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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血巫族是久居千雪山中的九大妖族中最邪恶的一族,而“化雨术”则是血巫族至高无上的妖法。此法若施展,必须先杀人血食其心脏,再以迷咒炼化为“妖源”,一旦喷入空中,一时三刻便会化为血雨,堪称至毒至邪之妖法。

紧咬牙关,独孤鸿雁与一众隐佛寺的僧侣施尽全力助长银弓、金箭的浩然之光。如果不能在一时三刻破除“化雨术”,那么遍布方圆数十里之广的红雾,均会化为血雨撒下,到时聚集在法台周围的百姓,均会被引入恐怖的幻境之中,直至发疯而死。

法台上升起了金、银二道光芒相互追逐的光柱,与赤红的丹珠纠缠成一团。

“咭咭咭……”怪异而恐怖的笑声贯耳响起。百余道细细碎碎,幽幽飘忽的声音间杂哀诉,“……报仇……报仇……报仇……”

血色腥红的雾舒卷翻腾,越来越凝聚,越来越重,空气也似载不住它的重量。

赤红的丹珠滚动得越发灵活,颜色愈发妖艳慑人。

金银之光成就的芒柱颜色却越来越黯淡,似有不敌之势。

“咭咭咭……”诡异的笑声漫空飘荡。

“……报仇……报仇……报仇……”细碎如幽夜鬼泣的声音回响。

笑声、语声在空中交织出一曲疯狂的、恐怖的死亡乐章。

“这……这是怎么回事?”恋儿怯怯地依入梵天怀中。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血雾,血腥的气息令人欲呕,空中飘荡着妖异的“鬼影”,耳畔回响着摄魂的“鬼乐”及周围众人层出不穷的惊叫、哭喊。此情此景绝对鬼诡、吓人,饶是她一向胆子奇大,却也为之心惊胆战,手足发软。

怜惜地看着怀中伊人那张泛白的娇颜,梵天安慰道:“别怕,我会保护你,把眼睛闭上。”他的手轻轻拂过她的眼帘。

乖乖地依言闭起水灵的眸,她伸出纤手,紧紧地抱住梵天,心中下定决心就算是打死她,她也不要放手。早知道,在祭神日上会遇到这么恐怖的突发事件,她说什么也不会来的。突然忆起了那与她同来的小侍女,她颤声喊着:“音音,音音,你在哪里?”

“不要喊了,她听不到的。”梵天开口。

血雾即将化血,这里所有的人都在真实与幻觉里挣扎,听到的,看到的,只是无边的恐怖。如果不是他用法术护住恋儿的话,只怕恋儿也已陷入了疯狂的境界了。

“音音会不会有事?这里的人会不会有事?”抓住他的衣襟,恋儿焦急地问。

夜眸中闪过一丝妖异之芒,他幽幽冷冷地一笑,“他们不会有事。”

恋儿一颗悬起的心微微放下。可是梵天接下去说的话却让她魂惊。

“一时三刻之后,他们就会跨入鬼门关了,再也不会有什么事了。”他诉说着事实。

呀!什么?恋儿呆住了,好半天才颤声问:“你说这里的人都会死?”

“没错。”他淡淡地道,“不要想这些了,恋儿,你随我一同离开吧!”依他的法力修为,这化血法术还困不住他。奇怪的是支持化雨术的赤红丹珠是二十年前他至亲的法宝,他一眼便认出来了。他不明白法宝为什么会随着血巫族一同出现,它就算是没有随至亲之死而湮灭,也应该在他的族人手中啊。

“不,我不走。”恋儿挣脱他的怀抱,语带哭音道:“姨母、音音及千雪山庄的人都在人群中,我要去救他们。”说完,她便要向前冲。

“恋儿,你什么人都救不了的。”梵天眼急手快地将她拉了回来,“万年丹珠的法力已被血巫族发挥到了极限,再加上‘化雨术’,别说是你一个弱女子,就连法台上那群人也阻止不了即将发生的一切。”他幽冷地一笑,心中颇有几分幸灾乐祸之意。

