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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遗失的剑

一队人马行至闹市,忽然间便不再走动,只听得前面吵吵嚷嚷。

尚书不自觉朝下巴处抚了抚,将头探出去,问道:怎么回事?轿夫回道:大人,前方有人阻了路!尚书下了轿,朝前走去,适才那右边之人连忙上前,道:大人,还不知是何情况,还请大人回到轿中安歇,以防不测啊!尚书道:无妨,无妨!本官倒要看看是何方妖孽!那人也不再言语。

尚书走近一看,却是一少女昏倒于地上,军士正用刀面拍她,口里喝道:起来!起来!装死啊!

尚书屈膝,左手拂开那少女乱做一团的头发,数名军士忙忙上前,不敢松懈!尚书见得她的面容,苍白憔悴,心下为之一震。立起身来,道:不过是个可怜的女娃。

众人方才松懈下来。

尚书又道:武义轩武大人,有件事情劳烦您一下!武义轩便是适才那右边之人,当下听得“您”字,忙道:大人有何吩咐,尽说无妨!尚书道:您先快马将这位姑娘送到本官所在处安顿,再请两位名医看看!武义轩道:下官这便去做!尚书指了指大轿,轿夫应声而上。

看着大轿急促而去,尚书才翻身跃上早已准备好的骏马,道:姜波大人,且往王子官邸走走,自上次与王子一别,如今已有三个年头了!姜波连连点头。

残月弯弯,群星点点。

弱弱月光下,禅房花木深!

“你为什么救我?”烛光下,独孤问道。楚玉言坐在一旁,不冷不热的回了句:好奇!独孤一笑:好奇什么?楚玉言看了看她,道:你是谁?可不简单!独孤道:就因为这个?楚玉言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道:对!独孤低下头,或多或少有些失望,随即道:我叫独孤傲雪!楚玉言一听“独孤傲雪”这四个字,眉头一皱,道:你认识独孤傲霜吗?独孤摇摇头,回道:不认识。(其实,也是在多年后,独孤才知道果然有独孤傲霜这号人物)紧接着问一句:她是你的朋友吗?楚玉言一愣,啊了一声,连连道:是的,也算多年的老朋友!独孤点了点头。楚玉言不禁沉思起来,其实,要论是非,谁是谁非?

正思绪间,烛光摇晃起来,一看,却是即将燃尽。楚玉言道:禅房久不居人,我找了多时才找到半截蜡烛!你且歇息吧,待明日一早,我送你回去!独孤心下一喜,二十年来,除了师父,也只有此时此刻在眼前的这个男人能让自己倍感温馨。当下嗯了一声,傲气不再,高冷不再。

烛光灭去,虽然残月当空,屋中却漆黑一片。

忽然“啊”的一声,独孤愕然,道:是你叫唤吧?只听得楚玉言碎碎念道:糟了,糟了,,,,独孤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楚玉言道:你可看到一柄宝剑?独孤道:就是白日里你佩的那炳?楚玉言回道:对!独孤道:可能在这屋中,找找吧!

强忍着疼痛起身摸索,并无所获!当下趴在地上,手贴着地面四下摸索。但当下手心一热,似乎碰到什么东西?独孤感觉得到,那是一只手,一只充满热血的手!那般火热却又那般有力。

二人都不再动,独孤脸颊顿时通红起来,心中犹如海浪,跌宕起伏!只可惜屋里太黑,楚玉言看不见!独孤舍不得放开,不觉将五指收紧,她能感觉他脉搏的跳动,初始高亢,渐渐的平复。

楚玉言内心也不觉躁动起来,,,,月黑风高,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想想我就有一点小激动)但当下一个激灵,心下寻思:万万使不得!轻声道:独,独孤姑娘,,,,,独孤反应过来,但也没松手,道:这,这是什么?楚玉言回道:手,我的手!独孤方才松开,顿时间只觉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心下空虚了许多。

独孤的手松开了,楚玉言只觉手背余汗在流,好像是独孤留下的。当下又一激灵,忙道:独孤姑娘,你,你是不是伤的太重?,,,独孤咬着下唇,摇摇头,但楚玉言看不见,又道:到底是不是?,,,言语中那般焦急,其实楚玉言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

独孤心中更加欣喜,道:没有,没有!才听得楚玉言平静下来。

独孤站起身来,道:你不是不是与公须交手的时候,,,,话音未落,只听得“啪”的一声做响,独孤心下焦急,道:你做甚么?

