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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回忆与爱(3)

熟悉的声音问着一连串的问题,林希希抬起头,看见了17岁的苏然。当年那个和自己一样小小的,像个洋娃娃一样的小男生,现在居然也成长成这般模样了。

看到苏然,林希希就期期艾艾地哭了起来,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委屈得像个孩子。

“苏然,你说,夏天是不是真的好讨厌?!”林希希抽泣着说道。

苏然听了,只是呵呵地笑,他说:“傻希希,夏天只是误会了,他从小就那么保护你的。”顿了顿,他又说:“其实,希希,那一次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那样子说夏天的,只是因为,我嫉妒他总能给你那么多的快乐……好了,我去给你买冰淇淋,你不能哭了哦。”

苏然说完便站起身子,他记得的,每一次林希希哭了都要给她买冰淇淋,关于对林希希的那么多的习惯,苏然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只是现在,他好像真的应该放手了。

希希,我祝福你。夏天,你要好好对希希。

你是不是也喜欢我林希希坐在树下,她没有等到苏然,拿着冰淇淋赶来的是夏天。

“你来干吗?你不是要照顾你的北恬恬吗!”林希希赌气地转过身子,刚抬步要走却被夏天拉住。

“是苏然告诉我你在这里。希希,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要大声对你说话的,北恬恬是我继父的女儿,刚来学校的时候他就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北恬恬,她也算是我的妹妹……刚刚看见恬恬摔在地上,你又跟她起争执,所以我就……”

林希希的脸刷地就红了起来,啊?不是吧,北恬恬是夏天的妹妹?那她还……

“林希希,我问你,你是不是也喜欢我,所以才吃恬恬的醋?”

夏日从树桠中薄薄地倾洒下来,抬头看着夏天无比认真的眼神,林希希红着脸点了点头。

煤头情缘

井下,泵站的看液泵工是个四十八、九的人,怪怪的,留一撮山羊胡子,微胖而不笨,满口的山东话,人们偷着给他叫山东驴,也确实有个驴脾气。披一件破棉袄没有领;一只衣袖掉了半截,露出的白棉花早已被煤粉染成了黑棉絮,这棉袄的下边部分也破成稀里哗啦,那棉絮布条像羊胰似的耷拉在屁股上颤颤悠悠。刚从泵站通过两组人:一组是下井检查的矿领导;一组是安全小分队。再来人也是些零散作业人员——开水泵的、电工、个别瓦(斯)检工、也来这里取个暖和。不管谁去谁来,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他把液泵里加了水、测试后,破棉袄往身上一搭,躺在液泵跟码放的板梁上听着这咚嚓嚓,突突突;咚嚓嚓,突突突;有节拍的声音转眼就进入了梦的世界。

他,一个棱角分明的大男人,偏取个女人名字,姓续,曰:闺女。所谓山东驴是矿工们送他的雅号。他是一位老割煤司机,当过班长,副队长,队长也干了十几年,也曾是矿上披红戴花的人物。只要是他领导干的工作,你就放心,保证完成的没有问题,还咧着大嘴笑哈哈地夸功:工作嘛,就是要干得叫自己满意就行。别管他们怎么说你球长毛短,都扯淡。

记的在东三巷过断层,他是队长,两天两夜没有上井,饥了啃干粮,渴了喝煤里流出的水,那工作干得叫人心服口服,可惜没文化,小学念过三年级,要不早上去了。现在可好队长被免,看液泵来了。他犯愁的是明天给小儿办过喜事,也算了了一桩心愿,什么都不说了。

他儿子徐瑞杰是采煤一线工人,煤干院毕业。对象是洗煤厂的罗丹,罗丹的父亲是D县的副县长,这门亲事可不是门当户对,反之悬殊。好就好在罗丹的母亲是矿上的工人。再说,现在年轻人的事父母也作不了主。说好了明天办事。徐闺女又是高兴,又是愁。想起来真是,人走鸿运,马走骠,好汉走得背圪落,要走倒霉喝水也刺牙缝。那是在生产过程中,因顶板落下一块碎矸石擦破了一工人的手皮,没有伤筋动骨,只是一点点皮,要在过去根本不叫事,擦破点皮,就断条胳膊,断条腿也不算什么。现在可好,不知谁在安检科捅了一句,还一惊一诈地上了矿长安全办公会,说山东驴安全意识不强,出了事故隐瞒不报,最后会议决定罚款200元。这下他的驴脾气上来了,先是在安检科问,想找个免罚的说法。说不成又骂,又找到矿长办公室:

“请问矿长,顶板掉碎矸擦破手皮,这算哪一级事故?”?