那个“除妖英雄”也只不过是个人而已,同样,银弓、金箭也不是法力无边。他很高兴,自己踏出废园的第一日,便见到那人受挫。

“没错,我是什么人都救不了。”恋儿定定地望入那双妖异的瞳眸,“那你呢?你能救他们吗?”她直觉地认为他一定有办法。

“我是可以救这里的人,可是我却不打算那么做。”他眸中闪烁着冷漠之光,俊逸的面庞在红雾中愈显阴柔邪魅。

那些对妖族赶尽杀绝的人,那些把杀妖无数的银弓当成神来祭拜的人,他为什么要救?这十八年来他身受的一切均是拜人所赐,虽然他没打算报仇,可是他也不打算充当那些人类的救星。

“你能救却说不救?”恋儿不可思议地望着在红雾中隐现的飘逸身影,心中莫名一痛。万万料不到他会这样做,那是万条人命啊,他竟冷血到袖手旁观。

“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恋儿走到他面前,抬起水灵的眸凝睇着他那清华绝俊的容颜,她要看清楚他的心,看清楚这个让她付出了满腔爱恋痴心的人的心。

“恻隐之心?”他冷冷地一笑,眸中闪过一丝悲愤激狂,“方才那手执银弓,要以金箭射杀我的人,又何尝有恻隐之心?”望定伊人灵秀绝美的娇颜,他声声问,“那些将我关在废院中十八载的人,他们的恻隐之心何在?”这些年来,伴着他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寂寞孤独,仿佛连天地也遗忘了他一般。那样的环境简直是逼人疯狂,他能神志正常地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动容地看着激动的他,恋儿责备的目光不由渐转柔和。“那么你呢?你要自己同他们一样吗?你要让你自己做个冷血的人吗?”将纤美的玉手按在他的大手上,她柔柔地问。

不自觉地避开伊人清澄如镜的眼波,梵天心中有了一丝犹豫。

“你说过你信观音的。”恋儿唇畔升起了一朵醉人的笑,“观音大士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如果菩萨见你救了这数万人的生命也一定会喜欢的。”她轻柔地劝他。

目光飘渺地落在红雾深处,他幽冷地道:“恋儿,你错了,我只是说喜欢观音并没有说我信。”像他这样的人注定了被神佛遗弃。他喜欢观音是因为另一个原因,并不是因为观音是救苦救难的菩萨。

虽然不太明白他所谓的喜欢与信奉之间有什么不同,但是恋儿却没有时间思索这个小问题。“如果说为我呢?为我救那些人,你肯吗?”她孤注一掷地问。不只是为了救那些百姓,也是为了知道,她是否在他心中。

为她?梵天心神一震。但见恋儿黛眉微敛,含羞带怯地凝视着他,水漾瞳眸闪烁着期盼、哀求之光。半隐于红雾之中的容颜朦胧绝美。

抑制住心中的那分悸动,他探出手指勾起恋儿光洁如玉的娇颜,目光闪过一丝疑惑、迷茫的光华。“为你?我为什么要为你改变我的主意?”他喃喃自语。似在问她,又似在问自己。以德报怨是人类之中的圣人才能做出来的事,他连想做人都是一种奢求,更不要说是圣人了,这对他来说太难做到。

可是望着眼前这女子,望着那张诱惑人心的娇颜,他原本决定做个袖手旁观者的念头不争气地化做烟云散。

只要伊人一个凝眸,只怕再困难的事他也会答应的。他无奈地叹息一声,应允道:“好吧,我试试。”这朵白荷啊!真是他命定的克星。

“我就知道你是好人,不会见死不救。”恋儿雀跃地扑入他怀中,唇畔漾着欣愉的笑。

人,他算是人吗?梵天无声苦笑。

红雾忽收又展,暴长的红芒在一瞬间压过了金、银互相追逐的浩然光柱。

法台上一众隐佛寺僧侣狼狈地齐跌在台上,莲花阵顿时溃不成阵。

手执银弓、金箭的独孤鸿雁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全赖银色长弓支地才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躯。血巫族的化雨术怎能变得如此厉害?连佛门护法神弓都抵挡不住。隐隐约约中他觉得这与绕空飞旋的赤红丹珠有关。

