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王丫丫摔了个狗*吃*屎!
连老天都这么对她,她还要不要活了?
一口闷气上不来,王丫丫干脆躺在地上捶胸顿足,哭得是嗷嗷叫,就跟猴子被宰似地,难听的不得了。
母猴嫌不够丢人,狂乱地打起滚,长长地鼻涕一甩,嗖地一下飞到法王鞋面上,扭的就跟蛇一样,颇有一分美感。
王丫丫不觉自己错了,倒觉自己颇有几分创造能力,看吧,看吧,就那粘糊糊,脏兮兮的长鼻涕也能让她甩出美感来,她的行为就代表了她的长相,行为美,人就美,爬起来骚首弄姿地摆个poss,自认性感地乱撩一把头发,双腿紧闭,屁*股一撅,腰一扭,软声软语道:“法法,人家好看吗?”。
噗!
噗!
噗!
见过恶心的,没见过这么能恶心的。
这女人绝对脑筋有问题,她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极其无耻地给尊贵无比的法王乱取昵称,这是绝对绝对不允许地。
丫环小心翼翼地为法王换上一双干净的鞋子,捧着被王丫丫弄赃的鞋子默默地退了出去。走到门外,几个小厮纷纷走上前将她团团围住,“快说怎么样了?那只母猴子可受罚了?”。
丫环摇摇头,双肩一耸,表示无奈,“不知道法王是怎么想的?”。
几个小厮一听,失望极了,怎么就没见那个女人受罚呢?不公平,不公平!
这几个小厮的心声代表的可是广大群众的心声,极度渴望法王能够顺从民意,将王丫丫那个臭娘们绳之以法。
可惜法王就是看不懂民心,读不懂民意,由着那个臭娘们胡作非为,整的幽兰苑是鸡飞狗跳,乌烟瘴气,这种祸害早就该丢出去喂大野狼,留下来真是浪费粮食。
下人就奇了怪了,这娘们吃的喝的都是极好的,有时厨子甚至会专门挑些补脑的给她食用,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她人是长圆了,可脑筋却不见长,甚至比以往更抽,这琢磨来琢磨去,就是找不出食材有什么问题,久了才慢慢悟出点名堂,原来这不是食材有问题,而是人品有问题。
她王丫丫是绝对、绝对、绝绝对人品有问题!
食材有问题可以找出来纠正,这人品烂就没有办法了。人家不光人品烂,还有一个强硬如山的后台,谁敢动她?真是作孽哟!
那头大家对王丫丫抱怨连连,这头王丫丫见法王不理她,挥手赶掉房内丫环,待丫环们都走光了,她跑过去将房门拴好,确定不会有人偷看,这下手脚并用,三下两下将自个儿脱*光*光,顾不上羞怯,突然来个一百米大冲刺,像球一样滚到法王怀里,双臂攀上人家脖子,极其YD地扭来扭去,“法法,喜欢人家这样不?”。
这声“法法”真是煞风景,前一刻还处在享受中的男人,下一刻眉头皱的很深,大手往她屁*股上重重一拍,低声呵斥,“别这样叫我,再这样叫我就将你丢出去”。
“好嘛,好嘛,人家错了还不成!”,她双眉一展,“法王,咱们来玩老汗推车怎么样?推好了,你就把小肉球还我好不好?”。
“嗯?”,法王不解。
王丫丫使劲往法王脑袋上一拍,“哎呀,笨死了,就是H书里面的桥段啦!平时我让你看H书,你还不乐意,这下奥特了吧!”。
法王脸一拉,“王丫丫,你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将你丢出去”。
“好啊好啊,你丢啊丢啊,丢出去了就别指望我会回来了,啊哼!”。
流氓!
“别闹了”,法王低声斥喝!
“好,我们来玩老汗推车”。
“我现在不想要你,走开”。
“你,你说什么?你不想要我?”。
“嗯”。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你对我厌倦了?”。
“……”。
“你是不是想让我走了?”。
“……”。
“那就是了?”。
“……”。
“肉球也不会给我了?”。
“……”。
“你真的要给肉球重新找个娘?”。
“……”。
“你说话,回答我”。
“……”。
“你好狠,好毒”。
“……”。
“那好,给我一笔银子,我马上离开”。
“……”。
“我去收拾一下,十分钟后我来这里收银子”。
“……”。
王丫丫那个泪飙的,就跟下雨了似的。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带上那些埋在床底下的金银财宝,狠一狠心,走到法王面前,朝他伸出手,“银子呢?给我”。
“这是钥匙,自己去拿”。
狗东西一见那窜钥匙,脑袋嗖地一下就被金光闪闪的金银财宝装满了,完全忘记自个儿姓什么?名谁?更是一股脑地将小肉球抛到脑后,哪怕是现在将小肉球塞进她怀里,都不见的她会要。
瞧这狗东西多欠揍,在她心里,金子比儿子还要亲。
大西瓜有这样的娘,到底是谁的错呢?
