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刘老头对刘信是千叮咛万嘱咐,嘱咐他世上有好多事儿是逃避不了的,要勇于面对自己的人生,最后还鼓励道:“我家信儿是最最聪明的孩子,一定会把这些东西的来历搞懂的,爷爷等着你来告诉我的那一天,那一天一定不会遥远的!”
“嗯,我到时一定亲自告诉爷爷你的,一定的!爷爷,你放心吧!”刘信紧紧攥住自己的小拳头儿,在自己小的胸膛用力捶了捶了,扬起那胖乎乎的带着幼稚小脸,认真说道。
众人见状,皆是洒然一笑。
村里的灯光点点熄灭,时辰已经不早,一家人先后散去。只留一轮明月,高悬星空,散发着惨谈的月光。
刘信抱着那包裹和父母回屋后,父母对自己又是一番叮咛、嘱咐。
“信儿啊,作为男子汉。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你都不要怕,你要记住;困难像弹簧,你弱它就强,只要你努力,你强它定弱!不过,你还要记住,如果有什么需要老爹的地方,一定要说话!千万不要自己逞强啊!”父亲坐在木制的圈椅上一边喝水,一边教导着。
“一定,我一定会的!”刘信有些的无力应对着。
“信儿啊,无论什时候,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的身体。记住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有了本钱才会有明天,才可能拥有一切。一定要记住娘的话哦,记住,娘不在的时候,一定要知道自己关心自己哦。”秀儿看着刘信,不放心的又是一顿唠叨。
刘信一边应着母亲的话,一边把自己的书箱整理了一下,腾出个地方,把黄布包裹着的盒子小心的放在箱底,然后取出那信笺放在炕头,再把书整理了一下,放入箱中。就上床睡觉了。
刘信自从辍学之后就有了个习惯,就是睡前都要陪做针线活儿的母亲看会儿书,然后才会慢慢睡去。
趴在床上,刘信撕开那信笺,里面没有纸张,油布包裹着的是一块儿特制的羊皮,羊皮里包裹着一根橡粗木棍一样的东西。刘信打开那油布包裹,里边包着的赫然是一个卷轴,卷轴两端有两根木棍缠绕固定,看起来跟古时皇帝用的圣旨极为相仿。卷轴是什么材质的,刘信看不出来,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是金属做的,像布帛,显然又不是,两端缠绕固定住的的两根小木棍看起来黑黝黝的,明光发亮;拿在手里挺沉的。刘信从来没见过这种木头。卷轴由一根金线绑束着,煞是显眼。
“母亲,金线!你说这是真的吗?”刘信拿起卷轴给母亲看。
“金的,嗯,还真是哎,”秀儿拿过卷轴仔细瞧了瞧,还拽了拽那金线,说道,“恐怕这卷轴要比这金线还要珍贵千百倍吧。随便一条綁书的绳子都是金的,那这书肯定不是一般的书,真是不可思议啊。到底什么书这么金贵?”
父亲也凑了过来,看了看,脸色显得很是严肃,他也更加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事情比不想自己以前想的那样简单,便一字一句的对刘信说道:“今晚的东西,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了,以后在家也只能偷着看,懂了吗?”
刘信不解,但也略微明白了一些,便点了点头,小脸一板。“除咱家的人外,我肯定不再让其他任何人看到。你们就放心吧!”
“咦!羊皮上还有字咧。”刘信,无意瞥了枕头左侧的散开的羊皮一眼,惊奇道。
刘信把羊皮铺展开来,字体跟信封上的字体一样,都是秦小篆。有数百字,其间有很多字还不认识。刘信仔细地把那字迹看了两遍,虽说有很多不认识的,但也把意思猜了个大概,说的是关于一个名叫李耳的人的事迹。大致意思是说:
