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上,我比她要条理清楚,我也得宠于一场看不到未来的爱情,可是,我从未想过放手。爱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至于我爱上的人,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只需要实践掌握这四个字就行了,死心踏地。当然,这场实践必须的一个大前题就是,我还活着。
我不相信所谓魂灵和来生,所以,我要为我的爱情分秒必争。
不要嘲笑我的愚蠢和固执,这是我爱一个人的方式,绝不自杀,即便结束,我也要等到生老病死,或者他杀发生。因为这样的结束方式属于我无法掌控的,我也肯定会心无愧疚。我已经用足够长的时间爱过他了,现在心和身体一起死亡,我多幸福。而那个被我爱上的人,他这一辈子都要拿我没有办法。我不违法乱纪,不损人利己,我不夺人钱财,不欺人妻女……我不给他任何理由和借口将我拒之千里,他除了顾虑重重,焦头烂额又能拿我怎样呢?这样,我卑微到了尽头,也就成了英雄。身后人肯定会给我标上这样的注角,瞧,她用一辈子爱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或褒或贬,与我无关,我知道我爱过就行了。
而如果我没有足够多的勇气成就我卑微的爱情去选择自杀的话,那么,我只可能有两种结果,一是我死了,心不甘,二是我自杀未隧,身心俱痛。倒不如让一生耗尽,做个英雄,死也不自杀。尽管我很清楚,逃兵和英雄是只差一辈子的事情。
120.渐行渐远的自立——别拿良心说事
我们最初是光着身子来到这个世上的,先是被衣服束缚,后来便开始被许多东西束缚,爱情虽然生在人身上,但其一直是自由身,自生自灭,谁也拿它没办法。
但凡男人不爱一个女人了,女人常会以良心为标尺,去呵斥这个男人——你这个没良心的,我那么爱你,你却……
这话说得似乎也合乎情理,但要细琢磨起来,还真不是那么回事。爱情这东西其实最不是个东西了,它不比财物,有精确的度量衡,你借我多少,还多少。零零总总,毫不马虎。这可能也就是感情纠纷为什么会比财产纠纷多的缘故。
从古至今,没有那个计量单位是专为爱情所设制的。所以,爱情本身就是本含糊账。聪明点的人从不会在爱情上计较收支,知道算也是算不清的,但有些人却难免会钻牛角尖,非得把爱情这本糊涂账给它算清楚了,怎么算,实在没招了,只好把良心拿出来做难。我对你好了,你却对我不好,你便没良心了。其实明明是没感情了,却被扣上了个没良心的罪。
明白人都知道,感情和良心从来就是两码事。可很多人往往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让感情逃之夭夭,却把良心捉来严刑逼供。害人害己,劳财伤命。
说这此些,并不是在为那些负心的男人保驾护航,只是希望女人能明白一个道理——别跟良心过不去,也别拿良心说事。你要的是爱情,不是良心。当然,你可能既要爱情,也要良心,这是第二码事。
可有些女人就是认死理,我爱你了,你就得爱我,明明没有感情了,还要死拉硬扯地把男人再揪回来。‘没良心’的男人,任你再怎么揪,我就是好汉不回来。可那些还有些‘良心’的男人,看不过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人是回来了,心没回来,爱情自然也没回来,能回来的充其量就是个同情了。可女人这时候就不那么较真了,她不会去计较,她要的是爱情而不是同情,她甚至还会误以为这种同情就是爱情了,她甚至会在这种自以为是的假冒伪劣的‘爱情’里自得其乐。于是,可悲的女人更加可悲,可怜的男人更加可怜。
我们最初是光着身子来到这个世上的,先是被衣服束缚,后来便开始被许多东西束缚,爱情虽然生在人身上,但其一直是自由身,自生自灭,谁也拿它没办法。女人不能,男人也不能,良心亦不能。所以,有时候不是男人没良心,也不是男人不想爱了,只是爱情它死了,只要它不想活过来,谁也救不活它。所以,不要强求它,也不要强求它的依附者。
我知道,肯定会有一大部分女人对我的观点横加反驳,但我想说句良心话,我们的父辈经历了吃不饱穿不暖的岁月,他们可能没有过多的心思去关照内心的一些需求,于是好像有了很多很幸福的人,但其实不然。爱情是个化学反应,但凡是喝水吃饭的人,都会体验这个反应。只是有些人知道让自己满足,有些人知道让自己忍受。现在,我们能吃得饱了,穿得暖了,我们有心思去关照内心了,那就把它关照得好一些,否则,就是真的没良心了。