“轻伤。”矿长看着一份文件,答。

“我……”

尽管矿长给他做了解释,他还是想不通,上班往避风巷里一躲,破棉袄头上一蒙,谁叫也不动。还说这副队长的活不能干了。受窝囊气的人永远没出息。可他当了八年队长,第九年因工作面顶板冒落,支护不及时造成──死了一人,把正队长免成副队长了,那段时间,虽然心里不好受,在老婆李五的帮助下,他承认了自己工作中的失误,管理不严,有一定责任,所以工作劲头没减,该怎么干还怎么干,脾气可比以前更吓人。眼下尽管又发生了这样的事,他都没有给老婆──李五说。

有一次在井下睡觉误了下班,接班的进来才把他唤醒,回到家,老婆问他,他不屑一顾地说:“睡误了。”话一出口,或然醒过神来,又忙更正“不,不是……”

“你说睡觉怎么回事?”老婆突然感到蹊跷,紧问不放。

这山东驴在老婆面前可是服服帖帖,没有一点驴脾气,吱唔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龙去脉。

“你要不说实话,我可去矿上问个明白,还没听说过一个跟班队长怎能在井下睡觉,还见稀罕哩!”

过去,李五是从井下掘进队出来的,后来调上井在矿灯房工作,身体一直有病,不到五十就提前办了退休。现在身体好了,还参加了矿上妇女联防会。她看着丈夫这个熊样,便不耐烦地从家里走出,闺女急忙转身像个孩子拉住她的手说:

“你就别去了,有啥好问的。”忧虑中带着几分勉强的笑,他越这样李五越感到不对劲儿。

“不行,我的去弄个明白,无缘无故地欺负咱,我可不干。”闺女见老婆真急了,便一五一十地实话说来,一工人擦破手皮,上了矿长办公会……

“那你不早说,就不怕憋死你?矿上也真是拿上鸡毛当令箭,杀鸡给猴看。擦破点手皮也需要大惊小怪。”反过来又骂丈夫,“你也有问题,安全第一,预防为主,喊多少年了,你怎就……”

后来,续闺女就看液泵了。干队长材料的人降格到看液泵从来还没有过。其他工人还羡慕他这份工作而轮不上自己,只好眼巴巴地看着进工作面抡大锤、攉煤——受吧。

泵站这地方,攉煤老板(一线采煤工人)叫它“地下天堂。”自从采煤机械化开始,那些大机组、大支架钻到井下后,泵站就成了不可缺少的工作岗位,液泵通过高压管路给整个工作面的液压支架输送乳化液,才会使那庞然大物的支架扛起脊背上巍巍屹立的大山,工人们才有了安全作业的空间。

泵站一般都设在进风巷的绕道或者通有新鲜空气的躲避洞里,是绝对安全的。液泵和变压器发出的热量可以说是井下最暖和的地方,自然就招来各路零散人员的停留和歇息。

漆黑的巷道,寒风卷着瓦斯等汇杂气体沿着纵横交错的巷道驰出地面。

割煤机“咔嚓、咔嚓”地啃着坚硬的煤壁,飞溅的小炭块像子弹一样,“嗖嗖”地射向不同的方向,要不小心注意,还真会被这些小东西擦伤。煤壁的煤流像山洪爆发,汹涌地泻入溜槽,流上皮带,又通过黑马金驹而燃烧在祖国的四面八方。

年轻的机组司机是一位全副武装(工作服、安全帽、矿灯、自救器、口罩、手套各就位)的煤海战士,站在机组右侧与支架之间的安全位置、全神贯注、手脚灵活地操持着各个操纵杆,两眼顺着机组上的防爆聚光灯的照射,透过飞溅的小炭块和尘雾腾飞的细雨,看着机组摇臂、滚筒的上下升降,心里默诵着早已背得滚瓜烂熟的操作规程:不超高,不割低,注意!保持平衡。

机组上的洒水喷雾使着最大的力不停地扑向飞腾的煤粉,齐索索的一百多个支架排成一列顶天立地的钢铁墙城。支架工,一个个蹲在支架与支架之间的安全旮旯往外捡炭块(因为资源频临枯竭,要生存就的回收资源)。并且做好了移架准备。