他叫李耳,生于周末春秋战国时期,楚国苦县人。自幼爱好读书,善思。长大后,学识渊博,在当地名声大震,被当地官员推荐给朝廷,出仕为官,周天子封他为掌书吏,管理周王室的藏书馆。一次偶然的机会,在书馆发现一本奇书,名为《德道经》,记录在一卷卷轴上。经多年参悟,才知此书实乃通向天地大道的第一奇书,绝非当世之人所能窥探,疑为远古遗书。遂依书苦修,略有所得。当时周天子势弱,礼崩乐坏。诸侯祸乱,殃及朝廷。为保此书,遂携此书远离朝廷,游历民间数十载。在大道将近大成之际,得知一惊天大秘,得一神秘人物召唤,不得不离开。离开前,曾推演天地大道,郑重将此书和某样重要的东西交予自己最中意的弟子之手,嘱咐其要代代相传,直至等到信封所书之人到来。留话此人必能修此大道,完成未来之大任。羊皮纸上,最后一句话写的是是‘思者行之始,行者思之源;行思轮转,乃成大道’。
在羊皮卷里,还注明了此人诸多的特征,诸如姓名、家乡、家庭情况、身体特征等等。与自己的情况简直是如出一辙。绝不是单纯的巧合所能解释的。
刘信想了一会儿,不得其踪,便怀抱卷轴,不由沉沉睡去。
一阵阵打斗声,一声声轰鸣声把刘信从睡梦中惊醒。
刘信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睁眼瞧去,只见一黑一白二个老人正在天空中激战。哄哄的激荡声震耳欲聋,吹的脸颊生疼。脚下是一望无际的碧绿草原,一眼望不到头儿。一声爆响传来,二人分开,各自打了个趔趄,悬立在半空。
“真是想不到下界蝼蚁,竟能生有你这般人物!”黑衣老者不由叹道!“在临死前,你有权知道我之名讳,我乃上界始祖之一,名唤‘魔灵天尊’。不知尊驾如何称呼?”黑衣老者轻轻挥了挥发麻的双手。
“元-----,”隆隆之声,震耳欲聋。白衣老者回声激荡,“不知你来我人界,屠我族人,意欲何为?”白衣老者怒声道。
“吾此行,本欲灭杀此界,炼此界为我宗魔灵洞府。惜你是个人才,你只需认我宗为主,我可保此界平安。”黑衣老者见不好获胜,遂改变主意,劝道。
“狂妄无耻之徒,天上地下,四方寰宇,万物之灵皆有定数,其实你等可以左右。”白衣老者怒道,说着,又与黑衣老者纠缠到一起。倏的一下,两人霍然再次分开。
“嘿--嘿--嘿---,”黑衣老者阴笑两声,怒声道:“我虽无法胜你,但你不听从我魔灵号令,我誓灭杀此界,使其化为虚无。看你能奈我何!”说完,取出一个珠子,此珠色黑,晶莹剔透。散发着刺眼的光泽,珠子飘向半空,那老者嘴唇微动,:“灭……”
“灭界珠!”白衣老者神色大变,“封---”大袖一甩,也祭出一粒珠子,此珠色白,朴实无华,透发着一股苍桑的气息。
“封神珠”黑衣老者惊道,急欲后退,但为时已晚。那珠子极速飘向黑衣老者头顶,缓缓变大,把那黑衣老者吸扯进那珠子里。黑老者极力想摆脱,奈何无济于事。只听得一声惨叫,空中再没有了那黑衣老者,只余一珠,在哪儿缓缓转动。
白衣老者顾不得收起此珠,直奔那黑珠而去,奈何为时已晚,黑色珠子急速变大,轰然爆炸,毁天灭地的毁灭之波急速向四周蔓延而去。顷刻间,天地崩离裂,时空停滞,天地不复存在。化为数不清的尘埃碎粒,向着四周急速旋转而去。慢慢归于虚无,那白衣老者须发狂舞,仰天狂喝,“焚我身躯,以保我民。新界大成,给我开!”双手间幻化出一柄大斧,古老沧桑气息喷薄而出,向着无尽苍穹猛地一挥,新的天地规则顿时激荡在天地之间。毁灭之气尽消,但爆炸之力人在仍在。一股混沌之气裹携着白衣老者的残躯和他脚下的大陆碎片向着远方飞逝而去。
黑衣老者显然也不是平常之人,在那封神珠内怒吼到,“白衣老儿,莫要逃走!”
白色珠子划出一道白光,慢慢接近碎片。
轰然一声巨响,碎片裹挟着白珠再次暴退。碎片渐渐又一次皲裂,巨大的能量把无数碎片化为红色的浓液,大量混沌之气与激荡的浓厚尘埃相溶化为浓稠的液体把白珠包裹成一个黄色大球,崩裂的巨大碎石岩浆自外向内似被巨力牵引,慢慢想黄色巨球旋转、汇聚。细小的碎粒被强大的气流旋转着喷甩而出,化为四道巨大的碎粒旋臂,伴随着中央的黄色巨球缓缓旋转,整个虚空被无尽火红的灰尘所笼罩。仔细观察可见四旋臂内分别有红、蓝、黑、白四色微粒各一枚,微乎其微,暇不可见。
虚无的宇宙空间一片片大陆碎片,轰然爆裂,一块块儿巨石岩浆四处扩散。整个宇宙空间似雨打海面荡起阵阵涟漪,又似火红巨炉火星四溅。
无尽岁月过去,密布无尽宇宙空间的火红色的尘埃早已不在,大多已附着在颗颗圆球之之上。这圆球大多仍剧烈的燃烧着,环绕其间也有更多的早已冷却下来的球体。还有少许奇形怪状的东西,有的拖着长长的尾巴,有的旋舞出无尽光华。这无数燃烧的巨大球体在整个虚无空间勾画出一个个绚丽异常的大小不同的图画,非人之想象所能尽述。
残缺的碎粒世界在一步步演化中,无人可知,明天会是如何!