最后,还是要说句,良心是个很微妙的东西,但我断定,每个人都有。不要拿良心去衡量爱情,也不要拿良心去要挟爱情。良心很少,很金贵,无论那个人,他宁愿你说他没感情了,也不愿你说他没良心了。倘若你这么说了,那他定要做出些事情来证实自己是有良心的,可他所做的那些证实最不可能是爱情了。而女人最终想要的,只是爱情。所以,反复思量,还是不要为难爱情,不要为难男人,更不要拿良心说事了。在感情这件事上,随遇而安,可能大家都会活得更轻松一些。
121.渐行渐远的简单——男人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其实是样很简单的东西,有老娘亲,有喜怒哀乐,而且模仿力很强,譬如,你对我好,我便会对你好;你信任我,我便会信任你;你理解我,我也自会理解你的。
前几日,做一个专题时无意看到了一个陌生人的博客,她在博客里写了这样一句话——男人究竟是什么东西,我想大家都清楚。她的这句话,贬意重重,可也正是这句话,透露给我了一个消息,她根本没搞清男人是什么东西。
这样说话的女人往往都不幸福,幸福的女人是绝不会说这样的话的。因为,往往不发言的人才是知道正确答案的。
我一直觉得女人很像是孩子,当她亲近男人的时候,很像是一个孩子去亲近一样玩具一般。当这样玩具合了她的脾性,她便觉得欢心,而当她搞不懂这样玩具的时候,她便会情绪烦燥,坐立不安。而当一个女人搞不懂一个男人的时候,或者说,这个男人总是合不了女人的脾性时,女人便时常会说这样的话。语气里尽是愤懑,埋怨,但其实也有很多的不甘心。像一个孩子因不会操作一样玩具时而发怒一样,但并不代表她不想要。
再温柔的女人,在爱情里都是强权的,这是真理。女人们一般在接近一个男人的时候往往会遗忘了男人与其属性相同,却往往要以领导者的角色去侵占男人,像孩子侵占玩具一样。女人觉得,男人如果合了她的心,顺了她的意,便是爱她的。否则,女人们便会说——我们都清楚男人是什么东西。其实,她们清楚的,无非就是这样一个事实——男人是个她们还没有搞懂的东西。
一般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女人会给男人下这样一个含糊不清的定义。譬如,男人伤害了女人的时候,男人背叛了女人的时候,男人欺骗的女人的时候,那时候的女人神志几乎是不清的,思绪自然也不会清楚到那里去,所以,她所有的愤怒只能总结成这样一句话——男人是个什么东西,我想大家都清楚。
其实,个人意见,我觉得,女人在说那句话之前,最好再留给自己一段思考的时间。男人为什么要伤害你?男人为什么要背叛你?男人为什么要欺骗你?想好了再说,才是乖孩子,老师说过。
而女人往往会把发言和思考的这两段时间搞错位。
我一个哥们的女友,在我哥们‘移情别恋’后,打电话给我,数落我哥们的种种不是,末了还要发一句感慨——他是个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
我太清楚我的哥们是个什么东西了,哥们家穷,女孩却又总是重重要求。哥们依不了,便想到逃,终于找到了一个不嫌她穷的。女孩便又大发劂词。我以为她恨我的哥们会恨到五脏出血,可后来她竟然还总是打电话给我,询问我哥们的一些处境,想必,自是有些怀念的。
我遇到的女人也这样说,那是在我冲她发火的时候,她爱我,我知道,可是她在我父亲病危险住院的时候埋怨我没有给她过生日,而且言辞激烈,我自是忍不住怒火的。女人便哭着怒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心平气和地告诉她,我其实是样很简单的东西,有老娘亲,有喜怒哀乐,而且模仿力很强,譬如,你对我好,我便会对你好;你信任我,我便会信任你;你理解我,我也自会理解你的。
我告知她这段话的女人根本理解不了,所以她后来还是离开我了,我觉得这没什么。就像好书要给好人读一样。我想,定会有个女人,我一边写,她一边读,过完一生。
再后来,那个不知道我是什么东西的女人又时常会打电话过来,慰问我一下,我想,她如此宽宏大量,定是想起了,我也是个对她好过的东西。
我代表所有男人,容忍一步,且算是接受女人都是孩子的脾性,但也奉劝女人一句,别把男人当玩具对待,换人的角度,做伙伴吧,那样,你自会清楚,男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122.渐行渐远的丰盈——素面朝天
她说,女人画漂亮的妆,穿华丽的衣服,都不为过。但如若被这些事物困住,出不来,那就是自找不痛快。
记得很小的时候,会为一条漂亮的裙子和妈妈哭鼻子。后来稍大些了,父母也愿意在衣着打扮上给我花银子了,便总是努力创造一些另父母满意的成绩而去换取我喜欢的衣服和饰物。
再大一点,参加了工作。那会儿那么年轻,几乎所有的收入全花到了衣服首饰和化妆品上。不这样不行了,青春那么短,试问那个女子会愿意在这个金黄色的时期不善待自己?