原来是楚玉言拍自己的额头,当下忙道:不好意思,我太浮夸了些?没吓着你吧?独孤方才平复焦急,道:没有!

楚玉言又道:那剑可不是一般的剑,记得周富周前辈曾对我说过:“一剑青穹,号令群雄”,还特意嘱咐我千万要小心看护此剑,一旦落入恶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独孤道:青穹剑!我听说过。但不知它有何厉害之处?楚玉言道:如果一个武功平平之人持此剑与我比试,我未必是他的对手!独孤惊鄂。楚玉言又道:而我居然将它遗落,,,,不行,我去找找看!转身欲走,道:独孤姑娘,你呆在这里那里也不要去,等我回来!

独孤嗯了一声,只听得脚步声,开门声,独孤心下一急,道:楚大哥!小心!听得脚步声止住,随即回道:会的!言罢,又听得关门之声,脚步声才没两步,却听不到了。

独孤坐将下来,会心一笑,口里碎碎念道:楚玉言,,楚大哥,,(嘻嘻)

残月弯弯,群星点点。熊熊火光下,银河落九天!

如果夜晚的篝火加上歌舞显然不比白天显得冷清,只不过先是棍王朱与公须受了伤,再是大圣堂出事,众人都没闲情逸致欢歌作舞。因此,只是燃起了篝火。

一旁擂台下,楚玉言已经到来,只不过众人没有发觉,所以便四下找寻。

。“神掌落拳威”!听得一声大喝,楚玉言一惊,一看究竟,却是一中年男人。

那男人道:你是何人,在此鬼鬼祟祟?楚玉言道:无名小卒,来寻失物!那男人道:什么“废物”、“废铁”?莫不是云南王的探子!别人怕你们这些鹰爪,我杜磊却不怕!

楚玉言一怔,行走江湖多年,倒也听过杜磊的名号,此人掌法及高,曾一掌连毙了数十人,望眼江湖中,能与其匹敌的寥寥无几。所以就算使出“章字剑”也是胜算不大,苦也,无心恋战却遇到如此强大的对手。

杜磊亦在思量,眼前这人气度不凡,且不知武功深浅,若贸然出招,祸福未卜!但天生的铁胆还是在心态上占了上风,数十年的威名也不是别人阿谀奉承而得的。

想到这里,杜磊心下也不再畏怯,当然,楚玉言也不惧他。

“腾、腾、腾、腾”一步一个脚印,印着火光,光借着霸气,气煞群雄,雄峙苍穹!

说时迟,那时快!杜磊劈掌而来,力道明显不足,意在试探;掌风一到,楚玉言便心下暗自揣度一番,已明其意。

如果要论色胆,杜磊却是出了名的,这一点上,楚玉言远不及他!为何有意提这一段?也不是空穴来风。

时下杜磊发掌之际,双目也不忘审视楚玉言一番,楚玉言确实面容姣好,杜磊色性大起,尽管面前不是美娇娘。楚玉言出拳以接,时下拳掌相碰,将二人都逼得向后退步。

楚玉言暗自思量,这杜磊果然是个硬茬,招惹不得!杜磊正要言语间,心下猛的一震,一股淡淡的香味逼来,好是怡人,而这香味好像源于己身。右手拂鼻而过,好是亲切。方忆刚才拳掌相对,才知所以。又忆得李江汇所言“独孤傲雪”,原来面前这位便是独孤傲雪姑娘,怜悯之心油然而生。当下道:独孤姑娘,别来无恙!楚玉言一愣,心下甚是担心独孤,何况这杜磊不是平平之徒,早早离去甚好。当下道:前辈,告辞!来日再叙!施展轻功离去。

杜磊见他离去,口里兀自念道:我见犹怜!我见犹怜!,,,,,。

“楚大哥,是你吗?”

