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恩惜听了更着急了:“詹鸣,这不是在开玩笑,我说的是正事!”
詹鸣冷峻地看着柳恩惜:“我说的也是正事,她怎么样我才不怕呢。”
“你不怕,但我担心啊!”柳恩惜急的直冒汗。
詹鸣看她真着急了,真怕了,就不敢不认真对待了。
这时候,正好有人敲门。
詹鸣和柳恩惜一同看向门口。
詹鸣深吸一口气,然后说:“进来。”
门外的同事便走进办公室。不过她看到柳恩惜也在这,不免惊讶了,但是没动声色,而是直接跟詹鸣汇报工作情况。
詹鸣把那名同事打发出去后,就对柳恩惜说:“你先回去工作,有事咱们下班说。”
柳恩惜无法,只好不安地回到自己办公的地方。不过,她所经之处,凡是有人的地方都在议论着她。她边走边觉得浑身不自在,感觉自己像个怪物供人赏玩,一点自尊都没了。
怀揣着这份羞愧,柳恩惜熬到了下班。她收拾东西就要离开办公桌。可偏偏这时候,在事务所还有其他人的时候,詹鸣竟主动找她来了。
“你怎么来了?”柳恩惜怯懦地问。
“下午的谈话不是没谈完吗,咱们继续谈谈。”
“在这?”柳恩惜很惊讶。
“不,咱们出去,或是,去你家也行。”
柳恩惜害怕了,左右看看旁人,心里很乱。
詹鸣看出她在顾虑什么,就低声说:“别怕,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要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去戳破谣言,让他们知道我们做的都是见的了光的事,不怕他们说。”
柳恩惜还迟疑着,詹鸣就催促她快点收拾东西,然后和他一起去停车场。
坐上车之后,柳恩惜就痛苦地说:“詹鸣,我们非要故意在他们眼前一起出行吗?”
“当然啦,他们越那样想我们,我们就越要做给他们看,看看咱们是不是行事磊落。如果总藏着掖着,恐怕更会让人怀疑了。”
“也许别人不像你那样想呢?他们就认为咱们俩有问题呢?你真不担心你老婆知道吗?就算你不在乎她,可我呢?我要一直背这个坏名声吗?”柳恩惜急切地把一连串所想抛出来了,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詹鸣看着生气的柳恩惜,没有立即说话,而是拍拍她的肩,沉了沉才说:“好啦,别生气了。是我不对,好吗?”
柳恩惜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詹鸣见她还是气鼓鼓的样子,又继续说:“你一生气我就害怕了。我真的替你担忧。”
“担忧什么?”她气冲冲地说。
“担心你的孩子,怕你连累他也不好了。”詹鸣温和地说。
柳恩惜这才下意识看了看肚子,想到了孩子,继而没那么气了,也不敢气了。
“当有烦恼的时候,你就想想孩子,那样你就不会那么烦躁而生气了。”詹鸣意味深长地说。
柳恩惜没话反驳了,静静地看着肚子,不由地爱抚起来。
詹鸣叹息一声,说:“好啦,别和那些同事计较了,不过是一些小孩子瞎扯,没个正经,以后我得多安排他们一些事做,省得太闲生事端。”
接着,他就发动引擎,慢慢开动了车子,走起来。
柳恩惜问詹鸣:“我们去哪?”
“还是把你送回家吧,只有家才是最安全的。”
到家之后,詹鸣就订了外卖,自作主张安排和柳恩惜一起用餐。
柳恩惜不解了,忙问:“你在这吃饭算什么?晚饭你该在自己家吃的。”
“今晚就我一个人,我一个人吃饭也没意思。”詹鸣不以为然地说。
柳恩惜着急了,说道:“你这样会更让人怀疑的!”
“你很怕怀疑吗?”詹鸣直直地看着她说。
“你说呢?”柳恩惜立马就反问过来。
詹鸣笑了笑:“要让人不怀疑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那就是,把怀疑的事变成事实,就不需怀疑了。”
柳恩惜瞪着他,立刻喊起来:“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詹鸣斜眼瞄着柳恩惜,说:“还不明白吗?如果你跟我真的交往了,那就不需要别人怀疑了,我们直接告诉他们,他们猜测的都是事实,一切都公开化,还谈什么怀疑不怀疑的?”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柳恩惜又气愤起来,跑到窗台边上生闷气。
詹鸣却不着急,放下手里的钥匙,就慢慢走到她身后,安慰说:“别怕,一切有我呢,别人也说不出什么。”
柳恩惜即刻质问他:“你到底什么意思?”
