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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零点交锋H(2)

直到这个时候,邴迎玉才伸手摘下了墨镜,显露出一对肿眼泡。她对那些琐碎的事情不感兴趣,唯独问到了花奇人:“他是谁呀?”

“他是一个学员,才刚刚二十岁。我刚来的前不久,老君顶派出所送进来的。小家伙蛮听我的话,嘴巴也比较稳。我就把他安排到伙房去,先跟老炊事员寡鸡蛋打下手,一边叫打杂,一边学着做饭。这小子人很聪明,现在已经单独把伙房里的活路都顶下来了。”邴望兴详细解释了一番。

“好——!”邴迎玉这才露出了一点笑模样,是为有一个那么年轻的小伙子来专门伺候自己而暗暗高兴。就这样,一路惊魂的邴小姐,被乃父秘密地安置在了这劳动学校里边最隐蔽的地方。

当天,中午送饭时还生疏,晚上再去时就熟了。伙房里“独当一面”的小青年花奇人,很快就倒在了风骚的女人邴迎玉那宽敞、松弛的大裤脚下边,爬到了她柔和温暖的小床铺上。成为了她最贴身、最忠心的仆人兼卫士。此后,每天的早中晚三次,待各位“老师”、全体“学员”用过了餐陆续离去了之后,花奇人才不慌不忙地收拾炊具和餐具。直到估摸着确实不会有人再关注自己了,他才一手提着开水瓶,一手拎着装饭盒的小提包,不紧不慢地走出伙房的门,警惕地前后左右看过一遍,确定了“平安无事”,他这才往那个在白日里都很有点儿瘆人的地方走去。身上直打着冷战的小家伙,口里含糊不清地哼哼着为自己壮胆的、不知名的小调儿:“姐呀……”

头两天,倒还算是平安无事。到了第三天刚断黑不久,花奇人却遇到了“鬼”。他刚一出门,就迎面见到了一张色迷迷的老树皮也似的笑脸。花小子心里边一沉赶忙赔着笑脸,开口打起了招呼:“啊——,大小钟老师,你好!”

钟自聪老小子一脸意味深长的淫笑,但是并没有当场为难花奇人,还往路边一站,让他擦身而过。而后,趁着这已经伸手不见五指夜色的掩护,老小子就远远地、轻手轻脚地跟在了那小子的身后。没有丝毫的警觉,花奇人“顺利”地来到了那个匿藏着“娇姐儿”的昔年“禁闭室”。他伸手推开虚掩着的小铁门,低声叫道:“玉姐姐,饿了吧,快吃饭。”

邴迎玉的淫笑声,立即从床铺上飘起:“嘻嘻嘻。你快来呀,我的小心肝,小宝贝!”

就着屋里那支不太明亮的电灯光,花小子看到一具光洁的女人胴体,从她用手掀起的被子里,一览无余地在勾引着他的魂儿,挑逗着他的魄儿,催促着他的脚步儿。他一下冲刺到那小木床的跟前,口里边连连发出了急迫的低呼:“啊,啊,啊——。我的好姐姐,我的亲姐姐。我、我来了,我来了!”

花奇人嘴里的低呼还未停,双手拎的东西已经放到了桌子上,立即腾出了双手,三把两把地脱光了上衣,扒光了裤子,随脱随丢到那黑黝黝、脏兮兮的水泥地上。寸纱不挂的小家伙,迫不及待地纵上那张狭窄的木床,心急火燎地钻进那床温暖的棉被,饿狗抢屎似的扑上那具热乎乎的胴体。

正当他那一条硬邦邦的玩意儿……

“吱、吱、嘎、嘎——!”忽然间,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宛若炸响了一声惊雷!

花奇人进门的时候,情急之中竟忘了插上小铁门的插销。那铁门从外边往房内正缓缓地、慢慢地敞了开来!那盏一直长明着的小电灯,立即照出了一个花某十分熟悉的人影,此人鬼魅般地堵住了那扇唯一进出的房门。转眼之间,一颗头发很有限却打理得锃光瓦亮的脑袋,一张皱纹密布又阴沉惨白得像老树皮也似的尖脸,一下就飘进了房内来到了床前。床上两张惊愕万状的脸孔,被这个突然呈现在近前的老怪物震慑得似乎停止了呼吸,停止了血流,四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那老怪物的一举一动。冲到床跟前的老家伙,弯下腰去伸出一只老树枝似的右手不慌不忙地抓起了地上那堆衣服中的一条短裤衩。他直起腰来,一边把那裤衩拈在手指上甩动着,一边发出了“狼嚎”也似的大声叫唤:“哈哈——!花奇人小子,你这个家伙的贼胆不小哇,竟敢在我们劳动学校里边私养小娘。现在,你的裤衩子到了我姓钟的手上,我看你小子怎么下地,怎么出门去!”