听到脚步声,独孤第一意识的问道。

“是我,没什么意外吧?”

“没有”

说话间楚玉言开门走进屋中,点燃了蜡烛,道:适才买了几根蜡烛,现在看着也光亮一点!独孤一笑:哪里是光亮了一点,明明就是许多!楚玉言一愣,想想适才这屋中乌七抹黑的,也难为了独孤,此时见她脸色苍白,必是伤痛所致,好在也不忘买了些创伤药来。

当下从怀中掏出药,言道:听说南诏伤药甚好,寻了些来;你,,,,“楚大哥”!独孤打断了楚玉言的话,楚玉言不解:怎么?,,,,独孤接道:叫我傲雪吧!

楚玉言欣然一笑,这明明就是个小姑娘嘛,哪里有白日里的嚣张跋扈,当然,他也不忌讳:傲雪姑娘,受了那么重的伤,需要好好治疗,奈何身在他乡,又招惹是非,不好请名医帮你看看,且将就吧!

独孤一乐,这哪里像个大侠少侠的,明明就是个温柔体贴的大男孩嘛,道:你说将就就将就啊?谁要你将就?楚玉言一急:傲雪姑娘,我已经尽力了!

独孤噗嗤一笑,口里嘟囔:傻瓜!声音太小,楚玉言没听见,当然,独孤也没打算让他听见。看着楚玉言一脸疑惑的表情,独孤道:没抱怨这个,我是说,你且避开,我自己上药!一把“夺”了药。楚玉言自是转过身去,道:你上吧,我以人格担保,绝对不会偷窥!

独孤眼睛轱辘一转:真的?你敢保证?拿什么保证?楚玉言道:堂堂七尺男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独孤道:什么牛的?马的?我一个弱女子,你非要怎么样,我能有什么办法?到时候你要真做出什么事来,江湖上还不是听你这般言来那般语的?说完假假哭了两声。楚玉言算是崩溃了:我出去还不行吗?起身欲走。独孤止住:慢!那倒不用!这样吧,如果你真的敢偷窥我了,那你就得做我三天的喽啰,每天叫我一百声“傲雪妹妹”!怎么样?

“汗”楚玉言竟没想到独孤这般,道:这不胡闹嘛!独孤道:就知道你做不到,名义上什么大侠少侠的,其实就是个****!你还是杀了我吧!楚玉言彻底拜服,也罢,反正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做此无稽之事,乃道:好吧!独孤一乐:真的?可是你自己说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楚玉言点了点头。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就像幽深的森林一般,从容的平静,一切万物就在你身边,但你听不到它的声音,只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啊”,,,,,,,一声尖叫刺破平静的夜,楚玉言一个冷战,下意识转过身去,只见独孤半身裸露在外,独孤又尖叫一声,前后都是有意而为之。

楚玉言立马转过身来,他知道,自己中计了,当下正懊恼间,只听独孤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说的!

“啊?”,,,,,,,,,

“杜大侠,是你吧?”

听到客厅外脚步传来,李江汇问道。

是我!

没什么意外吧?

小插曲而已!

说话间已然走进客厅,择了个位置坐下,仆人端茶而上,他毫不客气,接过来一饮而尽。

李江汇道:大侠,却是什么意外?杜磊道:听你说独孤傲雪武功过人,起初我不信,适才与她一会,果然是高手啊!

“高,却是怎样的高?”一女声传来。杜磊一看,当下言道:哦?李江青姑娘也对武功感兴趣?

却看这姑娘,生的水灵灵的,尤其动人。

李江汇一见,言道:江青,姑娘家家的,懂什么?快些回去!李江青哼的一声:常言道:巾帼不让须眉!姑娘家家又怎样?

