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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真闯祸了

宫婢惊了一下,看了一眼红泪,立刻吓得低垂着头说:“回娘娘的话,很痛。”

红泪装作深思地说:“唔,很痛呀。本宫也尝过痛的滋味,这样吧,现在本宫给你一个机会,允你将她方才对你的打骂,还回去!”

香菊闻言狠狠地瞪了一眼宫婢,宫婢脸色立刻惨白,结结巴巴地说:“娘娘恕罪,奴婢~奴婢不敢。”

红泪不禁冷笑,轻蔑地看着宫婢,心底暗自怒骂:“没用的蠢家伙!”

香菊却在这时候大胆地说话:“娘娘,奴婢以为,像娘娘这么尊贵的人,是不会为难奴婢这般小人物的。”

知书和听琴闻言立刻齐声呵斥说:“大胆!”

知书狠狠地说:“你这奴婢,胆敢出言不逊,娘娘,这奴婢该拖出去掌嘴!”

香菊终于知道怕了:“不住地磕头,贤妃娘娘饶命,您贵人不记小人过,饶恕了奴婢吧!”

红泪冷冷地看着宫婢说:“行了,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宫婢闻言立刻伏地说:“奴婢谢谢娘娘!”随即咬着下唇,坚定地说:“娘娘,奴婢斗胆,请娘娘救救我家主子!我家主子病了,很严重,求求娘娘了!”

她叩头,额头上迅速血红,比香菊还要厉害。香菊一看,傻眼了,忘记了求饶。

红泪却疑惑了,不敢对香菊动手,却为了自家主子,敢于求自己?这是个怎样的宫婢啊!她真的,对她的主子,如此衷心?

“贤妃娘娘,奴婢求您了!”宫婢使劲地磕头,寂静的御花园里,都是她额头和地面相碰发出的咚咚声音。

红泪心里不忍,但是按理说生病了,不是有太医吗?摆摆手,红泪说:“你也不必求本宫了,既是生病了,理应去宣太医才是!”

宫婢停止磕头,看着红泪欲言又止:“娘娘~”

红泪不禁更加疑惑了,听琴蹙眉,知书走上前来,小声说:“娘娘,这是寿阳宫的宫婢。”

寿阳宫?红泪诧异,不解地看向知书,闻所未闻呀。

知书看红泪的模样,知道红泪必定不知道个中缘由,便继续说:“寿阳宫是绾太妃的寝宫。”

红泪闻言这才醒悟,原来是绾太妃生病了。也是,当今天子是太后的儿子,既然是太妃,说明自己的儿子没有当上皇帝。这就难怪了,为了那个龙椅,妃嫔之间向来是下手狠毒,谁都与谁有过节。

宫婢闻言立刻使劲磕头:“贤妃娘娘,求求您了!绾太妃的病已经很严重了,若是再拖下去,恐怕~奴婢求求您了!”

红泪心底一动,居然升起了怜悯之心。这宫婢为了绾太妃,磕得头破血流,容不得红泪动了恻隐之心。

叹了口气,红泪说:“你起来吧,本宫给绾太妃宣太医就是。”

宫婢闻言欣喜地说:“谢谢贤妃娘娘!”

红泪颔首,随即看向惊呆地香菊,香菊立刻讪讪地低垂着头。红泪冷冷地说:“本宫没有发话,你便好生跪着吧!”

香菊闻言低垂着头,闷闷地说:“是,奴婢遵命。”

知书却忽然面色大变说:“娘娘,万万不可!寿阳宫~不是,绾太妃~总之,娘娘万万不可~”

知书苦恼地,欲言又止,面上又惊又急,矛盾交织着。

寿阳宫的宫婢却忽然焦急地说:“娘娘,请您快一点,绾太妃的病真的不能再脱拖了。”

说着话,这宫婢便带着红泪向太医院走去。

太医听说是去寿阳宫,吓了一跳,一个个诧异地看向红泪。红泪心底一惊,该不会一时的恻隐之心,闯祸了?

不过太医终究没有言语,跟着去了寿阳宫。

寿阳宫在宫里的位置很是偏僻,可以和长门宫相提并论。周围萧条,加上寒风习习,果真是更加凋零,没有生命气息。

破败的掉漆木门被推开,就听宫婢焦急地声音说:“太妃娘娘,太医来了!”

宫婢的身影先一步冲进去,红泪在听琴和知书的搀扶下到了,然后看到了床榻上那个憔悴的脸色苍白的中年女子。

空气中有淡淡的霉味,屋里的温度不必外面多暖和。红泪这才发觉,这位太妃娘娘的处境,果真是寒酸,竟连炭火都没有。

床榻上的人闻言睁开眼睛,艰涩地说:“碧荷~咳咳~难为你了!”

碧荷闻言鼻子酸涩,握住绾太妃的手说:“太妃娘娘真是折杀奴婢了!您瞧,太医来了,您的病很快就好了!”

太医看向红泪,红泪颔首,太医便上前开始切脉。

红泪想,即使成王败寇,这太妃的头衔在,自己按理还是要施礼的。便松开手,上前去。

就见绾太妃眸光转来,红泪心底一惊,有个突兀的想法忽然冒出来。

太妃虚弱地看着红泪,声音却是问碧荷说:“碧荷,这位是~”

碧荷立刻说:“太妃娘娘,这位是贤妃娘娘。这太医,是贤妃娘娘宣来的。”

红泪闻言上前施礼说:“臣妾给太妃娘娘请安!”