“呀——!大、大小钟老师!”花奇人吓得缩起了那一根硬邦邦的“命根子”,从玉姐姐光溜溜的胴体上面一弹而起哧溜下到床前,赤脚伸手去抢衣服慌忙往身上套,鼠窜而逃。身后传来钟老小子尖刻的耻笑,“嘿嘿——,花小子,在我钟某人面前你还嫩了点儿!”

钟自聪扔下花小子的小裤衩,反手推上了那一扇小铁门,迅速插上了小插销,飞快地脱光了全身的衣裤,急不可耐地一跃跨到了床上那一匹白生生、光溜溜的“马”上,口里还不时吭哧吭哧地叫唤着:“玉姐儿,玉姐儿。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儿!我大小钟,好多回从你父亲的口中晓得了你的芳名。可是,一直无缘与你来相会。今天得亲玉体,真是我三生的大幸哟!来来来,我保你能够享受到从花小子那里所得不到的快乐和刺激!”

那婆娘早在劳教所时,就从韩春口里听说过会害女人的“大小钟”的大名,并留下了有机会要会上一会的夙愿。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就和他搅到了一堆。老家伙“宝刀”还真的不算太老,比那花小弟连同死鬼汲开舟当日果然别有另一番风味。一场战阵下来,她的芳心就已经被他所掳。

这个老树皮脸男人,比邴迎玉的养父小不了几岁,他两人曾在一起同过事,到如今还称兄道弟,她就该叫他“叔叔”。往深里究,养父早年跟人家当过学徒该称他为师父,自己就该叫他“师祖爷爷”了。处此充满凶险而难卜的境地,邴迎玉尽管以很不洁净的身子相许,但和这么个无地位、不阔绰、难以见观众,老得头发快掉光了的老家伙结成为“患难夫妻”,也确确实实地难为了她这个还不满二十五岁的妙龄少妇!

有鉴于此,每一次味道忒歪的“欢娱”过后,邴迎玉的心里都情不自禁地荡起几股深仇大恨。她一恨那个阻挠、破坏自己“初恋”的劲港区公安分局原副政委松家前,虽然老家伙早就饮弹而殁了,也永远消除不了她对他的心头之恨;她二恨硬要把自己送去劳动教养的市公安局预审科长钟子忱。那个眍眼高鼻大马脸的丑八怪当年不放过自己,如今又害得吾父受处分被发配到了这个白天不见几个人影动,晚上满院子有游魂的大山坳里边来。从市公安局大机关一个有权有势、有头有脸的汽车大队长,降到了这样一个还不如劳改、劳教场所的“三等劳改队”,当了一个只管二十几个半大小子的“监工小把头”。旧仇加新恨,邴家两代怎能忘?

二十五岁不满的邴家小姐、五十岁过了的钟老家伙,在阴气重重的地方生米做成了熟饭。比“女婿儿”大不了几岁的“老丈人”邴望兴,只好认下了钟自聪这么一个老“女婿”。

然而,那个开了荤又突然被人从口中抢走了“免费美味”的花奇人,岂肯就此善罢甘休?

于是,邴迎玉使出了通身的解数,白天继续接受花小子的殷勤伺候,夜间则投入大小钟老家伙的怀抱之中,过起那“正常”的夫妻生活。

春节前夕,正是下级给上司“进贡”的繁忙时期。劲川市工读学校邴望兴校长,当然不会错过这种虽未约定,已经俗成的好机会。这一天,他亲自率领着花奇人、翁卫朋等两个最得力的学员,开着一辆从外单位借来的汽车到市公安局送年节礼。这一车精选出来的东西可没有大食堂的份,他支使随行人员把该送出的和自己要留下的全部搬进了家中。

当晚夜深人静时,他迫不及待地提着分量重于旁人的礼品,偷偷摸摸地溜进了尤经纶副局长的家中。

“哟,老邴呀。”尤经纶苦瓜也似的脸上,无一处不笑。他说出口的话不晓得让人几舒服,“辛苦了,你辛苦了。快坐下,快坐下。喝茶、喝茶。到家里来不要客气!”