机组副司机跟在机组后边监护着电缆槽里的电缆和其它可做的事。

割煤机行进在距机尾还有三十多米左右,机组司机突然发现机组摇臂失灵,便立即停机检查。随着那浑厚的轰鸣声止了。百米工作面陷入了一片寂静。在机头维护顶板的班长和跟班队长闻声喊道:“唉,停了干什么?快开起来!”机组司机是刚从技校毕业的学生。参加工作不到一年,虽说小伙子好学能干,但对机组出现的一些故障还是处理不了。

“摇臂有了问题,不能开了。”他急的左右观看,那颗焦急、惊慌的心扑扑地跳着,额头渗出了汗。

“******,就会瞎开,遇点小毛病就处理不了。”跟班队长骂着快步走来,班长在屁股后紧跟着。

两人对机组摇臂进行诊断,其他工人得了闲空来到机尾老塘,支护比较完好的安全地方坐着的,躺着的,铺了一片。矿灯交错闪烁,人是休息了,嘴可没闲着,七嘴八舌瞎侃开来。

“……”

泵站睡觉的续闺女早已梦入纷纷:

和过去的老工友们在炮采工作面机尾老塘里躺着。工作面传来煤电钻打眼的声音。老顶上巨石翻滚,轰隆隆,哗啦啦,如雷贯耳,支撑这座大山的一棵棵木柱,磨擦铁柱被压得嘣哧咔嚓乱响,有的压弯,有的折断,有的就顶劈成两三半,这叫——老顶来压。特别是一个采区到了末采阶段,这种情况天天如此。

老塘里躺着的人一个比一个胆大,谁也不动,还熄灭矿灯。闺女当时二十来岁,父亲在井下工亡后接的班。他亮着灯仰面躺着,看着顶板灰不溜秋的石头,听着老顶远山的垮落声,轰隆隆哗啦啦,像有万匹战骑在奔驰,也有一股作气塌出地表去亲吻太阳的勇气,闷坏了。

“把灯关了,看个啥?”身边的人骂着,他悄然地把灯关了。也许听惯了这种来压的响声,谁也不在意,说着话就有人打起呼噜,鼾声和着石头滚落声,在工作面滚过来,飘过去,如雷惯耳。

矿工们完全沉浸在一个麻木的劳作、愤恨、谩骂的状态中,没有谁能想到保护自己的办法。累了躲在老塘里休息、睡觉,而后在班长、队长的打骂声中再劳作。尽管冒顶、片帮、透水、瓦斯爆炸一具具矿工的尸体被送上地面。而后又是麻木地劳作、愤恨、谩骂中瞎干、蛮干已成为恶性循环而延续……

机头传来放炮员的喊声:

“放炮了,放炮了……”紧接着是两声口哨,一阵轰鸣之后,班长高山石从滚滚炮烟中由机头向机尾踩着堆满大小炭快的溜槽(本该从打柱的溜槽外走,可被放炮崩的这些柱们七倒八歪,很难行走。)急匆匆地深一脚浅一脚边走边喊着骂:

“起来,快起来!挂前探梁,一个个睡你娘家的,快起来!起来!挂前探梁,起来……”

老塘里,有的人伸腿蹬了他人的头,有的人翻身也哼呀。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听着他的骂声和木柱被压得断裂声。

“别动,别动。”还有人低声骂道:“****娘。”还有人打呼噜,反正没人起来。

“起来!日……”高山石的骂声突然止了。随即便是声嘶力竭的哭救声:

“娘呀,快救我呀,快救我呀,爹呀,娘呀,快救我呀……”高山石在烟雾中、煤炭堆积的溜子上被一块炮后残留的马棚,也叫伞沿,突然落下砸在腿上,倒在如锋似刃的炭块中,柳条冒被砸扁,掉在一边,矿灯在炭块旮旯亮着。老塘睡觉的人听到喊声,凭感觉知道出了事,还是没人动,还有人发愤地说:“叫他再骂,多嚎一会再说吧。”

“估计砸了腿。”

“这会儿该给咱说好话了。”有人幸灾乐祸。

“是的,叫****多嚎一会儿。”

一个人说着起来,弓着腰,把矿灯的光掬在手中,在灰腾腾的煤尘中影影浊浊,从回风巷留了出去,后边一个又一个人跟着。续闺女也想溜,又听见老高在工作面爹呀娘呀地、可怜巴巴地喊救命。心想:你平时少骂人、少打人,这时候还怕没人救你,现在可好,人家都留了。嗯!我是个参加工作一年的新工人,也想留,就是不敢。于是便朝他走过去。