杜磊大笑一声,道:江青姑娘倒是英姿飒爽!可敬,可敬!李江青抱拳,道:大侠过誉!只是听大侠言那独孤傲雪什么来着,武功高强,我实在不服!

杜磊道:她叫独孤傲雪,这么说吧,她的武功高到连我也不是她的对手!李江青到:大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言才罢,李江汇喝住:江青,休得无理!回屋去!

李江青愤愤不平,道:有什么稀奇的!大步流星迈出了客厅。

见李江青退去,李江汇方才道:奇兵利器,大侠所知多少?杜磊道:略懂些!这个,,,,,,公子何出此言?李江汇道:实不相瞒,今日大会上,功须中了一剑。在下自是看在眼里,那剑,便是楚玉言所佩戴的,他一时大意,给忘了,我便给拾来了!细声说罢此句,高声道:李下!

李下闻声而出,手捧着宝剑,走到李江汇跟前。

李江汇道:大侠,请您帮我鉴别一下,是宝剑还是废铁!

李下转到杜磊跟前,杜磊将剑握在手里。

“琛”,剑光出鞘,寒气逼人!

杜磊是老江湖,阅剑无数,当下便知是好是坏。道:好剑,但不知出自哪位名匠之手!李江汇道:好在哪里?杜磊道:削铁如泥!李江汇道:削铁如泥,那应该与我妹妹的“青炀剑”不相上下吧?

杜磊本欲点头,可当眼睛从剑柄上扫下来,便不在动了,只见上书有“青穹”两字,他立时激动无比,道:不,厉害多了!李江汇愕然,道:果然?杜磊道:果然!这剑出自号称“鬼匠”的周鑫之手,他一辈子只铸过三柄剑!

李江汇忙问:那三柄?杜磊道:青苍剑与青沙剑!李江汇道:那青炀剑又是出自何人之手?杜磊道:周鑫的夫人杨沙!相传这夫妻二人乃是乌蒙人,常年住在高山流水间,外人寻觅不得!他二人是造剑能人,亦是剑术高手!之前凭“青”字众剑所向披靡!而后,弃剑徒手,亦能所向无敌三十年前,不知是何缘故,“青”字众剑出现在世人面前,可是让武林乱了一阵子!

李江汇倒是半信半疑,如果单观此剑外表,却是不信它能有何非凡之处,若不是楚玉言佩戴之物,也不会将它拾回来。现下杜磊对它大为赞美,多多少少让李江汇觉得有些言过其实,毕竟很少有人见过周鑫,他的存在,始终都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杜磊看出了李江汇的疑虑,他是直爽之人,说话并无半分拐弯抹角,笑道:李公子以为我是在大放厥词?李江汇道:哪敢,哪敢。杜磊道:这么容易的事,怎么如此烦恼?李江汇道:大侠所指何意?

时下杜磊起身,大步来到门边,指了指院中的铁缸,道:李公子,坏你一缸,不介意吧?李江汇已明其意,道:大侠施展便是,什么破缸烂瓦,不足挂齿!

杜磊将剑鞘退了去,纵身飞跃,一道剑光而过,绕缸一周,回门处。

李江汇定睛一看,那缸完好如初,便知自己所虑不虚,正要言语,只听杜磊道:李公子,看好了!

话音刚落,铁缸四下散开,成了碎片。

李江汇吞了口口水,再次为自己的自以为是感到害怕。

泰山雄,更有雄逾泰山者!

少爷!官府的人来了!

仆人慌慌张张的跑上来。

李江汇道:是来我们府上吗?仆人道:对,已经到大门口,管家正在拖住他们呢!李江汇道:快去通知老爷!仆人得令退下。

李江汇道:杜大侠,是不是冲着你来的?杜磊道:不会,往日里也常与他们打交道,颇有些交情!李江汇点了点头,杜磊又道:不过剑得藏好!将剑入了鞘,递与李江汇。李江汇道:李下,拿去放好!李下得言,接了剑,往里厅便走,只觉肩头有人一拍,回头一看,当下失声:小姐,是你,,,,,,,,,,

大门处,火光照得大院通红,官兵列列,雪刃片片,如此阵势,为那般?