尤大副局长又是赐坐,又是让茶,这让邴望兴激动得心跳加快、呼吸加速;放下东西的双手,找不到放置的地方;大脸盘上那一片异样的“满天星”,似乎比平常更亮、更显眼了。他强捺住激动的心,立即让唾沫星子和着话儿一齐从嘴巴里挤了出来:“谢谢尤局长,谢谢尤局长。应该的,应该的。为舒局长、尤局长出一点力,做一点事,是我老邴完完全全应该的!”

这一对比以前见面少多了的主仆,东拉西扯了好一阵子。看看时间不早了,邴望兴还有重任在肩正想起身告退,尤经纶就像是不经意似的问了一下:“老邴呀,快过年了,怎么没有看见迎玉。她还没有回来吗?听院里边家属们讲,派出所的管段民警,前些时还问起过她呢。”

冷丁间,邴望兴差一点把真话和着口水流出口外。几十年的警察总算没有白当,他很快就把几乎流出来的口水吞进了食管里,把并非完全的假话送出了鲇鱼嘴外边:“啊——。她没、没有回来,她没有回来。”

老邴还未定下神来,尤经纶又在“无意”中,若隐若现地吐露出了一点儿让其更为吃惊的“机密”来:“我还听刑警队的同志们反映说,当年被军管会清除出去的钟自聪现在有可能混在你们劳动学校里边。那个家伙,可是贼心不会死的呢。”

“啊,啊……”邴望兴背脊沟冒出了冷汗,“咿咿哦哦”地说不出话来,连忙起身哈着腰向门外退去。

快要出门了,他不忘一边连连点着头一边说:“尤局长,您休息,您休息!”

早在为邴望兴开门的时候,老尤的那一双乜斜眼就已经瞄到了对方提进来的大包、小包。紧接着,尤经纶一边高兴地给上门送礼的邴望兴让坐、让茶,一边在心里面急速地翻腾了起来:那一年七科没有给我送十来斤猪肉,与那支不好惹的“红缨枪”钟子忱闹了一个昏天黑地,还大掉了我尤某人的底子,把笑话传到了市委机关大院,一直流传至今。后来晓得武警科沈本良巴结市局领导,给舒成铭送了十几斤麻油,二三十斤花生。连已经调出去了的高竟文,他也给送了一份去。他妈的,姓沈的不把老子放在眼里。花生没有给我送一颗,连花生壳我都没有见到一片;油星子没有给我送一滴,连麻油香我都没有闻到一阵。可恼啊,真正的可恼!脑子转换得忒快的老尤,短暂的阴暗过去后又是满面喜色地想到:嘻嘻,过不了多久机会来了。局里成立起“临时清账小组”,常委确定由我老尤“挂帅”。嘿嘿,我就指挥那个“二杆子”清账组长施立言,拿不把我老尤放在眼里边的沈本良开刀,把他处分并赶出了公安队伍。现如今,堆在门角落里边的东西,其价值远远地不止十斤猪肉,也不止十几斤麻油,二三十斤花生!看起来,还是邴望兴与我老尤亲,还是邴望兴对我老尤好。等再过了一段时间,一旦有了机会我一定想方设法把这个很够意思的老伙计给调回市局机关来。当然啰,那个劳动学校还得保住,另外再物色一个也和我尤某贴心的人去掌盘子。

却说邴望兴出了尤家跑回自己的家中之后,又匆匆拎起礼品闪进刘立公的家。在这里,证实了刑侦队正在寻找钟自聪的重要消息。他急急忙忙地出了昔日“红司副司令兼文攻武卫队长”、如今市局刑侦队副小队长的家。邴望兴连自己的家也顾不得回,头号主子舒成铭的礼也顾不得送,就一溜烟似的赶到长途汽车站坐等那黎明前出站的头班客车。他心急火上房似的赶回了学校,敲开了女儿、女婿在昔日“禁闭室”的隐秘卧室门,开口就惶急地说道:“大祸就要临头了,快点想办法躲过这一劫吧。派出所在查玉儿,刑侦队在找你钟老弟呢!”