老高满头大汗,惨嚎着说:“快,快救我,小续。”他眼泪汪汪地在布满煤粉的脸上滚落,哭的像个大花脸。这会儿你不骂小王八犊子了。闺女思忖,忙把压在他腿上的炭块掀翻,鲜血在那黑几几的破棉裤上洇出来,滴在炭块上,他不知道从哪来的劲,猛地背起老高走出溜子,脱离危险区,就急忙往外走。他又想起那次放顶,被老高一脚蹿到老塘里,骂道:“小王八犊子滚你娘的。”想到这,就想把他放下不管,可老高仍然在他的背上爹呀娘呀地哭嚎。还没走多远,他已经大汗淋淋,背不动他了,但还在坚持着走。

迎面来了灯光,听见急急的脚步碰撞炭块和女人说话声。原来是老塘里留出的人来到女子掘进队,把刚才发生的事当故事给她们讲,女子们听了又生气,又恼火,正在为架棚砍梁口的妇女班长李五停下手中的小斧,瞪着眼,大声说:

“你们这些大老爷们真够毒的!”接着说:“春桃、杏柳跟我走。”

“你们也别去了,闺女在那儿会救他的”。一个瘦矮子说。

“你说啥?你还是人吗?老高就有一千个、一万个不对,这时候也不能撒手不管,眼睁睁要看着人死哪?要是砸着你怎么办?……”

这些男人自惭形秽,悄没声地跟着妇女班长也一块救老高去了。

老高被抬送到医疗所。

李五——身材中等,古铜色肌肤,剪发头,腰圆背阔,看上去就是一把干活的好手。年方二十五岁。因为救老高,对闺女比往日更有了好感,眉来眼去,干脆变成了微笑和甜丝丝的说语,甚至主动接触他,虽不在一个队组,但也只隔三十米厚的一个煤柱,闲暇之余这两个年轻人就偷偷地走在一起,熄灭矿灯,一人靠着一根煤帮柱,尽管看不见对方的面容表情,心与心早就交融在一起,说着悄悄话,话语就像这川流不息的从煤山中挤出来的小河,在黑暗中清澈见底又叮咚作响,欢快中带着绵绵情意,谁也不会知道在这地壳深处,伸手不见五指的煤巷里还有一对恋人,两颗火热的心在黑古隆咚中、无声地撞击着生命的火花。

一次李五和A女推着一吨矿车卸煤,A女推着空车返回,李五去解手。在拐弯巷道靠着根柱腿蹲下,看见远处有灯光游来,她急忙把自己的矿灯熄灭。那灯光越来越近,晃着了她,正大解的李五畏怯地垂下头,不知对方是谁。原来是出来扛木梁的闺女看见是李五,他没有吭声,站在那里没有再往前走,自然把手中的矿灯也关了,在黑暗里为她站着岗,听着那沙沙的撒尿声,还放了个响屁。

“快,有人来了。”闺女突然说。

“唉呀,吓死我了你,你怎么不说话哪”?

“我……”

李五忙拾掇干净,提裤站起来,闺女拧亮矿灯,两人自然走在一起,朝那上坡的一条新掘成的巷道快速走去。

……

续闺女和李五完婚的那天,这伙黑哥、黑嫂们都来了。好个红火热闹。高山石也拄着拐一瘸一拐地也来了。进大门就喊:“闺女,李五,我来喝你们的喜酒来了。”

“高班长快来。”

“快来高班长。”

屋里一片欢歌笑语,一对新人笑呵呵地出来把高山石接进屋里。李五给高班长点着一支“喜临门”。看把他乐的直说:“谢谢!谢谢!”

时光过的真快,想起来使人激动,战栗,在这漆黑的巷道里像鬼一样地磨爬滚打,难到就为的是这个看液泵的下场?嗯!愧对自己的一腔热血。闺女听着那欢快的咚嚓歌,心灰意冷地从板梁上起来,把破棉袄撂一边,洒尿后,去观察液箱里的液,白花花地翻着波浪,鬼使神差地想起儿子,搞了个好对象──罗丹,副县长的女儿,好啊,我的儿子,为我争了大光。他似乎已经在享受着幸福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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