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尊不慌不忙出语--------------------------“本尊是想捉活的来着,却让姑娘受惊了。”
指尖火焰跃出,地上的骷瓜兽烧的一点不剩。
黎萱瞬间展颜,娇唇露出舒心一笑,心情无比欢畅---------------------“无妨,走吧!”
还有好多蛊兽,凭两个人的力量,虽不能杀尽,却能最大程度将瘟疫的灾难程度减弱。
说来,是自己的疏忽造成这场劫难,就是拼上这条性命,也要想办法补救这一切。
林中愈深,蛊气愈重,随身带的仄澪花袋已经无法稀释。
担忧的望向身边意气风发的男子,黎萱纳闷--------------------------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为什么他却没事?
身后突然出现一片阴影,自头顶罩来。
“小心---------------------。”一声喝语,邪尊伸过一臂挡开蛊兽喷过来的紫色浓汁。
一只偌大的钳甲兽在灰色烟尘中若隐若现,紫青色的巨獒举起,没有进化出脑袋。
眼睛长在头顶的两只触角上,正中腹部上一只血盆大口张着,像撕开的一道伤口,往外透着紫红色的脓血。
这家伙刚吞了一只活的小鼷鹿,胃口大开。
打算找些新鲜的活物来祭自己的胃,赶巧正遇到了邪尊和黎萱。
它想在两个人精疲力竭,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进行偷袭。
若不是形势危急,邪尊也不会用手去挡这些脓液。
要知道,沾上了蛊毒,虽然自己是百毒不侵之体,还是会面临伤口溃烂之类的麻烦,不好愈合。
果然,袖子眨眼间腐化,他的右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腐烂,抽出匕首,将一大片腐肉削下来,露出带茬的肱骨,还好骨头没有变黑,否则怕是更难保养。
纵然是见过无数血腥的场面,可是见他为救自己受了伤后割骨驱毒,黎萱心中却是十分不忍。
就像是亲手挖下自己的肉一般,黎萱觉得那种痛感,口中说不出,却哽在心间。
情不自禁中,柔嫩的纤手正要覆上他的伤口。邪尊却云淡风轻的一闪身,擦肩而过------------------------“无妨!莫要轻敌!”
一直不习惯外人的触碰,女人更是不行。
黎萱停在半空的玉手僵硬了一下,这才想起,还有一只难缠的钳甲兽没收拾,这家伙没有骷瓜兽动作灵敏,但智力却比它要高级,个头更大,毒性更强。
还好这只是初阶的蛊兽,若是它升级为高阶,会变得更难对付。
它的毒液很厉害,一般人沾上早已全身麻痹,伤口溃烂致死。邪尊琢磨着---------------------------
-----------------------------敢伤本尊,先打烂它的血盆大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