对此,钟自聪倒早有准备。趁着时间尚早周围还不见走动的人影,“夫妻”俩好像一对嗅到了危险将近的野兽急急忙忙地钻出了学校最后边围墙脚下一个不是人进出的小洞。他们逃出了工读学校躲进了一处条件似乎还要好一点点,且人不知、鬼不晓的“新家”。虽然人和鬼都似乎被他们给蒙住了,可是却没有躲过一个小精灵的一双眼睛。人小鬼大的花奇人恨得牙根直痒痒:“哼——你们这一对狗男女就算是飞上了天、钻入了地,也莫想躲过我花小爷的这双火眼金睛!

老练的钟自聪,为何没有躲得脱花奇人的双眼?究其原因,还是那个说要与自己生死与“共”的小女人。有了新欢,邴迎玉并没有也不肯忘掉那个“爱”得并不多久,可是“爱”得还很“酽”的旧“爱”。躲进新居所的第二天清早,她中国话中间夹杂着在劳教所学到的几个洋文单词儿嗲声嗲气地对老“夫君”说道:“darling,你的目标比我大,危险性也更大。以后,白天你就不要出去了。有什么事情确实要办的,就由我去张罗吧。昨天我们走得太匆忙了一点,我还得再回学校去打理一下,最多两个小时就回来了。”

“啊,啊……”此时还未安下神的钟自聪茫然地点着头,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了看脸色发白的老男人,小女人进一步叮嘱他:“我要是万一回不来,你千万、千万不要出去找我。我能不能报仇雪恨,就都指靠你了。Darling,Goodbye。”

如惊弓之鸟的钟自聪,哪敢在大白天跑出去冒风险?对于“爱妻”的如此安排和勇挑重担的壮举,钟自聪感动得热泪盈眶。老树皮也似的脸上,被开心的笑给弄得更像一段挂满了水珠子的枯树干了。“嗯……”除去狠劲地点着脑袋,老家伙还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嫩老婆临出洞时,老家伙竟然也鹦鹉学舌般地来了一句:“打铃,箍倒拜!”

究其实,邴迎玉此举的真实目的,还是要去与小情郎花奇人幽会。除去开心一玩,尤其还要约定今后再会面的方法。地点仍然暂定在这原先的“爱巢”里,时间暂定在每个星期三的上午九点,不见不散。在这个恶毒女人的心中,想到要实现复仇雪恨的目的,光靠这一老、一小两个男人似乎还很不够。况且,又都是赤手空拳的,能够办成什么大事?大小钟说过,他在“文革”期间曾藏起了一支“五四”式手枪,还有五粒子弹。可是,直到现在还没有见老家伙露出那一个“宝”来。他老小子是想宽老娘的心,拴住老娘的身也说不定。就算他老家伙真的有一支手枪也还不够,五发子弹也太少了一点儿。还得让花奇人再拉拢几个人,想办法找地方去多搞一些枪支、弹药。当然,最理想的还是那种一拉金属环,甩出去就能放倒好多人的手榴弹!假若搞到了那玩意儿,我姓邴的何愁大仇不报,钟子忱何愁不除?啊,真要是搞死了那几个仇人,老娘我的大仇就得报了。那样一来,我也反正活不成了。干脆我就来它个一不做二不休,轰轰烈烈地大干一场,把这个小小的劲川市闹它一个天翻地覆、血肉横飞。我邴迎玉那被剥夺的三十四个月、一千零二十天最宝贵的青春时光,也算是有了一点补偿。少女的青春无价,只能用血用仇人的血来补偿。“邴迎玉”三个字,即便进不了青史,也要在劲川的地方志上留下重重的一笔,充满着血腥和恐怖的一笔。

算盘各打各的,想拢络住小情郎,就不能让他白卖命、白付出的道理。花奇人也算是奇人一个,绝非浪得虚名之徒。对那个浪婆娘,他小子开过荤、尝过味,一时之间还真有些丢舍不开。只不过从两个人一开始苟合,他小子就没有存下“天长地久”之念,只图一时之快,只泄短时之欲。到时候这种没有规定期限的短期徒刑一满,回到花花世界之中去有了舒心惬意的艳遇,老奶皮就得滚她妈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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