听琴和知书也上前施礼:“奴婢参见太妃娘娘!”

绾太妃点点头,随即看向红泪低声轻喃说:“贤妃~寒儿,有妃了啊~”

她的声音很小,含糊不清,但是红泪仍然听到了几个字。其中就有‘寒儿’两个字,联想到当今圣上的名字,一个答案就要呼之欲出。

红泪压下心底的震惊说:“太医,太妃的病可有什么大碍?”

太医连忙说:“回娘娘的话,太妃娘娘只是偶感风寒,加上心情抑郁所致,不打紧。微臣开个调理的药方,按时服药,好生修养,很快便好。”

红泪颔首说:“唔,下去开药方吧。”

太医施礼退下,红泪吩咐说:“碧荷,好生照顾太妃,本宫这便回了。”

碧荷早已哽咽说:“奴婢拜谢贤妃娘娘!”

红泪刚欲转身,太妃忽然挣扎着起身唤道:“贤妃,你上前来~咳咳~”

红泪心底疑惑,不过却还是依言说:“是。”

绾太妃伸出手,拉住红泪,激动地说:“贤妃,你~可曾见到皇上?”

红泪心底的怀疑更甚,点头说:“回太妃,臣妾见过皇上。”

太妃眼眸的亮光一闪,立刻急切地说:“那~皇上,他~可好?”

太妃眼中有期待,有激动,有股子看不明了的异样情绪。

红泪刚欲回答,忽然感觉手一疼,绾太妃的手紧紧地抓住红泪的手。红泪一惊,心下疑惑这太妃该不会有什么疯癫吧?便下意识想要抽回手,熟料太妃反而握得更紧了。

知书和听琴察觉到异常,担忧焦急地唤道:“娘娘!”

碧荷意识到了,立刻跑过去跪下说:“太妃娘娘,您~您抓疼贤妃娘娘了!”

绾太妃闻言一怔,手不自觉松开,红泪趁机抽出手。

知书和听琴立刻心有余悸上前询问:“娘娘,您还好吧?”

绾太妃却忽然坐起身来,眼中迸射精光和欣喜:“贤妃,你是不是和皇上一起来的?这么说,寒儿,皇上也来看我了?”

红泪心底一惊,果然,那么太后和慕容子寒是什么关系?

诧异着,红泪在知书和听琴的搀扶下,出了寿阳宫。

回到甘沐宫,红泪仍然挥不去心中莫名的惊惶和烦躁。椒盈上前将披风取下,看着红泪的脸色说:“娘娘遇到什么了?脸色不大好。”

红泪摇头说:“只是看到绾太妃那样,心底有点儿堵得慌。”

椒盈面上一阵担忧:“娘娘,您如何看到绾太妃的?”

红泪抱着暖炉说:“自然是去了寿阳宫。”

“什么?”椒盈面色一变,随即气呼呼地看着知书说:“我怎么跟你说的?怎么让娘娘去了寿阳宫?”

红泪心底的不安更盛,知书忽然跪下来说:“奴婢该死,请姑姑责罚!”

听琴一看,也立刻跪了下来。

红泪看着椒盈的脸色,问道:“姑姑,可是有什么不妥?”

椒盈叹了口气说:“娘娘有所不知,关于绾太妃的事情,宫里面都是缄默不谈。知道的也装作不知道,不知道的更好。却不知道,奴婢没有提醒娘娘,倒是~”

红泪心底一惊,皱眉说:“姑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椒盈便问:“娘娘,如何去了寿阳宫?”

红泪便把香菊和碧荷之间的事情,详细告知。

椒盈凝重地说:“娘娘,您是被设计了。”

红泪心惊:“是杜蒹葭吗?”

椒盈立刻否决说:“娘娘,杜宝林和您同时进宫,并不知道此事。所以,或许~板栗!”

板栗闻言立刻进来说:“奴才在!”

椒盈吩咐说:“你去查查,寿阳宫的碧荷,最近与哪个宫的宫婢有交集。”

板栗立刻说:“是,奴才这就去查!”

红泪蹙眉,难道说,杜蒹葭被她人利用了?不对,或者说,是香菊被她人借用了?

就在这时,核桃进来禀报:“娘娘,苍采女求见。”

红泪眼底的冷凛一闪,杜蒹葭没有那般的脑袋,苍寒烟却有。

椒盈似是看出了红泪所想,摇摇头说:“娘娘,苍采女不会知晓寿阳宫的事情。”

苍寒烟进来,向着红泪施礼说:“嫔妾给贤妃娘娘请安,贤妃娘娘万福金安!”

红泪不露声色地说:“起来吧。”心底诧异,这苍寒烟怎么忽然行如此大礼?

苍寒烟闻言咬着下唇说:“娘娘既然出了气,也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何必非要赶尽杀绝呢?”

红泪眼睛倏然冷凛:“苍采女此番前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苍寒烟冷然说:“嫔妾不敢!”

红泪冷笑:“那么,你是来警告本宫,向本宫正式挑战吗?”

苍寒烟凛然说:“嫔妾不敢,娘娘贵为一品贤妃,放眼后宫,身份除了太后娘娘,就娘娘最为最贵,何必将嫔妾等放在眼里?嫔妾等自会安分守己,绝不做出令娘娘不悦的举动!”

红泪冷笑,杜蒹葭会甘愿安分守己?就是苍寒烟,也是深藏不露,仅凭这几句话,红泪要是真相信了,那才是自掘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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