曾几何时,妖族出了如此威力惊人的法宝?凝望着那漫天的红雾,他脑海中火光电闪般逸过一幕相似的情景。

红雾弥漫的洞穴,慑人的妖气及那寂静得让人发狂的黑暗……那熟悉又陌生的心跳,耀目的箭光及那一双妖异噬血的红眸……

停止,不要想了,不要想起他那逼着自己遗忘了近十八年的往昔。

“咭咭咭……”百余道怪异的笑声交错扬起。

红雾渐渐转化为雨。

是时候了。梵天似笑非笑地斜睨了身畔佳人一眼。“恋儿,我就要去‘出生入死’了,你难道不能给予一点特别的鼓励吗?”他邪魅地低喃,俊颜刻意地移到佳人那清丽纯净的娇颜前寸许处。

蓦地,恋儿玉面飞霞,朱唇愕然微启。

“此去,我可能会被血巫族族民当成‘点心’吞吃了,这是你我最后一次相见了。”他故作感伤地叹息,存心要她良心不安。

如果不是她,他现在早就拂袖而去了,哪用得着去惹血巫族?

要他为她做出如此大的牺牲,他总得讨回点代价才行。

吸了吸鼻子,二行清泪滑下那张雅致的容颜,恋儿哭得梨花带雨般地扑入他怀中。

她怎么哭了?梵天微愕地拥着状极悲伤的佳人。一个玩笑,她不必当真吧。

像是猛下了什么重大决心一般,恋儿抬起带泪的娇颜,柔柔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口中呜咽道:“你要活着回来见我,绝对、绝对不可以让妖怪吃掉。”

原来她是在担心他,梵天心下感动。以额抵着伊人洁净的秀额,灼灼如火的视线望入她担忧的眸底,“绝对、绝对不会有那种事情发生,我保证。”低喃着吻了吻伊人的芳唇,他迅速后退,月白色的身影融入红色的雾雨之中,再现时,已凌空立于旋转、翻滚的赤红丹珠之前,低喃法咒,他扬袖一卷,已将赤红的丹珠收入袖中,然后闪电般的平空消失。

失去了丹珠支持的血雨在暴长的银光金芒中,蒸发溶化,了无痕迹。

在一声不甘心的狂吼声中,百余条妖异的身影,卷在一阵阴风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地乍明,金灿的阳光普照大地。

独孤鸿雁怔怔地立在法台上,半晌无法回神。是那个身穿月白色衣衫的少年,那一瞬间,他看得清楚真切。

他是谁?他是谁?这个问题化作声声惊雷在他心田中敲响。

一众隐佛寺的僧侣面面相觑,均无法相信方才的那一场浩劫就这样离奇而又莫名其妙地化解了。

“阿弥陀佛!”隐佛寺的方丈慧法大师低眉敛目,高诵佛号,只一句便释去众人之疑。但闻他言,“佛祖慈悲,法力无边,化戾气为祥和,化干戈为玉帛。”

“佛祖慈悲!”众僧无不双掌合十,梵天高唱。

法台下的民众大都抱着昏昏沉沉的头从地上站起来,每个人都感觉像是刚刚从一个恐怖、迷离的幻境中醒来。

恋儿静静伫立,目光痴痴地凝视着远方,一颗心仿佛生了羽翼一般飞向白云深处,“归来!归来!你可要平安归来啊!”她低低地呢喃。

“小姐。”音音的声音传入耳中。

月白色的颀长身影停在皑皑白雪上,悠闲地负手背立,他等待着怨气冲霄的血巫族民赶至,大兴问罪之师。

“咭咭咭……”鬼诡的笑声扬起,百余条飘飘晃晃的形影平空乍现。

“还我丹珠……还我丹珠……”幽幽细细如鬼泣的声音飘散四野。

“得了!”他挑了挑眉,身子仍背着它们,口中嘲讽道:“我不记得,千雪山九族之一的血巫族什么时候变为‘鬼’族了。我的胆子大得很,所以这一套把戏可以免了。”

一个邪异慑人的声音自百余条形影中传出,“打从我族族民被那些假借正义为名的人类屠戮殆尽,只余下百余人之时,我族便是鬼族,终生以复仇为业。”