于是,往往是省了饭票,再省了车费,再省了给父母的礼物,也一定要把自己心仪的鞋子包包或者其它物什搬回家。
然后,看自己在镜子里,像花一样地开着,心情便会超乎的好。
后来,便开始恋爱。这个时候,更含糊不得。宁肯感冒了不打点滴,也要省下钱买漂亮的衣服和能把人化得更漂亮的化妆品。这样,把自己放在这些精致的包装里,便以为胜券在握,可还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着。因为,名牌衣服,精贵的首饰,还有年轻的脸,从来就不是赢取爱情的唯一砝码。
然后便沮丧地牵着青春的尾巴,开始相信爱情需要缘分这一说,但妆还是要画的,衣服还是要挑好的穿。谁也不想有缘人出现的那一天,自己蓬头垢面。所以,不管收腰的衣服怎么卡得人呼吸困难,不管细高跟的鞋子把脚上磨多少个水泡,不管有多累,有多疲惫,有多麻木,在人前,我们依旧,必须光艳。
因为,我们不能让家人亲戚看不起,不能让同事朋友看不起,更不能让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白马王子,看不到我最精致的一面。所以,只能在暗夜里,褪尽浮华后,才敢,和自己对话。
或许,我是幸运的,等到终于有人肯收纳我的所有,将我据为己有时。又是那么怕,怕自己的不够优秀,而与他分道扬镳,不不,我不要这样的结果。所以,每当在镜子里看到下垂的眼睑,看到唇角的纹,都会惊慌不堪。定是要匆匆地奔去美容院,这种油,那种液地乱用一气。可是,世间从无灵丹妙药,谁也不能将青春扣留下来。所以,一切的努力,明明知道是徒劳,却还是要一遍一遍地挣扎。这样挣扎着,便也委屈着。
可是,再怎么的不堪,都要藏在身后,不让人看见。能示人的,永远要是美丽的脸孔,合适的衣着。
这些年,我便一直,这样努力着。
某一天,突然在一本书上看到这样的措辞,说是大街上衣着光艳的女人,肯定都不幸福 ,而幸福的女人是那些,敢穿着拖鞋便装上街,不施妆容的女人。她们大多表情惰懒,笑容浅淡。
看完那段话的时候,我对着镜子又照了照自己的脸。我承认,我没有这样的勇气。我太过虚荣,而又极其的不自信。我害怕失去青春,失去爱情,害怕失去别人眼里赞许的目光。而这些,能带给我什么?
后来,我便开始时常考虑这个问题。
那个明媚的午后,我依旧想不通。便约了女友去茶楼。自不必说,化了精致的妆,着了很合身的衣服。却偏偏女友没有兴致,硬是叫我去她家里小聚。
这是个几乎可以当形象顾问的女友,半年不见,她给我的感觉,让我觉得既突然,又那么舒坦。
女友的家在一片普通的住宅小区,二楼。这是我第一次登门,她在楼下等。当时,我险些要认不出她。平日精于修饰自己的女友,竟然一袭棉布长裙等在楼下,脸上没有妆,头发也有些不柔顺。我以为她不舒服,她却笑笑,说哪有呀?
后来,便一起进屋,她沏了茶给我,我们在阳台上,我喝茶,她浇花,一边聊着天。
当然,每一个话题都是需要引子的。却不想寒暄的时候,女友突然发现端端坐在藤椅子里的,说穿成这样,不舒服吧,去换了我的睡衣和拖鞋会好些。
自小和她亲密无间,便也不介意,换了她的衣服,再回到阳台上。全然两个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懒鬼。然后相视间,心照不宣的笑。
后来,便扯到了我想不通的那个问题。女友给的答案很平淡,又极其自然。她说,女人画漂亮的妆,穿华丽的衣服,都不为过。但如若被这些事物困住,出不来,那就是自找不痛快。
女友言毕,我沉默了许久。说得也是,从小到大,为了衣服和化妆品,我没少费过心思。可最后还是要一天天老去,连挣扎都显得那样无力。
停了一会儿,女友又说,想起我们小时候,舍不得吃饭,舍不得买学习资料,把钱都拿去买衣服。现在想想,真可笑。到头来,委屈了自己,却养了别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