李老爷闻讯而出,老远便道:张大人造访,有失远迎!张大人面无表情,道:叨扰了李老爷,望见谅!李老爷笑道:哪里,哪里!敢问大人,却为何事?张大人道:王家千金王彦,老爷可曾有耳闻?李老爷道:彦儿啊,自小与犬子江汇定有娃娃亲,也算是鄙人未过门的儿媳妇啊!张大人道:哪这王小姐失踪了,老爷可曾听说?李老爷被这一语惊得语无伦次:什,什,什么?张大人道:王小姐失踪前一天,有人见她和老爷您家的江青小姐在一起!李老爷道:大人,您什么意思?您不会怀疑小女吧?张大人道:本官也不相信是江青小姐,不过这问问线索总是可行的吧?李老爷道:可行,可行!乃高声道:李中,去叫小姐!李中得言。

李老爷道:张大人,不如先到客厅坐坐,有什么事好好说!张大人道:不必了,就问几句话而已!李老爷见他回绝的快,也不再言语,又吩咐仆人端上椅子,客桌,上了茶,以表地主之谊。

张大人自是没有客气,见椅子便座,见茶便喝。只是没句好话!

半晌功夫,李中回来,低头不言不语,李老爷道:小姐呢?李中道:小,小姐没在屋里!李老爷道:那就找啊,多叫上几个人,到书房,后花园去找!李中得言。

张大人道:江青小姐倒挺顽皮!李老爷皮笑肉不笑,道:让大人见笑了!

正言语间,李江汇与杜磊而至,张大人一见,抱手道:哦?杜大侠也在?杜磊道:平日里与李江汇公子有些交情,可谓时常往来!但不知大人???也与李公子有来往?张大人道:非也,一点公事!杜磊点了点头,道:哦,原来这样啊!

时下,李中又至,神色慌张,手里拿着一纸张,道:人没找着,不过有信!李江汇道:李中,找谁?李中道:找小姐!李江汇道:找小姐作甚?适才还在客厅与我们说话呢!又看了看张大人,急道:大人,却为何事?张大人道:你未婚妻马彦失踪了,马彦失踪前一天,有人见她和你妹妹在一起!所以,本官有必要怀疑你妹妹!李江汇道:不可能,江青与彦儿情同姐妹,她是不会害她的!张大人道:会不会,本官定会查清楚!

李老爷摊开信一看,上书:

父亲,女儿江青不孝,

江湖之大,女儿想去闯闯!

望父保重!

寥寥二十余字,李老爷却倍感揪心。

张大人却不耐烦了,道:李老爷,江青小姐呢?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看不起本官?李老爷道:大人,小女生性顽皮,出去闯江湖去了!张大人怒道:无稽之谈!本官从未听说有女孩子闯荡江湖的。来呀,将李府一干人等拿下!

“慢”!杜磊站出。

张大人道:杜大侠,请您不要妨碍本官办案!杜磊道:李老爷所言不虚,李小姐确实顽皮得很,这一点,我可以作证!张大人道:果是如此?杜磊笑道:想我杜磊一掌毙了多少歹人!这辈子,最见不得恶人,小人!难道大人还不相信我吗?

张大人不只是惧于杜磊的威名,他倒是很愿意相信杜磊。因为在太和城中,凡是有搞不定的案犯,找杜磊,就对了。所以,他也没有理由不相信。

张大人笑道:信,信,敢不信吗?起身欲走,又道:大侠,这件案子还望您出手相助!杜磊心直口快,一脸嫌弃样,道:你们能有几件案子不用找我啊?张大人不厌其烦,道:大侠义薄云天,肯定不会袖手旁观!杜磊道:我尽力而为吧!张大人道:谢大侠!乃抱手做别:告辞!杜磊还礼;大人慢走。

官兵尽皆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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