应该说是低调,应该说是神秘才对。…………他对于村子里的事情,很少出面管理,但是,似乎一切又都在他的控制之中。现在想来他实在是一个非常的厉害的人物。当初,我竟然狂妄到去刺杀他,实在是愚蠢!”说到这里再不斩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追悔和后怕交杂在一起的复杂神色。
能当上影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角色。水影的强大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不过,能混到影这个位置后,还如此低调的,那就值得耐人寻味的了。像这种人,不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所图非小啊!
“那水影这个人,有什么特征?”“他一个看起来非常普通的人,厄……只是每次和他见面,他总是有意无意的遮挡着自己的右眼!”再不斩想了一会才道。遮挡住自己的右眼,难道是瞎子吗?不对,绝对不可能。不论是那个村子的高层想换一个眼睛,都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何况是影!那就是说他要存心演示了,那么说他的眼睛一定是有问题的了,有机会看一下他的眼睛,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不知为什么,这时旗木云的脑子里总是浮现出有着一只左写轮眼的旗木卡卡西。他那腥红的左眼在自己的脑子一直挥散不去。
难道……不对,不可能的!当年,带土的尸体,是旗木云回到村子以后,他们当着自己的面才处理的。要是他是假死的话,或是当年有人做手脚的话,绝对不可能瞒过当时的自己!而且年龄上也绝对对不上,当时的水影已经是个中年人了,而那时的带土才多大!
“好了,你可以走了!”旗木云对着再不斩点点头,示意他可以滚了。再不斩很快的带着那个小孩就消失在一片白茫茫的雪色之中,完全没有一丝原作中的嚣张模样。接着,旗木云也转身会回刚才那个小村子,去接那两个小家伙。
白,那个小孩,实在不是一个可堪造就的人,即使是他有着强大无比的水无月血继也是一样!在原作中他跟着再不斩这个杀人狂,都很不下心肠,只能以没有成为忍者最重要的天赋来形容他。而且,自己现在手下也根本不缺什么有特殊血继的孩子,只要培养得当,一二十年后,全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人才。况且,旗木云现在眼界也是极高,除了长门的轮回眼,斑的永恒万花筒,还有绝的那个古怪的血继外,确实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再入得了自己的眼。
“云老师,你回来了!”紫云很是愉快的对着旗木云打招呼道,“有什么收获吗?”“嗯!”旗木云点点头,“回去要和秀好好的商量一下,才能下决定!”“和我商量不也是一样吗?”紫云有些不满的说道。“亏我上次还帮你一起骗,那个背着大葫芦的小孩!”
门梁上,不停闪烁的红灯终于灭了。旗木云直接推门进去。猛一进屋,明亮的光线,照的人有些晃眼!不管光线这么样的明亮,但是实验室,终究是实验室,始终给人一种阴暗的感觉!
宇智波秀迎着旗木云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脱去手上的手术用手套,手套上血迹斑驳,并不时的有血滴在地上。她的脸也有些苍白。持续了十四个小时的治疗她的消耗也很大。宇智波秀一扬手,将手套丢进屋子一角的大垃圾桶里。
“怎么样了?”旗木云对着宇智波秀问,说话的同时,瞥见紫云正安详的躺在手术台上,身上插着许多管子,仍旧昏迷着。
“情况很不好,以前做一次这样的手术起码可以坚持一年,这次最多只能保持6到8个月的效果!而且效果也会越来越差!下一次最多只能争取五个月时间!再下一次,还有没有效果就很难说了!”宇智波秀的声音有些沙哑,神情疲惫中带着一丝沮丧。
“走,你先吃点饭,休息一下吧!”旗木云当先走出了屋子。厚重的金属门打开(大实验室套小实验室,此门为大实验室的门),旗木云和宇智波秀从里面走了出来。迎面正看见,君麻吕默然的站在走廊上,眼睛定定看着外实验室的金属门。
“一直都在这?”“她怎么样了?”旗木云和君麻吕几乎同时开口。“刚做完手术,已经脱离了危险,还正在昏迷之中!一天之内,是不可能醒过来的!你先和我们一起去吃一点饭吧!等会再和我们一起过来!”旗木云说道。君麻吕似乎对着紫云有着一种非常奇特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