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银子!都是我的?”何清君两眼放光,欢呼一声扑过去,趴在桌上,将银子银票搂在怀里。“多少两?”
小秋道:“两千五百二十九两。”
“这么多……我以为还得等几日才收回赌银呢。”何清君用脸颊磨蹭着银子,感觉是那么的舒爽,那么的可亲。
小秋把嘴一撇:“侍卫们亲耳听到姑娘亲口承认不育之事,自然不会有假。”
何清君没心没肺的笑着,她本想通过白家之人证实她不育之事,却没想到,在苏盛和纪芙的算计下,竟由她自己亲口证实,配合她的眼泪,这种效果倒是更加可信。忽然想到一事,转头道:“小秋,别让摄政王知道。”
小秋瞪着无辜的眼睛看她:“可是摄政王已经知道了。”
“什么?”何清君跳起:“你告诉他的?你这小叛徒!”
“摄政王一刻钟前来过,他问奴婢银子是哪儿来的,奴婢不敢欺瞒……”小秋委屈地道。
何清君抱头坐下,长叹一声:“让你害死了。”
“摄政王说,若你回来,让你去见他。”
何清君趴在桌上,用手不停捶着桌子:“我要倒霉了,我要倒霉了!”
小秋:“……”她哪天不见摄政王,有什么可怕的?
何清君突然直起腰来,拨拉着桌上的银子,找了两张五十的银票塞到小秋怀里。“这是给你的报酬。还有,小秋,你去帮我把这些银子全换成银票,要快。”
“是。”小秋看了看她,小声道:“姑娘,摄政王拿走了你床头的那把匕首……他脸色很吓人……”
何清君僵住,要不要这样悲惨啊?“小秋,你就当没看见我回来哈……”
“来不及了。”小秋一脸惊惧,缩着肩溜边跑出去。
何清君如木偶般缓缓转身,目光呆滞地缓慢转动,定住,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千、千岁……大老爷……”
令狐薄脸黑如锅底,凌厉的视线如冰刀般在她脸上划着,何清君只觉双颊生疼,两手不停地搓着脸,她想说,她是无辜的……可是嘴唇不听使唤地颤抖:“我……”只说了一个字,再也“我”不出下文来。
令狐薄负手跨进门槛,右手一甩,五王爷送的那把昂贵匕首狠狠摔在地上:“这匕首是怎么回事?”
何清君吓得连连后退,讷讷道:“匕首……是五王爷的酬、酬谢……”
令狐薄袍袖拂了两下,房门合上,他一步一步,缓缓朝她走过去:“酬谢?能入五哥画卷的女子,欢喜尚且不及,几时被他送过酬谢?这匕首是五哥母妃从大魏带过来的,岂会轻易送人的?”
“我、我不知道……”何清君退到无路可退,腰部抵在桌上:“他说是……酬谢……”
令狐薄伸手捏住她下巴,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本王说过,不要逼本王用强!”
何清君身子后仰:“我没逼你,匕首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五王爷说它是酬谢,我就当它是酬谢!”
“那晋望之呢……你每日背着本王与他一同练剑,这又是怎么说?”令狐薄步步紧逼:“这些银子呢?你故意借有孕流言宣扬你不育之事,目的何在?破釜沉舟,想教满朝文武,京城上下皆知你无法生育,让本王无法娶你?”
何清君不断后仰,抿唇不语。
“何清君,你消息那么灵通,可查得有一件事是本王想做却做不成的么?满朝文武,本王当他们是臣,他们才是臣,否则,他们什么都不是,想用他们来压本王,也得瞧瞧他们够不够斤量!”
何清君双手反撑在桌上,咬唇。
令狐薄突觉心下椎痛,伏身压下:“何清君,本王只求你委屈三年,在宫中陪着我,既使你不能那么快心里有我,至少眼睛不要往外看,三年后换本王陪你浪迹江湖……你的眼睛偏偏不停地看向别处……本王只好用强!坐实有孕流言。”
说着出手如电,在她胸前点了两下,她登时软倒在八仙桌上,惊惧的瞪着他。
令狐薄发狠地将桌上银票和银两全部拂飞,四处飘落,甚至有一锭银子打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竟生生嵌进椅子里。
他薄唇狠狠吻上她的唇,轻噬吮咬,舌头撬开她的唇,追逐勾缠,直吻得她呼吸艰难,差点窒息,他才稍稍离开她的唇,黑眸盯着她:“恨我吗?我就是要你恨我!”说着嘴唇移向她的鼻,她的眼,停在她耳廓上,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敏感的细耳一阵****。
何清君隐忍着,也不说话,就那么直直看着他。
火热的唇沿着颈项滑下,只留下一个个红色印迹。大手从她胸前衣领插进去,双手外分,衣衫滑到肩下,他低头吻上她圆润的双肩,她紧咬嘴唇,努力不发出一丝呻吟声,却忽觉肩膀生疼:“啊——”地一声惨叫,瞪向他。
他抬起头,嘴上沾染着腥红的血液,在烛光下,格外刺目。“痛吗?本王就是要你跟本王一起痛!”
何清君躺在桌上,杏目盯着他,良久,才缓缓道:“我以前曾说过,痛到麻木就会忘了痛。摄政王,忘了我吧。”
令狐薄眸色骤深,脸上怒气更盛,几近发狂,伸手在她腰带上一扯,腰带立时断开,他双手扯开她的衣衫,露出亵衣,覆身上去,薄唇从印上她的,狠狠地、带着浓浓惩罚的意味,双唇不断下移,移向胸前。
何清君明显感到他身体的变化,冷冷看着他,发狠道:“令狐薄,我的身体,你可以占有,但是,经此一事,我的心永远不给你!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