狗东西两眼兴*奋地发光,稳住心跳,接过那窜钥匙,握在手里,兴*奋地抖着嗓音道:“是随便我挑吗?”。
法王懒得看她,挥挥手,“去吧!”。
狗东西一路屁颠屁颠地跑到库房,打开房门,抖着双腿迈进门槛,被一屋子金光闪闪的宝贝闪花了狗眼,口水流了一地,身子一歪,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OMG,要死了,要死了,一屋子宝贝,长得多漂亮,多可爱,多亲切,就跟她儿子一样。
儿子,娘亲认你们来了,娘亲这就带你们出去见见世面可好?
王丫丫缓缓蠕动身子,朝宝贝们爬过去。
有手有脚的,她为什么不起来走过去呢?
王丫丫想啊,这宝贝来得太容易了,太容易得到的东西都保持不了长久,为了让宝贝永远呆在娘亲身边,做娘的怎么着也要吃点苦,受点磨难不是?不然怎么能显示她多有诚意呢!
于是,有腿她不用,非要用爬的。
爬了一会她觉得不够,双手撑起身子,蹲在地上,再将手背在身后,来个十足的青蛙跳。
嘶!
嘶!
嘶!
什么声音?
王丫丫晃动脑袋找了一圈,并未发现任何异常现象。
奇怪?
那声音时哪来的?
不管了,宝贝重要。
双*腿分开,撅起屁*股,往前一蹦,砰,两条腿的蛤蟆栽成一个倒叉,再绷地一声,穿着裤子的蛤蟆裤裆开了,露出粉有爱,粉粉地……(大家自行补脑)
法王通过月光宝镜看的是口干舌躁,小腹迅速窜起一股邪火,咬牙压下那股躁*动,双目奔血地继续观看。
就这个姿势王丫丫保持了有一刻钟,宝镜那端的男人把持不住差点就冲了过来。
一刻钟过后,王丫丫往地上一躺,累得像狗一样不想动弹。
看她多有诚意,为了宝贝们,她可是足足吃了一顿苦头呢!
她挥动手臂,“宝贝们再忍耐一下,娘亲歇够了就带你们走,哦呵呵”。
“我说弟弟,千万别让那个女人看见我们”。
“哥哥,我也是这样想的呢!”。
“那女人马上就要爬起来了,快往里面躲一躲”。
“嗯嗯”。
“哥,好挤,它们都往这边挤呢”。
“忍一下,熬过去就行了”。
“嗯嗯”。
王丫丫挑到手软,这个她想要,那个她也想要,可法王规定她只能挑一样,好多宝贝不能拿,真是肉痛。
这挑宝贝也要长眼才成,哪个值钱?值多值少,没有两把唰子可不行。
王丫丫有那两把唰子吗?
当然没有。
她也就凭那双狗眼瞎看看,狗爪摸一摸,再凭直觉来判断!
“哥哥,怎么办,怎么办,那娘们走过来了”。
“别怕,别怕,她不会注意到咱们的,再说了,咱们长得又不起眼,就算她看见咱们,也不见得就认定咱们是这屋子里最金贵的”。
“嗯嗯”。
王丫丫眼睛一亮,双手一拍,指着那对双胞胎,“哈,就你们了,为娘的来也”。
双胞胎眼前一黑,身下一空,命运就这么被改写了。
王丫丫屁颠屁颠地抱着一对金佛,迅速走出库房,穿过后院,来到家院,走至大门口,被几个小厮拦下了。
“姑娘,您不能走”。
“为什么?”。
“没有法王给的令牌,我们是不会让姑娘您离开的”。
王丫丫一摆手,“不需要令牌的,是你们法王亲自答应我的,不信你们去问他”。
“姑娘,这国有国规,家有家规,上头规定,下人不得私自见法王,我们也是按规则办事,请姑娘体谅一下,跟小的们回去吧!”。
“啊呸,你们等着哈,看我拿来令牌怎么收拾你们”。
屁*股一扭,王丫丫重重地踩着步伐离去。
一脚踢开房门,王丫丫抱着金佛,身形歪歪扭扭地奔过去,“守门的说,没有你的令牌我就出不去,赶紧给我一块令牌,我好早点滚蛋,免得碍眼”。
“在那里,你自己去拿”。
法王将手一抬,指着某个方向。
“哦哦”。
王丫丫快速朝里屋奔过去,脚下不稳,又摔一跤。
这一跤摔的好,摔的妙,摔的瓜瓜叫。
开裆的地方露出粉嫩地神秘地带,看得法王呼吸一重,挥手关紧门窗,扯掉自己的衣服,迈出步子,一步一步逼近王丫丫。
狗东西正在奋力爬起来,突然腰间一紧,一只硬*物就从身后闯了进来。
不是说刚生完孩子的身体是不能寻*欢的吗?
他不是说对她厌倦了吗?
这演的又是哪一出?
耳朵被他叼住,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根上,痒的她浑身发软,双手撑在地上,下*身被他用手托住,任他野埋地横冲直撞!
扳过她的脸,挤开她的唇,他低头咬了下去。
她痛苦地闷哼连连,这个姿势很变态,也很难受,有种窒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