詹鸣却严肃起来,看着她,说:“你还不懂我的心思吗?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柳恩惜咬着嘴唇,躲过他的目光,说:“詹鸣,你想闹哪样啊?还觉得我现在不够乱吗?”
“乱,也是由你一半造成的。”詹鸣款款说出来。
柳恩惜很惊讶,手指着自己说:“我造成的?”
“是呀,谁叫你那么吸引人,而偏偏这时候你又怀孕了,并且,还公开了秘密,这不是你造成的,会是谁呢?”詹鸣极柔情地看着她,目光荡漾得叫人不敢直面。
柳恩惜哼了一声,说:“你可真会推卸责任呐!如果你没有越轨的想法,又怎会有这些事端呢?”
“我承认我是越界了,可是,事出有因,你逃脱不出责任的。”詹鸣说着就抓住了柳恩惜的手,叫她无法逃开。
柳恩惜想甩开他的手,可他抓得很紧,甩不掉。
詹鸣贴近她说:“恩惜,既然形势已经变成这样了,不如,你就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做我女朋友吧。”
柳恩惜一个劲挣扎,想甩掉他的手,说:“不行,不可以的!你放开我!放手!”
“可我不想放开。”他说着就渐渐贴近她的身体,让柳恩惜更感到压抑。
“詹鸣,你别这样,我好害怕。”
“恩惜,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太想和你在一起了。”
“但那是不可能的!你有家庭,想想你的妻子和孩子,想想她们!”柳恩惜急得快哭出来了,这种危急情况是最让她没办法的。
“我可以想我的孩子,但是那个女人,我不愿去想。哪怕她睡在我身边,我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你。你已经完全占据了我的心,你知道吗,恩惜?”
“别这样说,我感觉你老婆是很爱你的,你该回去好好和她沟通。”柳恩惜越来越害怕,只想把他劝回去。
詹鸣却微微一笑,道:“真有意思,你怎么会知道她爱我呢?你又没和我们一起生活过。你不了解的。她对我怎样,只有我才有体验,才能感受出来,她好与不好,我会不知道吗?恩惜,别再找借口了,试着接受我吧。”
“可我不想破坏别人的家庭!不要背负这种骂名!”柳恩惜大声喊起来。
詹鸣顿了顿,想了想,说道:“如果你怕担负骂名,那我可以去离婚。那样咱们再交往,就没有障碍了。”
“天哪,你太疯狂了!离婚这个词怎么可以随便说出口,不要轻易做决定!詹鸣,你太不冷静了,你该慎重一些!”
“恩惜,见了你,我还怎么冷静?我有种预感,而且感觉很强烈,能娶到你的人,一定很幸福。恩惜,答应我吧!”
此刻,詹鸣不顾一切,就要将柳恩惜搂入怀中。
柳恩惜更怕了,下意识推开他,反抗着。
詹鸣则被柳恩惜勾起了兴致,她越反抗,他就越想拥有。
两人就这样互相揪扯,一不小心,碰到了詹鸣胳膊上的伤口。他疼得叫起来。
柳恩惜害怕了,忙问:“怎么了?”
“哎呀……啊……”詹鸣呻\\吟着说,“刚刚……碰到了伤口。”
“啊,真的吗?”柳恩惜立马转为担忧,说道,“很疼吗?”
詹鸣只能点头,疼得说不出话来。
柳恩惜害怕了,自言自语道:“还以为经过那么多天,你的伤好差不多了呢,没想到还是没好。对不起詹鸣,我不是有心的。”
詹鸣一只手扶着受伤的胳膊,表情很痛苦,站都站不稳了。
柳恩惜慌忙转了一圈,忽然想到了药箱,就跑卧室里去拿药。
“你忍一忍,我重新给你包上伤口。”柳恩惜就取出纱布和剪刀,开始操作。
正当她紧张而细心地要给詹鸣处理伤口时,她的胳膊忽然被捏住了,詹鸣迅速将她抱在怀里,紧紧搂着她,不让她逃脱。
詹鸣开心地说:“哈哈,总算抓住你了,这回你该跑不掉了。”
柳恩惜知道上当了,气得直叫唤:“詹鸣,你太过分了!”
可不管怎么叫,怎么挣扎,柳恩惜就是挣脱不开了。詹鸣已经牢牢锁住了她的身体,动弹不了。
“詹鸣,你怎么可以这样?”柳恩惜咬着嘴唇,生气地瞪着他。
詹鸣笑呵呵地说:“不这样,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有没有我?又怎么能把你抱紧呢?”
“你说什么呀?”柳恩惜很着急,皱着眉继续挣扎。
“我在说,刚才我已经看到了,你还是紧张我的,是不是?”詹鸣自信地看着柳恩惜,那眼神,像要把人直接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