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急急地就想走,就这么一拖延,已经迟了。
她的身后,传来了秦天岩地急吼,“烟儿,不准走!”
莫烟身子一震,原本酸软无力的双腿,突然像是不知道从哪里灌注入一股力气,竟然可以大步抬起,向着花园外面冲。
在她与韩笑尘擦肩而过时,纤细的手臂却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给扣住,让她走也走不得。
她惶然无助地抬眸,却对上韩笑尘那双充满怜惜却很无奈的双眸,“烟儿,给他一个机会!他这些年,也受了不少煎熬,你不在,他连命都不在乎了,你只要打听一下,就会知道他过的那叫什么日子。你现在回头看看他,你就真的忍心吗?”
莫烟的身子僵硬着,顺着韩笑尘的目光,回眸一看,秦天岩的双眸赤红,一脸惊慌失措地看着她,那凌乱的衣服,有些狼狈的神情,看起来哪还有当年那种凛然不可一世、意气风发的风度和形象。
可偏偏他那眼神,却深情专注,灼热火烫得惊人。
秦天岩一步一步地走到莫烟的面前,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地将她轻轻拥进怀里,低喃着,“烟儿,吃完饭再走,好不好?”
他的语气充满着恳求,像是在害怕,他若一放手,让她一走,就会永远也不再回来了一样,看得莫烟的小心肝儿又是一颤一颤的,难过又难受。
她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能心软!这个男人最会装无辜装可怜了!她绝对不能再对他心软!
她不能再让他有机会伤害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不想再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
一边的韩笑尘见莫烟只是摇头,不肯留下,也加入了劝说行列,“烟儿,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了,好歹也得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吧,喏,你看看,还有峥嵘也在,我们难得在一起,你不会连这个面子也不给我们吧?”
韩笑尘朝正在跟白浪对峙的佟峥嵘招了招手。
佟峥嵘便扯着白浪大步走了过来。
韩笑尘暗暗朝佟峥嵘打了一个手势,佟峥嵘马上醒目地说,“哎哟,烟儿,你可算回来了,咋了?是不是老大要请客吃饭了?哎哟,我这肚子可真饿了,别站在门口了,走吧!”
白浪看着这仨货合起来忽悠莫烟,心里也是纠结万分,端看莫烟的那神态,和秦天岩虽然嘴上求着她、浑身却透着舒爽的那股气劲,他这个男人怎么会不知道昨晚发生过了什么。
他在心里暗暗想着,要不要向自家主人打个小报告?
他家主人临回泰国时,可是对自己千叮万嘱,说谁都可以接近莫烟,唯独这个秦天岩不可以。
可现在他失职了!
他不但让秦天岩接近了莫烟,还让秦天岩把莫烟给吃了,主子知道了,非把他的皮给扒了不可。
可自己一个人,人家仨个,他对付不了他们,要不,自己也找几个帮手来?
想到就做,白浪悄悄地按了按手上的警报仪,唇角勾起一丝隐约的坏笑。
秦天岩,就算我们主子和烟儿小姐是兄妹,你想捡这个便宜,也得看看我们这些兄弟愿不愿意?
有本事,就先过了我们这关再说!
莫烟一双美眸看了看韩笑尘,又看了看佟峥嵘,再看了一眼秦天岩,正愁着怎么办才好,秦天岩已经一把打横将她抱起,朝韩笑尘和佟峥嵘吼了一声,“还不走?”
“你放我下来!”莫烟对上几双戏谑的眼神,水嬾的脸早已经胀得通红,看得秦天岩又是想入非非,身子一热。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也是故意想要刺激怀里的这个小女人,秦天岩故意地拿她的小屁屁磨蹭着他的火热,然后便一本正经地垂眸,偷视着莫烟的反应。
果然不出他所料,莫烟抱着他劲的手紧了紧,想要将身子上移,他又故意把双臂一松,她的身子便又瞬间落了下去,他再紧紧一收手臂,两个人的身体便贴得更是紧密。
感觉到自己屁屁下那个像烙铁一般抵着自己的玩意,莫烟是又气又急,又羞又怒,忍不住伸手一掐他劲上的细肉,“流氓!快放我下来。”
“好!”没想到他很痛快地应了。
一直处于被他调戏状态中的莫烟,直到自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以更亲密的姿势更紧地贴在一起时,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已经坐上了车。
第一回合,莫烟完败!
她挫败地将脸埋在了秦天岩的怀里,唯一泄气的方法,便是死掐狠掐着他腰间的肉,疼得某男直哼哼,听在别人的耳里,却又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韩笑尘揶揄着说,“大哥,你能不能忍一下?你是美人在怀,可怜小弟我现在还单身着呢,拜托,你就别再刺激我的小心脏了。”
莫烟听了韩笑尘的话,恨恨地再掐了他一把,果然不敢再动了!
秦天岩低笑了两声,“烟儿,我们就照顾一下尘子,咱们先喂饱了肚子,回去再继续啊!”
“你去死!”莫烟恨恨地骂,秦天岩却笑得特别的欢畅。
听着他那久违的爽朗笑声,同车的韩笑尘湿了眼眶,他有多久没听过大哥这样的笑了?
韩笑尘将车停在长安街上的一家会所,出示了黑金VIP卡后,便被专人带到了专用包厢。
不消片刻,一位身材颀长、大约二十七八的男人便走了进来,“岩哥,尘子,阿嵘,你们来了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好好准备准备啊!”
说话间,目光扫向秦天岩怀里的莫烟,愣了一下,随即便了然而笑,“岩哥,今天是不是要好好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