此言入耳,他不由心生感慨,“你就是血巫族的族长?”他叹息着问。

“是。”邪异的声音回答。

“知否化血术有违天合?你偕同族人以此术杀戮万人势必招至天谴。”即便是妖也不可妄为,因为九重天上终有神明看着。

仍是那个声音,“只要仇得报,恨得雪,就是招来天谴,我族也认了。”

被幽禁十八年,他本以为自己的想法已经很偏激异常了,可是今日听了这位族长之言,他才知道自己充其量只是有点愤世嫉俗,还不够资格谈“偏激”二字。

“现下,万年丹珠落在我手上,不知族长有何打算?”没有了万年丹珠,它们再无寻仇生事之力,他着实好奇这位族长会怎样做。

“把丹珠夺回来。”那声音凛寒如冰。

诡异的笑声又起,百余条形影各舒利爪齐向那静立的颀长人影扑去。

唇角似笑非笑地扬起,他悠闲地环抱双臂。那赤红的万年丹珠仿佛有生命般地从他的印堂升起,红光流转之间,将扑进的百余形影全数震开。

“有话好说,族长用不着动粗吧!”他缓缓道,一直背对着众妖的身影讳莫如深。

“你想私吞万年丹珠,本族长与你再没有话说。”声音既惊且怒。万万没想到它们集全族族民之力才驱动的万年丹珠,落到此人手中竟然如斯灵活自如,仿若天生就属于他一般。

此人是谁?为何气度如此迷离神秘?似人却又非人,是妖却又非妖,让它捉摸不透。

私吞?他顿觉这个用词十分好笑,这颗万年丹珠本来就是他的,它这个不知如何将丹珠弄到手的“人”,竟然反过来指控他私吞?

“怎会没话可说呢!”他轻笑道,“只要族长肯回答我三个问题,那么丹珠便会原璧归还。”

“你问。”细较利害得失,立即答应。

“请问族长,此丹珠如何得来?”他问。

“数月前,于一个明月之夜,万年丹珠平空出现在我族聚居之地。”它很快回答。

“再问,千雪山九族中的嗥月族现环境如何?”压抑住心中的激动,他力持平静地问。

“嗥月族族民这二十余年来,几被银弓、金箭之主杀尽,余下的族民算出千雪山的少王即将难满,是以,已于近日下了千雪山,入人间寻访少王的下落。”它如实相告。

袖下的手掌攥紧成拳,他仰目望天,让眼中涌出的液体流回心田。十八年来,他终于听到它们的消息了,虽然它们处境不好,可是终究还有活下来的。心神电转之间,他忆起了那无月之夜听到的声声长嗥,没错,终于确定它们就在这附近,而且很可能它们已知道他身处千雪山庄之中。他相信相会之期不远了。

“最后再问一个问题。”他的声音平静,丝毫没有泄露出心中的波动情绪。

“如果我将万年丹珠奉还,族长会放下仇恨带领族人回千雪山吗?”

它静默了片刻,始问:“如果答案是否,那么你就不打算归还万年丹珠?”

“对。”他坦白地回答。他不会让它们用这颗丹珠去杀人。

声音中多了一分悲愤,“我等若就此停手,不出三个月,以独孤鸿雁为首的除妖之士便会踏足千雪山,将我血巫族赶尽杀绝。”

他轻笑出声,“这倒也是,但只要族长拥有万年丹珠一日,独孤鸿雁便奈何不了血巫族。族长又何必坚持要以全族族民的性命,去犯天谴呢?”

“你是个最佳的说客。”一阵幽细的笑声扬起,入耳再无那分诡异的鬼气,“好,我答应了。并且以血巫族族长的身份立誓,不再向人类寻仇。你可以将万年丹珠赐还了吧?”

他但笑不语,始终盘绕于头顶的万年丹珠化作一道红光,飞射入血巫族族民之间。他优雅地挥动衣袖,徐徐举步前行,一袭月白的衣衫随风飘扬。举止神采说不出的潇洒写意,放任自如。

“请赐告身份。”它扬声道。

朗朗一笑,他漫吟道:“千雪山中我为王!”

微怔之间,它恍然忆起了二十余年前的往昔,千雪山九族共尊的大王。

可是大王已逝,那就是少王了。

抬目凝望之际,斯人已远去无踪。

“少王……”呼唤之声久久地在天地间扬起,最终逝于阵阵寒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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