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澹台灵儿让妞妞,把温子溪交到陈圆圆手里,让陈圆圆一路上带着他走。而她则顶着红肿的眼睛,出现在点兵台上。“本王前几日违反军纪,带了一个男子进军营。按军纪,责打自己80军棍,并把男子送出军营!”
说完,她就让执法士兵,重大自己80军棍!“执法军,不可放水,重重的打!”
妞妞知道她家王爷这是想,挽回士兵动摇的心,所有也就没有上前劝阻。
一棍一棍的打在澹台灵儿背上,从开始火辣辣的疼,到麻木,澹台灵儿的常服已经染上了鲜血。下面的士兵看的为之动容,她们从未见过有哪个贵族自罚的。
那些不可一世的贵族们,在她们的认知里,自己永远都是对的,错的都是地位低下的庶民们。所以一出什么事,庶民就是专门给贵族顶罪的!
80军棍打完,澹台灵儿已经脸色苍白,冷汗淋淋。
西门寒雪在下面,嘲笑。“王爷!这样就行了?你天天和那男子住在一块,把人家的名节都毁掉了。”
“西门将军,你那只眼睛看见那位男子天天都跟王爷住一块啊?”一名士兵,站了出了。
士兵们也议论纷纷。“对啊!王爷都自罚了,西门将军何必斤斤计较呢?”
“对,那个男子的住处我们可是都看在眼里,他可是单独住一帐营的。”
士兵们每说一条,西门寒雪的脸就黑上一分。她就不明白了,这些士兵前些日子不是对睿王带男子进军营有怨言吗?今天不过就是睿王自己体罚了一下,怎么士兵的怨言都不见了?
澹台灵儿可不管,西门寒雪什么看法,大手一挥。“整军出发!”
晚上,妞妞正要给澹台灵儿上药时。欧阳闰生进来了,他手中端着为澹台灵儿准备好的面食。
他把面食交给妞妞,接过妞妞手中的伤药。轻轻用剪刀剪开里面的白色中衣,露出血肉模糊的后背。看的欧阳闰生的心头一紧,小心翼翼为她上好伤药。
然后端过面食,一口一口的喂给澹台灵儿吃。自从上次,澹台灵儿狠狠的哭过后,对欧阳闰生的态度虽然一如既往的冷淡,但会接受他送来的食物了,会享受他的伺候了。
看着被吃完的空碗,欧阳闰生佛开澹台灵儿额头的碎发。“拉面的味道怎么样?”
“还好!”闭着眼睛的澹台灵儿,有气无力的吐出话语。
“你把碗带出去吧,今晚我来照顾王爷!”欧阳闰生平静的跟妞妞说着。
妞妞一步一回头的端着空碗走掉了,澹台灵儿抬眼看了欧阳闰生一眼。“我不需要你照顾,你哪来的回哪去!”
欧阳闰生当做没听见,脱了外袍,小心的挤上床。“睡吧,晚上口渴了,叫我就好。”
“喂!你给滚下去!听见没有……..”不管澹台灵儿如何叫,欧阳闰生只当没听见。
最后由于澹台灵儿精神太好,不得不出口。“不想你背快点好,你就起身踢我下床吧!我等着。”不管澹台灵儿是什么脸色,欧阳闰生只管闭眼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